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地席铺在草地上,刚躺好。突然蚂蚁对大家叫道:"下雨了。"这时大家 才发觉有星星点点的水滴滴在身上。:"快支雨篷,山里的雨说下就下!"蚂蚁边说 边指挥着大家支雨篷。男士们将蚂蚁和探花的大地席铺开,劳力同志奉献出了他那 几十米长的绳子,很快的两张席子便被吊在了几棵树中间,此时太阳没有了,天开 始变阴,雨点开始多了。大家迅速将包堆成尽可能小的一堆,放在雨篷的一边,再 将一块小一点的地席绑在迎雨的一面,没有强子扎席子了,此时,蚂蚁灵机一动, 从包中拿出一把扎线,果然效果不错。地上也铺了一块地席,大家坐在上面。以免 雨水倒灌,大家又找来一根长树枝把雨篷的一边高高顶起。我们刚刚把这一切做完, 大雨便倾而下,天上阴云密布,雷声不断;空中雨水漂泼,山风叠起;篷下伙伴齐 心,笑声不断。 大约有十几分钟后雨渐渐变小,原以为雨停了,谁知刚要出篷,吡吡啪啪的 一顿冰雹从天而降,嘿!好神奇的自然。"包子"停后,一队游人淋得好似落汤鸡, 看到我们的小篷很是羡慕,只怪自己的妈把自己的腿生短了。待他们走后不到两分 钟,又一场雨下来了,大家异口同声的说:"他又要怪他的妈把他的腿生长了!哈 哈!" 就这样在短短一个小时内,我们领略了三场雨两场冰雹,领略了从30多度降 至几度的自然景观,大家是兴奋的、新奇的。纷纷发表着言论那个讲蚂蚁、探花的 地席25元真值!这个讲劳力的绳子买得好,蚂蚁的扎绳以后可多备一些等等。不过 ,我想劳力同志的确是太怨了,否则老天怎么也会感动的下起了冰雹呢?! 由于下雨,其余六人为上曼顶还是不上争论了许久,结果固执的老夏带着劳 力、哈哈、红尘登了曼顶。 5点多钟的时候八人开始下山赶往林场。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林场。大家已 累的够呛,正好林场工地的"雪花儿柴馒头"刚出笼,谗得红尘直流口水,眼睛眨也 不眨地看着那"柴馒头"。实在忍无可忍的他向工地领导、工人说了一大筐的好话才 弄了半个来,刚吃了两口便被大家分个净光。 老夏、蚂蚁他们在联系晚上的住宿吃饭问题,我们将包放在院中的木床上等 待着。突然远处走来一队人马,其情形尤如败逃者,大家正在判断是否鹰队,此时, 只见队中一人大叫:"大蚂蚁!"这时大家盯睛一看是及时雨:"哇!是鹰他们"。两 边的同志开始吹呼,好似见着亲人一般。走近时,只见同志们个个满身是泥,有些 人脸上抹的也是泥水,还有一人用绑带吊着手,有几个面色仓白,似乎惊魂未定, 其况惨不能讲呀。他们见着我们便大讲特讲着他们此次进山的惊险情形:他们带着 体力极差的北京队,途中还营救了两个迷路者,因路滑,石头划伤一北京青年,砸 伤了111,唉!总之他们受苦了。 晚上,我们在这唯一的饭庄吃的饭,利益熏心的老板娘只知道钱是怎么写的, 毫无半点信誉可言。营则扎在这儿唯一的四层楼顶。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起来了,天阴着下着小雨,大家再一次的发生了分歧,看 到鹰他们的情形,我们有些担心路况,是进还是不进呢?最后决定云,雪痕自报奋 勇在家看包(其实是想在家打牌是真!嘿嘿!)。大家总结了鹰队的经验,每人留 了一套干衣服在家,带上雨具、干粮、武器出发了。 杨向导带着一把伞、一个小布兜走在前面,我们七人在后面紧紧的跟着。起 初山间有一条小路,不是很紧我们也知道该怎样走。路两边长满了各种说不出名儿 的植被,还有许多野草霉,鲜红的果子散在绿丛中,点亮着我们的眼睛。这里的树 都不高,我感觉都是些树苗吧。再往里走树木开始变高、变粗。一根根只有在热带 雨林才有的藤条一枝枝从树上垂下。有的细而弯曲,与笔直的树干形成了一幅刚柔 并进的图画。有的粗而直,从几十米高的树上满泄下展示着藤的阳刚之美。 :"快进原始区了!"杨寻对我们讲,又往里走了一会儿已经看不到路的痕迹, 脚下是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软的。这里到处都是高耸八云的参天大树,树杆粗壮 而笔直。突然我们看到,一棵大树的根紧紧笼着一巨石,犹如龙爪一般。忽而又看 到一石头上端坐着一棵小树,奇!这时杨导扶着一白色的大树让我们摸一摸树身。 哇!好软的树,再仔细观察,那白色的树皮松软的伏在上面。虽然下着小雨却感觉不 到潮湿,茸茸的,手感极好。再往里走只见一两层楼高的巨石被电从中间切出一条 缝来,在夹缝中一棵细而蜿蜒的小树在石头上方露出几片绿,好似娇羞的少女从闺 房中伸头窥控!唉!好神奇的大自然,好神奇的生命呀! 山坳里的路不是很难走,大约走了十几公里后开始往山上走,杨导说我们得 翻过"化石间"这座山,然后往回赶。固执的老夏同志老想独辟蹊径,结果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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