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杭州人。有一天,有个叫妖姚得知此,笑着说:那好,我们下次去杭州一定要找你这个土著。一时间,毛毛虫讪讪笑着,扭过头,拼命擦不断冒出的冷汗:心想,完了。 其实,我不是杭州人。 我都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哪里的人。如果把我走过的**(打死我也不说)个年头分为三份,第一个三分之一是在兰州,没错,甘肃兰州:老爸老妈挥洒青春热血的地;第二个三分之一是在余杭,没错,浙江余杭,一个至今让我想到仍是“青石板,弄堂和弥漫着干菜饼香气”的江南小镇;第三个三分之一,上海,没错,生老妈养老妈的地,拥有无限上海情节的老妈在高考那年,不顾我一千一万的不乐意,毅然把我所有的高考志愿都加上了“上海”两字的上海。在这三个三分之一里,由于在第二个三分之一的末了,家从余杭搬到了杭州,从此,我也开始以杭州人自居。 杭州对于我,是什么?…… 每年的春游,目的地无一例外的是杭州,而且多半是西湖和动物园。所以,至今,在毛毛的字典里,西湖和动物园是不可截然分开的词汇。杭州的景点,在我的印象中,应该是去过无数次了,每次留下的记忆到是很统一:老妈煮的茶叶蛋(出门必备),满眼的人,嘈杂的人声和老师几乎要喊破的嗓子:**学校**班,集—合—拉。这就是生长在“天堂”周边孩子的悲哀—没有选择。现在想来,西湖怡人的风光,半大孩子,如我怎么体会得了?所以,但凡有人说杭州美,我都无一例外的叱鼻以对之。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毛毛虫放假在家,为了不辜负美好的阳光,出游,目的地—杭州。 十二月二十八日。到西湖时,正值早上十点多,冬日湖边的晨风虽不凛冽,却也是寒意十足,还好阳光骄人。漫步湖边,又是一幅幅水墨画,清早的雾气还没散去,远处的群山看不真切,只有轮廓。搭乘游人的船大多横在码头,想来是因为天冷,生意淡,但也好,还给了西湖几分宁静。沿着西湖走,Mark不时停下来摆弄他的相机,而我,左顾右盼 ,看看周围的人,窃听路人的“片语”,有时也饶有兴致的看看从相机的LCD里反映出的西湖,枉加评论一翻。 游荡到靠近北山路时,走上了断桥。镜头里的北山路,深深吸引了我:一溜黄色的树冠,而透过密集的树干,依旧能看见穿行的车龙,马路另一边的民宅建筑大多倚山,更添了几分古朴。Mark拍了好几张,但我总觉得没把我的感觉拍进去。 一路悠闲而逛,湖边凉亭,大妈伴着二胡和小提琴在唱(忘了是什么,熟的很),我对伴奏煞有介事的研究了半天,开始觉得有趣不协调,听了却发现和谐的很,细想,又带出了我对杭州的理解:古朴而现代,摩登又保存了传统。 顺着长长的白堤,向里西湖行进。饭点过后,来到了浙江西湖博物馆边的楼外楼。我的脚和胃取得了前所未有的一致---不愿前行,无赖状态的要求进‘楼外楼’去吃我最爱的“龙井虾仁”,我只好满足它们,可惜虾仁太太太(省去无数的太)贵,啊,想宰我?没门。杭三鲜到是不错。(这一段,没有什么吃饭的地,路边的盒饭看上去让人不太有胃口)。 走出白堤,寻找那‘传说中’新开的“杨公堤”。……找到了,眼前的景象叫人不敢相信:这哪里是堤,分明是一条马路,车急弛而过,留了若干尾气给我。只好回头寻路弯进苏堤,一路感叹:景不如旧,衣不如新。 傍晚时分,镜头里的夕阳让我咋舌:西湖点点金色波光,远处雷峰塔剪影,当真是雷峰夕照。Mark一路喀嚓不断,我也张大嘴巴一路表示赞叹。 过了雷峰塔后,虽然光线越来越不好,Mark也不时叹道:补不进光了,但从花港到柳浪闻莺,到清波门,到钱王祠,Mark还是用相机代替肉眼记录下了所见。一路景致各有不同,此时的文字显的多少有些无力,况且一路走来,这许多地方,尝试用文字来描述,好难。 晚上六点多,结束了一天的步行,看地图,环绕西湖四分之三圈。收获:照片无数,肚子好饿。 小功略:西湖沿线的小饭店不多,而且很贵,吃饭不妨自己带干粮,就着美景饱餐。或者可以腐败一点,楼外楼的价钱虽贵,但不点招牌不点海鲜,几个人同吃也可以吃的舒服又不贵。 穿过花港观鱼,在南山路上,有‘红泥’,相信大家都知道—价钱便宜又好吃的杭菜哦,况且大饭店,值得信赖(声明,没收红泥的好处费)。 南山路的青年旅社是个值得推荐的住处,虽然我觉得它的设施过于“国际”了点,价钱也贵了点。但总体感觉不错。 走出南山路,在西湖边,有个“西湖天地”,有几分新天地的感觉,但绝对没新天地那么嘈杂,有很多还空着,安静的很,有“星巴克”、“哈根达斯”和“一茶一座”等等,看起来是个FB的好去处。而且在湖边,感觉好得不得了。 在杭州,吃饭建议去平海路口,选择多,有百年老店,还有很多你很熟悉的地方,还有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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