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普尔。没到这个地方之前,这个名字就不停地出现,以至恍惚之间,这是一个去过的老地方。香草说,去Jaipur要去Amberfort,还有老城区的windpalace,而且还是购物的好地方。我不准备多购物,但喜欢旁观购物,尤其是那种老市场,乱一些,东西风格一些,买卖东西的人生动一些。Jaipur的意思是胜利之城,我对胜利也不感兴趣,对失败比较感兴趣。但是喜欢旁观胜利以及胜利以后。盛极而衰,其实我是想看胜利之后的衰败。 从德里出发,车行200公里。200公里的车程在国内可能是两个小时,在印度是5个小时。一路上,大货车之多是我在其他地方没见过的。其盛装也是没见过的。不但盛装,还高歌,喇叭声都有音阶。 车流是经济发展的晴雨表。关于中国和印度经济赛跑的说法,有许多版本,比较典型的,是说印度人到中国转一圈,感慨中国经济发展之快,说,照你们这样发展,再有20年就能赶上印度了。虽然目前印度与中国经济还差一大截子,但从车流的情况可以知道,说印度经济与中国将有一拼,不是戏言。 当然,印度有自己的发展道路,比如说,同是高速公路,印度高速上可以有马车闲庭信步。 在傍晚抵达杰普尔。在天色全黑的时候,在夜风肆无忌惮地在没什么东西的旷野上寻找什么的时候,车子拐过山路上的大弯,一天没什么表情的司机变得有些亲切的说:杰普尔到了。山下盆地里,一个城市的灯火赫然在目。温暖嘈杂的回家感觉,席卷而来。 这个城市,建立了很多很多年,从1883年开始,变得粉红。 进城之后,始知杰普尔没有辜负我的想象。它足够乱(或者说比乱还乱,人气过旺),足够风格,足够生动,也足够衰败,虽然它仍然是粉红的。 街道上跑着各种东西。各种人、各种车、骆驼、牛,挤在一起走,似乎没路,靠自己钻,但大家相安无事。很多车没有反光镜,有也折了回去,否则也会别坏。比反光镜长度小一半儿的距离,是车与车、车与人之间的正常行驶距离。 拥挤中,有个交通警察像个符号站在那里。 我在很多地方,国内的,国外的,听过这样的话,能在我们这里开车的司机,就能到任何地方开车。通常,我当时都觉得这话说得符合事实。但是到了杰普尔,感道这话用在这里最恰如其分。不过,实际情况是,据说印度还是英国殖民地时,选了一批人去伦敦受训。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