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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映像香格里拉-丽江 虎跳峡-游记攻略

2007-09-01    ctrip.com

(前注:这是一份迟到的旅游笔记,关于一年前的旅游经历。但还是希望对于出行的朋友有一点点用处)

常和人说:我们是踏着“野驴”的足迹,靠四轮也偶尔靠双腿,观赏体验“野驴”眼中的风景和风情,当“野驴”在美丽的风景前搭帐篷过夜时,我们就近找尽可能好的客栈或酒店入住,恢复体力,以能够继续跟上“野驴”的下一个行动。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准野驴”旅游模式。

“准野驴”的旅游模式比较适合“年事已高”的城市“困兽”,我们渴望回归原野但体力不支,没有完全丧失野性和对山川丛林的归属感,但生活方式已完全“温室化”。

这样的群体看待山川更多的是在表达敬畏或者寻找归属,认为人类的生命如同小草和小树,面对山川,没有“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英雄情怀,也没有唐宋诗词那种把玩自然的心境,这是一个有过被引导信仰而后完全主动放弃原有的被动信仰的群体,他们怀揣虔诚面对大自然的风景和景中的人与事物,希冀找回做大自然中的人的自由和快乐自在,同时又对自身的“温室化”娇气束手无策...

2006年5月我们例行了一次和以往类似的行动与体验。

时间:4月30日---5月6日

行程:上海-丽江-虎跳峡-中甸-梅里雪山-明永冰川-中甸-上海

同行人:三个四十多岁的老菜帮子组成的准野驴小团队。

结论:爽!

4月30日 上海---丽江

住大研古城中的木王府驿栈 主要驻足:大研古城,束河古城

古城不再

2002年前我们来过这里...大研古城较之4年前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不知为什么没有了以往走街串巷的奔腾的水和爽快的水声?归咎于这是个春夏交接的季节?不应该吧!少了经常出入古城的身着纳西民族服装的居民,难得见到头戴革命蓝帽的纳西老妇,没有了四方街的夜晚当地帅哥吹笛大家一起围圈闻乐起舞的景象;多了一个有高音喇叭大放现代音乐的舞台,这声音和景象都是那么的突兀和莫名其妙,不时碰见站街执勤的武警战士用沉默提醒你这是个需要提高警惕的地方和夜晚。

小战士对宣科一无所知,但宣科依然每天晚上在老地方演出,和他那被认为或被宣传为中华音乐“活化石”的乐队在一起,边演奏边报着幕,风格依旧,言语中夹杂多种语言和方言,词汇丰富并颇具调侃讽刺,最低门票从4年前的30元涨到了80元,哪怕是在演出马上结束的最后半小时,票价依然坚挺决不降价,显然宣科还在活跃,活跃在游客中,尽管天天在古城站岗的战士对他一无所知。

古城完全丧失了原住居民的生活气息,取而代之的是游客加游客再加游客,夜晚的古城成了来自各大城市游客的party总会,不知原住居民每晚改在哪里跳舞快乐?

古城里有几家小店在卖草莓,红红的很是诱人,一个年轻的女店主,一听就知道不是本地人,声称草莓是她家里花盆种的,10元一斤,秤出来的草莓明显分量不足,我们随手将一瓶没有开过的饮料放到她的秤上,本来六两不到的饮料她报出来的分量成了七两多,可能实际秤上显示的分量更重,人心不古啊,即使在这边远的小镇!

当然古城里经商的人据说绝大多数来自云南以外的省市。多年前外来人是因为古城的古朴和安宁留了下来,现在的外来人是因为这里的旅游商机留了下来,大研古城已非大研古城...

找寻古城遗韵

在客栈服务员的指点下,带着些许失望和希望,乘11路公共汽车去束河古城,希望能在那里找回当年对大研古城的美好印象,刚进城门就被要求交30元进城费,虽然觉得没有道理但带着“贡献和慈善”的心态,交了钱,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当地建设,即使官僚要中饱私囊,还是多少会剩点儿用来搞建设的。

对束河古城一开始的印象很差,到处在盖房子,一看便知古城里的房子绝大多数是仿古新建筑,那种粗糙的做作和娇柔很让人倒胃口,好在沿着河水走到最里面,找到了奔腾的清清的水和爽快的水声,看到了原住居民安然地生活的场景,几家不大的餐馆和酒吧门面不俗,清冷的河水中吊着一篮篮饮料,流动的水充作天然冰箱,很是原生态。

