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意小洋山 ——致同行的驴友们 (一) 公元2006年6月23日早上4:20,一个伸手不见六指的早晨。一夜的大雨把俺的担心洗得苍萃欲滴:众驴们会准时出现吗????(此处省略124个“?”)。当打着伞,背上60升的背包出现在大院门口时,看门的老头着实吓了三跳^ ^ ^ 5:05赶到火车站,远远的看见2只防潮垫在晃,到跟前却没了鬼影。赶到检票口,就傻了一只眼,还是没人。是不是已上车了。“该死的黄花鱼”,我在心里骂了999遍,因为我的火车票还在“黄花鱼”手中。于是急中生智,用“美人计”将两女检票员搞定。于是就背着包,唱着歌儿走进了站台。 可是,可是,可是。。。一脚踏上火车,我的另一只眼也立刻傻了。 心里一边骂着万恶的“黄花鱼”,一边背着包象氓流似的在车厢里乱窜。直到引起列车员们的盘问,最终还是没找到“八路”。此时,又在心里把“黄花鱼”骂了9999遍。想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忘在办公室,想看一下时间,手表又忘在家里了。那时的感觉比赵微还傻。 背着包重新下了火车,准备打道回府。心里狠狠地盘算着:“黄花鱼”啊“黄花鱼”你今天把我涮了。我明天非叫你变成“黄花菜”不可。就在此时,一支部队出现在站台的远处。啊,这不是八路吗,咱们的队伍。当时的感觉真他妈的。。。那个亲。“烂糊面”“排骨”“梭子蟹”“陈皮梅”“蛏子”等等一群吃货,做亲热地拥抱状。每个人背上背的东东都不小,其中“陈皮梅”那斯的背包最夸张。背包遮着防水罩,从后面只能看见一双脚,看着就累。 上了车一点人数,正好凑了一个整数:13。其中只有“表妹”:“马小姐”是个MM(只要有MM,驴途就不累)。她与“南瓜饼”是从南京赶来的。另有一小老外,韩国 的“泡菜”,也是匹好“驴”。这样咱算是一支联合国军了。 火车5:20分准时出发。火车上首先批判了“黄花鱼”的集合地点。他又是老花样,把水搅浑。接着,各“驴”自我介绍,算是将打一家。打牌、聊天、忙活隐形眼镜……。弄出许多声响,引来一筐好奇的眼睛…… 火车7:40到上海,又坐bus到十六铺码头。等待,接着又坐车,经过1个多小时的旅途,于10:20多到浦东的芦潮港。又是等。但不好的消息也等来了。台风,可能明天回不来……于是有几个心里打起了鼓,其中以“蛏子”最惨,他是在领导那里编了故事出来了,后天一定要上班。大家抱着一丝侥幸上了“有财”号轮船。 船不大,船上除了我们一拨人,还有上海的一拨驴友,也大包小包的,据分析也是直插小洋山的队伍。船晃得厉害,据船长说有七级,明天肯定开不了船。这次轮到“蛏子”等人傻眼了,上了“有财”轮,就如同上了贼船了,插翅难飞。 站在船头看着海天一色的大海,看着滚滚黄浪向后飞逝。在风大浪高雨细中体味大自然的无穷魅力。把大陆抛在身后,把城市抛在身后,把烦恼抛在身后,把一切都抛在身后(除了钱)………唉。呼吸着带着咸味的清新空气,想像着小洋山会以什么方式接待我们这群不速之客呢。 船于13:30左右在靠上了小洋山的码头,而迎接我们的是大雨,大大的雨,大大大的雨。把我们这拨人弄成了跛脚鸭,俺的伞也被台风蹂躏成向阳花似一会开一会儿闭。这是小洋山给我们的第一个“下船威”,也让我们初步领略了小洋山浓浓的诗(湿)意。 找户人家躲躲雨吧。岛上每家的门都是开着的,这里的民风醇厚。我们也不敢造次,在外躲雨,主人热情地把我们往家里让。等赶到小洋山的张永保老师风光旅馆饭店(兼党校),算是安定下来。有人仍想住帐篷,但一看外面的豪雨也就没了脾气。 下午3:00多,风雨还是没完没了,“联合国军”冲了进去,向小洋山的高地进发。穿过村庄,涉过雨水,踩过油油的青草地,心跳也开始加剧。