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点首页 |  北京 |  上海 |  杭州 |  南京 |  西安 |  广州 |  深圳 |  苏州 |  国内景点门票价格大全 |  游记
票价搜索 > 旅游景点 > 游记 > [游记]桃花鱼

[游记]桃花鱼

2007-07-28    

请让我看看你手中的票根。真实视域让我能轻易看出你票根的真伪。想要什么?飞溅四射的鲜血?飞上天空的断肢?华丽致命的法术?轻易产生的爱情?还是美丽性感穿着暴露的女性?来点OX是不是会更好~HOHO~感谢你们一直在听我讲沉闷的游记。
离开纺车之城的路在前面分成了两条。一条通往森林里的矿山的小道,一条是通向大城市的公路。“走哪条呢?”我问我的朋友,其实,我知道他的回答一定是“森林”,是啊,精灵就是森林的宠儿,故乡对一个人的吸引是什么也阻挡不住的。而我也正好想去看看那个曾经闻名整个大陆的矿业中心。
森林里的景色很美,几乎没有讨厌的灌木和杂草。只有树阴苍翠的高大优雅的棕榈树。它们是优质的木材,长,直,耐久而且具有良好的弹性,制造较大的船只的每一对模板都是用整根这样的木材锯得的。这中树有袋子一样的叶片,里面存积了许多水分――这也解决了我朋友口渴的问题。我看了下,这个天然的水壶里大概能足足装下半斤水,虽然水里漂浮着小虫子以及别的讨厌的东西,水也是热乎乎的,不过却十分甘美。地面很平整,没有马鞍形的山峰和陡峭的悬崖。
可惜道路的状况很差,石头下面全是滑腻的青苔,一些小沼泽里满是及膝深的泥浆。还有森林里的特产水蛭经常骚扰我们。这些阴险的小东西经常躲在路边的树页上,当有人经过的时候它们就使劲拉长身体,只要碰到那怕一片衣角,它就会牢牢的把自己粘在上边,然后再漫漫地移动到寄主没有衣服覆盖的部分,美美的吸足鲜血。被刺破皮肤的人几乎感觉不到疼痛,所以当在一条流过森林的小河边洗干净鞋子上的泥和因为跌倒而粘在身上的脏东西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朋友身上至少有半打水蛭,其中一条就吸在他脖子上,离颈动脉只有不到1寸的距离。我倒是没有受到它们的困扰――它们沮丧地意识到在一只空皮囊上根本得不到什么。小河边的石头上长满了蕨类植物,河水清澈的一眼就能看到底下的卵石。几头不怕人的有着美丽斑点的小鹿在喝水,看见我们来了,它们只是稍微移开了几步。
“你的家乡,一定和这里差不多吧。”怕勾起他的伤心往事,我试探着问。
“是的,伙计,不过比这里还要美。”他快活地说。按照以往的经验,我期待着他接下来的长篇大论。不过他只是沉默了一会,用轻柔的声音唱起了一支歌。
我的你的臂膀里长大,
森林里流淌的河。
河底美丽的卵石,
还有河边茂密的山坡。
碧绿青翠的田野上边,
农夫和牧童愉快的劳作。
我看着你的变迁,
森林里流淌的河。
堤坝遮盖了流水,
道路抹平了草坡。
青石板的桥梁上,
商队匆匆的走过。
我不敢想象你的未来,
森林里流淌的河。
采矿人丢弃的污水,
使你再不能荡起清波。
林立的商铺和酒馆,
带来的只有喧嚣和寂寞。
“自从我们那里发现了一座秘银矿。。算了,不说这些,我唱得怎么样?伙计。”歌声停歇后,他说。
“很不错”我说,“如果你参加‘超级人声’,至少可以获得月冠军。”
“嘿嘿~我猜你就会这么说。让我们继续走吧,伙计。”
翻过一坐小丘陵,“秘银镇”就出现在我们眼前。这里是一个曾经辉煌的地方,是的,我是说“曾经”。夕阳映照下的古老的城堡,雄伟的议会大楼和教堂的。。遗迹。。显现出这里往昔的财富和重要性。
当天晚上我们借住在两个从暴风城来这里传教的牧师家里,我很高兴他们没有认出我的真实身份。这两个人一个叫斯盖雷,一个叫托奥,前者正忍受着腿部脓肿的折磨,这种病已经把他拖在屋子里三个月。他的妻子刚来到这里四个月,不幸的是,她的听觉有些障碍,只能凭借猜测感受我们对她高超厨艺的赞美之词。“这里的主食只有甘蔗和地瓜”,好客的主人有些惭愧的说。他们的房子很简陋,没有褥子,一层薄薄的草下面就是坚硬的床板。整个晚上,我都能听见我的朋友的叹气声以及床铺的吱噶声。他今天是睡不着了,我想。起床时他一夜间变灰的脸和发红的眼睛证实了我的猜测。吃过早饭,我们辞别了牧师,去拜访当地的市长。我把一些盐送给了房东,我的朋友也给他们留下了两瓶烈性葡萄酒。
