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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7日 旦雪 六月九日,阴 高考一结束,我就开始了长达一个多月的朝圣之行。 八点从家里出发,十二半就乘上了从沙市直达宁波的大巴。将要坐上二十个小时才到目的地。与我同行印度的贡秋降巴,是宁波观宗寺出家人,法名释乘果。 恰好嘉样上师刚从印度回来正在宁波休养。贡秋降巴已替我向嘉样上师求得给我灌顶的承诺。我们的行程计划是:我们计划在宁波会合,由他带我先去拜见嘉样上师,然后再由我带他去上虞卧龙山见我的师父——智正老法师。在卧龙山住上几日后于十四日上午再赴上海乘机。 大巴行到夜里十点时,司机让我们吃晚饭。伙食极差,空心菜,炒白菜,半个盐蛋,味道更糟。价却不马虎,十元一份,而且别无选择,卫生状况也令人忧郁。不知司机收了人家什么好处,高速公路上沿途有那么多方便长途客运的饭馆门前不停,反而跑下高速公路选了这么一家小“黑店”。 乘客敢怒不敢言,大都吃了几口就丢了。几乎没有一个人吃完。我一般不剩饭,虽然很饿,这次也没有吃完。我对卫生太不放心。人在旅途,健康第一。一路上持准提咒四千多遍,并把隆隆的车声转化成咒声,也在持咒声中睡去…… 六月十日 阴 小雨 早晨七点贡秋降巴发来短信,问我是在哪个车站下车,将会提前到达车站接我,因为得知观宗寺离车站很远,我怕他太麻烦,决定自己打的过去。他说路线比较复杂,还是他来接我吧。并说已到达车站。也来也怪,一路上天都是阴沉沉的,想哭又流不出泪的样子,就在大巴刚进入宁波境内时,突然在前方出现了一道耀眼的霞光,好兆头!我发短信告诉贡秋师,他说:为了迎接你啦! 我们大巴大概早上八点钟才到达宁波,而贡秋降巴已在车站等候了近一小时了。太辛苦他了! 我与贡秋降巴曾在佛陀教育网站共同弘法和管理了一年时间,一直是神交,这是第一次见到他哩,他一直自称自己为老头子,乍一见,竟然发现他是那么年轻精神。个头也不是很高,远看就是一个小伙子嘛!因为与自己想象有一点距离,总以为他真的是一个成熟得要命的老头子哩,突然面对一个看起来与自己年龄差不多人还真觉得不是一个人啦!心理上一时接受不来,有一点陌生感或者别扭吧!他其实大我很多,可看起来至少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 这一路上行走了近二十小时,还算非常顺利,只丢了一只茶杯,临行前花十七元买的旅行杯。没有想到这只茶杯与我的缘纷这么浅,只伴我走了一天就跟我拜拜了。这只茶杯也太没有福分,如果伴我走完朝圣之旅,得到法王的加持,它也会功德无量哟。万事只好随缘啦! 贡秋降巴还有两个学生刚从扬州过来皈依和求法。和她们一见如故,两个人性情都很随和开朗,也很热心照顾他人,和她俩住在一起得到她们许多细心关照。比如洗澡盆她俩用自带的消毒药片先给我作了消毒处理,并给我打好热水。她们俩一个叫龙兰,一个叫玉芹,长得有些像,象亲姐妹,见过她俩的人都这么说。都是慈眉善目,眼睛又圆又亮。只是玉芹稍胖一些,脸圆圆满的,爱笑,一副福相;龙兰秀气些,是贤妻良母型的女子,是那种眼睛永远含着微笑宽以待人,永远也不会发脾气的人。和她俩在一起,好轻松快乐。(我在这里详细描述她俩,是因为大家所将收到到金刚纯砂就是她俩忙碌了几天分装好的。她们是默默无闻为大家服务的菩萨!) 晚上我们一行五人,(观宗寺另一位出家僧也加入了我们)一起去住地。嘉样上师刚从印度噶玛巴大宝法王身边回来,是五明佛学院的堪布,被法王亲授为金刚上师,也是文殊菩萨化身。目前正在一家医院休息,猜想也是为了善巧方便吧。我们在医院门前买鲜花时,鲜花店的小姐竟然知道我们是来看嘉样上师的。无论水果还是鲜花都任我们挑个够,直到满意为止。我说你有些花不鲜了,最后要扔掉太可惜啦。她淡然一笑:宇宙也有成住坏空嘛! 我们听了心一惊,对女孩子刮目相看!,因为上师身边服务的居士没有到,我们暂时在花店门口等待。女孩把所有能坐的椅子都搬出来给我们坐,自己却站着。 突然雨下起来了,我们只好在屋檐下等候。 女居士终于给上师送饭来了,在她的带领下我们进入了嘉样上师的病房。 嘉样上师坐在病床上,气色很好(毫无病容)。见我们一行五人进屋,盯着我们一一看过去,最后把目光落在玉芹身上。并肯定地说:“我们见过”!玉芹一见上师就跪倒他床前磕头,激动得泪如雨下。事后玉芹告诉说:四年前她曾和许多人一起得到过上师的摩顶和传法。上师弟子全国各地都有,竟然一眼就认出她来,她真没有想到。 然后上师为我们一一灌顶,用一本经书把我头拍了一下,然后放上去,开始念咒。完后送了我们噶玛巴大宝法王和晋美彭措法王的的法像,并挂在我们脖子上,送了一串佛珠。(这两样东西一直伴随着我们在印度的朝圣之旅,并得到了非常强的加持力)。给我起法名,彭措益西。由上师身边服务员填好后把皈依证给我。并注有汉语的意思:圆满智慧的意思。我真是太喜欢这个名了。我知道日波益西并且多次与他通过电话,他也是多位大师认证的文殊菩萨化身。 嘉样上师严肃的时候,目光显得非常深沉,让人有些敬畏。但是他一笑起来,那一张脸立刻显出无比的深动,无限的亲切和慈祥,与他没有了距离,我们一次又一次靠近他,抚摸他的手,他的臂,靠在他身上,并拍下了许多值得永久珍藏的照片,我们就象一群无拘无束的孩子在亲近我们无比慈祥和蔼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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