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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秋深入稻城(一)-游记感悟-其它信息-旅游资讯-四川旅游114

2007-09-05    sctour114.com

三圣如意

三圣如意的名字早就如雷贯耳,无数次从旅人言谈中听到这个食宿店的宝号。但是我们到日瓦乡时,却住进了新开张的绿野亚丁。不是说三圣如意有什么不好,是因为绿野的藏族姑娘热情,第一时间将车上一堆背囊抬进店门,于是我们就客随主便了。三圣店似乎没有服务员,而绿野的老板铁毕说他店里女孩都是他亲戚,的确,姑娘们都很m纯朴。

日瓦周围的树大约在多年前都砍完了,山上只有一丛丛的低矮灌木,常露出灰色的土坡。一条小河从村间流过,水青蓝青蓝的,河道充满了巨大的圆滑石块,不断迸出一层层白色的浪花。日瓦只有这两间客栈,绿野亚丁还是今年七月才开张的。两家都在村口,门对门,除了食宿,都附设一个小卖部。小店里有关于稻城的画册可供翻阅,照片都是吕玲珑拍的。

三圣如意的店主布多,是日瓦小学的语文老师,celli嘱托带些科普读物给布多,转交给日瓦的孩子们。除了KKei在出发前买下的几本,我们在路过丽江时又买了七八本,这些图书越过千山万水,终于将外面的世界带到日瓦。

因为到亚丁已是下午三点,太晚了,马帮已不可能在当天上亚丁,于是大家合计了一下,去了趟俄初山。俄初山雾浓如块,虽然黄叶满山,但是小雨也跟了一山。小脚板很聪明地留在日瓦乡,串民居讨酥油茶喝,没有随我们去坐过山车——我们的北京吉普在山路上纵横驰骋,临涧不乱。幸好从中甸过来的一路没少教育,现在已没有害怕,倒有些兴奋。

我们从俄初山下来,决定到布多的店里吃晚饭,原因是绿野亚丁没有鱼供应。布多的餐厅里挂着好些摄影团探险团的鲜艳旗帜与签名,吃饭的人很少,只有四位从亚丁下来的摄影师。其中一位,四川美术出版社的陈默非常热情,仔细地讲述了山上的情况——已经阴了六天了。这个消息非常不好,但是陈默又称快晴了,天气就象感冒一样,周期性变化,该好天了。想想来时路上的阴天,似乎老天爷还得吃些药才是。

布多被他老婆喊了来,普通的外表看不出和老师有什么关系,他的普通话也说得普普通通。我期期艾艾地把送书的意思解释了一下,布多很有些高兴,桌前也围上几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摊在桌子上的彩色图书。有几本我已在扉页留好了言,更多的是KKei与小脚板在涂抹,小脚板甚至把“藏汉一家亲”之类的口号也凑上了。布多店里龙飞凤舞的签名旗帜很张扬,象是在炫耀着什么,但是那本留言本倒是很朴素,我在其中找到两个熟悉的名字,celli与东风。然后我也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自己的愿望:希望亚丁真如一个世外桃源,希望能看到神山的真容。

晚饭我们吃到了celli推荐的高山鱼,布多说是向广东来客学的做法。清蒸的淡水无鳞鱼非常可口,虽然做法只学到了七成,但好处是一点辣子没放,鲜美无比。陈默酒足饭饱,过来指点说鱼脑袋里有一把宝剑,宝剑状的骨头,有宝剑的鱼才是真货。拨拉了一下鱼骨,没有找到象宝剑的东西,不过也不管了,那条哗哗作响的小石溪里的鱼,好吃是肯定的。卡阿不依不饶地还要寻宝,趁着卡阿继续侦察的片刻,盘里的鱼骨多了很多。

因为是上山捱干粮前的最后一餐炒菜,众同伙都奢侈地饱嚼一顿。布多的帐结得不好,算了很久才报出个价来,再一问,又算了半天,报出另一个价来。幸好他不是教数学的老师,日瓦小学不知有几个老师,随着旅游资源的开发,也不知日瓦的孩子们往后能不能读得下书。我在日瓦接触的孩子都很伶俐,眼睛大而有神,男孩子在镜头前还常常故意扮出滑稽的鬼脸来,女孩子则很羞涩,但是脸上盈满了无邪的笑容。

