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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出行游记)“十一”丽江香格里拉梅里雪山 |
2007-08-02 dahe.cn |
(出行游记)2005“十一”丽江-香格里拉-梅里雪山 从没感觉,和梅里相隔的像现在这么远。 之前,它是一张图片,静静地夹在书架上某本《中国国家地理上》里,伸手可及;之后,他是滇藏高原大香格里拉地区群山中的一座神山,与我相隔了千山万水。 透过车窗,还能看见一座在阳光下透射着雪芒的雪山。那是处女峰缅茨姆,梅里雪山主峰卡瓦博格的妻子。她在德钦和飞来寺之间的山路对面亭亭玉立,随着阳光渐渐温暖,一袭飞渡的流云环绕峰顶,美丽而令人窒息。此时,卡瓦格博已被旗云掩卷而去,他的威严和壮美,不会大度的让我等来自尘间的一介凡夫俗子多看一眼。 来路在车前延伸而来,去路在群山中蜿蜒而去,我已然有了归家游子的伤感。我知道,尽管回过头还能看到卓然的缅茨姆,但心里已隐隐感觉,也许下一道弯的后面,梅里将沉入一段往事,而我,永远是他身边一个匆匆的过客。 (一)一个人的丽江 原计划的丽江之行应该有四、五个人,而我只认识其中的一个叫冰雪的女孩。我并不担心此行可能无聊,怎么说,我在2000年已经是“一头驴”了。不过,随着十一的临近,冰雪口中其他三个人出行的可能似乎越来越渺茫。最终,在2005年九月最后一个周末的雨中,我如约赶到西郊,冰雪同志郑重地将1张郑州—昆明的卧铺票递给我:单位十一加班,你一个人到丽江,不要给郑州的“驴子”抹黑…… 一个人的丽江? 在雨中,我迷茫了一会儿:一个人就一个人吧。 去昆明的路如此缓慢而悠长,武汉、长沙、桂林,甚至南宁不断出现在或明或暗的窗外,在中国地图上画出一个巨大的L。48小时之后,我软软地踩在昆明艳阳四射的街道上,天空是那么蓝,白云是那么棉花,可惜街道是那么郑州。还有,滇池一池绿水是那么菠菜汁,绿汪汪的一望无际,在湖风中一波一波涌向岸边。 训练有素的安排好招待所,找到攻略中传说的祥云小吃城。还有,最关键是买好10月1日去丽江的大巴车票、和丽江大研古镇激沙沙57号客站老板阿辉定好房间。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其中,也包括黄金周飞涨的物价:在郑州和阿辉订好70块一天的单间标间在我登上丽江的大巴后,被短信通知飞涨到210块,原因是国庆节期间整个丽江都是这个行情,而且,年年如此,不独欺你第一次来这里的远方客。 丽江,还未谋面,已扣一分好感。 于是,一个人的丽江就在慵懒中度过,随人流逛了四方街,随人流逗留了一米阳光,随人流看了纳西族老人的倾城之舞和怡然自得。然后,脱离人流,高高低低游荡在不知不觉回到原地的石板小巷,每个拐角,似乎都隐着一道风情。还有,15块钱租了辆自行车冲出一片湿润的雨云,束河的午后,在束河街旁潺潺的小溪边坐下,一杯浓茶忘却生前身后的万丈红尘。 一个人四天的丽江,一天逛街,一天束河,一天打牌,一天睡觉,忘了时间,忘了艳遇。 真的很喜欢激沙沙57号阿辉那间安静舒适的客栈。三面两层的木头阁楼围合,一面屏风石墙前,各色的花儿静静的开着,丝毫不去理会或匆匆、或悠闲的诸色过客。院中间的天井,却是一处极好的看天场所,坐着阿辉铺了厚厚狗皮的摇椅,任雨滴伶仃,搅醒清梦。如此,夜色已浓。 (二)梅里的美丽传说 激沙沙57号的名字其实是它的门牌号。在纳西族的语言中,“激沙沙”意为水流冲过石板发出的声音。从温州来的小老板阿辉、阿杜酷爱户外,除了客栈生意,他俩还在大研镇的闹市有个门面,把喜欢到丽江周边游荡的自游人凑够一车拉过去。 第四天清晨,已经和我很熟的色狼(阿辉的小狗,极喜欢尾随美女)又蹭着我牵它遛街。