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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长白山游记 |
2007-08-30 sina.com.cn |
每次告诉别人我的e-mail地址的时候,对方经常会问:怎么这么难记?到底啥意思?icisic。这是我在工大参加六级班时,做题的时候,老师说:凯撒进入罗马时说了句:I I came Ⅰ报道 我一直觉的人类在自然的面前说——我征服了,总是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可笑——用嘉嘉的话说——荒唐。在我知道延吉会议中的团队活动可以去长白山的时候,真得很高兴。04年去过延吉,却因种种因素没能去成长白山。 火车能开得颠簸,应该也算是种能力了。一路的夜,一夜的喝,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延吉。延吉比哈尔滨差了将近十度,这对于刚从高温天气过来的我们还真的有点不适应。出发前就抱定了,爬山可以不行,装备不能落后的思想,这儿点温差根本就能奈何于我。 酒店的条件不错,床头的天气提示卡让人觉得有点五星的意思。窗外就是布尔哈通河,隔着玻璃都能看到波光粼粼——风真得很大。 傍中午的时候,我仗着04年来过得老底儿,还张张罗罗地要带汝鹏、晓楠出去闲逛,可当他们问我哪里才是市中心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一条街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刚上了出租车,延吉公司的一哥们,手里拿着投影用的幕布,冲到我们车旁 “你们要去哪儿啊?”这是要搭车啊,我心里想。 “我们就是出去转转”。 “我去厂里”。 “上车吧,我们送你过去”。 “不是!我这儿有车,我送你们吧”! 哎,语障就是这么产生的。虽然那哥们显然只记得我的名,忘了我的姓——但我当时特别想跟他说——谢谢啊。因为,我必须要承认,我只是记得他是延吉公司的人,姓名真得不记得了,到现在也还是没想起来。 下出租车的时候,我跟司机一顿道歉。司机笑着摆摆手,说没事儿。 这哥们很热情地把我们送到了一个高楼林立中挤出来的街道上之后就走了。 在这里逛街,进一步觉得市场经济真是好。在这里逛街除了牌匾和个别具有民族特征的商品外,地域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没有多久,我们就对逛街失去了兴趣,把一件在家里也可以买到的东西带回去实在是有点儿疯。这时,我们想起了那哥们说的另外一家商场——“大百”。我们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位女师傅。她问我们去哪里,我们说去大百。她十分惊诧地反问道:“大百?没有啊?你说的是百货大楼吧”?我立刻无语——本来想装一下本地人,谁知道本地人根本不这么说。可那哥们明明告诉我的就是大百啊?!哎,看来他的汉语缩略能力和刘哥有一拼了。尴尬了2秒钟,缓过神来,我立刻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对对对!就是百货大楼!那不就是吗?女师傅转身指着200米以外的一个高大建筑。彻底崩溃了!!!又像之前一样,给人家道歉,逃似地下了车。从那时起,汝鹏、晓楠就再也没让我叫过车。 Ⅱ开会 前一天晚上看完《启示》,写完明信片已经3点多了。早上9点开会,7点半叫醒,太不人道了。匆匆冲了澡,下楼吃过饭,又急三火四地赶进会场。在一片号角齐名中以“昇”为主题的上半年应销会开始了。“昇”是个很有文化的词,易经里有昇卦,里面的解释是:聚而上者谓之昇。这个主题很合时宜,也很配时局。 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卓有成效的大会开了一天半,真的收获不小。会后午餐结束后,团队活动开始了,我们坐上大巴向着长白山进发了。 Ⅲ 出发——在路上 旅行社还是想尽了办法赚我们的钱,一路上带我们参观这个,参观那个,当然购物是怎么也少不了的。在路过朝鲜民族第一村——红旗村时,我差点儿彻底崩溃了。不知道怎么搞得非要让我参加一个朝鲜民族的民俗婚礼。我以为就我这身子骨,之前和我说的只是玩笑,或者也就是一起哄的角色。没想到,起哄确实发生了,但被哄的是我。短裤和明显不合适的新郎服无论怎么试图配合也没能遮住我的大毛腿。客户问我,你当时跪拜的时候怎么显得那么认真?我说,即使我再不乐意,我也要尊重民俗。