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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天一阁游记之二 |
2007-08-02 sina.com.cn |
五 穿过一个大门,转过身来看,门上写着“司马第”,还挂着两个灯笼,上书“范府”,门两边的楹联右边书着:夜雨闻聆司马第,左边书着:时(日生)怏仿右军书;左一联第二字不认识,读不懂。门的两边,还各竖着两个电线杆似的木柱,想不出什么用场。 才想:这是出了天一阁了。然后又疑惑,天一阁似乎不是范氏的居处才对,怎么这里倒写着范府?更奇怪这里似乎才是一所大宅院的正门,怎么门前还立着一堵墙,遮住了府第的大门呢? 且不理会这些,反正想也想不通。 转过范府门前的高墙,似乎便是另一院落,且先不逛这院落;还是重入司马第,先正经逛完天一阁。 六 穿一夹道,过一小门,入一庭院,左手一假山,山上疏落着几株树,恰恰遮遍庭园;山后更有一重檐楼阁,正是我最喜欢的形制。 假山中间居然还有一石洞,走近了,才发现该是一条路径,忽然想起了那个“曲径通幽处”。走进去,洞好矮,倒显出我小个子的优势,不用矮身俯首,就过了这通幽洞径。洞外便是那山后的楼阁,楼阁底座也有几级高,所以刚才在山前,楼阁首层的门窗也宛然在目;楼阁旁是一池水,水边依例点缀了几堆石头。 重又从石洞中退回,在洞里才注意,山前有另一洞与这洞径相通,看过去,那洞更矮,矮子如我都要俯身了,还是原来原去吧。 出了洞先看山前的另一楼阁;所在似乎是山前这座楼阁的后院。这楼阁的后门紧闭。近前才发现八扇门上刻满了字,读了读,似乎是黄雷先生(记不真切了)应范氏后人做的一篇文字,前两三扇记得大概是范氏的家族迁徒史。没耐心看完,读这没有标点儿的古文,实在也吃力,还是拍下来,回去慢慢看得好。 这会儿,可以开始拍这山、这树与这山后的楼阁了。又进、又退、又左、又右、又蹲、又跪,折腾了几回,总算照了些;不免调一番远近景,看到了楼阁的每重檐角上立着的雕塑小动物了,一如在其它古楼阁上所见。这次院落里安静,只有两三个管理人员坐在远处,而我兴致也好,有了这山,条件也好,大可站到山上近距离看这飞檐。 上了山,坐在石凳上,胳膊支着石桌,且先休息。 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路穿过山顶,路的尽头两丛修竹恰恰合成一门;我心里动了一点儿妄想:自己若有这样的庭园,那我天天都要静坐在山顶的树荫里。 忽想起了几句诗:“霭霭堂前林,中夏贮清荫;凯风因时来,荡胸开我襟”。忽听到了几声鸟鸣,后是不间歇的蝉声。这蝉声,忽让我想起儿时的正午,铺一张麦秸编的席子在泥上,睡到上面;屋外凝结了的正午的阳光里,只余有蝉不会疲倦的歌声。突然间觉得一丝孤单,一些茫然。便给两三个朋友发短信,对他们说这轻风、这鸟鸣、这蝉声,可我不说我的落寞。 还是起身拍几张照片吧。 先拍上山路口的一丛的矮竹,只人的膝盖高矮,立在两株标有宁波市重点保护古木的高大树木的脚底,倒象一丛野生的杂草。给它一个镜头,只有它自己,发现它也有它的风情。 再拍那小路尽头的两丛修竹,自然要连同这些许弯曲的小路一同拍,只有单膝跪在地上,换了两三个角度,总算拍了两三张勉强算是路竹两全的照片。 上山的目的原是看那飞檐,少不得为这飞檐拍几张特写。底层檐脊上塑着只羊,只有右边檐上的还在,而羊颈也只剥落的余有胎骨了。二层檐脊上塑的是只小狮子,左边檐上的已不在了。上层檐脊上塑的是只小象,只余有左边檐上的一只了。我想风吹雨淋这样的自然之力还不至于将这些小像毁得胎骨都不留吧,管理方不修复,难道想令游者们在这些残损中,领略一点儿美之留存的不易? 七 顺着小路穿过修竹拱成的门下了山,眼前便是在山上就望到了的长廊。长廊依墙而建,放眼望过去,长廊围住了整个院落。这时才发现长廊的墙上嵌满了石碑。