在往里走的过程中,经过一个凉亭,从亭子里传出低低而又温柔的男声独唱,和若有若无的吉他伴奏,伴奏的女生坐在凉亭的长椅上,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衣着简单甚至过于朴素,低着头拨弄着吉他,过肩的长发束在脑后,也许稍加打扮,就是曼妙女郎;唱歌的男生在另一侧长椅旁,蹲着面对站在长椅上的看上去二、三岁的女童,女童同样是衣着简单甚至过于朴素,“一家三口”歌乐中悠然散淡的场景,看上去很是温情,竟勾起同行女“电灯泡”心中柔情,无限柔情化作泪水涌满“灯泡”黑黑大大的眼窝。

歌者介绍他们是一家三口,曾经在广州、上海生活过,因为厌倦了都市的紧张和铜臭,来到这里,一起生活的人们来自不同的城市还包括港台,他们对生活没有过高要求,过得去即可...不管是真是假,我们还是各花五元钱买了他们说是自己亲手做的书签,我买的书签上写着“问天:小时候老是问自己我是谁,长大后老有人告诉我谁是我,老了后又有谁告诉我谁是谁”。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和状态,不知是因为太迷茫还是因为太清醒,这只有他们自己才可以回答!

我们在一家酒吧的楼顶坐了一会儿,进去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门洞顶上那把破的军绿椅子,椅子上的红色五角星和Made In China(中国制造)的字样,酒吧老板是个身材敦厚三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皮肤黝黑,长发束在后脑勺,坐在露天靠路旁翻烤着小乳猪,音响中传出来地道的Raggie音乐,让你感觉到这家人家希望显示不经意间的精致、粗糙里的讲究、土气中的洋气。

吃晚饭的小餐馆也很不错,敞开的木窗下奔跑着山里下来的水,沿街走动着零落的游客和当地的居民还有狗;记得那条舌头一直耷拉在嘴的右侧的瘦瘦的黄狗,威风地把站着最有利的位置,抢吃游客的赠食,其它更小的甚至更大的狗们对它望而却步或敬而远之,也许它那特殊的受伤似的舌头就是让狗们俯首称臣的“尚方宝剑”...谁知道呢!

只有真地在一个地方待得足够久,才能发现和了解这个地方背后的诸多故事,哪怕是这条狗的舌头以及为什么会让别的狗害怕这样小儿科的故事。不是吗?!

5月1日 丽江---虎跳峡

住张老师客栈 主要驻足:桥头、上虎跳虎跳石、张老师家、中虎跳、天梯、核桃园、山白脸客栈

原打算从丽江坐公交车到大具在新渡口摆渡到核桃园然后徒步到张老师家,可是因为听说当地政府规定凡是经过玉龙雪山的游客不管去不去玉龙雪山都要交每人120元的进山费,就改变了行程。可是第二天按照当地客运中心的指点去买到中甸虎跳峡的公交车票时,被告知票卖没了。

无奈再次拨通一个当地驾驶员的电话,同意按照之前他的价格250元坐他的捷达车出发,据说平常从丽江到中甸虎跳峡最多200元,因为过节所以二百五,过节出行真是二百五!

桥头是去中甸虎跳峡的必经之处,在那里有很多人希望当徒步虎跳峡的向导,还有很多人牵着马希望随徒步的人一起走驮行李或人。快到桥头时,到处是沿路叫卖的草莓,带着弥补昨天没有吃到草莓的遗憾,面对满脸质朴的当地卖草莓的年轻女农,没有一点斤斤计较地买下了一堆草莓,的确好吃,有山里头的味道!

铜臭的上虎跳

这是我们第二次到中甸虎跳峡,也就是上虎跳的虎跳石,同伴们下去看虎跳石了,我望着台阶上上下下的游客,听着被父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童女童们异口同声地叫着“叔叔阿姨和我照张像吧,让我攒点学费吧”,烈日下没有了一丁点的游兴,看守着同伴留下来的大背包,看起了书,周边不停地有人问,你们待会儿去中虎跳吗?要车吗?你们从哪里来?这个包很重吗?你们是跟旅行社来的还是出差经过?问话的有当地小贩子,也有游客...

