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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从布尔津到白哈巴 |
2008-05-22 sina.com.cn |
(一)山路 披着羊皮的狼 雨天,布尔津通往白哈巴的山路上,崎岖颠簸的山路。 我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不由得在心里夸奖发明婴儿摇篮的人,想来此人一定是和我一样,在颠簸的车上比在床上睡得还香。我揉了揉眼睛向窗外望去,只见雨还在不停地下,山里的树木看上去愈发青翠了。听说今年的天气有点反常,降雨量比往年同期要多得多,气温也低得多,因而旅游旺季迟到了,或者说是我们早到了。一路上见不着几个游客,不过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孤独,只是一想到本应香味四溢的瓜果还青涩地挂在枝头,我就使劲地往肚子里咽口水。 我的眼睛从青翠的山林慢慢往下移,便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悬崖。我们的车子正行驶在悬崖边上,在那样一个下着大雨的日子里,翻过了一个又一个山头,行驶在悬崖边上。那是一部被主人称为“213骏马”的北京切诺基吉普,豪迈而粗旷的主人声称:“这种车只有在我们这种人手里,在这种山路上,才能显出她的个性来。” 一个有个性的人,自信地开着一部有个性的车---这句话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时候,小黑的模样也同时出现了。可是在我眼里,单从坠崖的过程和结果来看的话,英雄和狗熊并没有什么两样,好车和破车也没有什么两样,于是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把目光收回来---随便哪个聚焦点都比近在咫尺的悬崖要养眼呀。 张师傅的脑袋倒不是很养眼,因为过于荒芜了,他对此发表声明:“我的头发是被北疆的风给吹掉的。”我听了竟莫名其妙地联想到沙枣树:为何别的枣树只能生长在温室一般的环境里,而沙枣树却可以顽强地抵挡从沙漠里吹来的风沙呢,是不是因为它们身上有某种特别的物质?这种物质能否移植到张的头发里,让它没那么容易被风吹掉呢? 张的头发也许是没得治了,体格却很健壮,性格也不比沙枣树软弱,这应该是受了遗传基因的影响吧,他的父亲毕业于黄埔军校,当年曾经在国民党的军队里打仗,母亲也是个坚强的女子,为了家族“不被周围的哈萨克族人欺负”,一口气连生了八个孩子,四男四女,八分之七的孩子都很传统,从事教师之类的“正当职业”,唯有他比较另类,喜欢到处跑,带点叛逆,带点不羁地跑,喜欢到处结交狐朋狗友,跟他们一起大口地喝酒吃肉,还喜欢骑着马在草原上飞奔。 他曾经带两个客人游玩,其中一个来自北京的小伙子非常难伺候,一路上不停地挑剔这个挑剔那个,有一天张师傅应同行游客的请求停车拍照,北京小伙子不乐意了,说这么个破地方有什么好拍的,张听了忍住没吭声,可是后来此君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出相机来拍照,更不该当着张师傅的面举起他的相机。 后果是,张把此君的相机一把抓过来,呲溜一声抽出里面的胶卷。 “他XX的,这么个破地方有什么好拍的!”张冲着发愣的小伙子嚷。 “你不怕得罪了客人没钱收么?”我问。 “X,老子怕他就不姓张!” “有刀郎的CD吗?播来听一下,给我壮壮胆,” “嗨,就算咱这车里有CD播放器,在这么颠簸的情况下也没法正常使用啊,”张对于我的无知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录音带倒是有的。”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拿出一盒录音带塞入播放器里。 “这条山路上每年都有事故发生,曾经有一辆大巴翻下悬崖,车上三十七个人全部遇难,无一生还。”张说。 “这人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唉,刀郎有什么好?怎么大家都喜欢他。” 怪不得刀郎总是戴着顶帽子,就连在舞台上唱歌也不例外,难道也是被风沙吹掉了头发?不过我不在乎他有没有头发,也不想知道他在八楼的工作室在哪里,我只是喜欢他性感的歌喉和充满西域风情的歌曲,如此而已。 张准备今年国庆节结婚,跟一个同是汉族的女子。 “为何没有爱上维吾尔族姑娘?她们长得真好看。” “妈妈不允许,” “可是,如果你当初爱上一个少数民族姑娘的话,妈妈也没有办法啊,她会把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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