在和“新娘”共舞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老太太,没吓死我!正当我怒目圆睁,找保安时,老太太说:我是你丈母娘!哎。为了避开这个比刚才假面舞演出中还恐怖的“丈母娘”,我掏出手机,假装接电话:喂?你说啥?喝酒?没空!!!结婚呢!!!给小费的事情,让大家乐的事情,既然做了,就扯到底吧。 一路上,叫黄珍的导游一直在絮絮叨叨,后来看大家基本上都睡了才作罢。不知道为什么,导游就一定要弄点儿荤的,似乎只有这样才对味儿。就像大家知道她叫黄珍,可她非要说大家不要叫她“真/珍黄”,叫她小黄就行了。我有一个做旅游的朋友,她说她知道大家对旅游者一行业都低看三分,但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这种情况,而且她也部分地取得了成功。希望她做得越好越好。 长白山地区的森林覆盖真的很好,还见到了只有长白山有的美人松。一开始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长白山的温度比较低,一棵碗口粗细的美人松大概要长100多年。其实百年之后的美丽,是褪去浮华的安详美。认为亭亭玉立只能形容年轻的,看到美人松之后一定会觉得自己错了。 困倦中我们来到了二道白河镇,晚上要在那里住宿。到了这里,离长白山就只差一步了。导游一路上一直在铺陈,告诉我们当地的住宿条件不好,但给我找的确实当地差不多最好的酒店。可到了之后还是难免让人有点失望,汝鹏把电脑扔到床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因这声响也没引起我们俩对这床的硬度有清醒地认识。等到我们往床上坐的时候,才知道,硬—板—床的名字,不是平白无故地得来的。人在特别疲劳的时候,会不容易入睡。如鹏还是不死心地往自己的苹果本子上拷《启示》。好不容易完成了,却发现字母只有俄文的了。真是佩服刘哥的独图能力,只看画面,听着乱乱儿的话,居然看懂了意思。 早上的拍门叫醒服务还真是折磨人——心里暗骂道:娘的,知道是木门了,不用这么大劲儿。刘哥的智慧再次发挥了作用——淋浴喷头里出来的是凉水(因为当地的海拔高,水温特别低),刘哥就用开水壶烧水洗头。早餐看到只有刘哥的头发是平顺的,心中更是暗自佩服。估计要是有生鸡蛋,刘哥也能用这个方法煮熟。 Ⅳ进军长白山 小黄还是用她沙哑的声音在烦躁着每一个睡眼惺忪的人。从二道白河出发,到长白山脚下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但大部分人还是睡着了。没有空调,蚊子满屋飞对这些大半患有神经衰弱的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儿残忍。 池壁上观 在回来整理照片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此次长白山之行,好多小概率事件基本上都让我们遇到了。2007年7月7日7点我们来到了长白山脚下,天有点儿阴。用九曲十八弯来形容蜿蜒、盘旋到天池脚下的盘山路显然不合适。车上穿着很想黑色会小弟的司机告诉我们,在10公里的路程里差不多有50多个弯儿。而且之前的十几天一直在下雨,只有20-30的游客才可能看到长白山天池的事儿,从司机的嘴里也得到了证实。虽然知道司机的驾驶技术一定十分了得,但一两米外的悬崖,过快的车速,还是让人觉得有点心惊肉跳。再加上自己对吉普的一知半解——猎豹可是从来不会进入我说“等爷有了钱,就买一吉普”的选择范围——心里可真是不怎么踏实 在经历了无数次,左晃右扭后,我们终于到了山顶。长白山的一山四景这时体现的特别明显,山顶除了苔藓之外没有任何灌乔木有勇气在这里生存——风太大了。下车后,明显地感觉到了高山反应——气儿不够喘。看到旁边的人都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想,自己的身子骨怎么这么虚?等下了山,纷纷有人表示,刚才在山顶时自己的不适应症状。7-8级的大风让天池下的外衣、棉大衣的生意异常红火。风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云,导游提醒我们抓紧上去,要是变了天,可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虽然从右侧吹来的狂风和雨滴,让我得意于自己装备的精良,但常年的不运动却让我一刻不停地在做短促地呼吸。等我们爬上天池边,风不但把云吹走了,而且也小了。到了池边,第一眼没看到天池,看到了一堆兴奋合影的拥挤人群。