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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走进5276-四姑娘山登山日记

2007-09-01    poco.cn

无论这次经历充满了多少艰辛和疲惫,最终感觉到的却是另一种快乐。
成行
很早就决定了今年5.1的长途计划,原本是准备去穿越太白山,也已经联系了西安一家户外俱乐部,想加入他们的穿越计划。4月中旬的一个消息改变了我的想法,毛爷在MSN上联系到我,邀请我参加四姑娘山的登山计划。这正是我梦想已久的地方,而太白山的行程尚未最后确定,于是我几乎是立刻就改变了想法,决定参加这次四姑娘山的计划。
几经周折后,人员基本确定下来,经过先后两次碰头会,行前的准备活动也基本上准备到位了。除了必备的户外装备外还有长长的购物清单和药品清单。
4.28晚 出发
毛爷、高荣、林子、鬼子六、米粒、阿龙、冬瓜、号子、老徐还有我,10人,三辆车。其中冬瓜、号子和老徐是奔珠峰去的,因为顺路,冬瓜们决定先伴我们一程,原本决定到四姑娘山再分头行动,后来因为急着赶路,在周至就握手言别了。
晚上10点钟,三辆车趁着茫茫夜色从4*4的工厂正式出发,踏上了漫漫征程。
这一晚通宵赶路。
4.29日,晴 在路上
途经湖州、南京、淮安、宿迁、徐州、郑州、洛阳、三门峡,9日下午4点半左右赶到古城西安。把4*4的父亲送到城内后继续赶路,在下午六点多到了秦岭山脚下的周至县。走了一天一夜的高速后,终于可以FB一下了。在秦岭脚下的一家小店好好地FB了一顿,一盘大盘鸡味道鲜美,被消灭得底朝了天。晚饭后我们决定在周至休息一晚,第二天翻越秦岭。而冬瓜和号子决定连夜赶路,穿过秦岭,于是饭后我们在周至握手告别,互祝顺风,各自竟带着一丝豪迈的情绪,仿佛都在奔向伟大前程。
晚上在周至宾馆住宿,入睡时已经近12点了。

4.30日,晴
早上5点30分被叫早电话叫醒,匆忙整理,吃完早饭7点钟出发。周至的凉粉味道又香又辣,令人回味。
秦岭的山路伴随着无数的弯道,有首歌唱的“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是最好的写照了。山路总是伴着溪水和山风,山里层峦叠嶂,空气清新,翠绿满眼。我们进山早,路上的车子很少,一路顺风。翻越秦岭花费了4个半小时左右,然后携着山风继续前行,于下午1点左右到达洋县。
在洋县吃中饭,稍作休整,2点半左右出发奔向成都。
经过勉强高速(勉县-宁强),棉广高速(宁强-广元-永兴)、成棉高速(永兴-成都)到达成都市。绕过成都市,从绕城高速上成灌高速,向都江堰奔袭而去。到都江堰大约是晚上11点左右,一伙人像是饿急了的土匪,在宾馆安顿好就四处搜寻小店,吃火锅太费时,宾馆附近的一家小店老板看到我们一伙人窜入估计是吓了一跳,因为看起来都是眼冒绿光的家伙。
结果,小店的厨房被我们翻了底朝天,经过无数次“不好意思,这个卖完了”之后,一桌只能凑合的晚饭总算填补了饥饿,其实应该叫夜宵更恰当一些。阿龙很郁闷,一路颠簸后竟然不能畅快喝酒,郁闷的不行。
5.1日,晴
今天可以赶到日隆了,长途跋涉的终点站就在眼前,不禁心情振奋。
早上7点多出发,经过卧龙时,有一段山路非常难走,看起来正在修路。过了这一段,又一路顺畅了。坐在车里的人想象着,在路边会有熊猫向我们招手,抛过一个飞吻来,当然有些异想天开,因为结果我们连一颗熊猫脚印也没机会看到。估计都拉去圈养了吧。
不知不觉的海拔渐渐升高,车子随着盘山公路盘旋而上,在绕过一个弯的时候,忽然看见白色的雪山就在前方。果然气温也渐渐低下来,海拔继续升高,在拐过一个弯后,车子的左边豁然开朗!一定是巴朗山垭口到了。
终于可以近距离的看到雪山。走出车子,一股冷空气扑面迩来,这就是4200米的巴朗山垭口。虽然在户外杂志上多次看到巴朗山垭口盘山公路的雄姿,亲眼看到的时候除了觉得亲近外还是为之深深地震撼。四周的山顶上挂着白雪,天空中的云雾不停游走,从而在山腰的盘山公路上投下了班驳的影子,眼前的山坳因为异常开阔,显得非常壮观。我拿出相机,换上广角镜,测光、对焦、按下快门,拍了一张巴朗山垭口的“标准照”。
