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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三国战记日出篇第二章荆州攻略战(二)

2007-07-21    booku.cn

孙坚骑着青鬃马走进中军本阵的阵头,远远地眺望着对面山头黄祖的军营。

已颇有些老态的黄盖大步地走上来。

“主公,全军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了!”

“哦,是吗?”孙坚似乎有点失神,费力地把目光转移到自己的爱将身上。

“那就出阵吧。公覆,你率前锋营从正面攻击敌军!德谋,你率左军从左路包抄!义公,你绕过山头从背后袭击敌军!”

众将轰然应是。

“那我呢?”柔弱的少年显然不甘心被如此忽视。

“伯符,你随我镇守中军,这仗暂时还用不上你!”看着求战心切的爱子,赞许的笑意在孙坚眼里一掠而过,转过头。举起他健壮的右手,用力往下一挥。战鼓声随即震天价响。江东军开始准备进行整齐的突击。

正午的阳光洒落在战场上,给在正阳光下战斗的东吴军队镀上了一层金边,佩在东吴步兵身上的刀枪剑戟,在阳光的映照下闪出耀眼的光芒。

正面的江东军在黄盖的率领下眨眼间便攻入了荆州军阵地,开始有力地冲击着荆州军的本阵。

“公覆叔叔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少年止不住喃喃自语。

确实,被誉为江东头号勇将的黄盖此刻仍然勇冠三军,手持着铁鞭,自突入敌阵以来,所到之处,莫不披靡。但是黄祖也决非泛泛之辈,在他的组织下,荆州军也逐渐地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来。荆州本阵的轻骑逐渐分成两批,往前散开,追逐着冲锋进来的骑兵队的尾部,而步兵大盾死死地抵住重骑的突击,再辅上骑兵的追击,虽然江东军的素质论单打独斗要比荆州兵高出一个档次,但是有序的抵抗,仍然带给江东的骑兵队巨大的伤亡。

不过这时,程普率领着左军骑兵从左路拦腰截断了荆州军还有序的阵型。形势开始逆转。荆州军的尸体一个接一个地开始重叠在战场上。

“中央集合!保持队型!”黄祖此刻明显有些混乱,气急败坏地喊道。

“全军后退,步兵准备大盾掩护,弓兵瞄准!骑兵往两翼散开!交错攻击敌军的肋部!”

身经百战的荆州军上将虽然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也几乎扭转了局势,但是韩当在后面的出现则彻底断绝了黄祖扳回局势的希望。

在三面的围攻之下,黄祖脸上很快便浮上了绝望的表情。

“江东军真是强悍得惊人啊!跟他们正面冲突,根本就没有赢的机会!”黄祖喃喃而道。

“往右边撤退!先撤至邓城!”

“难道就这样放弃樊城?”一个黑盔黑甲,相貌粗旷的年轻武将忍不住提出了质疑。说话间,他又斩杀了一个围上来的江东士兵。

“记住,你只不过是我的从人罢了,没有权力对我提出质疑!”黄祖有些不悦地瞪了黑袍武将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鸣金,先退到邓城整顿军备!”

※※※

“公覆!你在樊城守住船只,伯符,义公,汝等随我一起追击黄祖,今晚我们定要一起在邓城开怀畅饮,把酒言欢!”孙坚手持着古锭刀,屹立如山。

柔弱的少年在一边崇慕地看着父亲,在他看来,自己的父亲就是一个不败的神话!

“再取一城,我们便可以直取襄阳了啊!”孙坚语气里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一夹马腹,青鬃马如箭射一般往前而去。少年楞了一楞,连忙催马紧随着父亲而去。

荆州军大营中。

黄祖颇为恼怒地听着斥候的回报。

“孙坚这江东鼠辈欺人太甚了!张虎,陈升,随我领军前去迎敌!”抓起放于桌上的头盔,戴了上去,大踏步地走出了大营。

孙坚如铁铸一般策马立于阵前,身边是银盔银甲,手持长枪,骑着一匹白马的孙策。

少年此刻即紧张又是兴奋,严格地说,这次应该算是他的初阵。

在暮色中,依稀可以看见对面的荆州军的身影。隐隐的,只见许多刀枪的寒光在夕阳中闪耀着。少涉世事的少年不觉有些寒意。

孙坚关切地看了一眼爱子,策马过去,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孙策这才稍微安定下来。

“江东鼠贼,安敢侵犯汉室宗亲境界!”黄祖或许是因为胆怯,只是策马立于本阵内进行叫骂活动。“张虎!你前去搦战!”

