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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长坪沟毕棚沟穿越之行中体传媒媒体展示南方网 |
2007-07-16 southcn.com |
第一天,整装待发 6点。早早从成都梦之旅青年旅社出来,打车非常困难,间或有空车路过,看到我们这群背包客也是故作不见加速而去。好在来了一辆中巴,每人收了10元一路送到大名鼎鼎的茶店子车站。 毕棚沟景 长坪沟 翻越垭口 喇嘛庙 雪峰 山泉 四川的汽车运输管理很严格,司机不敢超载,乘客都是对号入座。一个多小时后,出都江堰,开始无尽的盘山路,左边是山,右边是水;或者右边是山,左边是水,没有例外。车绕山行,沿途景色秀丽,倒也不觉旅途辛苦。间或见到一队一队自驾车在路边休息、拍照,更觉亲切的是不时有自行车骑行的队伍,沿着盘山路艰苦地爬升。 猛然在绿色的山里见到远处白色的雪山峰,车里人纷纷掏出相机拍照显示自己的激动。再往前,雪山变得更近更清晰,原先绿色的山不知不觉已经在盘山路的脚下,而视野开阔处,显出更多的雪山来,环绕着我们这一如蚂蚁踽踽前行的小车。而盘山路往上的趋势仍然无穷无尽,一会儿竟然飘下雪花来,不久见到路边的牌子,写着巴朗山口,45XX米,这就是此行爬升到的最高处了。 大约下午4时左右,终于抵达日隆,天也降些小雨下来。按照司机的指点,往路旁的房子走去,院子里一个身材高高的女人说:“你们是哪里来的啊?”那就是著名的三嫂了,长久太阳照射出红黑的脸色,额头深深的皱纹,很质朴的眼神。 日隆赫然就是驴友的聚集地,在街上走,除了当地人,入眼的全是穿着各式冲锋衣的男男女女,而入耳的语言全是二峰、三峰等字眼,我们这些来毕棚沟穿越的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晚饭后,计算了携带的食品后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渐入佳境 仍然是6点起床。按照计划,第一天雇了三匹马驮大包,向导杨三哥和马夫领着马匹走小路进沟。由于大包没有捆严,中途脱落,再加上进沟办证、买票,耽误了一个多小时,我们8点半左右才从长坪沟口正式启程出发。 最初的行程是和熙熙攘攘的游人一起行走在木头铺成的栈道上,而马则走在与栈道平行的林间道。由于昨天下雨,我们都套上了雪套,准备应对雨后泥泞不堪的道路。但情况好得出乎我们的意料,走出长长的栈道之后,既没有碰到雨天后的泥路,也没有长久干燥后的灰尘漫天,运气相当之好。不过雪套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过一处独木桥时,我失足落水,爬起后在全副武装的冲锋裤、雪套和登山鞋的遮护下,滴水未入。 由于早上的耽误,大家走得很急,一路超越无数游人惊异的眼神。草地、处处蜿蜒清澈的溪水指引着我们往长坪沟的深处前行。中午12点多到达木骡子。木骡子的特色是一块巨大的草甸,天然的营地。如果时间充裕,在木骡子扎营,充分享受高山草甸的胜景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可是由于队员都是第一次走这条路线,而且出发前听天气预报说近两天有暴雨,因此大家都只有抓紧时间前行。这里差不多是长坪沟的中间点,为了能按时赶到长坪沟尾扎营以便第二天能按计划翻过垭口,众人都加快了脚步。木骡子是常规游客的最后聚集之地,再往里走,除了偶尔一见的穿越队伍之外,就基本碰不到游客了。 再往里走,溪流肆意地随着地形蜿蜒转折,将自己散成无数小流,间或汇聚成一股,中间被溪流绕过的地方则是郁郁葱葱的草,我们不时需要停下来观察前行的道路,寻找跨越溪流的最佳线路。远方的牦牛则瞪着我们,拉出新鲜的牛粪以抗议侵入。 其实在当时匆匆的行程之中,已经很少有诗意的心情来欣赏这些绝美的景色,记得最多的想法就是,哪里来的这些水,不会干涸吗?一路走去,遇到实在无法不感叹的美丽时,才驻足拍摄几张,然后又匆匆赶路。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颇为遗憾。 剩下的一半路,即使是轻装,大家也走得疲累不堪。在高原上行走更是艰辛,不时还有爬升,更是无以名状的充分的折磨。终于走到我们在木骡子处远远看到的山转弯处,又转入一片小林,然后穿出来返回河滩。再往前行走一段,杨三哥说:“这就是叉子沟尾了。”然后转头指了旁边的山坡,“那就是我们明天要爬的垭口”。 卸包,搭帐篷。停下来方知高原氧气的匮乏,蹲下来铺弄帐篷后再站起来一阵阵的头晕。7点左右,因为高反而拖后的几米等人都到齐了,夜色和温度一并降落下来。此时,从左侧垭口处隐隐闪现几处光线,随后光线渐多,渐渐连成一串,是对面反穿的队伍过来了。大家激动起来,山上山下对喊,声音回荡在静穆的山群里,疲劳一天之后,碰到翻越的山友,即使是遥不可及的灯光,也是令人激动的故事。 周围彻底黑下来了,天上有钩月,还有不多的星星,给人清澈无比的感觉。四周环绕着戴雪的山,我们被沉默地守护着。可能是没有风的缘故,海拔4000多的高地没有我预想的冷,从垭口那侧翻过来的队伍的头灯光线移动了一会儿之后便停止了下来,想必是在山上的平台扎营了。