陈默对他在山上连遇阴天的境遇毫不为意,他说反正还要再来的。那也是,山上充斥着摄影师,李元来了五六次了,这回刚刚下去;吕玲珑还在山上等着,一个人租了八匹马,喝着牛奶啃着鸡。就慢慢来比较担心,他的时间最紧,几乎在考虑是不是放弃上亚丁,回去就在县城附近的傍河、色拉附近转转。我想旅行还是第一,天气不好最多是看不到最好的风景,但不远千里而来,就此放弃目的地,是无论如何不肯的了。

且放下对亚丁天气的担心,陈默说晚上组织一下在三圣店跳锅庄。吃完饭陈默果然找来一帮藏族MM,旁边还围着一圈握着手电的孩子。慢慢来死活不愿下场,我就无所谓,跳就跳,反正不会跳。看上去日瓦的锅庄象是集体舞,而且不象那年雪顿节在拉萨看的那种,当时那些堆龙德庆、当雄的民间艺术家们把脚步顿得山响。

绿野亚丁的晚上是卡拉OK的世界,而三圣如意则跳起了锅庄。藏族人民都是能歌善舞的,记得路过云南中甸的夜晚,我们住在永生旅馆,永生的保安小伙是藏族,待院子安静下来后,就自娱自乐地跳起了舞。他手里拉着二胡,脚上踩着随意的步点,口中不断地唱着。就在那个清冷的初冬之夜,灯光暗淡的院子里,穿着制服的小伙轻轻地舞,轻轻飘过悠扬的歌声。我和小脚板也忍不住站到院子里,哼着约摸的音调,踩着约摸的步点,直到小雨渐下。

藏族MM的手好冷,这是我的头一个感觉。三圣如意的店面不大,而且桌子前又坐了五六位在中甸照过面的旅行者,清一色的女孩,刚刚到日瓦。于是锅庄只能在一半的店面里流动,领头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汉子,藏族MM都穿着藏式衣袍,但是汉子穿的是汉装。他非常和气,常常微笑着对我伸出大拇指,我知道决不是夸我跳得好,而是夸我有勇气,敢于献丑。

没有录音机,但是却不缺音律,歌声都是舞者唱出来的,尽管我不知道在吟咏着什么,但是一样觉得动听。原来跳着较复杂的步法,尽管我不断地低头偷师还都是跟不上,于是老者指挥大家换了一个简单舞步,我觉得和走路差不太多,也就是往左走,抬抬脚,往右走,再抬抬脚。我就头一回跳起了锅庄,在三圣如意的店堂灯影里晃来又晃去。

那一阵锅庄激起的燥热被夜凉的风一吹,飞快地散去。回到绿野亚丁二楼的房间,那些原木筑的墙,木制的家具,木制的隔间,崭新的木色,隐隐还散发着木的清香,山的体温。

在世外桃源露营

幸好我们带了帐蓬,所以得以在神山脚下露营。

在日瓦乡,刚下山的摄影师陈默,忠告我们最好在上山后第一个宿营地——松林住下,从那往最佳拍摄点冲古寺只有十分钟的路,而冲古寺的营地,早有各色长驻的摄影师们早早占领,轮不到了。他说松林大帐蓬里的铺位是钢丝床,很舒服,“四星级”,他笑道,而冲古寺或络绒牛场的气垫床则会睡得腰酸背疼。

但是我们自己带有帐蓬和睡袋,可以不睡那些充满虱子的班用帐蓬。“虱子?虱子多了不咬人”,陈默说。不过浑身养满宠物的感觉,我想无论如何不会好。后来我们的话题里充满了虱子,比方说大家下次再来亚丁时,在城里的虱子就可以探亲,可以和乡下的虱子们攀亲戚。害虫专家小脚板说虱子和跳蚤不是一种东西,可是他也分不出稻城的是跳蚤还是虱子,或者两者杂有。

当我们的马帮穿过一座又一座高大的玛尼堆,穿过茂密的松林,终于看到林间的数顶白色帐幕时,马夫似乎觉得已到目的地,都停了下来。环视松林营地,参天的落叶松在地上铺起了厚厚的松针毯子,在这里扎营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只是这里没有风景,山坡上的树梢把天空围得就象一口井。