一名顶盔贯甲的彪悍大汉应了声是,从荆州军本阵里策马杀出,手里紧握着一杆长枪。

少年只觉一股热血涌入头脑,用恳切的目光看着父亲。孙坚却不看他一眼,道:“义公,你去迎战此人!”

韩当轰然应诺,一夹马腹,冲了出去,两人便在阵前厮杀起来。韩当与孙坚,黄盖,程普并称江东四大高手,均是当世名将,张虎如何能抵挡得住?看了几招之后,少年便猜出了结果。回头看着父亲。孙坚面容仍是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表情。

韩当能够与孙坚齐名,实力实是超凡之极。一柄长刀,被他舞得矫若游龙,每一招都聚满了劲气。可是落于刀下,却并没有什么重量。

“哼,江东四大高手也不过如此吗?”张虎暗想。手下那把刀举重若轻,舞得水泄不通。屡屡把韩当逼退。

“张虎将军,你是襄阳少男的榜样,襄阳少女的偶像,我们永远支持你~~!”

在别人看来,他们打得有攻有守,势均力敌,而张虎也使出了看家的本领。

“黑虎掏心!”

“五虎断门刀!”

“刀剑笑!”

“屠龙刀法!!”

一招猛似一招,逼得韩当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左支右拙,败象隐现。

可是,张虎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江东四大高手,真的只有这种实力吗?

十几回合后,韩当蓦地在刀上蓄满十成内力,“力劈华山!”一击直劈,张虎仍是迎刀去挡,却只觉一股大力从刀上传来,促不及防之下,兵器应手而断。张虎惊得浑身冒汗,急忙滚下马来,方堪堪躲过这一招。但这可怜的马儿,已被韩当的劲气削去了脑袋,脑浆飞迸,轰然倒地。

此时,荆州军阵内又有一将策马而出,准备去帮助张虎对付韩当。

少年认得,那人是荆州军大将陈生。

看过刚才的阵前交锋,孙策此时已经是热血沸腾。岂容这家伙坏了这场决斗!

“弓来!”

旁边的部曲连忙把弓递给少年,这是一把一百石的硬弓,惟有臂力过人之人才能使用。

少年按住手中的枪,暗运激水诀,心神合一,引弓搭箭射向陈生。

那支箭饱含着劲气,如同闪电般飞向陈生,陈生反映不及,被那支羽箭直贯其面门!而那箭的去势极强,穿透面门后,还把陈生带下马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张虎此刻已吓得目瞪口呆,促不及防之下,被韩当一刀削去了半个脑袋,脑浆喷射而出。

江东军不由士气大振,开始摇旗呐喊起来。相反的,荆州军则开始心生怯意。

孙坚面露笑意,赞许地看了下爱子,健壮的右手用力一挥,自战斗以来从未出战过的精锐部队“解烦”,“敢死”便开始往前冲锋。这是孙坚自己的部曲。

重重的甲胄发出了碰撞的响声,马蹄的轰然响声在空旷的原野中四处回响,这两支千中挑一的精锐部队象潮水一般奔涌而上。

少年颇有些沉迷地看着面前的景色,江东军的冲锋此刻便象滔天的巨浪,似乎要把任何挡路的东西都碾作齑粉。

刚才的那阵搏杀,让这个少年逐渐开始适应起战场的气氛来。他热血沸腾地挥着银枪,跟随着解烦兵催动白马冲向敌阵。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四周,少年骑着白马继续突进着。他已经记不清自从开始冲锋之后,已经杀掉几个荆州的士兵了。血腥已经开始渐渐地蒙蔽了少年原本清明的心智。

一个荆州骑兵悄悄地接近了少年。一策青骢马,把一柄银光闪闪的枪朝着孙策刺过来。

少年下意识地侧身一让,让这柄枪堪堪地擦过他的银色铠甲,刺了个空。与此同时,少年手里的枪则有力地刺穿了他的咽喉,鲜血狂喷而出,枪尖从他的喉咙对面飞了出来,用力向上一挑,把这个骑兵挑落于马下。重重摔落地上。

由于刚才那下突刺用力过猛,少年拔了一下,竟然抽不出深陷于那骑兵喉咙上的枪。面对着一拥而上的荆州士卒,惟有弃枪,拔出腰间的佩剑,用力一挥,划出一道神妙无方的轨迹,把接踵而来的荆州士卒们的首级,飞快地从坚硬盔甲的缝隙里斩落,连着血丝高高飞在半空。尽管杀的人不计其数,那美貌少年的身上还是一尘不染,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一时间,孙策周围十步之内。竟然没有士卒敢接近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

少年拨转马头,远远瞥见身披绛红色铠甲的黄祖,正在本阵自己部曲的保护之下,指挥战斗。

孙策举起已被鲜血染得通红的佩剑,遥遥指向黄祖。策动白马,朝着荆州军的本阵再次冲击起来。

身经百战的悍将黄祖,此刻面对着初阵的少年,双腿竟然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来人,拿刀来!我要和这个屠夫、郐子手一决胜负,为我们荆州军死难的烈士报仇!”黄祖手握着刀柄,色厉内荏地咆哮。

“大人!”站在一旁持刀保护黄祖的黑袍武将忍不住说道。

“干吗?别拉着我!作为一个武将的尊严不允许我后退!”

