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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瑞金于都,血色行走从这里出发 |
2008-05-22 sina.com.cn |
踏访长征路:第一站--瑞金于都,血色行走从这里出发 2006-10-11 15:05:16 大中小 ■编者按 72年前的1934年10月10日,残阳如血,秋风瑟瑟。中共中央率8.6万余人的红色大军撤离红都瑞金等地,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从此成为“马背上的共和国”。长征就这样开始了。“屈指行程二万”,两年之后,各路红军到达此次战略大转移的终点陕北。 长征之缘起是为突破敌方的围剿和封锁;长征之过程是不断突破敌方之围追堵截的过程;长征之胜利源于不屈不挠的突破;长征之精神就是突破敌人、突破自然、突破自我,而这,也正是今天我们纪念长征的初衷和价值所在。 今年是长征胜利70周年,在这个有着特殊纪念意义的时刻,本报记者兵分10路,奔赴长征沿途各省,选择长征中有着标志意义的10个地点,在历史和现实重合之处发回现场报道,为读者采撷来那一个个地理坐标鲜活的记录。 于都县城东门外的红军长征渡口 当年被敌机炸开的树依旧苍翠 长征第一山----云石山 像这样的革命遗迹在于都县城还有很多。 ■本报记者王小波发自于都 十月的赣南依旧绿意葱茏,空气中浮动着稻熟的暗香。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各地的游人们聚集到“红都”瑞金,一番指点江山,该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而时间回溯到72年前,浩浩荡荡的红军队伍从这片他们熟悉的红土地上开拔,走的却是一条勇闯生命极限之路。 ■挥别云石山 瑞金往西20公里,有一座怪石嶙峋、古木参天的小山,山上有毛泽东、张闻天等人工作的旧址。在中央红军长征前3个月,随着革命形势的日渐险恶,中华苏维埃中央政府迁到了这里,当时叫云石山。 1934年10月10日那一天和往常并没有显著不同。瑞金市田心村8岁的梁文炳还在村子里玩耍,他看见村里的祠堂前有五六匹高头大马,在这座老房子里他曾经见过那个叫朱德的人。在梁文炳的记忆中,朱德的眉毛是红色的,但并不吓人,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和蔼可亲。几年前,梁文炳还没记事时,父亲就参加了红军,转移走了,从此音讯全无。 那天红军吃完晚饭后,中革军委的驻地———北面的梅坑中学突然响起了号角声,朱德的部队都往那里集合。田心村的村民们这才知道,部队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梁京春与梁文炳同岁,家住丰垅村,当时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驻地就在离他家不远的云石山上。几乎同一时间,这支队伍也开走了。梁京春和母亲想见父亲一面,未能如愿,父亲是在之前不久参加红军的,为响应“扩大百万铁的红军”号召。没有人知道红军要走多远,几时回来。 红军离开,给苏区百姓带来的不仅仅骨肉分离之痛。“红军走后不久,以前被赶走的地主老财随着国民党军回来了,我家分到的田地又被地主收回去,连家里的粮食也全被抢光了。没办法生活,母亲到路上支个小摊维持生计,我就开始四处流浪要饭……”梁文炳回忆说。 身为革命烈士后代的丰垅村书记梁北京说,1934年长征之初,这个仅800多人口的村庄有一半以上的人随军长征。红军走后,丰垅村成为名副其实的老弱村、寡妇村,而走了的人没有一个再回到家乡。在这个村,有名有姓的烈士就有73位。梁京春和母亲盼父亲回家盼了15年,解放后只得到一张烈士证书和60元抚恤金,像其他烈士后代一样,他们细心珍藏着这份革命烈士证书。 梅坑中学如今书声朗朗,仍然是一所初中,在这里执教20多年的丁俊老师告诉记者,“文革”结束后,梅坑中学复课,在建新校舍时,拆掉了当年的中革军委旧址,现在我们只能从一张悬挂的指示牌上遥想当年这里的风物。 ■于都河畔的驻留 9岁那年的那个重阳节,张丁发是在和母亲一起的找寻中度过的。他们所找寻的,正是已经参军一年的父亲。 张丁发住在于都县城东门外的古田村,过去这里叫直行村,他的父亲和3个叔叔参加了红军。当时村里家家户户都住了红军,战马来回奔跑,传递着种种命令,从这种紧张的空气里,乡亲们读到了红军要远行的信息。 