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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安昌古镇 |
2008-05-22 sina.com.cn |
之前去过苏州吴江的同里和浙江桐乡的乌镇,以及徽南的西递和宏村,但安昌还是特别的。如果硬是要作一番比较,似乎更接近乌镇一些。不过,这里不收门票,而且老镇里可以住宿,更随意一些。虽然同是夹河相望的一条长街,安昌更长些,檐街更多一些,但流水则是乌镇的清澈可爱。在绍兴没有时间乘坐乌篷船,想着在古镇补上,虽然船家都很热心,也都一如“宝麟酒家”主人所言,只收取五元,但看到水上漂浮着的垃圾,非但没有了兴致,甚至有些反胃。很多女人拿了大堆的衣裳,用盆子拨开水上的漂浮物,毫不为忤地搓揉、漂洗着衣物。偶尔也有人在河里洗刷痰盂,对着河刷牙,在河边清洗一只刚刚开膛的大鹅。街上的人家有时传出越剧或则绍兴大板来凑趣。不由得心里笑:这里曾是西子浣纱的古越国。 有河便有桥。安昌古镇的三里长街上共有十数座小桥,不乏明清年代的古物。“宝麟酒家”主人提到一位同济大学的北京姑娘,年年来古镇,吸引她的或许就是这些古桥? “宝麟酒家”的主人沈宝麟算是安昌古镇上的名人。网上文字介绍,沈自称是安昌古镇的名片。 去“宝麟酒家”吃晚饭,时间已晚,只有两位从上海来的年轻人在长檐下吃饭。后来要离开的时候,大概已经九点半甚至更晚吧,来了一家四口、老少两对北京人,说是直接从萧山机场赶过来的。他们都是慕名而来。 沈宝麟很健谈,甚至有些饶舌。连他自己都说,性格更像北方人。其实,个头也像,大概有一米八。只一顿晚饭,就听他透露、或者说炫耀了这么些情况: 他于1954年出生在上海,父亲是警备部队的高级官员,相当于师局级,他在几岁上回到老家安昌。家里有老母、老伴,和两个女儿,平时住在镇外新建的一栋楼房里。只读过四年书(清华大学的教授称他为先生,他因此谦虚地会说不敢当),当年的小学同学投资五千万,在“宝麟酒家”对面建了一个寺,佛像开光之际派小和尚送了一把黄色的雨伞给他,现在还装在纸袋里挂在墙上。他会说绍兴话,也会说上海话,自然也会讲相当标准的普通话,会唱越剧、绍兴大板,乃至京剧和黄梅戏。有一次日本的一家电视台来采访,对方有人即兴唱了《拉网小调》,他便回以京剧片段。他的出名,是因为七年前的一次采访,至少曾经上过央视的“焦点访谈”,之后采访以及邀约甚多,其中03年应湖南卫视之请去过长沙,04年带上80岁老母免费上京,还因为山东卫视的节目去了青岛吃海鲜,并因为什么缘故去过连云港。至于到安昌古镇慕名而来者,更是络绎不绝,许多人是各地的莘莘学子,有人甚至每年必来,比如那位在上海同济大学读建筑的北京姑娘。名人余秋雨先生的妻子马兰女士也来过,坐的便是店门口的那张八仙桌,“马兰是什么人?黄梅戏专家啊。我还在她面前唱黄梅戏哩。我这个人就是这样。” 沈宝麟的行头是一双布鞋,一顶乌毡帽,一袭因为尘垢而已然失去本色的白大褂,以及几撇花白的胡子。客人提出要求拍照,他每每欣然答应,还转身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根二尺来长的竹烟管来执在左手,右手捋起胡须,或者操起左边墙根桌子上的一只酒壶来,做饮酒状,摆起架势来驾轻就熟,随兴即来。“只要是客人,我都答应。我这个人很爽快的。记者来我还不理呢。”酒壶据说是家传的古物,壶身有几处凹陷,已经扭曲变形。操在手里沉甸甸的,却原来是灌了大半壶的黄酒,还有一些香气飘出来。而沈本人自称不抽烟,烟管只是道具,酒壶则兼作实用,因为他似乎喜欢喝黄啤酒----黄酒兑啤酒。 酒家是纯粹的家族经营,主力军是恬淡温和的大女儿和腼腆内敛的大女婿,以及沈默默寡语的妻子。不过,繁忙时段,沈自己也拿了椭圆的木盘,托了碟子送菜,拿酒,但算帐收钱似乎都是女儿、女婿的事情,点菜单是一叠大白纸,一桌一桌地挨着写。其实,桌子有限,四张八仙桌,其中一张上堆了杂志一类的杂物,另有三张长条桌,只有八仙桌一半大。 沈已经是当地的名人,但餐馆的经营,似乎一半沾了名人之光(慕名而来,远客云集),一半则受了名人之累(明码标价,少了赚头)。 镇上还有两家箍桶店,分别有一位老者在忙乎,做的多是毛竹器,比如茶壶、水杯。还有一家麻衣看相的店,门框边的墙根立了块牌子,大门敞开着,一个长发道士装束的人坐在长桌后,手里握着一管大笔,眼睛则不停地睃着街上走过的人。不曾看到有人问津。有一间布鞋店,一位老者坐在门外的小竹椅上,伛偻着背,有条不紊地纳鞋底,目不斜视,街上人物却尽收眼底,看见游客举起相机,便熟练地调整坐向躲开。还有一些店铺,供应些杂货,还摆售自制的糖块,扎成三节棍样的黑乎乎的香肠,以及闰土头上的乌毡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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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76cab201000nzp.html350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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