先去冲古寺看看吧,我们说。于是提缰继续前行,爬上最后一个山坡。而惊喜,就在马儿爬上这个山坡时突然降临。

突然松树全抛在了身后,突然眼前是一片开阔的绿色草滩,草滩的尽头是一座在云里的银色雪山,雪山又被一层层攀援而上的金黄色松树簇拥。草滩边弯弯曲曲地流过一条蓝色的平静小河,河上架着一支飘扬风马旗的小木桥,河边疏落长着多枝杂树,褐色的树干,零落点缀着黄色的秋叶。悠闲的黑牦牛在草滩上低头吃草,白色帐蓬冒着炊烟,穿着明黄色毛衣的高个子邓巴喇嘛张开他的长手。

那肥美的草滩那么平,那么宽阔,那云中的雪山那么高,那么秀美,那小小的曲河那么清澈,那么蓝。我的眼睛已经不会眨动,如同进入藏宝洞的阿里巴巴。不知怎样下了马,只是在河边惊叹,不由自主地走来走去,相机也不拿,脚架也不支,只是看,不停地看。

我想和所有人拥抱,以表达我的感谢之情,但只有一个喇嘛勉强接受了我的热情。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一切的梦想全然成真,我说,我喜欢这个地方!

邓巴说,大帐全住满了,“对不起你们咯”。我说没关系,我们带了帐蓬。在这种仙境,住到杂乱的有虱的大帐去真是太吃亏了。我只想快快住下来,快快安顿下来好守着这梦幻般的地方。我们在营地的问题上与邓巴有些争执,邓巴不许我们自选营址,他所指定的营址有两个,一个是在木桥右边的河滩草地,另一个是山坡下大石块围起的一块路边泥地。为了不让帐蓬跑进别人的相机里,这两个是比较合适的地方。

天上风云变幻,阳光或有或无。我们选择了山坡下建营,河滩那块草地草长如毡,侧边流水潺潺,就怕晚上下大雨,河水上涨淹了营帐。山坡那边视野开阔,躺在帐蓬里就可以看到雪山,邓巴说,那座雪山就是海拔过六千的仙乃日峰,神山之首。

大石块围着的地方刚好够搭三顶双人帐,一黄两蓝三顶帐蓬在马夫打着下手帮忙下,很快在山坡下弯出漂亮的拱形。这里的海拔有些高,搭帐时老低着头,钉好钉,立稳帐蓬后,人一站直就觉得头晕眼花,昏沉沉的。只好喘着气,立即钻进帐蓬里躺着。

能够在雪山下有个家,虽然小,但是挡风挡雨,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呢?小脚板没带防潮垫,到大帐蓬的仓库里借了一张棉絮代替,别人一看,也不管已有防潮垫,也去大帐借被子,防患于未然。

解决了住的问题,还有一个吃的问题。营地边上有个烧过的火塘,火灰还是温的。我们拾些干柴把火生起来后,邓巴拿来一个暖瓶,说不能生火,可以到大帐的厨房去煮东西吃。也好,炊事帐里有高压锅可供借用,比我们自带的多用水壶方便。

邓巴还说明天得把帐蓬卸了,住到大帐蓬里去,明天那里会空出位置了,“今天对不起你们咯”。我们说不必了,住小帐蓬挺好,可是邓巴说大帐有位置就得住大帐,“到处都搭了帐蓬怎么行呢”,是倒是,可是我们还是想住自己的窝。只好希望明天还有旅行者上来,大帐蓬还是客满,虱子们的营养依然充足。

火不能生了,饭还是要做。在河水里洗好黄瓜,切好火腿肠,再把这些和快食面统统倒进借来的锅里,打上几只从马夫那买来的鲜鸡蛋,装满河水。向来好手艺的卡阿就当上炊事员,端锅到炊事帐蓬去弄吃的。

天色看看渐暗,月亮早早爬上了半空。冲古寺营地的人并不多,在一个空地上席地坐着一帮人,一个大胡子正在滔滔不绝地发表高论,我就逛了过去坐下。只听胡子说:“所以我在书前写着:献给热爱大自然的朋友。我不怕得罪人,那些不爱大自然的人。”原来这位就是吕玲珑,说的正是他拍的那本《在那遥远的地方——稻城》。

甘孜州上来了个考察组,规划开发亚丁,要修通公路,修宾馆,吕玲珑就是和他们在讨论这事。看来他们的意见很一致,公路不能修到冲古寺,只能修到亚丁村,宾馆也只能建在亚丁村,骑马从亚丁村上冲古寺要四十分钟。我心里想,最好公路就到日瓦乡,七个小时的溪边马道既风景优美又可以阻止那些旅行团的享乐型游客蜂涌而来。我没有开口,因为别人就是来谋划着挣大钱的,旅行团不来,尽来我们这种背包客哪里有几个钱可赚?