因为担心高原反应,大家匆匆拍了“到此一游”照后又赶紧下山了。沿着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到底,日隆镇就近在眼前了。很快就到了猫鼻梁,这里是远观四姑娘山全景最好的观景台,大家免不了又要忙活着摆“破司”了。
一路摄摄停停,到日隆镇的时候也快接近黄昏了。日隆镇是一个海拔3200米左右的小镇,看上去很小的镇子,现在却仿佛沸腾了一般。满街都是穿着花花绿绿的冲锋衣的驴友,有的背着大大的背包,显然是刚来的;有的则早已安顿下来,开始四处闲逛了。街道两边的小贩忙得快活,这是他们赚钱难得的好时机。
阳光熠国际青年旅社位于小镇的东边,本早已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到了旅社,卸下满车重重的背包,安顿好房间后,稍稍休息,毛爷就招呼着要去拍落日。
于是背上三脚架,拎了两个镜头就屁颠屁颠地奔出去了。
回到旅社已经快8点,和杭州乘飞机过来的顾少会合,这时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了。杨二嫂给我们备了丰盛的晚餐,嘱咐我们多吃,为明天的徒步补充足够的体力。一阵风卷残云以后,一伙人终于都踮着肚子显出心满意足的神态来了。阿龙想喝酒,听了本的劝告,刚到高原不要喝酒,也不要洗澡,否则有翻倒的危险,只有作罢。阿龙又郁闷了一回。
今天翻越了4200米的巴朗山,意外的是全队竟然没有一人出现高原反应,这无疑是一个好兆头。后来的事实证明,全队人都是好样的。
晚上洗漱完毕,都早早上床睡觉,为了迎接明日清晨的阳光,似乎那将是一个非同寻常的清晨。

5.2日 清
清晨5点多,我就早早起床了。
先端了相机跑到旅社的露台上,换上1.4的大光圈,拍了几张小镇的清晨照和露台上随风飘动的经幡,在露台的东面角落放着几块小石子,我想这可能是用来祁福的信物,忽然感觉到小镇人的虔诚,心里竟觉得温暖起来。
6点多的时候又和毛爷去猫鼻梁拍日出,早上有点冷,因为急着要赶路,匆忙拍了几张就赶回旅社吃早饭了。
本已经安排好了马匹,吃过早饭,行李早已打了包,马夫将行李装上马匹,五匹马的马背上背得满满的。
吃过早饭,我们的马队由两个马夫牵着,大家迎着朝阳,紧紧吸一口气,怀了激越的信心,出发了。
从日隆到二峰山腰的大本营有二十公里的路程,海拔也从3200米逐渐走高到4200米左右,还是比较辛苦的一段行程。
从海子沟进山,景区口人声鼎沸,大批的马匹聚集在入口处,可见今天上山的人是相当多的。
我不想跟着马队走,一开始就走在马队前面,因为在后面追着马队一定是非常辛苦,还不如走在前面可以有休息的时间。从戒斋坪到锅庄坪再到打包尖,一路上风景宜人,有草甸、白塔还有远处的雪山,天空格外地蓝,时而有山鹰在头顶盘旋而过。小马夫说到打包尖大约是一半路程,后面的一半路程要辛苦的多,路要更陡一些,也没有这么优美的景致了。
我一直走得比较快,后来可能后面的人怕我走丢了,叫小马夫骑了马来追我,在打包尖追上我,然后在打包尖等着大部队到来。过了一会儿,米粒也到了,再后来终于看到马队的影子。过了打包尖,体力稍差的上了马背,其余的还是继续徒步前进。
我还是紧赶慢赶地走在最前面,也许是好胜吧,不过走在前面总是有时间可以休息和拍照。后面的路的确要艰难得多,因为海拔升高,高原缺氧的反应越加明显,走快了就呼吸急促。路也越来越陡,速度当然也越来越慢,到后来的确是有点像蜗牛了。
米粒也是牛人,硬是不要骑马,选择徒步。于是我们像是现代堂吉歌德一样,满怀着征服雪山的勇气,高唱着胜利之歌继续前进,仿佛胜利真的就在眼前了。当然事实上我们更像是苦行僧,更像是为了自己的精神家园而不惜独行千里的僧侣,我们的确是在接近这样的状态。
下午2点多的时候,在趟过一段铺了白雪的泥泞山路,在一座大雪山的山腰,我们终于看到了4150米的营地。
营地的背面就是四姑娘山的大峰,而正面是一座不知名的雪山,很雄伟。站在营地面向着他,像是在和一个巨人对话,巨人懒懒地端坐着,俯视着你,无形中已经透出庄重和沉稳,你也许不至于膜拜他,可是一种神圣的感觉已经在心中悄悄汇聚起来了。
营地上人声鼎沸,昨天扎营的人还未离去,今天赶来的人却渐渐多起来。
我们在这里遇到了昨天上山来的都行朋友们,他们刚准备下山,我们则刚好有了现成的营地。在4150米的高度会师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所谓的庆祝仪式也就是交换营地外加合影一张,喝酒是件太奢侈的事,只有待回到日隆再碰杯痛饮了。杨二哥也在等着我们,今天他刚刚把我行和微风送上二峰,明天还要送我们冲顶。
