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8日,是我们在大学的最后一天,29日就要拿着派遣证离校了。我想起了四年前,7.7号高考,我们7.5号进县城。7.4号的下午我们几个哥们去中学的河里游了整整一下午,全身轻松。来武汉四年,我想也以同样的行动结束自己的大学生活,那就是在水中痛快地游一回。 4:30,我、老高,小力,老孙,四个人出发,先去学校游泳池,得到的答复是冷冰冰的几个字,不开放了。我们只好去另外一个地方,离学校不远之处有一个国企游泳池,后来变成私人承包了的,走路过去需要使来分钟吧。到了那里,老板说还没开放,他们每年都是7.1开,说不能坏了规矩。我此前来过这里两次,一次是跟老乡,一次是跟班上同学。这池子不怎么样,水也不怎么好。 9月份开打的武汉市中学生足球联赛。操场上几乎没什么草,光秃秃的,但是那些孩子踢得很认真,一个戴帽子的老师在旁边拿着哨子不停地吆喝。想想四年来,自己也爱上了足球,踢得也不怎么好,以后估计是没有机会再踢了。 5.20左右,不少司机都忙着交班,拦了七八辆才弄到一个。武汉的的士比深圳的便宜多了,起步价才三块,老高身上有100块刚好够估计。 5块。我们有点动摇,但最后想到游泳池肯定人多,游得也不会很爽,就定下心去沙滩浴场。中途老哥发短信给我,他跟他女朋友在一个火锅店吃饭,叫我六点回去一起吃火锅,他们找的工作地点不一样,马上也要分别了,老哥上大学来,女朋友找了好几个,只有最后这一个我最喜欢,很像一个嫂子,对我也很亲切。我说我要去东湖洗澡,不去吃了。 20分钟左右就到了沙滩浴场,交了门票,一人15元,的士钱18块,确实便宜,那么远。我们很快拔掉衣服,冲进水里,我没带泳裤,就只好穿个足球短裤下水,这个浴场设施还不错,深水区、浅水区界限分明,还有不少救生员。想起以前大二暑假没回家,还跟老哥动心思去一个浴场做救生员,800块钱一个月,后来一是担心自己的泳技,二是找到更好的兼职,就没有去成。下水后发现,小力游得还不错,老孙不会游, 7点时,浴场上开始有人再跳舞,我们围过去看,第一个是什么肚皮舞,一个30来岁的女人在上边跳,后来又下来拉了几个年轻人上去一起跳,后来记得还有几个什么苏联舞,印度舞,觉得他们跳得虽不怎么好,但是很认真。看完后,我们又下水了一回,我游到对面的情侣岛上看了看,发现上边的椰子树是假的。就赶紧回来了。7.40的样子,我们离开了浴场 我们发现,我们几个很少能把一首歌完完整整地唱下来,很多歌词都记不住,都是瞎唱。唱得最好的就是“团结就是力量”,这首军训时学唱的歌,我们都没有忘。歌声想起,大路两边乘凉散步的人都吃惊地看着我们,不知道着几个年轻人是怎么拉,环湖路上车流不息,而我们全然不决,只顾自己唱。那天晚上,我只记得唱了“社会主义好”“世上只有妈妈好”“冲动的惩罚”“一无所有”“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潇洒走一回”“好人一生平安”“大中国”“真心英雄”“朋友”“好大一棵树”还有好多,我也叫不上名字。 民间艺人那里买,爬了好几座山,回来还挨了老师批评。 那个艺人看我们两个小孩子大老远跑来,就没有要钱,送给我们两根笛子,其实他们家很穷,房子都卖光了。他还要留我们吃饭,我们没有吃就回来了。后来,我二姐在初三时给我买回一把口琴,我真是高兴死了,我那时一点不懂乐铺,就根据那那一张小小的说明书上来操作,我又想办法弄到一本有谱子的音乐书,然后根据上边的吹奏,慢慢地就熟练起来。高一时,我在大街上花2块前买了一根很细的笛子,声音好得出奇,我还记得音乐课上用它来吹校歌,得到了音乐老师的表扬,叫我好好学。每次回家,我都把这两样东西随身带着,当一个人走进山谷,在大石头上休息时,都要掏出来,把自己会吹的全部吹遍。心爱的笛子和口琴,伴我度过那个年少时代,充满梦幻。 而今,笛子已经被我摔破,只有口琴还在我的行李箱中,步满了飞尘,我几次动手准备扔他,终是不忍心丢掉,又默默地把它放回去。回想起来,为了从那个教学水平极差的小镇高中考进大学,我从高三起就不吹他们了,上了大学,生活的压力和拮据,我徜徉于书海,奔波于市井,早就没有这个心情了。 573回校,到电力大厦的时候,司机跟汽车公司打电话说离合器的链条断了,车上的人很镇静,司机也一直把车开到了徐东,才说实在是开不走了 。我们就下车走了回来,然后在学校外边的小吃摊上猛吃了一顿,四个人花了16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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