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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伏尔加河日记

2007-09-17    ccdy.cn

国务委员陈至立等一行来到“朱可夫号”上为大家送行

孟晓驷副部长叮嘱“狮子”

“朱可夫号”在伏尔加河上航行

美丽母女因中国而开心

9月4日

说来就来了,这是多年以前来过的莫斯科。从北京启程的一切过程都很顺利,到了莫斯科机场,入关的麻烦就如期而至。来过的人都知道,入俄罗斯关口速度极慢,那也必须到了之后、经历了之后才知道它究竟能慢到什么程度——不可思议地慢,慢到你所能预知的极限,真是了得。“俄罗斯”以如此速度尚能傲视群雄,也是奇迹。我们北京时间10点20分落地,凌晨1点半才走出机场。中国文化节的有关接待人员在夜色中带我们来到码头,走进一艘大船,在大家十分疲惫的情况下迅速让大家进了各自的房间。后来我知道它的名字叫“朱可夫”。

我是单间,在我见过的房子里这是最小的一间。船上的房子不会像地上的宾馆,更不会像舒适的家,可是,它的小,还是让人惊奇,并由此而想嘲讽式地微笑一下。既然这样,我决定要立即经营好它——把箱子里所有的东西取出来,放进柜子,该挂的挂起来,鞋一律放在床下面,然后把箱子垂直塞到柜子里。还有化妆品、书什么的,都码放整齐,这样,屋子也就不乱了。趁大家还没有落停,我抓紧时间去餐厅吃饭,号称中餐,有西餐嫌疑,总之,不中不西,竟然也饱了。赶紧回来洗漱,卫生间也经济得厉害,但五脏俱全,一寸多余的空间也没有。胡乱地洗掉尘埃,我便躺下。这床,类似火车硬卧大小,比新车的铺位还要小些,我分量不算重,体积不算大,要是换了体量较大的人,不知如何放得下自己。即使是我,也几乎无法翻身,一翻身就有可能掉下去,或者,一条腿掉进缝儿里,所以,得老老实实地睡。可是,为了伏尔加河,你什么都不会计较。这时候已是北京时间的深更半夜,莫斯科时间也已经很晚了。屋外的动静仍然很大,因为还有人没有办妥各项事物。我听着别人的动静慢慢就睡着了,时常醒过来,不知道是时差所致,还是动静所致,睡得不踏实。勉勉强强,这一夜过来了。

9月5日

睡不好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想在早上及时醒过来赶上8点20分出发去红场等地参观的来自文化部的小分队。起是起来了,却被告知最好不要去了,因为孟晓驷副部长11点多就会到船上来检查剪彩仪式的准备工作。莫斯科一向堵车严重,出去很有可能赶不回来。我服从大局,留了下来。

孟部长准时到来,在老远的地方下了车,风尘仆仆地走过来,藏蓝色套装,神采奕奕。她总是那么干练,在“朱可夫号”上上上下下地巡视,布置剪彩仪式的流程,也包括各种注意事项。中午,孟部长他们吃的就是大家日常吃的,非常简单,完全不丰盛,我怀疑他们根本没有吃饱,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让剪彩仪式顺利完成这一个念头上。饭后,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孟晓驷主讲中国年开幕以来所取得的丰硕成果——项目真是够多的,俄罗斯联邦文化电影署副署长补充,他的其中一句话令人信服,他说:原本有些顾虑,担心俄罗斯观众对中国文化艺术热情不是很高,结果发现,俄罗斯观众对来自中国的艺术有很大的热情。

午后2点40分左右,国务委员陈至立一行来到了“朱可夫号”。

烈日当头,剪彩仪式在三层露天平台举行,武功、武术、舞蹈等串成一个鲜活的开动仪式,不长,但好看。孟晓驷代表中方发表讲话,孟部长在讲话中转述了陈至立方才说的话:如果有时间,我很愿意在船上呆两天。她说:希望陈至立国务委员能在不久的将来实现愿望。孟晓驷重点评价了“伏尔加河艺术之旅”的重要意义。很显然,这一旅途是空前的。俄方的发言人说得比较有趣,他说:我也不知道最早是谁提出了这样的方案,这是伟大的创意。

剪彩仪式顺利结束,陈至立等领导走下“朱可夫号”,这时候,船上与船下的两个方面军热切地挥手告别,他们将分别沿水路和陆路踏向新的旅途。“船员们”微有分离之痛,但还是欢呼着进入“伏尔加河艺术之旅”。

