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镇、南浔游记(微酸版) 在朋友们“口罩、消毒水、温度计,一个都不能少!”的谆谆叮嘱声中,在“吃饱了撑的”的叫骂声中,我那浪漫的一塌糊涂的江南古镇寻访之旅终于变成了现在进行时。 5月1日清晨6:24,我奇迹般的出现在南站金龙饭店门口,开始机械地重复“向前踏步走,向后转”的动作;站立不安,狂看手机和匆匆驶过的每一辆形迹可疑的TAXI;按耐不住焦虑之情Call爬爬的手机,他老人家居然在手机的那一头气定神闲地开说了:“你知道一部电影的名字吗?三个字的。”“放鸽子???”我的脑海中顿现一片雪海。“在路上。”我的大哥! 尽管老驴和新驴是有本质上绝对的差异性的,但谢天谢地,三老驴和两新驴经历了“非典时期”的重重关卡,在最后一分钟坐上了开往桐乡的旅行车。非典时期,果然不同凡响,诺大的车子几乎成了我们的专车,“舒服哦!”我欢呼。而每人如临大敌般的大口罩又将我拉到残酷的现实中。 在经历了免费的慈溪余姚上虞慢车半日游,以及差点半路被卖猪崽,最终在桐乡郊区的大路上被连人带包粗鲁抛下车。大客车在扬起的尘土中远去,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站在桐乡热情的阳光下,肚子在那里不争气地开始抗议,“再好的摩托也要骡拉,再壮的驴子也要吃草”。众驴狂奔至一川菜馆。小龙女和毛毛红艳艳得让人流口水的水煮鱼回锅肉,爬爬只辣不酸版的酸辣土豆丝,天下经典珍藏版的油焖茄子,(呵呵 太罗嗦了,删去)第一幕FB在辣味相投中如狂风卷残云般轰轰烈烈地进行。老板娘看我们一付从中东地区刚逃回来的难民样,只算了58元。(不晓得亏本了没啊?) 西栅大街(乌镇)午后的阳光明媚而灿烂,在这里骑三轮车的老伯伯向我们缓缓展开这座文化名镇千百年悠长的历史卷轴。当年乌、青镇之争的故事;沈雁冰(矛盾)先生幼年读书的植材学堂的由来,那句“大丈夫当以天下为己任”依然悬于今天植材小学的粉墙上;看《天下粮仓》里小邓子投河的姊妹桥下,京杭大运河波澜不惊地流动着。路过一家中药铺子,从一排排古旧的木抽屉、木匣子,一只只蓝花白瓷罐中散发出来熟悉而好闻的药香味不由让我停驻,那些美丽的诗经般的名字,被人工整地用小楷描在毛边纸上,抬头望,高高的天井下,精雕细刻过的阑杆姿态静止着,优雅地低吟曾流逝的繁华。 也许因为春日将尽,我只觅到了繁华似锦的蔷薇,那浓郁的芳香让我沉醉,而长长的雨巷里,那丁香一样结着怨愁的姑娘不见芳踪。 来到拍摄《小城之春》的茶馆里,推开半虚掩的门,里面静悄悄的,镇里人喝茶的时辰早过了,空荡荡的八仙桌和长条凳,只有排放在灶边柜头上纹理各异的小茶壶可以让我想象清晨时的热闹喧哗。转身,看到一只乖的狗狗守着个小竹筐,我不禁屏住气息,毛茸茸的小鸭子正在午睡呢,亲亲密密地一个挨着一个,嫩黄的小扁嘴,柔软的绒毛还在微微颤抖。忍不住掬一个在手掌心里,它娇嫩的小脚掌不安分地动起来,睁开漆黑的小眼睛看我。 临河的阳台上,一只纯白肥嘟嘟的小沟趴那里,傻呼呼的我们站在石拱桥上努力和他打招呼,套近乎,怂恿他跳水,他却不搭理,只懒懒伸了伸小白爪子摆POSE。 因为“据说”乌镇的黄昏、深夜、清晨、白天,包括刮风、下雨、起雾、开太阳,四时美景都是各有千秋,所以长长的这条街,我走了六遍(不包括另外坐船复习的那一遍),一直从我兴高采烈、精神百倍下滑到如同拖着一只巨大的死耗子才罢休。 午间在乌镇的餐馆里FB了一顿,终于恢复了大半的元气,接下去便打头阵探路去南浔。 在南浔,我们只是逛了小莲庄,通俗一点讲嘛,就是刘镛刘罗锅在老家的休闲度假别墅兼老刘家的家庙义庄。据说是慕元代书画家赵孟兆页"莲花庄"之名,故名"小莲庄"。 爬爬说厦门远华的红楼现在成为了廉政教育的基地,而刘镛据说还是一个清朝少见的大清官呢,他家一个度假村就修的这么奢侈,看样子中国官吏的腐败还真有悠长的历史渊源哦。 亭台楼榭的建筑布局以及太湖石的叠置与一般的江南的园林相较并未见长,不过多了两片钦赐的牌坊,让我们一斑以窥她当年的显赫气派。 去的时候并非是莲花绽放的季节,连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都未曾得见,诺大的池中只是稀疏地漂浮着去年的残荷枯枝,在午后明媚的阳光下显现出一付慵懒的姿态,既不惊艳,更说不上张扬。河畔的嘉业藏书楼尘封了谁的韶光,如今隐没在如盖的绿荫中,静谧地等待他千百年的知己。 《安吉艳遇》这一篇,我想最有发言权的应该是毛毛吧。呵呵 在这里她遭遇了她生命中另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哦 哈哈哈 大家千万不要想偏了,这是一段很严肃认真的经典对白,从此为一个常用成语注释了又一种另类的含义。 左脚膝盖的伤刚不痛了,居然又把韧带拉伤了。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左脚?不过这样总算让不安分的我安静地蹲点在电脑前,把拖了一个礼拜的游记给挤了出来了,大功告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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