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西南纪行（十二）大理之南诏古国（多图）

大理古称南诏，其历史我没有过多的探究。印象最深的是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里段王爷段正淳和段誉父子风花雪月的故事。说起风花雪月，大理白族女孩的帽子上就体现了这四个字：上关风，下关花，苍山雪，洱海月，白族姑娘头上的包头，包头的整个形状象一个弯弯的月亮，包头最上面的一圈绒毛象苍山的雪一样白，包头上绣着漂亮的花，飘在耳畔轻 拂着姑娘肩膀的那一缕白色丝线象征着下关的风。

现在的大理古城始建于明洪武十五年（公元1382年），据文献记载，它“规模壮阔”，方圆12里，城墙高2丈5尺，厚2丈；东西南北各有一城门，上有城楼，分别称做：通海、苍山、承恩、安远；城的四角还有角楼，也各有名称：颖川、西平、孔明、长卿。城墙的外墙为砖，上列矩谍，下环城沟。城内市井俨然，布局呈棋盘状，从南到北有5条街，从东到西有8条巷。当然，这些建筑今天多数已荡然元存，有的还依稀可见，现在，保存下来的还有南北城的部分城墙。1982年，重修南城门，门头“大理”二字是集郭沫若书法而成。

大理古城，有人叫她“洋人街”，城内房屋皆土木结构瓦顶民居，街道大多由青石板铺设而成。大多数街道有引自苍山的清泉水流淌。城内有杜文秀帅府、天主教堂、基督教堂、五华楼、文庙等建筑，古城南门和北门各建有一座高大的古城门楼。古城居民多爱栽花养鸟，故有“街街流水，户户养花”之美誉。现古城内尚有“杨家花园”、“赵家花园”、“玉洱园”、“杜文秀帅府花园”等公私花园。古城内的街道两旁，商业气息浓厚，已经全然没有昔日边陲小城的模样。“白族扎染”、“大理石工艺品”店铺鳞次节比，还有很多咖啡厅、西餐厅、酒巴，若不是青石板的街道边潺潺的流水和青白色的古建筑，你方佛游览的不是古城，而是繁华的农贸市场。

大理居民都爱花。这里有“三家一眼井，一户几盆花”之说。多数民居院内都有花坛，种植山茶花等多种花木。每年农历二月十四日朝花节，家家户户把自己的盆栽花木摆在门口，搭成“花山”，招引四方来人欣赏。由于爱花，人们还以花来给女孩子命名。“金花”是白族姑娘的美称，大理也被誉为“金花的故乡”。

提起金花，我们不由得想起电影《五朵金花》的故事，里面有一首非常好听的歌《蝴蝶泉边》。歌中唱到“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哟,阿妹梳头为哪桩?”蝴蝶泉在大理市周城村北、苍山云弄峰下的神摩山麓。蝴蝶泉掩隐在一片绿树丛中，为一圆形泉池，占地约50平方米左右，泉水清澈，泉底铺着鹅卵石，水从白沙中涌出，不时冒着气泡。泉池四周用大理石栏杆围护，西部泉壁上方的三块大理石上，有郭沫若手书“蝴蝶泉”三个大字。泉池周围古木参天，浓荫匝地，约有数百亩，林园中修建了蝴蝶馆、八角亭、大月牙池、咏蝶碑、徐霞客石雕像、望海亭、山门等旅游景点的新建筑物。在泉池西北角的池边有一棵苍劲的夜合欢古树，树荫遮天蔽日，这就是蝴蝶树，每年农历四月间开花，花形如蝴蝶，故名。开花时，释放出花蜜，招来成群结队的各种彩蝶，它们首尾相连，一串串从树梢直下坠到泉面，成为蝴蝶奇观。徐霞客在其游记中记述说：“泉上大树，当四月初即发花如蝴蝶，须翅栩然，与生蝶尤异。又有真蝶下万，连须钩足，自树巅倒悬而下，及于泉面，缤纷络绎，五色焕然。游人俱从此月，群而观之，过五月乃已。”蝴蝶泉原名无底潭，相传有一对名叫雯姑和霞郎的青年男女相爱，被世袭领主榆王抢婚而被迫双双跳人无底潭而死，随后他们化为一对彩蝶从潭中匕出，此后人们就把无底潭叫作蝴蝶泉。并将这对情人殉情的农历四月十五日定为蝴蝶会，于每年的这一天，附近的白族男女群众都要到此赶会、唱调子、弹三弦，观看彩蝶，热闹一天。

上面的大部分文字，摘自有关蝴蝶泉的介绍，我们去的时候，不仅没有看到蝴蝶，很小的蝴蝶泉也被游人拥挤的水泄不通，以至于连“到此一游”拍照留念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泉水不是介绍的那么清澈，有些污浊不堪，泉上的大树横卧在泉上，可能不是开花的季节，也没有看到树上开着什么蝴蝶形状的花儿。泉边有几位白族老人在表演古乐，旁边的树林里，一群白族阿妈在做绣花的鞋垫等工艺品。由于晚上还要赶到丽江，在蝴蝶泉没看多长时间就离开了，没有留下多深的印象。

最后一站是游览崇圣寺三塔。崇圣寺位于大理占城西北1公里，苍山小岑峰麓，原崇圣寺正前方，寺毁塔存。崇圣寺三塔为一组前（东）一后（西）二，呈三足鼎立的塔群。千寻塔是三塔中最大的塔，位于南北两座小塔前方中间，所以又称中塔，塔高69．13米，塔下有黔国公沐氏楷书“山海大观”四个大字。文石凿成，每字纵横4丈。塔前照壁上镶有大理石镌刻“水镇山川”四字，是明黔国公沐氏的裔孙沐世阶所书，字体苍劲有力。大塔后面有南北两座小塔，都比千寻塔矮。南小塔高38．25米，北小塔高38．85米。这对塔是实心砖塔。每层分别雕券龛、佛像、莲花等。塔身外面涂抹一层白色泥皮，塔顶有伞形铜铃和三只铜葫芦。它们的建筑时代晚于千寻塔，大约在五代时期。三塔的建筑规模宏伟，设计水平高超。虽经一千多年的风雨剥蚀和无数次地震的摇摆，塔基仍很坚固，塔身也未见倾斜。据《南诏野史》记载：塔上有一万一千多尊铜佛，用铜四万零五百斤。由此可见，负荷量已超过一般，并且经过明朝正德己亥（公元1515年）五月六日大地震和1925年大地震，大理城内房屋十有九塌而三塔却安然无恙。1978年政府拨款维修三塔，又发现了大量珍贵文物：千寻塔顶有纯金观音像、金质释迦牟尼坐像等几百尊，及大量珍珠、玛瑙、水晶、珊瑚、绘画等。这些都是研究南诏和大理国经济、文化的最珍贵的文物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