就在这时,一支精钢羽箭以极快的速度向黄祖飞来。

“甘宁,快保护我!”

“……”

…………

孙策这出人意料的骁勇,大大激励了江东军的士气。

孙坚“铿”地一声拔出古锭刀,刀身在夕阳的映射下闪着妖异的光。大喝道:“活捉黄祖者,封解烦督!赏黄金千两!”

孙坚话毕,一夹马腹,手握着古锭刀,如同猛虎出匝般冲入荆州军本阵,在荆州军的刀戈剑海内来回冲杀起来,浑厚的劲气包裹着古锭刀的刀身,孙坚就象秋风扫落叶一般把他目力能及的敌人一一斩杀,没过多久,他的烂银铠上已经斑斑驳驳地染上了荆州兵飞溅过来的血。

而荆州军在黄祖的组织之下,也进行了一些必要的抵挡,不过在江东军如排山倒海般的攻势下却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正面的激烈冲突产生了一种必然的结果。

在孙坚和孙策的武勇的激励之下,三军用命的江东军,很快便击溃了军无斗志的荆州军队。 荆州军队开始四处溃散着。

猛将黄祖,此刻已经完全抛弃了作为武将的尊严,混在溃散的步卒中逃窜着。

“抓住那个戴绛红色头盔的…!”

“……”

黄祖脱掉头盔,顺手把头盔戴在旁边一个逃散的步卒身上。

……

黑袍武将在他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黄祖。

“兴霸,快带我逃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

“上马吧!”

带着一个白花花的肉虫,甘宁策着马朝西突围,突破着江东军一条又一条防线。

穿着黑甲的甘宁在江东军的士兵看来,就象是一个挥舞着巨大镰刀的死神,所到之处,一条又一条人命被卷入死亡的旋涡,勇悍无双的江东军,竟然无法阻拦这两人一骑。

“把黄祖留下!”美貌少年催动白马紧随着甘宁。

“不想死的就让开!本少爷的枪下历来不留活口!”甘宁拨转马头,长枪指向孙策,枪柄上开始散发出幽幽的蓝光。

“哼,原来也是水系真气,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孙家的激水诀吧!”少年心性的孙策不由较起劲来,鼓足真气,手里的破邪光芒大盛。

“荧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锋!人妖小子,吃我一枪!”甘宁发挥着利舌的技能,意图激怒着眼前那美貌无双的少年。

少年的脸涨得通红,再无半分犹豫,

右手一振,破邪带起一道黄色的光芒,如惊虹一般卷向对手。

两兵相交,冒出点点星光。双方各退一步。甘宁体内血气翻腾,双臂酸麻之极,自知自己输了一招,对眼前的美貌少年颇感佩服。

看着江东兵如苍蝇一般不断地聚集过来,同时又要分神照顾背后的肉虫,甘宁忍住手臂的酸痛,凝聚全身内力,一枪迫退孙策,长笑一声道:“好!痛快,不过本少爷今天没空跟你纠缠,下次再跟你比过!”言罢,拔出腰侧的单刀一刺马股,绝尘而去。

江东精锐的弓箭手不肯放弃,在甘宁身后引弓搭箭,可是这些箭只起到了给甘宁送行的作用……

………………

“公覆,你去把船只停泊进汉江!三日之内,我定要让我孙坚的旗帜插在襄阳城头!”

