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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在天堂奔走-大香格里拉笔记(三) |
| 2007-08-09 xieyouj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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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再次相逢那一瞬间 ——摘自《闪亮的瞬间》 8. 天才队&弱智队 这次游记在车会论坛上采取的是直播形式,到凌晨四点才笔耕完毕。生怕把晨星给吵醒,便轻手轻脚地摸索到床边,可晨星还是醒了,她睡眼朦胧地望着我:“几点了?该起床了吧?” 我狂晕,妹妹我还没睡就要起床啦?晨星要看时间,被我断然阻止:“你甭管几点了,你就只管睡吧睡吧~~” 还好这天上午是自由活动,我便自作主张把自由活动的内容安排为睡大觉。 吃过午饭,大伙儿去茹卡布温泉附近的山头爬山。 海拔四千多米啊,走路都要喘气的地方,群魔竟童趣大发要去爬山。 看到男生们斗志高昂的样子,女生们也只能摩拳擦掌地跟着爬。 满山的野花啊,满山五颜六色的野花啊, 虽然于心不忍却只能一脚一脚地往花儿上踏。 男生们体力很好,个个跟练过轻功似的一会儿就没了人影;女生们爬一阵歇一阵,严格遵循着平均分配体力的原则。 山坡很陡,每一步都要端量着脚往哪儿踏,一不留神就会滚下山坡。 烈日炎炎,高原上的紫外线强度要比平原高出好多倍,想象着自己的脸蛋很快就会从水蜜桃演变为黑芝麻糊,女生们在半山腰上全体放弃。 男生们爬了一个山坡又爬另一个山坡,女生们在山下的小溪旁玩耍。 小溪旁,一排杨树红红黄黄,每一片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玲珑剔透的光芒。 不远处,一群牦牛在溪中饮水…… 我躺在溪边的大石头上,睁开眼,满眼的蓝天白云;闭上眼,满耳的溪水潺潺。 我这是在哪里?是在天堂吗? 闭上眼睛,我满足地笑。 待群魔凯旋归来,大伙儿回山庄歇息。 瞥见法官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转眼成了关公脸,庆幸自己没有逞能。 看见窗台上有牌,疾风LD便招呼道:“来,来,来,我们打牌吧!” 大伙儿热烈响应,几番讨论后决定打大怪路子。 我们把桌子椅子搬至庭院中央,由法官,妹妹,疾风LD组成的“天才队”和LASERMAN,晨星,阿虹组成的“弱智队”在这个满是阳光的庭院中展开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厮杀。 本来以天才队的强大实力对付弱智队是绰绰有余的,可不知是因为弱智队在打牌前先查了当天的风水抢占了有利位置,还是谁在发牌时动了手脚,他们手里的牌简直是到了令人看不懂的地步,有些牌局大小怪和全王都在他们手里。 晨星经常是望着一手的牌叹息道:“这牌太大了,叫我怎么打呢?” 天才们狂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天才们再怎么天才也只能望牌兴叹了。 弱智队领袖LASERMAN在这场大怪路子对抗赛中发挥了他强有力的指挥才能,这令另外两个弱智队成员晨星和阿虹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当即成了他的粉丝,加入了馒头家族,分别改名为小刀切和巴比(后被法官又更名为奶黄包)。 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那家满是鲜花的藏式庭院里, 你听到的,是天才们的声声叹息以及馒头家族发出的得(这个字念的时候要卷舌儿)意的笑…… 9. 亚丁高原上的生日 早上5点便从稻城出发,抬眼,是密密麻麻的星星。 LASERMAN由于腿长跟疾风他们挤在一起很不好受,便跟布衣对换坐到了我们的车上,享受头等舱的待遇。 我抬起我的美腿:“我的腿也很长呀~~” 没想到小刀切和奶黄包马上对我搔之以鼻:“切,你的腿跟LASERMAN比起来…..那还算腿吗?” 妹妹我咬牙切齿,深刻领悟“重色轻友”这四个字的含义。 一路上,小刀切和奶黄包对弱智领袖极尽阿弥奉承,就差车停之时一个开车门一个扶领袖下车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之时,便请旺堆师傅停车下车呕吐。 这台车上,除了司机旺堆,其他三人一个硕士,一个准博士,一个博导,我从来没有象今天那样感受到自己是多么的没文化,所以在这台车上我只有夹着尾巴做人。 至亚丁的路上,一路美景美不胜收。 车窗外,满山坡的红叶和黄叶缤纷交错,和偶尔飘过的白云组成一副绝美的画卷。 绝美的画卷,绝美的秋色。 我的眼睛,目不暇接了。 中午时分到达亚丁,大伙儿稍加休息便又起程,众人带好了睡袋等防寒用品准备到洛绒牛场露营。 在亚丁村骑上骡子向亚丁自然保护区进发,大伙儿骑的都是骡子,可怜长腿的LASERMAN却骑的是头矮小的驴子,他骑在驴上,长腿却拖在了地上。可怜的LASERMAN,可怜的小驴子。 