一路上,许多土著居民纷纷好奇地看着我们,这让我的朋友很不舒服。“你猜我觉得我们象什么?简直象是笼子里的狮子。”“好吧,朋友,既然我们有幸被当作那样尊贵的动物,那么为何不表示一下相应的气度呢?”
这里的土著居民身材不高,皮肤偏黑,不过身材比例很适衬,手脚都很小,胳膊和小腿上挂着一串串金色的镯子,无论是男是女,身上都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偶尔也能看到从“大城市”过来的人,他们依然穿着那些令人厌恶的装饰繁杂的围巾和帽子。道路依稀可辨是上好的花岗岩铺成,不过已经年久失修,许多石块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过我想在当地人的院墙上也许能找到它们。幸存下来的,上面精美的花纹也被无数双脚磨得模糊不清。沿着路边是参差不齐的房子,都很脏,保养也很差。一家酒馆的门大开着,风吹动破烂的门板,发出令人呀酸的噪音。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老板趴在满是苍蝇的油腻柜台上呼呼大睡。
“就算渴死,我也不会在这里喝酒。”我的朋友说。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到了市政厅,哦,和我之前说的一样,简直就是个“遗迹”。雕刻着商业女神头像的大门已经坍塌了一半,苍老的门卫在我们进来时只是懒洋洋的抬了下眼皮。穿过铺满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地毯的走廊,我们看到市长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吃东西――我之所以知道他就是市长,是因为门上一块歪斜的牌子写着“市长□(被灰尘挡住了)”。看到我们进来,他急忙擦了擦嘴,拉了拉衣服,尽可能的做出一种庄重的样子来。我看了一眼他的盘子,只有地瓜,尽管他的屋子里拥有铁炉堡出品的玻璃吊灯(和牌子一样脏),但他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只能靠地瓜和甘蔗生存。这里的土地似乎受到过某种侵害,除了地瓜和甘蔗外任何农作物都无法生存。
“两位来这里有什么事么?”他问。
“我是一个旅游者,这是我的朋友。我们只是旅行中路过这里。不过这里和我想象中的矿业中心有些。。恩。。不同。”
“很破旧,对吧。”他的直率让我们有些尴尬,幸好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是啊,人们想象中的秘银山,应该有轰鸣的机器,高耸入云的大烟囱还会有川流不息的商队和船只。你们会看到这一切――如果你们早10年来到这里的话。”
“哦,那么请问我们是否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还不是因为矿石。唉。。60年前,传说就有人从离这里30英里的山上拣到一块纯秘银。很多年前,一个船长也说他从这里用廉价的玻璃珠就换得了好几百公斤。于是我们就出发来寻找财富。”
“我们刚到这里两年,就发现了丰富的秘银矿藏,有的矿石简直就是纯粹秘银,在你手里闪闪发光。矿藏吸引了无数渴望冒险和财富的人来这里,各个城市,甚至各个位面的商人都涌到这里交易,每天,满载货物的船只和马车来来往往,源源不断的把这里的矿石和运到外面,也把外面的各种货物运道这里。几年的时间,就逐渐形成了一座城市,有了自己的街道,建筑,工厂,甚至军队。短时间里积累起的巨大财富使它与任何一个城市和地区相比都毫不逊色。
