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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游山游记 |
2008-06-27 sina.com.cn |
庐山游记 从南京乘船溯江而上,目的地九江市,那个山东好汉宋公明浔阳楼上题反诗的地方,大约需要一天一夜的船程。逆水行舟,船速格外慢,到达九江市已是第二天的傍晚,远远地就看到九江长江大桥,如一架气势恢宏的飞虹。时值九月,秋色已浓,水色连天,落日处就有了“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慨叹。待船缓缓靠了码头,九江城已是华灯初放,万家灯火了。我们在邻江的一家宾馆住了一夜,准备第二天乘车上庐山,去参加省医药公司在庐山召开的一个研讨会。 据说通往庐山顶的路有三条,南麓的“社会主义路线”是当年专为毛主席登庐山修建的,北麓的“逃跑主义路线”是专为林副主席修建的,两条公路一南一北,南辕北辙,可见,这两位亲密战友最后分道扬镳,冥冥中是有定数的。而那条蒋总统坐着颤悠悠的滑杆坑坑坎坎的羊肠道,似乎也与他的命运有某些相通之处了。 我们选择了山南边的那条“社会主义路线”,一是图吉利,二是图方便。山路弯道多,林海犹密,汽车像蛇一样穿行在林海和云海中。司机看上去是个老驾手,一幅从从容容的样子,我们就放心了许多,但弯道紧要处,一个急刹车,待看时,路那边已经是万丈渊薮,不免惊出一身冷汗来。随着海拨的升高,秋天的霜气越来越浓了,水雾缭绕,暝灭晦阴,“匡庐天下秀”奇观已被锁入浓浓的雾藹里,俗人难得一见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信然。 横看成岭侧成峰,上下高低各不同。这里,如其是说苏东坡在写山,毋宁是说在叹人叹事,高山无知,尚且如此难以琢磨,何况作为万物灵长的人呢。于是,我的大脑开始混乱起来,想到了人生这个严肃的话题。人生到底是什么?人的命运该如何把握?人生苦短,忽如白驹过隙,命运不是全由自己把握的。有时,我们不得不把命运交给与自己不相干的某个人或某个组织,而自己俨严成了一个旁观者。中国人是一个比较有奴性的群体,我们怕皇帝怕军阀怕鬼子怕洋人,怕大大小小的官,就是没有堂堂正正地挺直过脊梁。拿我自己来说吧,多年前,领导们常说,职工是企业的主人,自己就乐颠颠的当了一阵子主人,感觉良好,后来,发现情况不对了,等到上上下下嚷着改制,亲眼看到一个个昔日主人们的下场,便明白了些道理,我们不过是被别人绑上一架破马车上的行路人,至于走向那儿,全不由得自己。一如此时登庐山的情形,此时此刻,我们的命运全掌握在老司机的手中,他的健康、他的喜怒哀乐、他的一念之差,都可能左右我们的生命呢。想到了1959年的那个秋天,当年彭德怀元帅从这儿上山的时候,他能预料到他的命运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吗?没有,一点也没有。“谁能立马横刀,唯我彭大将军。”一代英雄,一个共和国的元帅,庐山会议就訇然倒下了,不亦悲夫! 仲秋节是在山上度过的,那是一个奇特的夜晚,一是我离月亮最近的一个仲秋夜,手可揽月;二是会议专门组织了一次舞会,有不少秀色可餐的美女,管弦丝竹,笙歌呤唱,皮肉相接,酒红灯绿,玄歌可直达天听。我并不寂寞,可并有感到快意的感觉,反而有了些许的失落。 宾馆设在庐山顶上的牯牛岭,牯牛岭是个出身不太正派的小城镇,有着几万人的常住人口,是我国唯一的一个山顶上的市镇。1895年,英国传教士李德立以200两纹银的代价租下了这块荒芜的地方,盖下了第一间别墅,随后引来了西方的不少加入者,几年十几年以后,已经是“沿街洋房数百栋,华街亦有数百家。”了。难怪民国大家黄炎培游过后有“入其境者,恍游欧美焉。”的感叹了。牯牛镇,说它来路不正,据说它是当年李教士盗租的,什么叫盗租,我没有查过资料,也不知道法律条文上是否有这条规定,但不管怎么说,当年他200两纹银租期99年是不算数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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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f9075a010008bd.html168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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