与下山的朋友们一一道别后,开始扎营。我们所知道的常识是在高原上不能剧烈运动,一切都要缓缓地来,这有点困难,因为我扎营的时候不能像耍太极那样,要不然可能还没扎好营太阳已经下山了。所以,扎好营后我就恨不得躲进帐篷好好地睡上一觉,疲倦地不想动,只好坐在地上学习快速空气交换运动。
营地后面就是雪山,山上的雪化了水流下来,在营地边上流成一条小溪,那就是我们的水源。毛爷让我去打水,正感觉任务艰巨,旁边的老向导拿了大水袋蹬蹬蹬很快就拎了一大桶水来,气都不喘一下,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大家把吃的东西都摊开来,拿出炉头开始烧晚饭了。杨二哥拿来一些红景天,被我们当做仙药推崇,煮了好几锅汤喝,结果似乎无济于事。吃完饭,天就暗下来了,原本想架了三脚架拍星空,可是天气已经冷下来,人也累的不行,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决定早早进帐篷睡觉,可是这时候头却疼了起来——高反终于发作了。
营地有点斜,躺着就慢慢地往下滑,真不舒服。外面的一群长沙来的家伙,不停的吵闹,偶尔还要狂吼几声。我的头疼一阵一阵的,睡不着觉,迷迷糊糊的,只盼着去往梦乡的路就在我闭眼的那一刻悄悄到达。

5.3 晴
密迷糊糊的一夜,好象曾睡了一阵,又似乎一刻也未曾睡着过,一阵一阵的头疼却如海潮一样滚滚而来,反正感觉够差的。不知什么时候,听到帐篷外的那些人又开始喧闹起来,我以为该是四五点钟了,于是也穿衣起床。外面黑漆漆的,踩在地上发出嘎吱的声音——泥土都冻住了。天上的星星又亮又大,仿佛触手可及,让人忍不住要伸出手去。静对星空,可以让人想很多东西,似乎在和另一个自己交流,又明明有种思念的情绪升起,我们应当都是在这一片星空下面沉沉入睡的人。
忽然听到有人说“快3点了”,我晕了个大头,这帮人真是有毛病。我看看头上的星空,看来这一晚得陪着你们了。大约3点多,这些人就开始顶着头灯上山去了,我穿着羽绒衣在营地边溜达,头疼似乎缓和了一些。过了一会,有人走过来,原来是杨二哥也起床了,他问我怎么样,我说就是头疼,他没说什么,又回去烧水去了。
我顶着头灯去打了半水袋的雪水,还是有点吃力。打开炉头,烧了热水,又烧了方便面,热气腾腾地吃了,感觉好了一些。不知什么时候,星星不见了,天空变成单纯的暗蓝色,也许天快亮了吧。
4点半左右,准备登顶的都开始起来了,顾少情况不太好,高反比较严重。大家煮了吃的,穿戴整齐,就到5点钟了。杨二哥和苏四哥已经在一旁等着我们,大家顶着头灯、拿了登山杖就出发了。
毛爷、米粒、林子、顾少和我五人上山冲顶,高荣、鬼子和阿龙则留守营地。从营地到二峰顶,海拔从4150米直接升高到5276米,垂直1000多米的海拔对我们这些雪山菜鸟肯定将是不小的考验。
从营地后面上去一个山坡,海拔最多升高100米,就进入雪线了。这时天也渐渐亮了,天空泛着幽幽的蓝色,经过一个晚上的冰冻,雪地被冻得很结实,走在上面如履平地,一开始感觉很轻松。这时没有人想到后面的行程会艰辛得多。
很快我们置身于一个白茫茫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原本是在童话中,原本是在我们的想象中的。现在我们却真实地走在白色的雪地上,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真实又虚幻,没有人会振臂高呼,因为四周如此宁静,仿佛除了我们再没有其他人,我感觉是走在自己的梦境中一般。
我们沿着雪山的山坳慢慢往上走,到8点左右,太阳开始透过云雾照射到我们身边。云雾渐渐散开来,蓝色的天空也逐渐显露出来。
雪山却越来越陡,我们的进行也越来越艰难。这一次我和米粒又走在了最前面,米粒的确是强驴,我们一直走在大部队前面,最后也终于成功登顶。
我们采取这样的策略:宁可走得慢,坚决不能停,保持呼吸均匀,胜利就在手中。通常我们慢慢地走在大部队前面,拉开一段距离后停下来休息,等大部队接近以后再慢慢向前走。呼吸均匀很重要,不能一会儿向前冲一会儿停,这样肯定很快就体力耗尽了,而且越往后面体力消耗越快,总之耐力是登顶的关键。