这是旅游胜地,是个有名闻遐迩的风景却又有许多煞风景的地方,是个根本无法让人安静的地方,你走的每一步都满耳满眼充斥着铜臭味和审度疑问的目光...

中虎跳的人与景

搭车去中虎跳张老师家,司机是个康巴藏族小伙子,帅得很,女同伴与他合影后,过了好几天还在念念不忘小伙的帅气!

到了张老师家,40元一间住房,价格很经济实惠,尤其在这过节的旺季,旁边的Tina’s每个房间要每晚200元以上呢!

很巧见到了张老师,个头不高圆圆的脸和敦厚的身材,好像让别人认出是张老师让他很不自在,匆忙中他殷勤地将客人喝茶的杯子和茶水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在张老师家简单吃了午餐,就要下中虎跳了,张老师家有条方便的下中虎跳的路,住张老师家的游客走这条路不收钱,否则每人收费10元。刚打算下去,就有人拦住了去路,问我们需要导游吗,又告诉我们下面还有收费的地方而且没有导游可能会迷路的,看着拦住去路的面容苦苦的中年妇女,旁边站着一位年轻小伙,我们调侃地说导游?不要了,一路上我们不想和导游应酬说话,除非是你旁边的帅哥当导游还差不多,不曾想中年妇女说他也是导游。

就这样帅小伙给我们当了导游,三个人连导游费以及之后几个标价收费的“景点”门票加起来付给小伙120元,肯定贵啦,但我们没有太讲价,就算半付半捐吧,再者说出门在外一定要牢记千百年以来的规矩:出门在外,要给当地人“留下买路钱”。

小伙子称呼张老师为姑爷,也就是他的姑姑嫁给了张老师,他自己身上有3/4藏族血统,父母家在中甸,藏名叫尼玛泽仁,小名叫七三,得自他爷爷七十三岁时有的他。七三告诉我们,他财经大专毕业,分配在中甸的财政部门工作,看不惯懒散但又论资排辈的机关作风辞职做了导游,现在到张老师家打工,挣钱的目标是平均每天80元。

小伙长得也蛮帅气,看样子有点倔也有点小聪明,他自己的自我介绍也许有点水分,但真实的部分恐怕大一些。看得出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羡慕外面的世界,在我们面前因为袒露真实而显得拘谨,与刚才和我们报价格的神态迥然不同。他的腼腆和拘谨,让我想起多少年前我在塞北高原面对满口京腔的人的感觉,那时候我的普通话里充满黄土高坡的土气,没见过什么世面,见到外面的人尤其是耍京腔儿的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和好奇。

多亏有七三领路,我们不仅去了常人经常去的中虎跳,还去了他亲戚守在那里等着收钱的另一处中虎跳,那里江面宽度只有13米,五公里内水的落差百余米,在江边的那块有铁链拦着的大石头上待着,咆哮而过的水飞扬起来,星星点点飘落在脸上,在烈日下带着阵阵凉意和湿气,水撞着水撞着岩壁撞着江中的石头,飞扬起的那点点星星此起彼伏,在轰轰的水声中舞动,轻盈地飘逸地激烈地...

从张老师家走中虎跳,一路上几乎都是沿着虎跳峡峡谷走的,走的不是一般的路而是多少年来大自然堆积起来的一块块石头,跨度大的地方由山民用木板或石材搭一下,山民因此有充足的理由收取路费,当然是以观景费名义收的。

路上人并不多,曾遇见的四位小年轻印象颇深,年龄差不多都不到三十岁,风华正茂,二男二女,身上穿着一看便知的户外名牌服装,手里还拄着碳素纤维或更高级材料制成的手杖,踩着石头慢慢地向前挪,那身体的协调性和向前走的勇气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很纳闷全副武装的户外运动行头怎么就没有给他们增添些许基本的户外行动素质,走得慢的反而是男生,那趔趔趄趄、跌跌撞撞的的样子,正应验了平常嘀咕的问题:这城市里长大的独养子到底有多少生存能力?他们的娇生惯养到底是福气还是可怜?