首先看见的是莫斯科运河,据说要过好几道船闸才能进入伏尔加河。运河也很宽,笔直地向前延伸,轻盈的水、绿色的河岸,间或有三两个人席地野餐,或者漫步,还有推车的母亲,如果他们恰好抬头望见了船,必定与船上的我们打招呼。他们的动作热情而自然,虽然无言,但他们挥舞的手背和不清晰的笑脸表明,他们对于可以随时来到运河旁边享受大自然这一点相当满意,对于船上更加幸福的游人,他们有一点羡慕,但因为懂得对方的幸福而多了由衷的祝福。其实只是一挥手,幸福感就是如此深厚。有一个时候,运河边站着几位似乎比较年轻的男子,很知足还有些淘气的样子,看见走在甲板上的我这位东方女子,他们中的一个不满足于挥手,还踊跃地抛来一个飞吻,也许他没有料到立即就有一个同样的吻向他飞奔而去,尽管隔得很远,我还是好像看见了他眉飞色舞的样子。人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体谅他人的心情,不是吗?在莫斯科运河边行走,远远看见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是我想停下来与之聊聊天的人,事实上,却只能“擦肩而过”——连肩也擦不到,却懂得对方的心思:大家都是热爱生活的人。看风景,使人生简单,遗憾的是,很少有人可以认真地看风景,却有很多人“不得已”为工作赴汤蹈火。

接下去的伏尔加河是什么样的呢?伏尔加河什么时候到呢?总是有人问这样的问题。

所以在由运河进入伏尔加河的第一个关口就要到的时候,船上的人都兴高采烈地涌到船头观望——果然有一道铁桥横亘在一道水闸之间,我们的船高过闸那边的水位约6米,需慢慢放低水位,直到与前方处于水平位置,我们才能穿闸而过。大家都在那里兴奋,我也想看个究竟。看了一会儿,就忘了坐在船头的宗旨,只是往旁边的风景斜瞥了几眼,就错过了铁桥打开的瞬间,水位也不知什么时候平了。这时候已经是莫斯科时间晚7点,我说:嗨,吃饭去吧。饭后,我几乎什么也没有做,就睡了,从北京绵延至船上的困倦向我袭来,我想先睡一会儿再起来写消息,因此是合衣而卧,计划再爬起来,竟然起不来了。窗外、门外有巨大的噪音——唱歌的跳舞的,我却酣睡,想起来洗漱一下都办不到了。

9月6日

被“消息”困扰着,我还是迷迷糊糊地起了床,打开窗帘,我的一双困眼看见了谜团一样的水雾,黑压压的,看起来天色尚早,昨夜“夜生活”了的一群应还在熟睡。我其实也没醒透,为了醒过来,我决定去二层端一杯热水,船上室内没有热水,说是一层一个电热水器,三层偏偏没有,二层也不远,但在大家都还睡着的时候就显得不仅远,还有点偷偷摸摸的意思。偷偷摸摸也不要紧,要紧的是水还没有开,远远地不开,叫温水都勉强。我的可怜的咖啡原本准备好要帮我醒过来,现在也让这杯温水弄蔫了。蔫就蔫吧,我将就着喝……外面仍然好黑,可是北京已经9点多了,我必须把消息尽快写出来。先跟同事联系了一下,告诉他北京时间午后我将传稿子过去。消息写得顺,可惜发稿大不易。行前一再叮嘱他们把发稿的途径办妥,却不妥,说是网络上不去,我服了,并且纳闷:这是伏尔加河,不是死海,没那么闭塞吧?不管,你们想办法帮我把稿子传送回去——他们想的办法很“笨”,也很绝——由国内往这边打国际长途,由专人在这边念过去,他们用录音笔录下来,然后重新电脑录入。够狠!报社同事在国内苦苦地等,从上午等到将近黄昏,稿子才到。这期间,他们才想到请船上的工程师检查为什么买了上网卡却上不了网。答案如此简单:上网卡没有充值。竟然如此,一则消息费了多少周折!在船按计划停靠第一个城市乌格里奇之后,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网卡充值。

船在下午2点停靠在乌格里奇,这是“伏尔加河艺术之旅”停靠的第一个码头。船究竟什么时候过完了据说6个关口,我全然不知,也没有同行的其他人知道,因为船过后来的关口的时候,大家在睡眠中。

把钥匙留在前台,我们上岸,微微有一些兴奋。上岸便看见了卖艺人,俄罗斯好像人人身怀艺技,在生活窘迫的时候,艺术成为他们说卖就可以卖一下的东西。可是在他们身上,我仍看见顽强的尊严。一个穿着很旧的老太太,卖花,码头大概是她最好的去处。我给她照相,她坚决不肯,一束花举到头部护住了脸——满脸皱纹的老人因为这个可爱的动作一下子变成了可爱的孩子。我试图再照两张,她怨怼地挥手赶我走。好吧,听您的。

