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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似水年华的梦——乌镇(浙行游记之一)

2007-08-05    sina.com.cn

在我开始切入正文的时候,我还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无法找到某个恰当的切入点去表达我自己心里想要说的话。但是,那些话是那么多,那么地发自肺腑从而令我不得不说。我想这或者就是许多写字者通常会遇到的事情吧?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的爱情其实要的都不是对方,而是我们自己。

——黄晓磊

傍晚的时候,抵达乌镇。

乌镇,静静地就在那里,千年未改。

没有喧嚣,也没有嘈杂。依然有水,穿镇而过。

江浙典型的白墙乌瓦,还有木制的骑楼,它们的颜色却不是黑的,而是一种原生的棕色,因为是原生般的颜色,所以总让人觉得它们从千年以前便是这种颜色而一直不曾改变过,不因为繁华而绮丽,也不因为萧瑟而黯然。

乌镇的街道并不宽大,但是却没有拥挤与杂芜,清爽的,宁静的乌镇。

写到这里,关于一个人不能够再继续保持沉默了,那就是黄磊,我称他为晓磊。在乌镇,我总觉得自己会在哪座桥上或者是哪条街道上遇到他,比如,在这个写有晴耕雨读的书院前。

晴耕雨读。

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与其他人失散了,因为我在这里久久地呆立着。在这条石板铺就的小小的街道上,雨天一定没有满脚的泥泞,然后人们就这样清清净净地走回到这个书院里,坐在那些古老散着书香的架子下或者是书桌旁,读书。然后一天或者是二天,更或者是江南的黄梅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牛毛如丝地斜织在这个古镇上,薄烟般地笼罩着,笼罩着悠闲安祥地静读的人们。

然后天就晴了。江南的晴天很轻柔,没有大刀阔斧的爽朗,更有可能只是人们读着或者是静坐之间,天空就慢慢地消散了乌云,乌云一点点地退去,然后天空里就有了一丝阳光,再然后人们就看到了太阳。太阳照在雨水滋润灌溉后的水田里,于是水田就映出了许许多多奇特而又平常的倒影,有天空的,有缓慢飘过的流云的,更有耕作的人们的身影,无声,宁静,自然和谐。

夜晚人们会回到家里,那是种真正的含有家的意味的地方。

江南人的性情是温和的。小桥流水,人家,脉脉含着人们自己无法刻意体察与描述的情义。

悄悄地站在某一户人家的窗外,窗内的人们正在吃晚饭。他们的电视正开着,人们围坐在江南独有的八仙桌前,在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轻轻地吃着饭。在他们厅堂的后面有更深的屋舍,那里会有几间卧室,更有沿着木制楼梯而上的小小的楼台,临水,开着一扇扇寂静的窗户。细细地寻找,并没有人把头探出来观看我们这些晚来的异乡访客,没有人打量我们的衣着和询问我们的来历,迎面而来的乌镇人仿佛都成了晓磊故事里的哪个人物,梦一般地亲切地走过去。

乌镇的染坊。就是那个飘着许多蓝印花布的地方,许多幅大块大块的蓝印花布在久远的时候被印染出来,然后被高高地晾晒起来。它们花纹美丽而古老,大多都是些质朴的小花,如同江南到处盛开的白兰花一样。那些小小的细纹的花朵大概缘自于茉莉一类的花朵,所以小而细致,羞怯地盛开得无声无息。

你要想象,尤其是在乌镇。因为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乌镇也一样,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但是过去的却不会丢失,印刻在我们意识的哪个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角落里,来到乌镇,它们静静地来到你的面前,把你带回到梦里的故乡,你走在过去的时空里,全然不知今夕何夕。

河水一直一直在绕着乌镇流,流过了多少年已经不得而知。我坐在水边,那是一个从街道上走着走着便会随时遇到的一个码头,它们夹在两座房子之间,通过一条窄而干净的小巷,你会看到河水,还有码头,石制的栏杆,谁家的乌蓬船停在一扇临水而居的门前,门上挂着纸制的灯笼,朦胧而温暖。

我问自己:我属于这里吗?或者是说,这个梦它属于我吗?