人们都去爬天梯了---到这里的常规旅游节目,同伴们在七三的建议下去感受一下天梯的峻峭,只要不爬到顶原路返回就不用支付每人10元的天梯费。我没有去,在去天梯经过的卖水凉棚处停了下来,那里有七三的亲戚在卖水,一位老妇人带着一个小男孩。

男孩叫康平,握着一支不错的铅笔,在撕下来的矿泉水包装纸盒纸片上画画儿,上面已经有之前的游客帮他画的猪还有其它简单图形,他今年六岁,父母离婚,妈妈走了,每天跟着奶奶在这里卖水,看上去很快乐,今年九月份就要上学了。我给了他一支随身带的圆珠笔,他很专业地别在红色短袖衫的圆领上,他告诉我手上拿的那支铅笔也是人家送的,橡皮是可以取下来的,说着说着,又咧开小嘴快乐地笑起来了。

当我要给他拍照时,他一定要蹲着,因为他要和放在地上的他的画一起入照,每当我翻看照片看到他那张搁在蹲着的膝盖上绽放的笑脸和地上用石头压着的画纸,心里禁不住再次洋溢出笑来,瞧他,多么快乐,多么容易快乐!

核桃园人文

核桃园是个地名或村名,好像和核桃树没有什么关系。过了核桃园就是下虎跳。从中虎跳往核桃园的路是上山的路,经过大半天的烈日下的徒步,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上山真是吃不消!一路上我们搜肠刮肚地找笑话和脑筋急转弯,让自己不要太关注“还有多远啊?”终于爬到路面上时,带着一身土几身汗一屁股坐在柏油马路上不愿起来,面对着一棵花椒树和花椒树上青青的果实。

到了核桃园,迎面是“卓玛客栈”,然后是山泉客栈,这里是七三老婆的娘家,七三一路走一路抬头向山坡上的乡亲高声打招呼,彼此打招呼的声音盖过了峡谷里水的响声,在山坡上下穿来穿去,很让我们这样长居城市邻居老死不相往来的人羡慕。

山泉客栈的老板据说是位当地的残疾人,他和前妻离了婚后娶了一位澳大利亚年纪偏大的女人,抬头望去,他家二楼平台上的确坐了不少老外。

我们是在山白脸客栈吃晚餐的,这个客栈因门口一块立起来的被当地人称为山白脸石块儿得名,英文叫做Woody’s。山白脸的二楼平台更靠近虎跳峡,我们坐在平台上仿佛就是坐在一汪咆哮沸腾的水上面,平台上除了我们四个中国人外,其他全是西方老外,他们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看书,有的望着轰轰的江水在发呆。

在回张老师家的路上,路过著名的Tina’s客栈,据说这家的男主人是村长,女主人是村妇联主任,很是富裕。这家客栈门口坐满了客人,正值晚餐时间,客人们都吃得热头热脸的,基本都是中国人。

没电的温柔之夜

回到张老师家,坐在平台上,听着那惊人的水声,想起了几年来梦中的虎跳峡:大山之间,轰隆而过的水上平台,夕阳下凉风习习,轰隆水声夹带着山林里鸟儿鸣声,远处绽放着杜鹃花...梦已成真,独缺了杜鹃花,以为花儿已悄悄开过,其实是梦中不晓得杜鹃要长在高原上,这里不是高原...发了一会儿呆,天就黑了,才发现没有电,本来打算屈就用一下简陋的公共小浴室洗掉这一天的几身汗和土,没有电也就作罢了。

天上挂着模糊的一钩新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中汗渍渍粘糊糊臭烘烘地摸进了被窝,刚刚晚上九点钟我们就开始了做梦的睡眠。窗外的山,仿佛贴在窗玻璃上的画,山下一路奔跑而过的水,轰隆声在寂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地响亮...

一向对夜晚带有些许恐惧的我,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突然感受到窗前的一阵阵黑的温柔盖过来,我安然入睡,第二天起来时看着睡前原以为没有盖的被子已经整齐服帖地铺在身上,蹊跷间:一定是那夜的温柔盖在了我的身上...

5月2日 中虎跳---中甸香格里拉

住中甸龙凤祥 主要驻足:中虎跳Half Way,茶马古道,中甸

要去Half Way

张老师家那漆黑温柔夜过去了,我们在厨房用了早餐,七三一大早和姑娘们在厨房里忙着,依然拘谨,他那拘谨的神态让你感觉到他时刻在用身体不是眼睛感觉着我们的存在。

今天的行程是从张老师家到中途站(Half Way)/本地湾。在寻找上山路口时,遇见了前一天要做我们导游的张老师家的中年妇女,我们感到很亲切,迎上去打招呼并询问上山的路口,她的脸拉得比前一天更长更苦,怒气冲冲地说不知道。山里人也是有性格的,不见得个个都好客,客见多了的确有点烦,能理解!