“可是,为什么现在。。”我接着问道。
“过度的开采使之前的几处矿脉濒临枯竭。”他说。“我们就打算寻找一处更大的矿脉。于是我们组织了一支探险队深入山区。几个月后他们带着一条令人振奋的消息回来,说有一座大山几乎就是秘银,简直是无价之宝。”
“我猜猜,你们一定打起了它的主意。”我的朋友插进来说。
“确实是这样。克服了各种困难,我们终于组建了开采那座山的公司,我们说服了许多人出了股份,股东们对这个消息深信不疑,认为再派人勘察简直是浪费金钱和时间,因此他们预先雇佣了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由一名经理率领,带着必备的仪器,机器,工具以及足够五年的储备,准备来开采那里。那时这里的港口足够停靠全大陆最大的船,所以他们直接走水路,不但没有耽误时间,而且节省了一大半运费。”
“开矿的时间定了下来。我和市政厅的秘书,军队上校,法官以及所有要员陪同他们一同前往矿山。当到达山谷时,他们惊奇的发现纯度极高的矿石裸露在岩石外面。大家欣喜若狂,很快就走到了”秘银山“。经理停下脚步,然后开始发表讲话,说他们期待已久的一天中到了,地下的宝藏全部归于我们等很多夸口的话,当他的演讲就要结束时,我们发现他后面的岩石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老人。老人自称是山里的原住民,告诉我们山里除了诅咒外并没有任何宝藏。‘这里困着一种远古的邪恶力量,请你们不要在这种危险的尝试上浪费时间和金钱。’没有人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在我们的眼里整座山已经变成了一块巨大的金子。“滚吧,你这可怜的老疯子。”经理嘲弄的说。他的卫兵卡着老人的脖子赶走了他。”
“工程不会因为一个老人的胡话而耽搁,很快矿山就开始了运转。我们雇佣了很多当地土著作为工人,不过怪事就在第一船矿运走后的一个月发生了。”
“嘿嘿,听起了象是一个邪恶法师的奸诈计谋。”我的朋友看着我,笑着说。
“不知道,”市长说,“我们到现在也不清楚原因究竟是什么。第一次是一名老年矿工的报告,他说他在挖掘时看到了一个泥偶一样巨人。我们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嘲笑他老眼昏花。不过两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几乎所有的人,包括我,都亲眼见到了这个巨人。那天正好是一个假日,我们在工棚前面的空地上燃起一堆篝火,打算畅饮一番。突然我们听到了一种尖锐的哨音,好象在地底的某处。很快,哨音变成了象是在山谷里滚动着岩石一样的巨响,我们眼前的山崖上,慢慢的出现一个人形的轮廓,大地也开是摇动起来。我们都惊呆了,眼睁睁的看着轮廓一点点的清晰,直到成为一个大约10米高的泥土巨人。“听着。贪婪的小虫们。赶快从这被诅咒的地方滚开,否则可怕的诅咒将伴随你们每一个人!”滚雷似的声音响起,巨人从山崖上掰下一块岩石投掷出去,砸塌了一片工棚,之后就象来时一样慢慢隐没在山壁中。我们这时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尖叫着四处逃散。”
“之后,一些人就离开了,不过对财富的狂热还是引诱着剩下的人,直到他们都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先是全身发痒,然后脱发脱皮。最后发热发昏。不过奇怪的是,只要一会到城里,休息几天就会痊愈。我们的土地也被诅咒了,除了甘蔗和地瓜这两类,什么农作物都长不出来。”
“就这样,人们逐渐地都离开了这里,运送货物的船只也越来越少,现在的港口大概只能停靠五十吨以下的小艇了,而且根本没有人想也没有钱来维护市容。”
“嘿,伙计,这可能是一次奇妙的冒险。”我的朋友说。“要是我们帮你解开这些秘密,甚至让你的矿山恢复生产,你说怎么样?”

