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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川西行记之理塘格聂篇-驴友游记,游记,游记搜索,搜索游记 |
2007-07-16 luker.cn |
梦 关于青藏高原的梦,儿时就曾经做过; 关于青藏高原的梦,直到今天也未醒来; 关于青藏高原的梦,被遥远的牧歌吟唱; 关于青藏高原的梦,成了内心深处的传奇; 关于青藏高原的梦,是关于雪山、草甸和理想; 关于青藏高原的梦,是关于庙宇、荒野和流浪 ;关于青藏高原的梦,是关于自由的梦; 关于青藏高原的梦,是关于我们每一个人的梦。 我们 “我们”由十个人组成。 我,木吉他,本次西行队伍的领队。 毛毛,我新婚的妻子。 除了我们夫妇还有一名从广州出发的队员Wayne,一头勤勤恳恳的新驴。 从北京出发的有赵洁、段段、阿熏,三个都是女孩子,直接导致了本队队员性别比例的阴盛阳衰。 从南京出发的有阿达和麦芽儿,两人是同事。阿达是本队的CFO。麦芽儿虽是女孩,在队伍中却是一头公认的强驴,她先于我们的队伍出发,从泸沽湖徒步到稻城,然后才在理塘和我们会师,共同走格聂。 Tony,美籍华人,原籍香港。 阿文,深圳人,在成都因联系上Tony而加入队伍,后来才知道他不属于我们无产阶级,是私营企业的老板。 Tony是队伍中的传奇人物,我赶到成都集合的时候并没有先见到他,赵洁对我说Tony应该有五十岁左右,见面后发现Tony有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一副健壮身材和健康的黝黑色皮肤。在新都桥大家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们才得知他的真实年龄是57岁。 Tony报名时的自我介绍上些着:“上山、下海、哪都去;体力一般,但顽强”。事实上,Tony除了非洲和澳洲外,已经去过所有的大洲。上山下乡、偷渡、移民、打工、创业、极限运动这些词汇都和他的经历有关,而关于顽强,只要看看他的颈椎、腰椎、膝盖,浑身上下的伤疤就可以想象了。 我希望我在退休的时候可以象Tony谎?br>我们的目的地严格说来并不属于青藏高原,而是四川省理塘县的格聂神山,它位于青藏高原东缘的横断山区,是被《中国国家地理》封为“大香格里拉”的区域中的无数奇迹之一。 漫漫西行路 十月一日早晨,成都阴雨绵绵,这不是个开始旅行的好天气。 更糟糕的是,我们没有遇到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司机。 我们的司机不仅在一路上对我们停车拍照甚至上厕所的要求充耳不闻,而且最要命的是故意走了错路。原本我们在旅游旺季花高价包车的目的是一路游览四姑娘山、丹巴、塔公所在的北线,可他却为了赶时间,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走了雅安——康定路线。 直到汽车行至雅安,我们才发现这个错误,为时已晚,直到赵洁从短信中得知北线映秀路段疯狂堵车的消息,大家才多少得到了一丝安慰。 车入川西越深,周围的群山就越发巍峨挺拔,沿途河谷的上方经常耸立着上千米的峭壁,我们的车一时升入云端,一时又降至谷底,宛如汪洋巨浪中的一条小船。 车子经过康定附近时,愁云密布的天空居然被风扯开了一条缝,一座雪山的顶峰赫然挂在半空中,尽显居高临下的王者风范。 “贡嘎!” 在我们的要求下,司机终于停下了车,所有人拿上相机冲出车外。 根据山体形状判断,那并非贡嘎的主峰,而是贡嘎侧翼的某座山峰。尽管如此,我们能在这样的天气一睹贡嘎的尊容,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三分钟后,云雾重新遮盖了贡嘎。 车子过了折多山口,雨雪交加的天气忽然缓和了下来,眼前换了一幅小桥流水人家式的田园风光,精致艳丽的藏民居错落点缀在山水之间,分外祥和,我们到达了进入了藏区后的第一站——新都桥。 现在的新都桥俨然成了热门的旅游区,当我们到达时,各个宾馆基本都已经住满了人,还有人在“康南第一藏庄”邓珠家的院子里搭起了帐篷。正踌躇间,一个藏族老人热情地招呼我们去他家住宿,我看了看房间,居然收拾得干干静静,里面正好准备了十个床位,看来是有心做家庭旅馆生意的人家。 这家的主人名叫生根让布,家里有三个孩子,那老人是他们的爷爷。家里的大儿子正在上初中,小家伙十分懂事,喜欢交流,对客人很有礼貌,小小年纪已经能料理家庭旅馆的生意了。晚上聊天时,他的一番问话让我至今想起来还倍感温馨。 他听说毛毛是上海人,问道 :“阿姨,你知道上海有个曹阳路吗?” “知道啊。” “我的姐姐住在那里,名叫张华,你认识吗?” 我和毛毛都被问得忍俊不禁,于是向他解释说上海有两千多万人,我们不可能认识他的姐姐。 两千万人挤在一个城市是什么概念,也许这个孩子一辈子都不会懂。 于是他说起了他的上海姐姐,那不是他的亲姐姐,也不是亲戚,但是他能够读书,却多亏了那位上海姐姐的资助。 谈话间,听得出这孩子对折多山那一头的世界充满了向往,这么聪明的孩子,也许真有考上大学,走出山区的一天,到那时,他就有机会当面感谢资助他读书的上海姐姐了。 