当时,张丁发的母亲揣着5双亲手缝制的布鞋,要交到丈夫手中。在这之前,和她丈夫一起参军的人中途回来告诉她,“你丈夫已经牺牲了”,但她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带着年幼的孩子在红军渡河的各个渡口搜索丈夫的身影,一天,两天,三天,一无所获,也没见着一个小叔子,最后她把这些布鞋送给了5个陌生的红军战士。 与家属寻亲并没有形成呼应的是,很多红军战士路过家门口也没有进去看看。他们忙着安置伤员、补充兵员、征集粮食等,为长途行军做准备。老红军钟明到现在还后悔当初没有回到离渡口不远的家中看看,15年后,钟明再次回到家乡,发现家里一个亲人都不在了,全被杀害了。 红军在于都河畔短暂的休整驻留期间,有一个细节后来被称作奇迹,那就是30万于都人保守红军长征的秘密。事实上,红军的战略转移,普通群众并不知晓,底层的红军干部战士也不知晓。瑞金籍老红军黄家栋回忆说,那时候我们只知道是突围,用不了多久还会打回来。在红军上层,为迷惑敌人,也作了一番部署。在瑞金,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各机构仍然以原名在正常运作,《红色中华》还在出版,宣传内容仍然是扩大红军、征收公粮、优待红军家属等,苏区1.6万人的留守部队还在顽强阻击敌人。于都县委长征报道组的袁飞说,在离于都县城约20公里的井堂村,还组织了大型文艺汇演,唱了三天三夜的戏,项英等苏区领导人出席,借以迷惑敌人。 在于都县中央红军长征出发纪念馆,还讲述了当地群众为帮助红军顺利渡河架桥的感人场景。“过去,于都河沿岸的老房子都没有门,因为老百姓都把门拆下捐献给红军搭建浮桥了。”袁飞说。时任红军工兵营营长的王耀南在回忆录中写道,“老表们非常热情,只要说红军要用,不管材料是做什么用的,马上抽出来给我们送来。一个赵姓老表,听说要用木料,马上去拆自家南瓜棚,工作组的人说瓜没熟,不能拆,老表二话不说就拆了,还送来一担南瓜汤。一位70多岁的曹老头把棺材板送过来,战士不收,老人就急了……”在于都河60里长的河段,架起了5座横跨400多米宽水面的浮桥,为避免敌机侦察暴露目标,船排工人全力配合红军工兵,头天下午架桥,次日凌晨拆除,保证红军顺利夜渡。 从10月17日开始,红军5个主力军团、军委纵队和中央纵队8.6万余人分别从于都县城东门等10个渡口过河。如今在一些电影里,我们能看到这样的红军渡河场面:送别的火把照亮了于都河两岸,歌声回响在于都河上空,“九送红军上高山,一阵北风一阵寒。问一声啊红军哥,几时人马再回还?” 10月18日傍晚,毛泽东在东门渡口跨过了于都河。据康克清、伍修权和时任毛泽东警卫的陈昌奉等人的回忆录记载,起初的长征名单中并没有毛泽东的名字,“左”倾路线的领导者并不想带上毛泽东,但这并不符合广大红军干部战士的意愿,所以当后来人们在队伍中发现毛泽东时,都长吁一口气:“有他在,我们就放心了!” ■我们欠苏区太多了 2006年10月6日,中秋节,这在客家人的生活里是一个分量较重的节日,于都河边的几棵大榕树下摆满了香烛。 对这样的场景,生活在共和国摇篮里的苏区人并不陌生。他们因那段峥嵘岁月而彪炳史册,同时也付出了巨大的牺牲。 于都县银坑乡的曾华昌还记得,奶奶钟招子在世时每天晚上都要点亮一盏马灯放在村口,几十年风雨不辍。钟招子老人有10个儿子,8个儿子参加了红军,最后没有一个回来。老人点灯的目的,是要为儿子们照亮回家的道路。 在于都县的沙心、宽田、禾丰一带安置了大量红军伤病员。中央红军主力部队实施战略转移后,国民党部队卷土重来,实行“山要过火、石要过刀、人要洗脑”的白色恐怖政策,一些收留过红军伤病员的家庭受到血腥报复,仅沙心乡沙堂村一个村庄就有20多户人家遭遇灭门之灾。 在这片红色土地上,老区人民的付出又何止这些?于都县党史办副主任曾懿华统计,当时于都有四分之一的人参加红军,参加长征的有1万多人,光有名有姓的烈士就达16200多人。长征出发前的两次突击扩红中,1万多名于都人参军。于都人省吃俭用支援红军,红军在于都集结期间带走的粮食,相当于当时30万于都人3年的口粮。主力红军出发后,在于都县内安置了6000余名伤病员,大量民工随军出征,许多人牺牲在途中,至今连名字都无法知道。 当时仅有24万人口的红都瑞金,11.3万人参加了红军,参加长征的就有3.5万人,占了中央红军总数的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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