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太壮观了!!!虽然,火山口的岩壁圈定了天池的大小,但那水天一色的蔚蓝还是让人的心灵为之震颤!自然的伟力是人类永远所不能企及的——宁静的天蓝,水蓝让天池看起来是那么的神圣;千年不化的冰雪,诠释着长白的含义;意志顽强的苔藓,生命盎然地绿在这不能再短暂的夏季。 等到我们兴奋地拍完天池,留完影,才发现原来除了天池以外,哪怕只是一块石头也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回到家,我才发现在自己拍了几十张天池的照片。虽然有人一直在催促我们该下山了,可我们几个还是最后一拨儿下山。太舍不得这里的美景了。 长白瀑布挂千川 站在瀑布顶上往下看时,我心里真的产生了征服的快感。心肺的适应,让接下来的平缓路段变得轻松,脚踩在地上软绵绵的,不是因为苔藓,是因为体力透支。听见身旁的游客说要去弄一块千年冰带回去,也只是恶狠狠地看了他们几眼,之后继续踉跄着向池边走去。早已等在湖边多时的队友,看到我们几个之后一阵欢呼。后来我们在山下泡温泉时听说M总只用了14分钟就爬到山顶时,当着他的面我脱口而出——疯子!近观的天池没有了神秘,水面起着褶皱,清澈的可以见底。几个相信自己可以成为来观天池的幸运者在寻找着传说中的天池怪物,可这次幸运没能延续。根据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推断,我不太相信真的有水怪。匆匆合了几张影,我们就开始下山了。我知道,自己本来就与清秀无缘的大胖脸,再加上汉泥和涨红,根本就“笑跟哭似的”。 下山时,体会最深的就是“突突”这个字典里没有的词的表意是多么地准确,多么地有生活。 回去的路上,无语,睡。 回程 原本以为回到延吉吃了饭,上了火车再接着睡,一觉醒来也就到家了。可到了车站才知道,原来我们的票是不够的。可能是看在我上山时在没有人安排得情况下,自觉地多背了几瓶水的份儿上,给了我一张软卧票。几经周折,好不容易所有人都上了车。进入包厢,泛黄的白床单,那一刻对我是那么得有吸引力。刚关山门,于总带着人就送来了一箱酒,还叮嘱旁别的人一定要监督我们全喝掉。崩溃!!喝了两听,我就已经醉了,借故去看晓楠,汝鹏偷偷溜了出来。结果没等走到车门,就被几个赤膊狂饮的哥们拉了进去,再次崩溃!!!上厕所总还是可以被人道地允许的。走出洗手间的门,我一直在打晃。看到自己包厢外面都坐着人,真的后悔为什么和几个大领导住在了一起。坐在边座上,趴在窗台上,穿过抬起的车窗,冷嗖嗖风吹在脸上,我还是睡着了。麻木的胳膊在午夜把我弄醒,抬起头,正好看到一个领导从我们的包厢出来方便,看到我可怜的样子,他回头跟大家说——休息吧。太善良了!!谢谢啊!!回到包厢,M总说,这下都是自己人了——又揪着我喝了两听。爬到铺上不到五分钟,对面铺上的大哥就传来了如雷的鼾声。太强了!!半夜几次起来方便,发现火车都听着,睡眼惺忪地想,怎么这么巧? 早上6点,在一片混乱声中醒来,头还是晕晕的。只听到外面有人在说“火车昨天晚上3点多就停了”“听说是洪水把铁路冲毁了”“幸亏咱们的车当时没……”大家无奈地起床,经过打听才知道,其实我们的火车根本没有开出多远,只走了1/3的路程。和精英在一起的好处就是大部分时间里,只要你不愿意说话,听着就是了。很快,解决办法出来了。大家要下车转移到公路上,等延吉公司找的车,把我们送回哈尔滨。 50分钟的等待时间里,好些人因为疲劳而显得焦躁,不安。席地而坐,打打电话,或者蹲在一旁抽闷烟。两口袋刚从架上摘下来洗净的黄瓜让大家的情绪得到了舒缓。当大家都上了车,行李摆满了通道,要是有人喊号,一定会听到一阵阵欢呼。沈飞大客,可能从来没有在这些人心中这么帅过。 经过7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我们终于在雨中回到了哈尔滨。站在雨中,不知谁说了句,咱们是不是该去喝点儿,还是个女声。那一刻,虽然所有人都疲惫不堪,所有人都希望回家休息,可没有一个人说反对——在一边笑声中,不停地有人呼应着…… 文章引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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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u/542ef0bb01000b3r421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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