山脚上远远的村庄、沙滩、渔船、辽阔的大海渐渐出现在我们的渴望中,但风雨又把它们掩藏在飘渺的雨雾间,仿佛进入了似梦似幻的仙境。只有时大时小的细雨和把你吹得东倒西歪的台风,让你感觉这一切真实得难受。沿着山径向上,两侧的石头又让我们领略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小岛受长年风雨的浸蚀,小洋山上的石头被修理成巨大的鹅卵石,在向导张老师的指点下,真是鸡飞狗跳,龟蛇群舞,好不热闹。身边的照相机,嘁哩喀嚓的乱响。我也拿出俺的“佳人”架上新娶的捷信,一通乱拍,只一会儿相机就变成潜望镜了。雨淋了镜头,有许多片子成了蒙胧的印象派。心疼归心疼拍还是要拍。没看见好“色”之徒“圆子”意气风发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刑满释犯:左手一只机(佳人EOS10),右手一只机(礼光GR1S),一会儿点射,一会儿连发。人成了下锅的圆子,相机也变成落汤“机”,可他就是不心疼。还有“嘉应子”同志在“咸泡饭”的英明领导下冲锋陷阵,用摄象机将雨中的小洋山美景一个不剩的收进他的小盒子。“咸泡饭”让联合国军中的每个人在镜头前作秀,而“蛏子”一个劲地往阴暗处躲,原因是他怕日后曝光,领导找他秋后算帐。 顺着小洋山上长长的石龙我们来到小岛的南端,在山的环抱下,这里的沙滩平坦而宽阔,由于是退潮,海水在远方发出低沉的咆啸。张老师说这是台风的声音。这声音磅礴而深沉,似万马奔腾。从岩石下到沙滩上,众“驴”再也按耐不住,光脚在平坦如镜的沙滩上肆意妄为,那劲头仿佛“驴”放南山。海在脚边涌动,沙在手中流淌,风在耳畔吹拂,而大雨无处不在,我们也完完全全成了 “湿人”。因我的伞在小洋山顶光荣退休,我成为众驴中的顶级“湿人”,而其他人最少也是半个“湿人”。天色不早了,在张老师的的再三“驱赶”下,众驴们依依不舍地离开沙滩往回撤。而小洋山最具湿意的一段行程也就此展开。 (二) 据张老师介绍小洋山以前是军事重镇,解放军在岛上修筑了许多工事,解放军撤走后这些工事就成了民用。从沙滩往回走我们可穿过一段一百多米军用隧道。我们抬头在山腰搜索,除了密密的树木什么也没有。刚走了几步,走有前面的人就消失在密密的丛林中,高喊几声,从前面传来的回答是“顺着水走”。这下可好,只见由两侧的山峰汇聚来的雨水把仅能容脚的小路变成了小溪。容不得多想,抬脚向急流而下的水中踩去,“咕咚”一声,顿时我们的野地战靴成了水底泡鞋。我在心底暗暗发笑:看你们的鞋比我贵,比我防水,要是你的鞋能潜泳我就服了。 在水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手也不闲着,要不断拨开挡在前头的各色植物。人时常是在高过人头的杂草丛中穿过,视线离开半米就被草丛挡住。要不是知道前面有人,还真不敢往前走。这也难怪“马小姐”要随着水势而发出各种不同的嘶鸣声,甚是凄惨。不意间,小洋山又让我们体验了溯溪的滋味。好不容易到一平坦的山坡,先到的“驴”不由得对拉在后面的“驴”大叫:顺着水走,顺着水走。其幸灾乐祸之状,倒也有趣。来到隧道跟前,张老师再三提醒我们要低头而入,但仍有“陈皮梅”和“排骨”等同志非要用额头试试解放军工事的质量,结果他们最终的评语都是两个字“啊,哇——” …… 下午6:00左右“联合国军”顺利班师回朝,由于每个人都增重了几斤,“联合国军”正式更名为“联合国水军”。看,单从“黄花鱼”防水靴里倒出来的水,准能养活三条黄花鱼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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