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公司组织去临安西天目游玩,为了能没有工作上任何牵绊,周五晚上大家都加班到晚上十点多,那晚很晚睡,早上又起得早。胃不舒服,头也晕晕。 七点半大家在公司门口聚集。分两辆车,往临安方向挺进。一路上经理的儿子异常兴奋,孩童的天真引来我们一车人的阵阵欢笑。一辆吊车,一头奶牛,一部农用三轮车,都能引起孩子的好奇。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了西天目的山脚下。在当地一位厂长安排的宾馆停车卸重后,开始爬山之旅。一个五岁的小孩,三四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剩下的都是青年一代。 从小在山间海边打滚的我,对于山并没有太多的陌生。但我不得不惊叹西天目的山,特别是西天目的树。粗壮的,纤细的,枝条交错的,笔直冲天的……对于语言贫乏的我,除了惊叹还是惊叹。小小的一棵树,跟我家门口十几年的樟树一样粗壮的柳杉,一看树牌竟然有上千年的历史。我想他的年轮是不是很密很密。石阶而上,耳畔的虫鸣声错落有序,高低起伏,比起mp3传出的音乐更加清新自然。 天有点阴,偶尔的阳光透过树叶,稀稀落落散在石阶,落在矮矮的灌木丛。那石阶的色彩愈加鲜亮,而那些灌木上的绿叶愈加苍翠欲滴。用什么词藻来形容那种绿呢?我找不出来,我只投身其中,忘了早上的种种身体不适,想用手感受那绿叶,又怕弄疼他,怕我的手会扼杀了那么挑眼鲜嫩的绿。这里的山比大明山要曲折,很多石阶大概是依势而造,不是很平整。听到拍dv的同事已在大口喘气,看到那些男同事衣服后背已显深色——汗水的杰作,发现自己还是那么轻松的步伐,没有以往上山常常出现的耳鸣。又一次,我对大山微笑,而且公司的零食都在我的包里,我可是负重登山哦。 窃喜之余,我差点忘了把大山的美留驻我的相机。三里亭,过去了;五里亭,也走过了。山路越来越陡,小孩子已经在他父亲的怀抱,有一对同事夫妇临阵投降了。本来上山前说好我们背零食的包要让男同事帮忙背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虽然还在队伍中,但基本只能自顾。经理整件衣服都湿透了,那汗还渗透到孩子的身上。趁着间隙,我抱起了孩子继续前进。在这个队伍中,我的精力还是最旺盛的。一步一步,我竟然能背着个包,抱着个五岁的孩子登山!经理过意不去,几次想抱过孩子,但毕竟体力有限,一个人一直抱也吃不消。其实我也就换换手,抱不了多少路。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跟妈妈一起去拾柴,我常常一鼓作气挑一段路,然后让柴滚一段路,然后再挑。 山越来越幽静,不知道是谁惊讶的发现,回头望去,沿路的树竟然那么笔直,排列的又是那么整齐,似乎是人为之做。当地陪我们的说,听说这些是明清时候种植的。明清时期,那这些树多么悠久。我总是要仰起头,才能看全整棵树,那么笔直擎天,让我目眩。山间那不知名的野花野果也煞是好看,在休息的时候,一个宝蓝色的甲壳虫落在矿泉水瓶上,阳光照到背上,发出耀眼的光芒。我把照相机调到微聚,对准那小东西,它竟然毫无知觉,依然自娱自乐。 精疲力尽之时,遥遥看到一个农舍,门口挂着一个茶。我们仿佛看到了希望,带着胜利的喜悦,冲进里面,饱食了一顿。淡淡清香的六月雪,正宗的本地鸡,门口摘的刀豆,长在山缝的石耳,美味!! 午饭过后已经是2点多,关于下午的安排,大家已是兴趣乏乏。最后一直通过,下山休息。 乘上下山的巴士,在蜿蜒的山路上跌波。沿途的风景是那么的壮观。深浅不一的山,层次感是那么的强烈。山下的路成了绕在山间的丝带,房屋显得那么小巧。视眼仿佛一下子就扩大了。我调好模式,一路拍着这山的变化,不舍得合上镜头。 唯一的遗憾是,一个多月没有下雨了,山上本来有水的石涧只能露出干干的石头。 (很久没有写游记了,读书的时候游记也是我头痛的一个文学载体。仅纪录曾经这样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