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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青岛之行 |
2007-07-16 |
我徜徉在海边大堤上,这是一条幽静的小路,行人不多,唯有驶过但不干扰你的车子。这又何妨?人车分流,各走其道。渐行渐近,栈桥已然就在眼前了。 青岛的海滩,固然美妙,可以亲近嬉戏,但栈桥无疑是青岛的“标题”,它探出40米的肢体,让人置身其上环视四周。前面的山近了,继之往事也穿过长长的栈桥来了。1976年,我从市建二公司技校毕业时,遭受了此生以来的第一次打击,贫穷不能移志,在家养病待分配,心情却有几分凄苦。其时,吹笛子的75届技校同学朱建文约我去青岛和大连,刚出校门的我开始了第一次出门远行。建文的父亲朱龙宝,是上海电影乐团的笛子演奏家,其在中央和地方文艺单位的弟子多多。他的家境自然十分优越,而我们也只能坐船去旅游。栈桥也是我游历祖国大好河山的起点。从青岛再往大连,海上突起大风,船儿颠簸,那一刻,几乎把我五脏六腑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最后就是苦涩的胆汁。人躺在床上,个中滋味,竟至于浮起生不如死的感觉。此后,我来青岛多次,皆因工作缠身只能算是匆匆一瞥,栈桥再也没有走过。今年4月20日晚上,承蒙青岛市政府在我们下榻的黄海饭店21楼宴请上海作家一行,席间,我们走出餐厅来到外面的观景阳台上,鸟瞰背衬山峦襟抱大海的青岛全貌。 大海能包罗万象,青岛从一小渔村变幻为现代都市,迷人之处多不胜数。海美,山美,还有城市建筑美,特别是兼具历史、文化意义的名人故居。陈惠芬女士是上海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而我在技校就读期间,当时对我帮助很大的语文老师董克非先生也在粉碎“四人帮”之后考入社科院文学所。文学是我一生的爱好,也因为文学而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们一行四人欣然前往,时近傍晚,抵达康有为故居,人已下班门欲关,我们拦住几位出来的工作人员说明来意,才得以进去一睹“维新”之旧貌。出来,到福山路上寻寻觅觅,到了,破旧的门,狭长的台阶,一把铁锁拦住来访之路。我们驻足仰望,坡上一幢公房与人家风貌无异,可感叹是隔壁小店主介绍说,沈从文在山东大学教书时住过这里的宿舍,是曾住地而非故居。他还说,福山路是青岛最有文化底蕴的一条路。盛况不再,我们依旧前行,临近路口,洪深故居是焉,也在坡上,无人看管,却有一块“谢绝入内”的标牌。拾级而上,荒草萋萋,颓垣森森,斯人住何处,不得而知矣。恍惚间,一位正在坡上种菜的腰板挺直的老者走来,同行的当兵出身的李业峰先生一眼看出了他的身份,果然,年已八旬的老者是部队离休干部,曾在上海大场机场航空兵某部任职。道别后,下来转弯,我们穿过中国海洋大学,吮吸着蓬勃的校园气息,惊叹于洼地中的一个硕大无朋的体育场,曾是1931年旧中国第一次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集训处。出来,老舍故居门前一块牌子,大概是那间房子,却照例不能进去,不过可以了,我们到了。陈惠芬女士笑谓自己是“粉丝”,当然与时下迥异,言谈之间,我知道她是非常关注作家命运的人。 青岛归来当晚,如有感应我梦见母亲,醒来自是十分惆怅。三十年前去青岛,勤俭持家的母亲对我的“奢侈”有点不高兴,但我回来了,不声不响的母亲却在后弄堂为我洗掉了整整一大脚盆的带着腥臭味的脏衣服。母亲去世已经一年了,我又何以为报呢?子欲养亲不在,剩下的唯有记忆了。 |
原始链接:http://read.eastday.com/renda/node5600/node5610/u1a1374711.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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