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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二郎山与新都桥 |
2008-05-22 sina.com.cn |
藏路西行——二郎山与新都桥 2006-12-18 17:29:49 大中小 就在这座石碑前我同我的相机一块儿狠狠地摔了个跟头。传唱了半个多世纪的《歌唱二郎山》向人们展示了西出茶马古道川藏线第一天堑的险峻,大名鼎鼎的二郎山之所以名闻遐迩多半与当时这首革命战歌的传唱有关,其实二郎山的海拔高度只有3437米,这在连脚下踩着的地都在3500—4000米海拔的藏区,尤其面对数不清的5、6000米以上的雪山冰峰,二郎山实在不能与之媲比,但她确实是西出川藏的第一山,当年新中国的筑路大军劈山治水历经4年8个月时间开建川藏公路,与青藏公路同时开通,堪称“人类开创史之壮举”,那时随着这首战歌,二郎山从此名镇南北。 我们沿着优雅的青衣江经雨城雅安、天全来到二郎山面前时已过中午,其实二郎山隧道还有一个闻名之处就是在隧道旁那著名的川藏线老路,我看到时已经被巨石土砾封堵住,但作为战备路它并未被完全放弃还在保留着,如果从探险旅游的角度,想必沿老路到二郎山顶风光一定更加雄魄奇美。1996年前凡是出川入藏走此线的人车物队,是必定要沿此老路爬上二郎山顶然后才能到达泸定翻越折多山进入藏区高原的,据资料介载二郎山是以陡峭险峻、气候恶劣闻名全国的,不仅是千里川藏线上的第一道咽喉险关,被人们称为“天堑”而且这里常年冰雪、暴雨、浓雾、泥石流、滑坡不断,致使该路段行车事故多发、断道频繁,加之全年3/4为雨雪天气,交通运输极为困难。当地用谚语“车过二郎山,像进鬼门关,侥幸不翻车,也要冻三天。”来形容,可见其一斑。川藏线建成40多年后,才迎来了开工隧道变天堑为通途的浩大工程,现在眼前这座投资4.4亿全亚洲最长的公路隧道建成了,我们的车就要从这里穿过二郎山,与老路相比我们可以缩短25公里距离,更重要的不仅仅在时间和距离上,更在安全上使以往的天险路程得到了安全保证。隧道的整个全长为8660米,主隧道长4172米,隧道净宽9米,高5米,从二郎山的山腰穿过,海拔高度2182米,是国内已贯通的公路隧道中最长和海拔最高的一条,起于天全县龙胆溪,止于泸定县别托村。 隧道口前有专门的停车场,供前来穿越隧道的人们停车拍照。就在那块《歌唱二郎山》的巨大石碑前不少人排着队等待拍照留念,前面的人头总是或洋洋得意或木讷呆板地挡着石碑的全貌,我想起在海南南山寺里的那棵不老松,树上的红布条和树下的人头简直比树叶都多,取景器里全是各式各样的脸和奇形怪状的人,根本无法拍到真实的实物面貌,感叹我们中国的人就是多啊。好容易等到我前面的人拍好后离开石碑,我举起相机趁着其他人还没有“夹心”挤进我的镜头时,拍了几张干净的石碑与隧道风景。脚下小道儿的两侧是泥泞的水洼,身后的人造成排成单行在最前面的我无法转回去离开,于是举着相机跳到石碑下才能避开成排的队伍离开这里,就是这么一跳,我完全忘记了在这样湿漉的环境下,石碑下的那块木排钉成的小方垫表面肯定也是湿滑无比的,于是落脚的同时,我整个摔滑过去。一瞬间尽量举高了相机但它同我一样,立即被湿漉漉的泥水裹了个全身,北京的同伴程轩夫妻赶紧跑过来扶起了我,关心的问我身体怎么样,我更关心我的相机,它当时就关电了,并且镜头上全是泥,没顾得上全身的泥漉,在车里我用纸巾仔细擦干了相机上的泥水,小心地打开和关闭着开关,它居然恢复了,同伴们递过来清洁笔和鹿皮,大致弄干净了相机,拍了几张效果无异,大家都跟着我高兴起来。