“乌格里奇”的俄文意思是“拐弯的地方”,实在是奇妙,这的确只是伏尔加河拐弯儿的地方。伏尔加河通过这里流向远方,“这里”停留在这里,只有一个“弯儿”那么大,好小好小,居然也是一个城市吗?“艺术之旅”似乎也嫌这里小,不在这里演出,在这里只停留几个小时。只是“参观”,几个小时显然又多了。有什么好看的呢?好不好看,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看到了俄罗斯在伏尔加河拐弯处一个只能称其为小镇的城市的现状——一切那么从简,仿佛自1000多年来至今都不曾有所发展。

导游先带我们去看文物——这里的文物几乎都是教堂,建立教堂可能是为了方便大家的信仰,也可能是为历史做一个纪念堂。乌格里奇拥有比莫斯科更长的历史——城市的历史,俄罗斯的城市都喜欢与莫斯科比建城的时间长度。据说是一个皇后生的非长子被安排在此处做了王子,8岁即被迫害身亡,教堂便由此而建。我看这样并不著名的古迹,大致只能看看古迹周边的环境和看古迹的人的样子。

转身来到街上,这是我能够看得懂的现实。可是,竟然有些不懂,这真的是个城市吗,市中心在哪儿呀?3万多居民就在这个小镇上生活,我很想知道他们生活的情形。

有一个懂俄语的同伴愿望比我更迫切,在我们的鼓动下果然走进一个院子敲了主人的门,她的来意刚刚落音,即被严词拒绝,主人其实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狠狠地把门关上了。之前我看见主人家的猫在墙头上卧着,目光炯炯,十分凶狠,我知道喜欢这么凶狠的猫的主人必定也不善。果然。另一方面,我们想了解人家的生活,是我们的一厢情愿,人家觉得你唐突也很正常。什么年代了,我的家你说来就来?这是肯定会被拒绝的。只好算了。

我们走在城市的“主要”干道上寻找像样的街道,结果找到了另一处破落的教堂,预备维修教堂的木材在教堂内堆积着,工作人员见有客人来,她或许也知道这客人来自中国,比较了解他们的历史,因此,痛陈前苏联对教堂与宗教的破坏。如今,教堂部分被维修了,部分正在等待维修,可是,我们所见到的伏尔加河沿岸的第一个城市的简陋与居民的简朴,还是出乎我们的预料之外。莫斯科与圣彼得堡原来只是很小的俄罗斯啊——尽管莫斯科比北京还大。然而,人们对俄罗斯的理解和印象,建立在对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的理解和印象之上,难免有局限性。广袤的俄罗斯大地,有多少像乌格里奇这样的小地方?

也有可喜之地。在发现破落的教堂的同时我们还发现了一所艺术学校,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学校比我们见到的这个城市所有的建筑都簇新而有气象。年轻的老师落落大方地迎接我们,介绍这所公立艺术学校为想要学习的孩子们所能提供的一切。老师的待遇不高,他靠在码头摆画摊卖画贴补生活之需。而孩子们,为数不多的几个孩子在这里画画,虽然只是几个人,性格却表现出鲜明差异,有两个尤为突出——不算漂亮,但特别活泼,你问她:你们中间谁最漂亮啊?她说:都最漂亮。一边说一边开心地笑——简直是坏笑。我看见他们,仿佛看见这个“拐弯处”蕴藏着的希望。

天黑之前,我们返回到船上,之后走了。如果艺术学校的这些孩子有机会看看我们的演出多好啊,我在船上这样想。我还回想起在教堂前默默写生的老人——他坐在凳子上静静地写生,周围的动静跟他没有关系。他画教堂,画得很好。他为什么要画教堂呢?

9月7日

清晨,又早起,想看看晨曦,没有,只见外面下着雨。“朱可夫号”抵达雅罗斯拉夫尔是今日早上7点。我不知道船要在这里停靠这么长时间。我们离开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3点。我们将在这里进行第一场室内演出。

演出在晚上,工人俱乐部,你听这名字,让我们觉得多么亲近。上午总得干点什么,和三两个朋友一起上街溜达了一阵子,始终有雨。打车,走了一会儿才打到。不一会儿司机就把我们放下,50卢布,市区到了。是个路口,我们不知道下一步往哪里走。直觉告诉我应该往“那儿”,结果走到“这儿”了。裤腿儿湿得叫人很难受,却很踊跃地看这座城市。虽然不晓得正在走的路段是不是核心路段,却已发现这至少是一个有一定规模的城市,有些破旧:人有点旧,公共汽车有点旧,剧场旧,什么都旧。明年,他们将要迎来建市1000年大庆,有可能,一切都会翻新。但愿。

转自:http://www.ccdy.cn/pubnews/451271/20070915/526962.htm32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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