据慢慢来说,去中甸的碧塔海要骑两个小时马,可那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了,四十分钟马程的冲古寺看来也难逃那一天。我现在写的这些字,是不是也将是亚丁自然保护区的罪人呢?

卡阿的晚餐做好端回来,我们也都饿了,中午在路上吃煮鸡蛋与压缩饼干的肚子需要好好安慰一下。好香的快食面,一开盖,满满一大锅,五人一拥而上,拿出武器争先恐后分而食之,只有KKei没带食具,只好又跑到炊事帐去借碗筷。野炊总是好味道的,只可惜不能自己生火,火堆会使在野外的人更团结,使做出来的饭菜味道更佳。

吃完晚餐,小脚板说马夫约了去他们的宿营地喝酥油茶,可是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漂亮舒服的小帐蓬,于是小脚板只好自己拿着手电上冲古寺去找马夫。剩下的人全挤进我那顶黄色的帐蓬,在明亮的月光下,开始夜谈。谈什么好呢,又是虱子,几个全是些不善言谈的旅人。这时小脚板灰溜溜地回来,说是没找到马夫们,酥油茶也没喝上,只见冲古寺周围白晃晃地耸着绵绵不绝的玛尼堆,月光下诡异非常,所以快快跑回来钻进帐蓬。

小脚板看来是个讲鬼故事的好手,也可能被玛尼堆吓着了,一心一意要讲那些煞风景的东西,怕鬼的KKei只好讲些政治笑话来顶住小脚板的鬼魅。不过讲笑话也有不好,大笑的时候,挤了六个人的双人帐蓬就立见膨胀,让我心疼不已,还不如讲鬼,至少大家发抖时是缩成一团。

我坐在门边,偶尔打开垂帘,看着银色的半月,月下的云里神山,夜里无风,天气清凉。我喜欢这个地方,我在心里再说。

夜渐深,不远处有个小瀑布在轰轰地响。大家吃过从县城带来的卤牛肉和炒花生米,道过晚安,钻进各自的帐蓬,在如水的月光下贴着大地,若有若无地说着几句话,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夜雨又下,点点地密密地打在帐蓬上,老天爷感冒还没好。

冲古寺

冲古寺这个词有些混淆,常被代指为亚丁自然保护区的中心景区,因为那座小小的喇嘛庙是这里的标志物。由于冲古寺的位置选得实在是好,不由得让人想起“天下名山僧占多”这句老话。

说是喇嘛庙,可是庙里没有喇嘛。初初看到小河上的木桥上“不得在冲古寺搭建帐蓬”的启示,落款竟是“贡岭寺”时,还有些奇怪,怎么几十里外的贡岭寺在这里上帖子?待我们到冲古寺问过,这才明白,原来冲古寺是贡岭寺的分支机构!所以冲古寺只有杂巴,喇嘛都在总舵贡岭寺呢。但是习惯和为了叙述的方便,我还是把邓巴和热呷尊称为喇嘛,在我看来,他们都是我的上师。

想起在贡岭寺看到的那些披红袍的,在经堂里列班念念有辞的大喇嘛,的确,冲古寺的喇嘛都没穿那一袭高贵的红袍,而贡岭寺的大殿与院子,形制比冲古寺大了太多。冲古寺是寺庙,而贡岭寺,应该是寺院吧。不过小冲古寺有一点是大贡岭寺无法相比的,那就是守着三座神山,守着无比的风景。要是做喇嘛,我还是愿住在无尘的冲古寺。

冲古寺有在草滩边的帐蓬群里忙来忙去的巴喇嘛,他迎来每一个来拜望守候神山的旅行者,旅行者离开时又能得到他的祝福和歉意——他总是把生活条件的简陋看做是对客人的不敬。每天晚上他都拿着手电到我们的帐蓬前问候一下,嘱托收好各种摊开的日用物品,不要在夜间遗失。当我们骑马暂离营地到络绒牛场时,只是把帐蓬的拉链一拉,就放心地把营地托付给了邓巴。高个的邓巴总是在合适的时候出现,看顾着冲古寺这一方净土。