后来这架相机陪着我历尽尘路与颠簸,一路艰辛到达拉萨,在西藏然乌湖又曾摔过两次,但最终都挺了过来,不得不佩服作为全球大佬品牌的NIKON,果然有一流的品质和质量。 穿过二郎山后,前面就是大渡河,我们要到泸定了。 拍这张片子的时候,相机还没有完全清洁干净,镜头表面有层湿雾,使图片表面通透力严重下降。 泸定之所以称为泸定,在文化范围内更重要的是那座铁索桥,以至于还没进小城但沿江一岸的路灯杆上都安装着镰刀斧头的五星灯箱,进入泸定看到的最醒目的东西就是满眼的打造红色旅游的各类标语和广告牌,据说泸定县城内的许多街道都改了与红军有关的名,让人一下就能明白这是座多么红色的基地堡垒。当年红军17勇士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打破了敌人的围追堵截,避免了红军成为“石达开第二”,成为佳话。在距离著名的铁索桥几百米外的红军飞夺泸定桥纪念馆内,我看到了下面的资料: “安顺场原名紫打地,位于四川省西南部、大渡可中游,距石棉县城10公里。19世纪60年代至20世纪30年代间,这里发生两起中国近、现代史上的重大历史事件:1863年5月,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领的太平军,在安顺场遭清军围追堵截百全军覆没;72年后的1935年5月25日,中国工农红军一方面军长征至安顺场,由17名勇士为先导的红军成功强渡大渡河,打破敌人的围追堵截。” 那么什么是安顺场?它在哪里?所有的历史事件与泸定和这座铁索桥有什么联系?我在县城邮局里寄名信片时找到了资料。这个县名的来历是清康熙四十五年(1706)四川巡抚在大渡河的安乐(藏语称阿垄)修建铁索桥,桥成后,康熙帝赐名为“泸定桥”,“泸”指河(修桥时误称为泸河),“定”表示平定“西炉”之乱后泸河一带已安定,置县时便以桥取县名。那么安顺场又是哪里呢?原来它就是指大渡可南岸的一个渡口,渡口的名字就叫安顺场,是当年石达开因松林河和大渡河水暴涨而全年覆殁也是他喋血的地方,当年红军就是从安顺场到达泸定桥的。 泸定桥里的铭刻上记载着此桥建于清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迄今已有300多年历史了。由十三根碗口粗的铁链组成,九根铁索作底链并铺有木板做桥面,其余四根均分两边作扶手,既减轻了桥的自重,又减少了风的阻力,整座桥的东西有两个桥台亭堡,它们之间净跨100米,铁索长110.67米。清王朝康熙皇帝亲自为此桥取名叫“泸定”,并题写“泸定桥”名。所谓泸定,意即昌侧集烈之乱已经平息、泸河一带已经安定。在泸定桥西岸,有一块康熙题写的“泸定桥”碑,石碑横额上镌刻着“一统山河”四个大字,也读“河山统一”。 人一踏上桥面,整个桥身便一齐摇动起来,起伏荡漾,而眼下就是碧涛翻滚的轰鸣着的大渡河,让人不禁心惊肉跳并极刻骨地体会着毛泽东的那句“大渡桥横铁索寒”。我俯下身来悬卧在几百年前巨大的铁索上,回味着红军当年是如何荡在这样的桥上去面对子弹和涛涛咆啸着的河水。历史固然,但精神永存,总有敬意存在其间。 我们的越野车驶过大渡时桥时,司机飞虎突然笑着对我说:“当年他们洒了多少血用了多少天才通去的大渡河,现在我们不到一分钟就过去了”。透过倒车镜我望着远去的这座因桥而闻名的县城,走时我曾把一块石头奋力投进了涛涛的河水里,在怒江、金沙江、雅鲁藏布江这些进藏路上的大江峡流里我都会投下一块儿石头,看着它连点水花都没有就被吞噬在急流险涛里,那一瞬间我的心底会由然生切地漫开一丝苍漠,感叹缈小与伟岸。沿大渡河继续西行我们离开了这片“群山巍峨对峙、一袭碧水湍流”的地方。