2005.9.31 今天又有人来报道了,可是今天我要离开重庆去成都,因为明天晚上的火车将从那里把我带往西昌,我要从西昌去泸沽湖。 现在才来报道的几乎全是补录的同学,总是一大群家长带着一个孩子来,脸上的表情大多是骄傲的,使人清楚的知道他们与学院高层有着不错的关系或者至少他们有比较多的钱。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安排完了回家的同学,送完了军训的教官,我坐在学院行政楼大厅里眼巴巴的盼望着这些人的早些到来。接待完他们我还得回家收拾东西然后赶往车站,排队买票,颠簸四个多小时到达成都。想到我将要乘坐的长途车和我现在的精神状况我简直要疯了。重庆闷热的天气与我急噪的情绪使我汗流浃背,粉红的耐克T恤此时变得灰朴朴的了。 报道的工作虽然并不象一开始那样令我手忙脚乱了,可是在一天内要对着那么多人把完全相同的冗长的一段话重复几遍仍然是那么的辛苦。水被我喝完了一杯又一杯,我的语速越来越快,以至于学生除了不停点头以外根本无法思索,最后还是总是会有一大堆常识性问题需要再次询问。我压抑自己的情绪,我已经疯了! 报道的间隙,我坐在里面的办公室就这样睡着了,头两旁的太阳穴在阵阵发疼,我疲惫得一句话也不想多说,而这种疲惫实际上已经持续快一个月了! 终于,我忍无可忍把所有东西拜托给招办的一位老师,自己拿着沉重的包,迈着沉重的腿向家里走去。因为是国庆大假的前一天,所以交通工具极为枪手,已经十分钟了我没有等到一辆空着的Text,我热极了,恨不能立即出现在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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