坐在帐篷外,不停地烧水,喝水,把随身携带的水壶灌满,更大的挑战还在明天。 第三天,体力极限 睁开眼睛,6点差10分,记得昨晚燥热了许久才入睡(羽绒睡袋总是这样)。摸摸帐篷的顶,凝结的水珠顺着外帐滑落,靠近帐篷一侧的睡袋因为水气也湿了一小块。咬牙起床,套上抓绒钻出帐篷,外面仍然没有什么风,不冷,外帐凝结着白色的霜。 白天,要翻越的高度清晰地展示在每一位队员眼前。除了陡峭的坡度、在高原上的爬升,更大的挑战是要负重。攀登垭口时的心情,可以引用后来回到北京后与朋友聊天时的感想——因为山在这里,因为我的心愿意在这里。为什么要来,真的只有来了才会懂得。 爬升中自己的耐力优势终于体现出来,半个多小时后,已经追上队伍最前列的夏季风和松鼠鱼。前段的爬升是即将翻越的雪坡垭口的前奏,坡度极陡,只有最大限度的深呼吸,按照自己的节奏行走——爬升十步一歇,弯下腰来让背包重量分布在背上,放松双肩,用呼吸调整状态,待心跳稍缓继续前行。 其实最重要的是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有如跑步一般,会出现一段极限状态,挺过去后就会轻松很多,慢慢从十步一歇过渡到20步或者30步一歇。11点多,我们前队三人已经翻越第一个草坡,看到雪线,以及雪线上我们的目标,“垭口”。 队员也慢慢到达了,落在最后的几米等三人仍然不见踪影。杨三哥和马夫飞快地下坡去接人,40多分钟后,他们背着几米和唐堂的包出现在视线里。考虑到后队三人的体力,以及时间的紧迫,杨三哥提议他和马夫一人背两个包上垭口,以加快速度。 大家戴上雪镜,走上雪线,开始往垭口爬升。雪很深,踩空时最深处可以达大腿根。开始没有经验,依赖登山杖稳固自己,但登山杖很轻易地就深深插入雪中,然后又要费力地拔出来,很是狼狈。后来索性上身几乎趴在雪坡上,不用登山杖,手脚并用往上,这下速度提升了几倍,一次能上升十来步,掌握了诀窍之后,很快就登上了看起来高不可测的垭口。 走到垭口下方上升处时,对面穿越过来的队伍的人也渐多起来,大呼小叫地顺着雪坡滑下来,和我们上升的痛苦形成鲜明的对比。 垭口风声呼啸,我们上升时积累的体温瞬间被风吹散。往垭口另一面看去,对面过来的队伍连绵不绝,表情狰狞地往上挪动。按照向导的指示,我们能在安全的地方滑下去。夏季风当仁不让地做前锋,骑在背包上滑了下去,停下来接应后面的队员。回想起来真是刺激无比,因为这和滑雪不同,是自己的身体坐在雪地里往下滑,坡度和我们上来的差不多,甚至更陡。慢慢掌握了控制方向和制动技巧之后,滑行开始变为乐趣。滑行了三段后,向导指着下方的断崖,此后的路只能走了,因为再滑就会有危险。 原本以为我们风驰电掣地滑下来胜利已经近在咫尺,没料到那一刻起才是翻越垭口最痛苦的旅程。上山容易下山难,在雪山上下降比上升还要痛苦。由于我们都有负重,每走几步腿都深深地陷入雪里,加上背包的重量,身体随即不由自主往后坐倒,然后艰苦地把腿拔出来。如此反复,体力消耗巨大,摔跤无数,真有崩溃的感觉。我们约在下午2点多登上垭口,而下垭口就花了有3个多小时!到达营地时大家均已疲惫不堪,但我们终于还是过来了。 营地已经有另一队计划明天反穿到长坪沟的队伍。放包支帐篷的时候,那队的向导端了一大锅多余的稀饭过来给我们。支好帐篷,钻进去换了衣服,云游在营地一角已经燃起篝火,大家纷纷提了鞋去烤。又一个毕棚沟的夜降临了。 第四天,念想毕棚 夜里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我在迷迷糊糊中有些担心,明天要雨中行军了,看来还是逃不过一劫。昨天的计划仍然是6点半起营,因为准备早些出沟,返回理县赶下午2点的车回成都。 听着外面的雨声,懒懒地不想起床。天慢慢亮了,云游拉开帐篷一侧的门往外望,雨居然适时地停了。远处的山峰不像昨日的阳光明媚,而是云雾缭绕,很有让人缱绻长留的意味。大家陆陆续续爬起来,烧水、煮面、晒帐篷,一派悠闲景象,垭口翻了,剩下的路,不过是一块蛋糕而已了吧。 长坪沟是宽敞、平缓的,而毕棚沟则是狭窄、浓密的,颜色也要深邃许多,河里的石头也经常是赭黄色。我和云游不约而同选择在队伍最后,利用这最后的机会停留拍照,但诸多景色仍然是匆匆而过。游客也渐多了,惊诧的眼神看着我们这群大包在肩的人。还有背着小包的老太太问,走到四姑娘山那边要多长时间,我们只能劝告,你们没法穿过去。 一路仍然是匆匆而行,留了满腔遗憾在这毕棚沟里,只有不停地按下快门,给自己留下尽可能多的记忆。不长的路,也花了两个半小时,中间只是靠着树干或者石头稍微歇了几脚,就到了上海子游人接待中心,猛吃了几串羊肉串后大家乘了两部小面往理县驰去。 司机说,最美是九十月,毕棚沟红叶满沟之时,那真是千里红叶,壮观无比。于是我不禁又存了更多念想,何时可以再来呢? |
转自:http://www.southcn.com/sports/csmedia/bo/200610110767.htm289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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