迎面的桥上有人自然而从容地走过来,那是那个叫黄磊的人,他脚上穿着双帆布鞋,头发自然地搭在额头上,在额头上,一双眼睛真诚地孩子般地注视着你。

这里是黄磊的。

而关于这里的梦,是我的,或者也是许多人的,但那都只有梦,唯有黄磊穿行在真正的乌镇里,隔绝于时空之外的安祥。

把手伸出来,乌镇夜晚的空气有些清凉,水一般地越过我的手指。隔水不知是什么人家亮些了许多灯笼,但并不是在招揽顾客。我问自己:我可不可以留在这里一晚?仅仅是一晚,让我停留在这里,仿佛一个人停留在自己的梦里,让我在这些木屋与石板的梦里停留一个晚上?

但是脚却一直走一直走。

那些古老的雕花的屋檐和墙瓦,一家铺子早已关上了铺门,但它的名字叫:林家铺子。我问自己:这就是那家有个小少爷天天要用斯但康的铺子吗?

不知是谁在我的心里轻轻告诉我:不是的,这家铺子就只是一家姓林的铺子。一个林家的铺子,它卖一些镇上人们用的东西,并未出过什么不争气的少爷,更没有谁把浆糊当作发油涂上头发上。所以,梦很完美。完美,出现在梦里是可以的不是吗?

乌镇的饭很好吃。

小小的楼,但是厅堂很宽敞,一张大桌子上铺着雪白的桌布。然后饭菜就一盘盘地端上来,都是我熟悉的味道,香甜而散着蔬菜本身的味道。记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说过,霉干菜烧肉或者应该算是这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之一了,乌镇的这道菜应该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霉干菜烧肉了。我心里问:难道乌镇的这家人家不知道我们只是客人吗?不知道我们只只匆匆而来一会儿便要匆忙离去的异乡人吗?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给我们吃这许多的好的吃食呢?一盘雪里蕻炒绿豆芽端上来,吃在嘴里,有一滴眼泪轻轻地在我心里流下来,我什么时候也曾经常吃这样的菜吗?

有人用托盘端来许多盏菊花茶,在不太亮的灯光下,茶水以一种无以言表的颜色散发着清香。

突然想起某个作家在多年前的一部作品里写过的话:“所谓幸福,便是一家人围坐在灯光下稀里呼噜吃晚饭时所发出来的声音。”我想这样的幸福就应该发生在乌镇这样的地方吧?这里的人们不会大声地呵斥谁,也不会用尖刻的语言去伤害谁。柔软的内心里,盛放得下许许多多的温情而不觉得多余,因而也不设防。或者那个此地无银三百两邻居王二不曾偷的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地方,故事的结局也不会闹到对薄公堂的地步吧?邻居王二会把银子还给那个笨笨的家伙,那个丢银子的人可能还有周济给王二几两银子,于是皆大欢喜,传为笑谈,大家合乐融融地过日子,多好。

乌镇的水很清澈,虽不见底但是干净地流,有一点象江南的米酒。江南的米酒有许多种,但都是米酒。那晚我问乌镇给我们一点点米酒吃好吗?于是乌镇就用一个细瓷的茶壶端上来一大壶烧得热热的米酒,喝下一口,那种熟悉的味道令眼泪变成一条心里的小河,热热和着米酒一起流进我的胃里。

黄磊曾经说起过诗人聂鲁达的一首诗中的话: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

他在乌镇讲了一个爱情的故事。青春过往的岁月里,他曾经的执著与坚定,还有,爱。这就是为什么我称其为晓磊的原因,人们于茫茫人海里会默认某个人是自己的朋友,而并非因为他们之间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这里提及一句,为晓磊负责。

发些照片,因为另一个相机比较专业,但暂在一同事手里,所以仅有限资源发吧。

乌镇

水巷

林家铺子

晴耕雨读

乌镇里有许多我从未见过的东西,比如一张床,我想如果再铺上一张现代的床垫,那应该算是这世界上最温暖而温馨的床了,床竟然有三进,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金灿灿,亮闪闪,床的前二进两端竟然还有柜子和抽屉,放那些个书报饰品小玩艺儿再好不过。

我也露一小脸儿,自己朋友凑合着看,实在对不住观众。

转自:http://blog.sina.com.cn/u/48936ee20100036j19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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