中途站(Half Way)/本地湾应该是从上虎跳徒步到中虎跳的中间点。据说1981年有个老外背着行囊跟着进山的乡亲走到了这里,从此这里就变成了徒步虎跳峡的中途站,这位乡亲的家成了客栈,客栈越变越大,成了当地著名地标,说中途站没有人知道,说Half Way不论是中外游人还是当地人,男女老少尽人皆知。

据说,1981年后的六年里,来往的背包徒步客清一色是老外,现在基本是一半老外一半中国人。我们昨天就见到几个杭州人豪气十足地从上虎跳走完了这条徒步的路,晚上是在Half Way过的夜,那里据说有因为景观而得名的“天下第一厕”,厕所是露天开放的,两边分别是玉龙雪山和哈巴雪山,下面是汹涌闹腾的江水...

这条路有一段约3公里的上山路,很是崎岖陡峭,刚开始走的时候,有条鼻子上有个黑点的小白狗跟着我们,我们叫它小白,小白看上去更喜欢跟着我们女同伴,同伴操近路走野路,它也跟着,开始同伴因为本身怕狗,让我老公想办法叫小白不要跟着,结果我老公几句权威性的谈话“别跟着了,回去,回去,听到没有!”小白真地停了下来,可是走了一段路,大老远地看到小白还是跟着,只是我们一回头他就乖乖地伏在地上抬着黑鼻点的小头望着我们,仿佛在说“我没跟着我没跟着啊”。

前行的过程中偶然会见到对面反方向过来的人,彼此在深山老林见面颇有见到熟人的感觉,互相鼓励问候,不管是老中还是老外...同伴实在走不动了放慢了脚步,打算反正我们要原路返回,她就原路等我们。

密林深处蹲着一个人旁边有匹马,当地男人,应该过四十了,他问我们要不要骑马,一路艰辛地爬过来,这句话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但我说了句:你等着,后面可能有人需要。我们默然地穿过了他蹲着的身子,走了几步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感,如果这个男人和我的女伴一对一相遇要使坏呢...太可怕了,赶紧通知女伴停止前行原地等我们返回吧,手机拿出来,打不通!原来走了这么久都是在“您呼叫的手机不在服务区”的地方,女伴只有听天由命了...

不久,听到女伴的叫声,嘿,她快乐地歪着身子骑着马登上来了,就是那个当地男人牵着马,万事大吉,可是小白不见了...女伴后来说,她一个人走在路上时突然也心生恐惧,万一遇到歹徒,她就说...连台词都准备好了,也许就在她默默背诵台词的过程中把小白走丢了。

大约3公里的上山路走过后,就是一段茶马古道,沿途不时出现清凉的小瀑布,有时需要脚踩瀑布冲下来的石头才能过去;除了瀑布还有在陡峭的山坡上吃草的羊们,咩咩的叫声此起彼伏,我们也禁不住地跟着叫,从来没有想到原来我们可以如此逼真地如此原始地发声音,而且才发现我们在学羊叫的过程中享受着特别的快乐。

走在相对平坦的茶马古道上,脚步轻松了许多,心情很是快乐,人是可以很容易感到满足的,此时此刻就因为不走上山的路而欢欣快乐,可惜人很难控制欲望的产生,新的欲望的产生就是对当下快乐的扼杀,新的欲望产生得越多频率越快,当下的快乐越短暂甚至稍纵即逝。

过了通往五指山客栈(Five Tiny Fingers Mountain)的标牌后,就见到了Half Way中途客栈。客栈门口和沿着台阶扶梯处摆放着鲜花,别有一番情调。进门第一件事就是享用天下第一厕,名大于实。午餐后,原路返回,一路上念叨着小白,遗憾没有留下小白的照片,更不该不理它还命令它回去,正所谓近在咫尺可以拥有却不以为然,失去了却又念在心头遗憾连连。

(未完待续:映像香格里拉-中甸&梅里雪山)

转自:http://www.ctrip.com/Community/ItineraryWri/showwriting.asp?writing=1000001165阅读

游记文章由机器自动选取,来自其它网站,不代表票价网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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