先出发的麦芽儿没有一点消息,大家都很担心,因为按照进度她今天应该赶到稻城了,可现在却还是接不通手机。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要按计划明天中午赶到理塘,大家约定次日天不亮就出发。司机听了非常赞同,因为这样他也可以尽快赶回成都接下一单生意了。 第二天一早,车子再次启程西进,翻越了高尔寺、剪子弯、卡子拉三座海拔4500米以上的高山垭口,大家的“太阳穴有点紧”普遍发展成了头疼。 伴随着头疼,在卡子拉山腰上,我们看到了被重重雪山包围着的巨大盆地——理塘所在的毛垭大草原。 颠车到理塘,我联系了梅朵,她把我们接到了她的家中。 成都司机在告别时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灿烂,还祝我们旅途愉快,咳,啥也不说了,谁让我们是在黄金周出行呢。 中午,久久没有消息的麦芽儿终于出现了。 麦芽儿精神很好,但从一身沾满征尘的冲锋衣可以看出她已经模爬滚打好多天了,和我们这些衣着光鲜的家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麦芽儿抵达稻城的时间延误了,然后又几乎没赶上往理塘的班车,能和大部队准时会师真是万幸。 午后,三辆吉普车陆续到位了,司机分别是梅朵的父亲、网上曾听说过的郭师傅,还有一个车酷人也酷的长发年轻人。 年轻人的车收拾得好像明天就要去参加拉力赛一样,据他说他曾开这辆车游历西藏,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于是几个女孩都抢着坐康巴帅哥开的车。 我和毛毛、阿达、麦芽儿乘坐的是梅朵父亲开的车。一路上麦芽儿居然在颠簸中安然入睡,看的出是累坏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实在不是一般程度的颠簸。理塘进热柯的路是我所见过的最烂的公路。坐在车上,你必须时刻抓住扶手、靠背和一切可以抓的东西,因为车子随时会把你抛到半空中,头随时会撞在车顶上。 还没颠出草原,郭师傅的车就坏了,三个司机凑在一起研究对策,我们则趁机尽情拍摄广阔无垠的毛垭大草原。 郭师傅的车第二次出问题是在黄昏时分,是全程中最严重也是最危险的一次。 转弯时,方向盘的螺丝崩断了,好在刹车及时,没出事。 我们为此耽误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郭师傅车上半路搭车的一个藏族老太太也和我们一样非常执着地等待着。我们劝她改乘路过的拖拉机,她坚决不坐,因为不会用汉语解释,只能指着拖拉机模仿出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形象,样子非常搞笑。 我们一度觉得郭师傅的车子肯定难以再前进了,谁知胆大的三位司机居然用铁丝固定了方向盘,不过除了阿文,谁也不敢再乘那辆病车,于是再出发时,大家都挤到了其他两辆车上。当这辆老爷车第三次出问题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的头疼程度也达到了一路上的顶点,不知道是因为高原反映还是纯粹被车颠的。 经过六小时的挣扎,三辆车终于摇摇晃晃抵达了热柯乡(喇嘛垭)。 队员们被安置在一个大而昏暗的藏居中,一屋子藏民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些身穿花花绿绿的冲锋衣的汉人。梅朵的父亲向大家介绍了明天将和我们一同上路的马帮。 马帮的领头人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大叔,汉语不是特别灵光,我摊开地图和他手舞足蹈地谈了半天才算是基本确定了后面四天的行程。 马和马帮 大叔名叫鲁扎,兼作马夫和向导,同行的马夫还有一个叫尼玛的中年汉子,和一个名叫洛桑的毛头小伙子。 十八匹马被牵进了鲁扎大叔家的院子,原本挺开阔的庭院一下子变拥挤了,人也喊马也叫,乱作一团。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人包括马夫都分配到了马,其余的五匹全部用来驮行李,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热柯村后的山路上进发。 所有人中,阿文的运气最好,分配到了一头膘肥毛顺的骏马,据说是村里用作种马的优良品种。我骑的一匹栗色的高头大马也不差,刚一出村,就和阿文的马飚上了,两匹马一溜小跑冲上了山坡,拉都拉不住。榜样的力量实在是无穷的,后面的马也都纷纷效仿,怎么撒野怎么来。我看到Wayne的马竟然载着他奔向一道悬崖,好像故意要把背上的人摔下去,Wayne一通手忙脚乱,最终还是将马带回了正路,好险。 鲁扎大叔终于赶到了队头,有他的马压阵,马队终于恢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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