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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乌镇有一种轻忽叫人思念 |
2007-10-12 7788u.com |
乌镇----有一种轻忽叫人思念 文/图 芳汀过雨 去了这个江南小镇的人,一定要知道,乌镇中的“乌”字,并不是指那黑瓦白墙、抬眼所见的黑,而是一低头,一垂眼便可看见的“乌”色的水。是的,没有哪个风景点有着这样的水,没有哪个景点有着这样的水却又这样地坦然着。走进乌镇,入眼便是那四个神采飞扬的大字“乌青毓秀”,然后你便看到,在游人穿梭不息的身影里,在摄影者半是狐疑半是猎奇的镜头下,乌镇人坦然自若地在河中洗衣、洗菜。咕咚一声,沿河的酒肆二楼吊下一只小桶,三下两下乌镇里的白水便少了一桶去。我真怀疑,是否乌镇人天生有一种黑色幽默,或者是多年前就未卜先知,既然说是“开门白水,侧近桥梁”,那末,这色泽凝重的河流,但是那白水了; 而那“乌青毓秀”四字,既然乌、青二镇已不存,就应该是指这乌青的河水,钟灵毓秀了吧。 载我的三轮车夫,毛遂自荐地当起了导游,从他口中,我并未曾听到任何关于白水如何变成了今日的黑水的埋怨或是解释,便大胆地相信,这白水向来就是这么的“乌青”。在他的介绍下,第一站来到了镇里以前的大户人家,看墙雕和木雕,每人一元,由这户人家的第七代媳“导游”参观。以前的钱庄,而今破落不堪,在窄小潮湿的天井里,抬头看那一面砖墙,几扇雕窗,纵横交错的电线在前厅与昔日的绣阁间拉拉扯扯,一杆水泥电线杆斜撑着将要倾倒的绣房,从眼前这个平凡的农村妇人身上,也丝毫看不出朱门绣户的点点痕迹----一切都是过去了的,那种守旧的繁华,和精雕细刻的精致,转眼都落在时光的眼里,零落成泥。 沿着南大街向前,是鲜有游人的老街。老房,木屋,生着铁锈、突着狼牙钉的铁门、钉着橡皮、橡皮后藏着门锁的木门,门上有的写着“苗猪行”,那是卖小猪的,有的门外树着几杆竹梯,里面是正在做着竹椅的老人,有的挂着一个木桶,表示里面有几个做木工的匠人。有一个药行,有三家卖蓝印花布、三白酒和姑嫂饼的小店。一瞥而过,屋里有几个逗着小孩的妇人,有对着黑白电视昏昏欲睡的老太;还有个屋子里,去的时候看见一个老人趴在面向墙壁的桌子上喝粥,回来时,他正在屋子的另一方糊着花圈。生、老、病、死,整整的一个轮回,就在你一步步地走向巷子尽头,靠近那座据说拍过《似水年华》的石桥的过程中,安静地、坦然地一个个打开。不过,据那个桥头小店里饶舌的老板娘讲,没有的事,哪里拍过什么似水年华,不过也不一定,因为每个三轮车夫都信誓旦旦,就是这里拍过的,好象车夫们更可信点,因为据他们说,桥头那一家卖的东西质量最差,几乎都没有商标。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就象那桥上的小狮子,远看,挺象的,走近了,似是而非的,象一笔中国写意画。 在运河边,看到晾晒的竹杆之间,一只点头熟睡的鸡,河上轰轰的马达声并不曾吵醒它,突然很感动,临时决定,在乌镇住一晚,听鸡鸣、摇撸,看傍晚和清晨的乌镇。 乌镇的美是静态的,乌镇的建筑是静中之静,于热闹中是体会不到它的,它是属于被遗忘的,属于疲惫当中回眸一瞥的人们。乌黑的檐,寂寂长廊,幽长的小巷里做针线活的女人,入夜啪啦咔啦木门木窗的轻响,水阁上向下眺望的人,桥上静坐的男人;屋檐上做美梦的猫,桥头低吼一声,转过头去,静等行人让路的狗,仿佛在那里已经存在了一千年,乌镇上没有篆刻他们的姓名,但乌镇完完整整地隶属于他们,过去、将来都是这样,而现在是不存在的,起码对于看风景的我们来说,是这样的。 我忘不了乌镇那个女人,当我走过小巷时,她低低地问,“要住宿吗?”那是一张平静好看的脸,我停住,踌躇着回答“有什么样的住宿呢?”她顿时慌乱,“节节”地发不出声音,好象问话的人是我,而她从未向我发问,我甚至怀疑,刚才那句问话是我误听,懊悔向一个口吃的人发难。于是我对她微笑,边说着我再看看的话,边向前走。返回时,那女人抱着儿子在门前逗笑着,笑得很好听,看到我,又问,“住宿吗",流利而又清晰,这次我知道了,她并不要求你回答,只是微笑着,等你走出她们的生活。 对乌镇,说不上爱,但我承认,乌镇有些地方,我在别处永远体会不到。比如说,那凌晨四点的鸟鸣,如此尖利,发雏鸡饿啼,我以为我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怪的鸟叫,回到杭州的第二天,凝神一听,原来是一样的叫法,只是,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把它忽略不计了。也许,对乌镇,只是一种相思----在其地互相轻忽,离开后,又会加倍思念。 附件乌青毓秀 -倒影.jpg(105.99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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