沿着长廊走去,只有几块石碑上的字迹还能辩认,好些的碑面上已不留一字,若不是碑面粗糙不平,直让我怀疑这些碑面是特意留待给后人使用的。看看走到了这边长廊的尽头了,总算看到三四块字迹还清的碑了,有两块看题目似乎旆褒节烈忠孝的;一块好似功德碑,刻满了人名和数字;我只觉得没什么兴味,另一边的长廊不逛也罢。 从现在所在的长廊位置回望,便看到刚刚看过的那座山后的楼阁,楼阁前一条小路直连到长廊,这该是一个后院,没有门与外部相通。小路的两旁各载了几株树,又植了些草。大概这院落平常也难得有人踪吧,小路上堆了二三十根砍断的碗口粗的竹子,每一根都有近十米长。 长廊通小路的出口旁边,有一个黑色的雕像,大概是铜质的吧,一大块稍微倾斜的方正的石碑,一个带着工帽的工匠,拿着锤和凿子,正在打凿。我近看这块石碑上的文字,才知长廊里的石碑原来自宁波府学里的碑林,因为府学移建的关系,于民国年间在此地新建了这院落和长廊,把府学里的石碑移来此处,形成了现在的明州碑林。这院落里的楼阁也是那时所建,名为:尊经阁。 我先是站到那堆竹子上,远远拍了张尊经阁,又走到尊经阁前,拍摄那一副对联,对联为草书,右联的字勉强猜认出了,左联有一两个字却猜也猜不得。我倒也不怎么汗颜,改日有兴致请教一下行家吧。 八 由一旁门进一院落,入眼便是两畦碧竹,院子小巧,只植了金黄竹栅围起的竹林。风吹竹响,忽然想起了林妹妹的潇湘馆。转念又觉潇湘馆若也如此小巧,未免委屈了林妹妹,虽说潇湘馆也并不大。抓紧时间拍几张照片才是正经,先站在正房门口对着院门拍了两张,意犹不足,又跑到月洞院门外跪在地上拍了两三张院内景色,拍时有一位仁兄恰站在门口,也不犹豫地就让这仁兄从我的镜头里闪开。 于是开始参观,先看入来小院时所经那旁门旁边的说明,才知这小院也是民国或更近年所建----有一贤者藏有晋代的古砖千余块,后捐出,于是建此千晋斋以藏之。 千晋斋共三间房,堂屋空空如也,只入门左手墙上有一木牌,写有天一阁藏书历史,简述了天一阁前后经历五次大的藏书劫难,由鼎盛时的几万册,到只余有一万多册原藏书,到如今,因为时有藏书家捐书,藏书数量才又恢复并且超过原藏数量,只是这些“天一阁的藏书”似乎并未收藏在天一阁。 左手屋内,展出的是天一阁藏书,都在玻璃的展罩里,展罩也有几排,只是不知展出的是正本还是副本。迎着屋门的墙上挂了几块长方形的木牌,近前看了,才知每一木牌介绍的是一位向天一阁捐书的藏书家,奇怪的是墙上还有一块空白的木牌,不知是何用意----莫非暗示这些藏书家的姓名不能一一道来?我心里对这些藏书家生了敬意,遂逐一为每块牌子拍照。出这屋子时,发现门的右手边的墙上也还挂有一块大些的木牌,也是介绍天一阁藏书的发展。 千晋斋右手屋内,展出的才是那些千年古砖,也都是罩在玻璃展柜内,基本上全是青灰色,有些砖原来的颜色也许并不如此,是千多年的时光洗白了它们的色彩。我实欣赏不出这些砖的妙处,虽然对它们流经的千年时光心怀敬意,于是草草拍了张照片,也算到此一游了吧。 千晋斋还有一后院。说是后院,其实只有不足 过道的左手建有一房,与千晋斋的西屋相接,这房倒比千晋斋正房的任何一间都大得多。走进来,迎面的墙上挂了十来块人物浮雕,近前看了几块浮雕的说明,才知是历来到过天一阁的名人,列出的名人里,明清两代人物中,黄宗羲、全祖望、袁枚倒是知道的,中学的课本里选有他们的文章。房门左手墙上嵌有一块很大的石刻,刻得便是黄宗羲为登天一阁所作的文章。右手墙上也嵌了两、三块很大的石刻,又把这十来个名人与天一阁的关系说了遍,没什么新鲜的。 想来千晋斋各屋的功效,除了正房的东屋,早与初建时相悖了,而这究竟是为了更好保护古物,还是为了给旅游让路,就不得而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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