前面就是康定,那个悠美的情歌之城,一个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地云哟之地。 著名的大渡河铁索桥 离开时我取道这里,涛涛冰冷的河水在我脚边湍急地奔流,头上那座铁索桥在风中摇晃发现吱吱的响声,我捡起一块石头奋力扔在河水中。 按照当天的行程路线计划,翻过二郎山经泸定到康定后将住在此城,但康定距刚刚过去的泸定实在太近,不知是我们的牛头车(丰田4500)开得太快还是大家的没有经意,没过几十分钟我们已然进入了康定城,那个闻名于世的情歌之城却令我们麻然索趣,折多河从城中穿过,沿河两岸的几排楼房就是城的全部,我们没有看到哪座山可以跑马,倒是满街的跑马宾馆和情歌酒吧不断冲入我的视线。总之康定与印象中有相当的差距。飞虎说,可以住下,因为有温泉,但我们决定继续向前,时间还早我们想翻过折多山进入真正意义上的藏区,当晚住宿在有着摄影家天堂美誉的新都桥。 没有下车,我们放弃了康定的情歌和温泉,径直穿城而走,唯有印象的就是奔流的折多河与满街的情哥酒吧晃眼而过。 这是在网上找到的关于康定的图片。康定县(海拔2616米),县境地处四川盆地西缘山地和青藏高原的过渡地带。地势由西向东倾斜。大雪山中段的海子山、折多山、贡嘎山由北向南纵贯县进,将其他为东西两两大部他,东部为高山峡谷我,多数山峰在5000米以上,“天府第一峰”贡嘎山在县境东南沿,海拔7556米,峡谷高差3500米以上;西部和西北部为丘状高原及高山深谷区。大渡河自北入,流经东北部,纳康定河出境,境内长81﹒5公里。立曲(河)纵贯西北部,汇数十条溪流于西南缘入雅砻江,全长194公里。跑马溜溜的山--跑马山位于康定城南,当地藏族称“拉姆则”,意为“仙女山”,海拨约2700米。上山之后,可以腑瞰康定全城。 写到这里我想起我们的司机飞虎曾在穿越康定的街道时对我讲,跑马山其实只有不到300米高,只是个小山包儿。我看资料上介绍跑马山海拔2700米,但我们车轮下的康定城本身就在海拔2600米呀,那么其实跑马山出现在我们此刻的眼前,只不过一两百米高?呵呵,感觉很是失笑,我想一曲《康定情歌》才是此城如此名气的原因吧。 折多山。著名的藏汉分野线,海拔4298米位于大雪山中段是重要的地理分界线,以东是山区,而以西则是青藏高原的东部,真正意义上的藏区。我们的车爬在折多山上时天气被云雾笼罩,已经下午4点多,因为爬山的过程中我下车离开路到很远的一处溪流拍照而第一次感受到了高原反应,大口的喘气,心脏咚咚地狂跳头也嗡嗡地响,返回到路上有几处小坡也导致我双手按着膝盖几步一停地躬着身子大口地喘,好在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有信心,我有相当一段云南的生活经历,并且从不晕各类交通工具,在海南潜水可以憋气很长时间,自小就练长跑等等,这一切让我对所谓高原反应没在意过。上车后北京的王洁清递给我一杯温烫的洋参水,喝下马上就感觉好了许多。缠绕在云遮雾锁的山道里到达山顶时突然一缕金黄的阳光撕破云雾照了出来,眼前的一切都被金涂,大家开心的大叫,这是进入藏区真正第一座神山的金顶,而我们正在其中。刺骨的云雾包融着我们,而我们同样被日照着泛起金辉。 北方冬天冰天雪地里的寒冷也没有折多山顶的刺骨,山风很大,司机一再叮嘱我们不要做过多动作,我的手拿着相机一会儿就明显感到强烈的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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