同样可怜的还有疾风同志乘坐的小骡子,心宽体胖的疾风一坐在小骡子的身上小骡子便失声痛哭:“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早上该去烧柱香的。” 转千年嘛尼堆,经卓玛拉错神湖,远眺夏诺多吉神山, 一派风吹草低现牛羊的高原美景…… 疾风同志心情大好,坐在骡背上就高歌起那首“青藏高原”: “我看见…..一群群牛羊…….” 小骡子再次泣不成声:“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生理上的摧残不说,还要遭受精神上的折磨,早知道早上该烧两柱香的,呜~~~~” 其实这个骡子骑得一点儿都不舒服,马夫们为了多跑一圈多赚点钱,牵着骡子一路小跑,这个颠啊,我真怕还没到洛绒牛场我的PP就粉碎性骨折了,于是我决定徒步下山。 两个多小时到达洛绒牛场,大帐篷里的床位已满,群魔们露营的美梦宣告破灭。 山上的天气瞬间突变,忽然下起了雨,我雨衣还没穿稳当,太阳又出来了。 整个牛场开阔平缓,三座神山在云雾中巍然屹立。 仙乃日,夏诺多吉,央迈勇,三座藏民心中的神山。 我们所能做的,只有久久地仰视…… 只有牛人HOOHOO和阿虹是徒步上山的,12公里的上坡路啊,不容易啊! 下山的路,除了疾风等死硬份子,更多的人加入了徒步的队伍。 虽说是下坡路,但因为是马道,很多路段潮湿泥泞,常常是一脚深陷泥中。 12公里的马道,徒步三个多小时。 我喜欢在徒步的时候在耳朵里塞上耳机,有音乐的时候,身体上的疲惫就可以减缓。 当感觉疲乏的时候,我想象自己身上的赘肉正随着每一个迈出的步伐消失殆尽,马上又精神焕发起来,于是我唱:“我一步两步三步往下走,我的肉一两二两三两蒸发掉……” 终于徒步至亚丁村的时候,骑骡下山的阿虹早就在停车场等候我和晨星。 想让旺堆师傅开车来接我们,群魔的手机却一个也打不通。 正当我们仨不抱任何希望准备再次徒步之时,LASERMAN带着旺堆师傅来接我们了。 原来这个时候停车场是不能进车的,LASERMAN跟警察同志好说歹说警察同志才放他们进来接我们。 小刀切和奶黄包看LASERMAN的时候眼睛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今天徒步了12公里,大伙儿都累了,吃完晚饭都准备上床睡觉。 和晨星阿虹在房间里聊天的时候,我突然惊觉:“今天不是你们的偶像LASERMAN的生日吗?你们两个粉丝怎么没有表示啊?” 晨星和阿虹倏的站起来:“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可是送什么礼物好呢?上哪去弄生日蛋糕呢?” 我嘻嘻一笑:“这个地方就甭指望能买到生日蛋糕了,不过我们不是有蛋黄派吗?” “那生日蜡烛呢?” “对面不是有餐厅吗?” 于是小刀切出马为偶像弄生日蜡烛,老半天不回来,我便跑去看,看到她乞讨未果竟动起了偷窃的念头,正在放碗筷的地方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 真是为了偶像上刀山下火海沦为窃贼又如何!!! 我给了晨星一个大白眼:“至于吗你???” 算了,为了我死党的偶像,我决定牺牲我的色相。 进厨房前,我先想好了两招。 第一招;媚眼 “老板,我朋友过生日,向你借根蜡烛好吗?”(一个标点符号一个媚眼) 正在炒菜的老板一个颤抖,手里的一公斤盐全都撒进了锅里。 没想到女帮厨把老板扶正了后,义正言辞地对我说:“我们这儿没有蜡烛!”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用第二招。 我一个鳞波微步探到老板身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他的菜刀并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给…给…” 呵呵,其实,以上两招一招也没用上,淑女的原则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在大道理中加上一点点的情,老板就命小妹去拿蜡烛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跟鬼物,布衣说了后,大伙儿群情激昂。 LASERMAN已经上床准备就寝了,我们就不劳累他起床了。 把蜡烛插在蛋黄派上,把蜡烛点燃。 大伙儿掂着脚尖走到LASERMAN的房门口,正准备推门入室,我一个惊慌:“等一下!LASERMAN,他……他……会不会裸睡?” HOOHOO歪着他聪明的大脑袋沉思了一会:“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 放心了,于是我们推门入室,黑暗中就着烛光响起的是那首永恒的生日歌。 LASERMAN忽的从床上跃起,他真的没有裸睡。 他张大了嘴,连呼:“这……太意外了……太感动了…….太…….太………” 他语无伦次了。 在海拔四千多米的床上,他闭着眼睛许了个愿,然后轻轻地吹灭了蜡烛。 大伙儿掩上房门,留LASERMAN独自回味这个特别的生日。 我想,他是感动的。 如果他不感动,妹妹我,岂不白白牺牲了色相? FANG 写于 2005年10月6日丽江 (稻城) (亚丁) (亚丁) (火烧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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