我极力把自己想象成大研镇的土著,随心所欲,漫无目的,听凭色狼遛着墙根游荡。四方街清晨很安静,石板路经过水洗,上面的彩色卵石泛着300年才有的润泽,色狼在上面踩出奇怪的嗒嗒声。街上都是当地人,还没有美女,这个时候,她们应该还沉溺在前夜狂欢的醉梦中。不知不觉,色狼把我带到了阿辉的店前。 门口有块黑板,上面写着几个线路正在“招募”,我看到了“梅里四日……” 四天的懒散之后,我不想上玉龙雪山了,那里现在没雪;不想去泸沽湖了,那里泛滥着走婚的花痴。还能去哪儿呢?CNG那幅日出梅里的金色照片浮现在脑海,我突然大声对自己说:我去梅里。 对于梅里,熟悉的只是它的文字和图片:它位于滇藏交界处,在214国道德钦飞来寺段上,梅里太子十三峰“像雪山的仪仗队一字排开”。不过,在十月这个横断山区的雨季,想见到它的全貌并不容易,特别是主峰卡瓦格博。这座海拔6750米被称为太子峰的雪山至今仍是一座没有被人征服的处子峰。1992年,最后一只登山队在此覆没,之后,再没有人试图去征服这座位居藏区八大神山之首的雪峰。 在藏族人心目中,卡瓦格博是格萨尔王伏魔宝剑的化身,它的神圣在藏区无人可及。所以,当92年那只日本登山队从大本营启程登顶时,梅里地区所有寺庙的喇嘛开始同时诵经祈求上苍阻止他们登顶,也许天随人愿,也许天怒人怨,原本晴空万里,一片晴好的天气风云突变,一场特大雪崩瞬间湮没了这支登山队。 直到10年后,当年一些登山队的遗物才陆续随着冰川的移动出现在山脚下的明永村。而此后,当地也有这样一个传说,如果附近有日本人,梅里雪山就会云雾缭绕,决不露半点面目示人。 站在万古楼上,远方的玉龙雪山遁身于云雾之中、没有半点踪影,我暗暗祈祷,让我看看梅里吧,但愿从此行途中没有小日本。 (三)香格里拉在路上 10月4日,阿杜终于凑齐了10个人的梅里小队:我、三对新婚和三个小女生。 虽然地图上丽江到梅里雪山所在的德钦只有三、四百公里,但没有人不知道“看山跑死马”的故事。车内恍如海上行舟,车外群山绵绵,214国道路很平,只是很像一条缠绕在山腰的带子,应该说是艺术体操运动员挥舞的带子,线条优美,在山间或螺旋,或Z字,总之,几乎没有上公里的直路。 丰田小面包的空间很容易拉近陌生人,既然前途漫漫,一个小时前还天南地北的10个陌生人经过简单的开场白就打成一片。靠一句“人总是很奸”打开话匣子的人力总监老赵当之无愧当选逗乐打嗑主持人,我和老袁适时旁征博引,东拉西扯,司机老杨偶尔客串一把导游讲解,时不时来个荤段子,一天的车程下来,还好几个女士没有晕车,也没有昏昏欲睡。其实,旅行是考验男人是否绅士最好的演习,新婚燕尔,几位俏佳人也乐得看自己的情郎,如何逃出老赵一个接一个“小陷阱”。 丽江到梅里雪山的途中并非一成不变群山连绵。其实,大香格里拉地区处于横断山区的核心,群山阻隔了人类的侵袭,也保留了自然界最美丽的自然风貌,这恐怕也是阿辉设计线路时很少有收费景点的缘故。一路上,心领神会的老杨领我们去的景点一般都是“限时游荡”,例如在拉市海只看那个水面如镜的浅草湖,而没有荡舟其中。 在虎跳峡,我们只看了中虎跳而没有沿着峭壁中间凿出的栈道穿越到上虎跳。于是,我便无缘前往上虎跳心仪已久的张老师客栈,在他修建的“天下第一厕”如厕。在驴友的传说中,“天下第一厕”口碑就在于:蹲在那儿,虎跳峡就在身下,当金沙江挟拥着每秒上万立方的江水冲向虎跳石时,一江水气从下而上冲天而起,那一刻,你将充分享受那两股间激荡而出的万丈豪情。 也许,在路上的香格里拉已经让人心旷神怡,它根本不需“景点”来证明自己的风景。所以,虽然中甸(香格里拉县)、大竹林寺、奔子栏等计划中的景点一直是走马观花,但我们丝毫没有抱怨老杨的“奸猾”。一车人一如既往欢笑,一如既往打盹,一如既往轮流逗老杨开心,让他在黑夜的山路上仍炯炯有神。 当214国道离开湿润的金沙江峡谷,转入干热风肆虐的澜沧江干焚河谷时,德钦像一个姿态优美的少妇,慵懒地斜倚在山谷中。