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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漓江游记 |
2007-10-27 tochina.com.cn |
三月,是谁的季节,我似乎听到它在唤我,于是被感知的去融入期待已久的世界。 列车缓缓划过的张扬,一切就这么开始,缓慢,这是我唯一的感觉,因为内心在飞跃,越过这个我住烦了的城市,我需要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刷洗一下心灵的尘埃。 和我一起同行的还有我的丈夫,他比我安静,很专注的品尝他的食物,我细细揣测过他的内心,满足,他是个相当容易满足的人,只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快乐,有点陌生。我呢?我总是按捺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所以我相当叛逆。 我趴在车窗上,是在列车离开城市以后,视线变的低矮,自然的欣赏这赏心悦目的景色,春天真的来了,因为野花占满了所有的山头,那是一种淡淡的黄,放在一起就变成大片大片的感动,谁说的朋友淡淡的就好,放在一起的浓烈就那么灼人吗?你看这漫山的野花,它不是雅而不俗? 炊烟,灰白色的,和野花交替出现,那是两种感觉,灿烂和迷蒙,有点象古典的抽象艺术,然后视线拉距变幻,冲散这一切的是几只顽皮的小鸟。 黑幕压下,车箱内灯光温暖而摇晃,我偎着丈夫谈论着即将到来的城市,口中塞了满满的食物,声音含糊不清,他似乎并不介意我说什么,只是看着我快乐。 晚上11点,列车将我们带到桂林,来接我们的是一位大姐,40多岁,看上去很麻利,随着她的脚步我们出了车站,一个男人拖着一辆三轮车横在我们面前:“要车吗?。。。。你们去哪里?”他的眼光在我们三个人身上游动着,很快他就直视着大姐,最后他们谈好了价格。 我坐在最里边,一切都被车蓬笼罩了,所以什么都见不到,随着吱吱声和摇晃的感觉,我知道我们在穿越街道,七拐八拐的我们停在漓江边上,其实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漓江,因为我在江的对街。 多年后想起,如果那晚我知道那是漓江,我一定会去看看那黑黑的江面,用心灵去牵起那层黑布,把手放在下边,或许会有幼小的生命来轻吻它,那将是心灵与生灵的一场精彩对白。 我们住在一间比较大的招待所,出来招呼我们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睡眼惺松的模样,身上的白制服被她睡的有点折皱,象一条一条眼尾纹,女孩子强打着精神,一路走一路说着话,所有的灯光都苟言颤喘着,走廊在灯光下深不见底,她为我们打开了208号房门,简陋,我心里皱了一下眉,大姐走后,我看了一下被子,感觉有点潮,很不情愿的也就睡下了,列车上的疲倦让我没有机会去厌恶周围的一切,我也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晚上而已,入眠。 清晨,被走道上乒乒乓乓的送水声和说话声吵醒,这就是旅店,每个人按照自己的习惯进出,楼板声仿佛是少年时代的故居,熟悉而又亲切,我把丈夫推醒,把我的兴奋和急切通通传递给他。 站到街上,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哆嗦了一下,听闻桂林四季如春,我就给它下了个定义――温暖,却忘了还 有春寒料峭这四个字,在我这些胡思乱想中丈夫已经把我带到路口的一家小店。 “老板这是什么?”老板是个大个子男人,赶着手中的白皮子,象是面条一般,他似乎没有时间和我们聊天,只轻声的应了一下,倒是他女儿挺能聊的,“你们是哪来的,来玩的吧?”“你看我们象是哪来的呢?”我有心逗她,只笑着不说,让她猜上一会儿,“你们是东北人吧?”她眼睛转着弯儿,我心想不是都恨上海人吗,可别直接就说了,不小心被她宰一回,“为什么?”“因为你们长的很高大,东北人不都是这么个个儿吗?”我看出小女孩的单纯,也就不想蛮她了,告诉她我们是上海的,她特别吃惊,主要是我们的语言,没有一点地方口音,其实或许她并不知道上海口音的普通话是什么味道。 对着漓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激动,凉凉的风拂过整个心灵,清澄的深入骨髓,远处的景色模糊的有点漂白,柳树在我的头顶,长长的两排,柳枝压的整个街道暗暗的,阳光这时从枝头露出微弱的光线,笔直笔直地一根根站在地上。 “喂,干吗呢?”我被已经买好船票的丈夫拍醒,他拿着地图比划着说:“我们先去游象鼻山,离这边不远,回来也开船了,刚好赶上。” 象鼻山很容易辨认,只要看到那个大鼻子就知道了,象的背上绿绿的一片,好象宠物身上的毛衣,有点多余,但还养眼。跑到它鼻子底下是一些光滑的石背,有个老鱼翁悠闲的拿着鱼竿在垂钓,边上的鱼鹰让我有些不解,于是我问他:“老伯,你累不累呀?鱼鹰为什么不用呢?”老伯连头也不抬;“我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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