从小河边看去,冲古寺几乎不可见,但见仙乃日雪山下,一个小山坡上金黄色的落叶松丛中有一堵有个V字口的残墙,白色的墙很夺目。早上的阳光偶尔聚焦在白墙上,白墙以及周围白石堆成的玛尼堆就象残缺的天上宫阙。或许,这片废墟才是当年的冲古寺,那曾经有过相当规模的冲古寺当年也许有过上师,而今的冲古寺,仅仅是一个劫后的守望。

爬上冲古寺的山坡,在松叶交错之间向西北望,可以看到在远处山脚下的亚丁村,亚丁村的碉房不多,由于距离太远,小小的像一只只白色的火柴盒。村子周围已是灰色,村前是一片旱地,只有背后的山在半山的位置有一片青翠,更高的地方则是小丛黄红色的灌木,而极顶则是一片冰雪世界。有时云翳遮掩四围,唯独留下白色亚丁村在阳光下闪耀。

冲古寺周围活动着好些动物,闲马、牦牛、断了一角的绵羊,几只毛色艳丽的大公鸡在地里刨食,一只脚步轻松活泼的灰色长毛猪哼哼地走过。不知名的鸟儿在玛尼堆上下跳跃,啾啾唱和,偶有松鼠溜下松树,大尾在石上摆来摆去。冲古寺里还有一匹巨大的藏獒和一只黄色的家猫,连上那只健康的毛猪,都是热呷喇嘛的伴儿。

藏獒乍看上去象一头小狮子,站起来象头牛犊,浑身的长长黑毛如同锦缎,黑色的眼睛上面各有一点褐黄色的眉毛,即使闭着眼睛,仿佛还在看着你。为了安全起见,藏獒被一条短链子锁在了墙角,我是不敢走入它的势力范围,还记得在班公湖一只菜狗的尖牙,即使这匹不咆哮的大狗看上去比较温顺。

相对而言,我更喜欢那条毛猪,灰色的疏毛下面是一副上好的猪皮。我觉得热呷也一样喜欢那猪,他总是蹲下来伸出手指去耙小猪的匀称肚子,轻轻地,那猪眯着眼,一副受用的样子。只是当我也伸手去学着热呷亲近它时,它却不断地想往后退,或者不习惯生人味,或者怕我哈它痒痒。

小小的寺前有一个小小的花圃,花圃里开满了黄色的花。可能是属于菊花类吧,茂盛得象一张黄色的地毯。看着我对那些花左看右看,热呷执意要送些种子给我。喊了几句,寺里出来一位穿绿色上衣的英俊少年,翻进花圃就给我抓了一把成熟的种子。少年眉清目秀,常常拿着一张包装箱的纸板在朗读,纸板可能是他的课本,上面写着我不懂的藏文,他是在冲古寺学习吗?

上了冲古寺的二楼,从一把很窄的木梯。只有一个窗户的简单经堂,点着酥油灯的供桌上几只铜碗盛着清清的水。最引人注目的是十世班禅的照片,两个版本分别挂在一左一右,而中间的照片分明是达赖喇嘛,戴着眼镜的眼中透出捉摸不透的神光,在昏暗的经堂里让我想到那辉煌的布达拉宫。窗台上摆着一只白色的法螺,窗外两匹马正在低头吃个不停。

热呷的住处在楼下,他盘腿坐在矮床上,身后的墙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年画,一只下山虎正冲向他的脑后。我弯腰穿过那道非常低的门进去,热呷戴上老花镜,取出一叠照片,其中杂夹着几张明信片,他说:“科罗拉多”,指着一条自美国而来的峡谷。我接过他手中的照片一张张翻过,在那些旅行者的笑脸中竟然看到杜友农,能在这个遥远的地方看到老朋友,真让人开心。

热呷说从庙前的松林往上走,大约只要半小时就能到一个漂亮海子,“去,去看看”。我走出蓝天下的寺门,看着那片金黄色的松林,松林簇拥着云遮雾绕的仙乃日金字塔般的白色卫峰,默默祈祷山尖蓦现,阳光环照在雪峰绝顶。

碧空如洗,云锁依然,仙乃日啊仙乃日,要留给我一个再访的理由吗?(未完)

转自:http://www.sctour114.com/home/ReadNews.asp?NewsID=50120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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