黄盖敬畏地看着孙坚铁铸一般的身躯,躬身应是。

“伯符,随我进城吧!”孙坚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子,徐徐地策动了跨下的黄鬃马,转身往邓城方向而去。

少年听罢,催动了白马,两匹马如同电射般,一前一后地往邓城而去。

※※※

在清冷的月光下,少年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父亲。

“伯符,你可知我为何要攻打荆州?”孙坚的脸在月光映射下,依然显得非常坚毅。

“伯符愚钝,还请父亲大人明示。”虽然心里有所觉悟,少年还是小心翼翼地道。

“自古以来,都是由北治南。如今我偏要来个由南治北!”孙坚背负双手,冷然道。

“父亲的意思是…”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今各地群雄纷起,汉室威仪早已烟消云散,正是我争夺天下之时。荆州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孙坚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爱子。

“伯符明白了!儿自当竭尽全力,辅佐父亲成就大业!”少年慨然应道。

“对了,有没有叔弼的消息?”孙坚忽而忧虑地问。

少年楞了一下,摇了摇头。

“算了,希望他平安无事吧!”孙坚原本挺直的背脊此刻忽然伛偻了许多。

时年三十七的无敌名将孙坚,离殒命之日,还剩两天。

※※※

这时正是三月时分,襄阳城内紫薇花开得正盛,女贞树也抽出了嫩芽。暖洋洋的春风吹在身上,当真是醺醺欲醉。孙翊看着这般美丽的景色,心怀大畅,忍不住脱口吟道:紫薇开最久,烂熳十旬期,夏日愈秋序,新花继故枝。”

确实,在这阳春三月之时,游览襄阳,倒不失为一大快事。孙翊手握着折扇,笑吟吟地一路走马观花。

这地处汉水中游的城市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素有“七省通衢”之称。由于它出众的地理位置,便成了各式各样货物的集散中心。

“快来看啊!产于极南之地的荔枝!不好吃不要钱!”

“来自江南的上好刺绣,打折了打折了!”

“又香又甜的糖葫芦勒!五文钱一串,买三串送一串嘞!”

繁华的市街,丝毫没有因为战乱而有所改变。而襄阳历来又是文人墨客多聚之地,因此文采风流的孙翊,倒也没引起多大注意。

“这位客官,您饿了吧?要不要到小店里休憩片刻,顺便用点餐?”一个身着布衣,肩上搭着块毛巾的小二站在酒楼门口,招徕着顾客。

孙翊这才感到腹中有点饥饿。

“小二哥,麻烦你带路。”孙翊彬彬有礼地说。

找了间靠窗的位置,孙翊随便地点了几个菜,坐下细细品味这异地的美食。与长沙略有不同,襄阳人的口味更加清淡一些,不象长沙人吃得那么辛辣,这点倒是颇合孙翊的口味。

正在自酌自饮之际,孙翊忽地听见西首座上两位大汉正在窃窃私语,似是在谈论天下局势,心头不由一动。

虽然不擅武艺,但是孙翊毕竟也是修炼过内功之人,耳聪目明之至。在有心留意之下,轻易地将那两位大汉的窃窃私语尽收耳底。

“听说江东的孙坚已经攻到襄阳城下边啦!”

“乖乖隆地咚,连我荆州的猛将黄祖大人都拦不住他哩!”

“废话,听说孙坚身长九尺,青面獠牙,力大无比,便是号称天下第一人的温侯吕布,也曾败于他的刀下,黄祖大人又岂是他的对手呢!”

孙翊在一边听得暗暗发笑,不过…

“父亲大人此刻就在城外吗?”

孙翊轻轻并拢折扇,放于桌子上边,不再注意倾听那群大汉的胡侃,开始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襄阳城北东的江东军大营内。

熊熊燃烧的火把映得军营内有如白昼。更有兵马每半个时辰交互巡逻,可见戒备之森严。

孙坚用冷冽的目光扫视着营内的十余位亲将,用着低沉的语气说道:

“在座的诸位多曾随坚白手起家,当知吾出身寒微,以一介布衣之身起兵。当我兵微将寡之时,也曾亲冒矢石。率先登上城墙杀敌。诸位也应知,昔日孤年轻气盛之时,尝乘胜追敌,单骑深入,因失利而堕马,卧于草中整整三日。我这条命,曾在鬼门关口打转过不下十次。今即已决意起兵,吾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了!”

韩当仍是忧形于色,正色道:“今狂风吹折帅旗,恐非吉兆…”

孙坚冷哼了一声,背负双手,道:“鬼神星卜之说,吾向来不放心上。吾一生纵横天下,岂惧鬼神哉?今吾屡战屡胜,取襄阳只在旦夕;岂可因风折旗竿,遽而罢兵!”

“明公勇毅,属下敬服,只是……”韩当还想进言。

“义公切莫多言,我意已决。不攻下襄阳,决不退兵!”孙坚斩钉截铁地说。

韩当惟有诺诺而退。

“伯符、义公、公覆、德谋!汝等可暂回房休憩,明日一早,便行攻城!”

众人都退下之后,孙坚孤寂地坐在帐内昏暗的灯光下翻看着兵书。

“叔弼…”

此刻,帐外漆黑的夜空中,东南角上一颗明亮的将星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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