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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行走 婺源 |
2007-07-23 ctrip.com |
婺源,归来。 起篇:晓起 一路奔波,直达晓起,来时的山与水,已经将婺源的期待,增添得凝聚于了阴沉的空气中,分外的盼望。 一入晓起,黑白的徽派建筑,迎入了眼帘。 抬头,多是雕琢的记忆,或许简陋,却是生命的寄托,企求平安,渴望富贵,但却是遗忘了,若是出了世,又如何得的了真正的宁静呢? 在上下晓起里穿越,官与商的故事,绵亘了千百年,不必细究,因为心情,在于的是山水的揉和,虽是凋零了油菜花,参天的群樟却是补偿了远道的足迹,古樟存在了多年,高大茁壮,而古樟下,是一座小小的学堂。 这学堂,确实是让我吃了一大惊的,听导游述来,小学里的孩子,入了三四年级,便是要住宿的,那学堂里却是没有饭堂的,需是自己淘米、蒸饭,而用来过饭的菜却是晒干、腌制好的霉干菜,明明长身体的当儿里,荤腥却是偶尔才有得触摸,听罢,不可能不惊讶,即使是意料艰苦,也没有意料到如此艰苦! 上晓起的人家门楣,多是提了字的,而在下晓起,那皆是空白的,相比之下,有了些底气不足的味道,“光耀门楣”四个字,不仅存在于过去,到了今日,山里的人想走出去,读书还是唯一的路。 青石板,一块连一块,无论是横还是竖,沿着河流,贯穿了整个晓起,蹋着走来,稀稀的路人,总是有些落寞的感觉,尤其是石板上的齿轮印子,送出了多少的希望,而又承载了多少的失望? …… 承篇:庆源 一路的颠簸和风景,将游迹送到了庆源。 到达时,已是夕阳西下了。 尚未完全开发的村落,一样的徽派建筑,清明的鞭炮,充斥了整个山谷,暮归的老牛披了一身的晚霞,思绪零落在了乡间的小路上。 悠闲的村民,祭祀了祖宗,在溪畔打发黑夜的等待。 热情的村人,一路介绍起这庆源的故事,可惜,多是传说或者五行八卦的组合,而当时,正好是清明节,家家户户都要过节。 繁复礼节,被艾草染的发乌的清明果,山间飘荡的成群纸钱,还有那不可缺少的祭祖仪式,都是要一一做来的,听说,这庆源,在长久以前就被人算过,只适宜独善其身,不能达济天下,现在想来,也是应该,将精力都花入了玄学中,又哪里有时间去钻研那些实际的学问呢? 庆源村里,有一处银杏宫,供奉着“银杏夫人”,香火不断,银杏树下,村民话起了家常里短,偶尔有孩子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路过的游人,但古老而破旧的柴扉,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而糊起的莴苣,成为他们今晚唯一的菜肴…… 孩子,快些长大吧! 转篇:理坑 徒步完了官坑至岭脚的山路,转道去了理坑。 理坑。 从进入,到离开时,我的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据说,理坑原名“理源”,因村人好读成风,被称作“理学渊源”,故而得名,进了村,方知,这“理学”是如此之意,与程朱理学的朱子故乡,虽是离的不远,却是毫无瓜葛。 导游沾沾地向我们介绍,这小小的理坑,出了十六个进士,三十六个官员,人杰地灵,在狭窄的巷道里行走,一处又一处的宅子,没有窗户,只有天井采着阴暗的光亮,重复而重复,让人不禁联想到了“井底”二字! 而在我们游览的光景里,不大的理坑中,没有人在读书,做生意的倒是不少,最多的还是用闲扯来消磨时光的村民。 无怪乎,理坑改“源”为“坑”了: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没有时时更新的源头,也能用“坑”来埋葬历史了。 合篇:彩虹桥 告别了白墙黑瓦的房屋,旅程的最后一站是彩虹桥。 我知道,彩虹桥是宋代廊桥,但没有想到,它如此的古老,老的只剩下了桥,而失去了风貌。 一座桥撑起一个景区,一座桥撑起一个乡镇,想到此,我不禁要为彩虹桥暗暗的捏上一把汗了,风雨已经侵蚀它了好几个朝代,它苦苦的横卧了八百余年,桥身是朱漆刷的木板,走过时,嘎嘎的响着,八百多年的沉淀,没有沉淀出“中国最美的廊桥”,而是“最自负的廊桥”,它的存在的确是历史的积淀,它的出名或许也有一定的原因,但固步自封导致了它的愈发苍老,而不是历久弥坚。 走在桥上,我为彩虹桥难过,难过它,在游人的脚步中,已经一步一步地褪去彩虹的灿烂,而逐渐朱颜斑驳,老态龙钟,旅行团多了起来,但其中,又有多少人能懂彩虹桥? 桥连着驿道。 古道音尘绝,箫声咽。 虽是没有丝竹声,我的心却也是哽咽了起来,离别是匆匆的脚步,也是淀淀的心情。 别了,婺源! 更多分享,尽在http://blog.sina.com.cn/susuewu! |
转自:http://www.ctrip.com/community/itinerarywri/showwriting.asp?writing=967842162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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