“你们?行吗?我不相信。以前也有两队冒险者自告奋勇,可是都一队失踪了,令一队无功而返,从那以后就再没人敢接近矿山,上山的道路也不知道被谁破坏了。”
“嘿,我说,你还不了解我们的力量把,我们可是。。”
我的朋友话音未落,从外面传进一阵夹着几声惨叫的“坦擦,坦擦”的喊声。
(坦擦是大陆某些地区的一种风俗,有些地方甚至两个月就发生一次。这是一种非常荣耀的。。自杀方式。。。如果有人觉得受到不公,债台高筑而没法偿还,被人欺凌而无力反抗,不愿用法律解决恩怨,无法杀死仇人,甚至是妻子离他而去等等就会绝望的开始拼命。他不会忍受这些,而是凶残的向社会报复,死得象个“英雄。”他一手拿着宝剑或其他武器,在街道上飞奔,嘴里高喊“坦擦,坦擦”,砍死砍伤所有他遇到的人。这种陶醉在暴力里的疯狂,直到他被守卫或者别人杀死为止。)
我们跑到门外,看到这次的“坦擦”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身上肌肉虬结。一手拿着这里士兵们用的盾――用藤条编织成的,轻便结实的盾,中间开了一个有帘子的洞,使得在拉弓时身体和头可以继续受到保护,一手紧握着一把血淋淋的长剑。后面追赶他的几个士兵并不敢近前,只是远远的围着他。
“请看看我们的力量吧,市长大人。”我的朋友拉着我冲了出去。
“坦擦”看到我们楞了一下,随即大吼着用力向我砍来。我没有闪避,任凭他的宝剑砍在我的肩膀上,盯的一声,剑锋与我身上的石肤撞出耀眼的火花。我对着他念出律令,魔法的力量把他震慑得动弹不得,与此同时,我朋友毒蛇般的双剑准确的刺中他的肩膀,他刺的是如此准确,目标肩膀上的两个红点几乎一样大小,一样高低。“当。当”两声,他的武器掉在了地上,两条胳膊也软软的垂了下来。
“太棒了!”等卫兵带走了那个“坦擦”,市长兴奋的说。“如果你们真的能恢复矿山,我保证你们能得到一切你们想要的。”
我们向市长索要了地图,开始向矿山走去。离矿山越近,开采造成的破坏也越大。原来的森林被砍伐地一干二净,连树桩都没有留下,只有黄沙掩盖着的残破的矿车道和丢弃的垃圾。水虽然很清澈,可是里面连一条鱼也见不到。风毫无阻拦的吹进废弃的矿洞,打着响亮的口哨。
到了“秘银山”下面,我们发现以前的栈道不知道叫谁破坏了,光秃秃的山壁上没有任何可供攀缘的植物,我叹了口气,取出一块帆布,等我的朋友也站了上来,我念了一句咒语,帆布就带着我们平稳的升了上去。眼前的景象破败不堪,零落倒塌的工棚,锈迹斑斑的机器,还有那个黑洞洞的,怪物一样张着大嘴的洞穴。
“我说伙计,你应该去做盗贼,这样我们。。”我朋友后面的话被一声霹雳淹没。霹雳过后,天空中落下了豆大的雨点。雨点打在我们脸上隐隐做痛,打在我朋友的金属肩甲上则发出烧红的铁块浸到水里的声音。
“酸雨,再加上土元素,我想我知道谁在捣鬼了。”
“嘿嘿,的确,我甚至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
“也就是半兽人常说的,‘臭烘烘的精灵。。”我刚说了一半,就听到奇怪的吟唱声,一道炫目的电光打在我刚刚做好的法术护盾上,飞散开来,空气中弥漫着氧气电解的臭味。
“Mellonamin Tampa!””(住手,我的朋友们!)我的朋友用精灵语叫道。
“你为什么和一个邪恶的东西在一起?”隔了一阵,洞里传来因为回音而放大的声音。
“他其实。。”我的朋友还要说,但我打断了他的话。
“洞里的狗崽子们听着,我知道是你们在捣鬼,再不给我们看你们的秘密,我就炸了这个耗子窝,把你们一个一个拎出来放血!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你们也应该知道以我的力量做到这点并不难。”我用通用语喊道。
“嘿,伙计,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发怒呢。”我的朋友低声笑着说。
“既然他们坚信我是邪恶的巫妖,那么我总得做点与这个身份般配的事吧。”我也低声笑着说。
洞里沉默了好一会,我们全神贯注地防备他们的突然袭击。“沿着路进来吧,我们不想做无谓的战斗。”声音再次响起,地上也出现了一条发着白光的路。