过了“平台”,坡度更加陡,很多地方得手脚并用才行,而且随着太阳越来越烈,雪也开始松软起来,走起来就很容易陷进去,这无疑又增加相当大的难度。我背了一壶水和一只单反相机上山,后来看到有人老向我翘大拇指,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后来想到要把笨乎乎的单反相机背上山顶也许的确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幸好我从未想到这一点,所以也未把行路的艰难和相机联系起来。
大约11点多,终于登上了垭口,停下来好好地休息了一下。这时看旁边的大峰似乎都在脚下了,远处的雪山在阳光照射下泛着白光,摘下墨镜,眼前的一切马上变得白晃晃的一片,一切都“暴光”过度了。周围的雪山顶上有云雾缭绕,脚下的雪山也常常会产生一团白雾慢慢升腾而起,我们想象中的“仙镜”想必也不过如此吧。今天云雾比较多,只能多见“白云”少见“蓝天”了,不过登高望远的辽阔和雪山的纯白无暇却始终将人震撼得无以言表。
最终的登顶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艰苦,也许是在垭口的休息比较充分,在杨二哥的带领下我们一鼓作气就上去了。今天登顶的人太多,我们只能马上又撤下来,因为顶上最多只能站5个人,而且登顶时间不能太迟,太迟了雪化的厉害回程就很危险,而且雪山也可能出现雪崩之类的灾难,那就更危险了。
刚刚在杂志上看到过,2005年1月,四姑娘山就曾经出现过一次雪崩,当时失踪2人。
于是还来不及登顶感怀,杨二哥大手一挥,我和米粒只能乖乖下撤。这时毛爷也上来了,毛爷是强人,也背着单反相机,晃荡晃荡逛街似的就上来了,看我在拍照还不忘摆个“破司”,牛人就是牛人。林子和顾少却没有上来,毛爷说林子在垭口处体力不支下撤了,顾少因为高反严重,在刚过5000米,垭口不到的地方也下山了,顾少高反这么严重还能登上5000米的高度也的确是相当厉害了。
下撤到垭口再看刚才上来的路,心里竟然有些恐惧,下去还得花多少力气啊?相比上山冲顶的勇气,我忽然感到原来从顶上下撤到营地也许还需要更坚定的毅力,因为冲顶尚有退路,而下山却没有后路可退,我们只能坚持到底。
太阳似乎越来越烈,脚下的雪地有时候像陷阱一样,让人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可以陷进半身厚的雪地里。我尽量踩着别人走过的脚印,小心翼翼地走,可还是两次中招,有一次一条腿陷进去,独自折腾了十来分钟才爬出雪坑。遇到坡度大的地方干脆用“滑滑梯”的办法,坐在雪地上往下滑了。后来杨二哥看我一路磨蹭,干脆让我躺在雪地上,拉着我一条腿簌簌地往下拉,我则像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眼望天空,美美地享受了一番“雪橇样的幸福生活”。
这样一路走走歇歇,终于在下午3点多的时候下到营地。也顾不上劳累,又赶着拔营收拾,得在天黑前赶到日隆镇上去。昨天杨二嫂说晚上做好吃的在山下等我们,美食的诱惑力这时变得异常强烈。
下山备了12匹马,5匹托包,7匹托人,奢侈了一把。后来知道毛爷同志竟然还有力气徒步下山,不禁惊为“天人”,景仰之情更是有如“滔滔江水”。
下山的时候渐近黄昏,身后的雪山依然巍峨,难怪有人说“仁者乐山”,因为大山本身就像仁者,仿佛能包容所有一切却依然处世不惊。所谓的登山者永远也无法成为征服者,我们只不过是体验了雪山最亲近于我们的一面,如果要说征服,我想最多也只能说是把自己征服了一回。
夕阳渐渐落下,山风吹落黄昏,心情慢慢地平静了,疲惫的感觉也随之消去,而一路的感受开始沉淀下来,有的也许将凝成烙印掉进心底深处,有的也许又将随着岁月的风消散了去。
在这高原之上,一群马匹沿着狭窄的山路,也许还伴着悦耳的马铃声,排成整齐的一排,缓缓走着。山路一直通往山脚的小镇,而小镇的路又一直通往山的外面,那是马匹上的人即将归去的路……

转自:http://photo.poco.cn/diary/diarylistp.htx&id=370769&p=324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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