从她身边穿城而过,梅里雪山应该就在飞来寺前方的观景台前。一个从梅里归来、在德钦错身而过朋友电话告诉我:上午梅里雪山在观景台前犹抱琵琶半遮面,云始终萦绕在卡瓦格博山顶。下午,经过一天半千山万水地跋涉,我终于来到了梅里雪山身旁,顺着老杨手指所向,前方应该是卡瓦格博峰的地方一片苍茫,它近在咫尺,却深深隐身在浓密的云雾中。 (四)那一刻的梅里 跋涉了一天半,终于来到梅里身边。不过,在观景台,我第一次和老杨认真地吵了一架。原定计划此行的终点并不是飞来寺观景台,而是继续向前过澜沧江大桥,去明永村看冰川,然后过西当到雨崩、神瀑,在梅里山脚下和它彻底亲密接触。如今,他却要我却止步于50公里之外,像个蚂蚁隔着澜沧江,无法在梅里留下哪怕最浅的一个脚印。 可惜,梅里小队毕竟还是“城市虫”居多,当老杨说按原计划需要徒步一天时,他们不约而同遂了老杨,在中午两点就纷纷回房睡觉。实在郁郁难平,我看着远方的明永冰川沿公路一直走了两个多小时,老杨无奈地跟着。当太阳慢慢沉入梅里的云雾中,天色开始变灰时,我突然也灰心了,回头对老杨说:我们回去吧。老杨憨厚地笑了,如释重负。 快乐很容易让人满足,饭店老板安慰我们,今天早上梅里晴过一段,说不定明天早上天气会更好。带着希望,我们在楼道里秉烛狂欢到午夜。啤酒真地喝多了,同室的老袁和我交替开门去厕所折腾对方。最后,大概是4点多,老袁彻底失眠,出去转圈;5点多,我彻底失眠,半梦半醒趴在窗台看夜色变淡,恍惚间,前方一道黑色的影子却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梅里!我心里狂叫了一声。 这时,才发现天空原来星光灿烂,原来半梦半醒的人是如此迟钝,眼睛迟钝,耳朵迟钝,还好,10月6日凌晨5点半,它们同时被梅里叫醒了。夜正在隐退,外面观景台不大的那块空地已经被人站满,长枪短炮对着前方“雪山的仪仗”。从左到右,如银锥的缅茨姆、如王冠的吉娃仁安、如天神般的卡瓦格博、如金字塔的粗归拉卡和奶日顶卡,梅里雪山太子十三峰中的五座就这样一字排开,填满了眼前的视野。 已经忘了太阳什么时候开始将一缕金色涂在最高的卡瓦格博峰顶,然后是缅茨姆,然后是整个梅里,不到10分钟的时间,那排“雪山的仪仗”已经化为“金山的仪仗”。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藏民会用“金山”来表达他们的崇拜和信仰,因为,这一刻它轻易就征服了一个信念和信仰正在被这个嘈杂的世界和水泥的丛林消耗殆尽的稻草人的心,那一刻,我重新相信了原来信仰仍然存在在心中一个最深的角落。那一刻,我似乎和曾经认为不可理喻的藏民有了灵犀互通的一霎那,我终于明白是什么让他们在心中坚守那份纯净,那份执着和信仰。 卡瓦格博高昂的峰顶上开始有了烟云的缭绕。在西藏的传说中,每一座雪山之上都有神的居所,当他们自天庭而下,便会升起旗云隐去身形,被称之为煨桑。于是,一年四季,梅里地区都有藏民转山朝拜,在藏区,转山和去拉萨朝拜一样成为藏民一生必不可少的修行。梅里转山有内传和外传之说,其实现在很多背包客行走的路线,就是转山踩出的小路。 可惜,此刻,我只能注视它,却无缘了用走近,向它朝拜了。而且,我知道,错失了这次机会,即使下次再来它身边,梅里还会不会如今天般慷慨。 忽然想起了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一首情诗—— 那一天 那一月 那一年 那一世 …… The end SC 2006/10/23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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