“该不会是个陷阱吧,”我说。
“赌一下啦,反正在这个蛛网般四通八达的洞穴里我们很难找到他们。”我的朋友说。
还好,一路上并没有什么陷阱或障碍,借着道路的光亮,我们隐约看到洞里的废矿渣,木柄已经腐烂的锄头和凿子,还有掉了轮子的运矿车。路在一块大岩石前到了尽头。突然出现的一道明亮光线刺痛了我们的眼睛,大岩石无声的滑开了,露出一扇流泻出银白色的柔和的光的门。一个带着橡树冠,拄着木杖的精灵出现在我们眼前。“进来吧,两位。”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我们走了进去,洞的面积不大,洞顶却很高。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树干做的大桌子和几把椅子,椅子也是树干做的,上面坐着5,6个和他一样装束的精灵,岁月并没有在他们的脸上刻下痕迹,但他们眼睛里的沧桑泄露出他们年龄的秘密。
靠门的角落里有一棵小树,这棵树就是那种银白色光的来源。树的枝叶在柔和的光里自由地舒展,但有几片已经枯黄。我试着用手触摸了一下树干,一种力量使我感到了灼烧般的疼痛。“生命的力量!”我感叹道。“是的,生命的力量,不是你这种邪恶的生物有资格接触的。”带我们进来的德鲁伊说,“我们让你进来,不是惧怕你,只不过因为一旦你炸毁这个洞,这棵树就会暴露在人类面前。”
“好了,弟兄们,火气都小一点,我以橡树之父之名发誓,我们不过是对这里感到好奇罢了。
看到我的精灵伙伴,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如你所见,这是生命之树,也是这一带的生命之源。生命之树一旦死亡,所有的土地都不会再长出粮食,所有的森林都将枯萎,以此为生的精灵,人类也要随着灭亡。由于人类对秘银的贪婪,疯狂的破坏森林使她现在已经有些委靡了,山下的土地只能生长地瓜和甘蔗就是人类自己种下的恶果。”
“我明白了,”我的朋友说,“所以你们想尽办法阻止人类接近这个最后的掩蔽所。诅咒的传说,召唤土元素,毁坏栈道,引发酸雨,制造疾病,让冒险者失踪的都是你们?”
“是的,不过疾病的来源是被矿渣污染的水,也是他们自食其果。失踪的冒险者?他们只不过是也想为这里保留一份希望。”他看了看我,语气又强硬起来:“而你,如果你想用我们的鲜血向人类换取奖赏?或者摧毁你痛恨的生命之源?那么你尽可以尝试,我们会不惜一切的保护我们的宝藏。”精灵德鲁伊们站了起来,成半圆形的把树围在中间。
“行了,”我说。“别总和我提什么生呀死呀的,我虽然讨厌你们,和你们讨厌我一样,但我也不希望这里未来会变成只有白骨的沙漠。”这些精灵惊讶的看着我,半天才勉强的挤出一句精灵常用的祝福语“Aa‘ lasser en lle coia orn n‘ omenta gurtha”“愿我的生命之树长青?”我暗笑,“简直是在讽刺我。”走吧,”我拉了拉我的朋友。
我们没有回去见市长,因为我想“在邪恶洞穴神秘失踪的法师和剑士”大概多少能阻挡一下其他冒险者的脚步。 “以精灵的眼光看,这里还会恢复为原来的样子吗?”望着阳光下贫瘠的土地和岩石暴露的山头,我问我的朋友。“不知道,”他用少见的落寞口气说。“至少也要上百年吧。这还是在人类停止破坏的前提下。”

原始链接:http://blog.wowchina.com/thy/archive/2006/03/18/12358.html
转自:234阅读

游记文章由机器自动选取,来自其它网站,不代表票价网观点。

网友评论:

0篇回复 «上一页 下一页»
我来评论:

主要城市景点票价查询 · ·


搜索2万余景点信息
关于票价网 | 景点查询 | 地铁查询 | 站务论坛 | 网站地图
© 2006-2020 piaojia.cn, all rights reserved 京公海网安备1101000238号 京ICP备14045893号 联系我们:dnzm9@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