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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我的西藏游记3

2007-07-16    live.com

May 27

弹指刹那几轮回——我的西藏游记3

**** 四川篇2(康定——巴塘) ****

理塘是川藏南路的最高点,县府高城镇海拔4014m,素有“世界高城”之称。赶到时已近黄昏,那座很绚丽的牌楼扎眼的矗立在一片空旷无垠的空地之巅迎接着我们。车子在镇上兜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宿地点,因为大家想要普标套房,整个理塘本来就没有几个像样的大型宾馆,好容易看见一个,可惜居然还在修缮当中,一直奔到快出小镇了,方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下车一问房价,破不拉几的假打标间性价比极端的不合理,居然比二道桥的标间还要吓人!大家吃惊不小,小吧台服务员对我们也是爱理不理的,态度颇有些倨傲,似乎见惯了我们这样挑三拣四的主儿,却忘记了在这样的偏远高海拔地方,很多时候由不得人这么挑剔的。最后让大家突然决定住下,并且即便这些小丫头片子手执精光闪闪的大刀往我们砍过来,我们也要很谦恭的伸长脖子送到她们刀口下的最主要原因,是我们正在讨价还价时,老憨同志站在大开的大门前,迎着凛冽的夜风突然连续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紧接着就看见两溜清亮的鼻涕从老憨那如同伟人一般端庄威严的脸庞上喷涌而出。

老憨同志一直自诩为我们四人当中身体最结实的一个。从我偏偏倒倒的上车到我病秧秧的坐在新都桥的饭馆盯着天价小鱼苗食不下咽的时候,老憨同志不止一次的以我作为反面教材深恶痛绝的教导群众一定要有结实健康如他般壮硕的身躯方能勇攀世界天险,挑战人类生命禁区,并且不止一次对西窗月那娇小玲珑的身板子能否爬过一路上连绵起伏的若干高海拔山峰发出衷心质疑;至于菜哥,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他的衣服是否带的略微少了点,对菜哥的脂肪燃烧率自我标榜数值稍显信心不足;并且一直很有信心的表示,即使大家都倒下了,他也不会倒下,他必然会挥动自己的梦想之鞭,驾驭着灵巧小皮卡,带领我们奋勇向前,一路披荆斩棘连拖带拽死活也要把我们弄到拉萨的。

现在好了,由于过度的疲劳驾驶(危险的道路老憨坚持自己开车,深怕菜哥经验不够趁他打盹的时候把我们晃点到山沟水塘狗尾巴花荡荡里),外带死活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只穿一件外衣(下午就起风了,我们三个皮薄肉嫩的主儿老早就全副武装完毕),老憨同志终于在他没有想到的地方提前倒下了——或者说他很不甘心自己居然如此轻易简单的就倒下了。

安顿好以后老憨来到我们这边要药吃。我本身就是药坛子,西窗月也带了很多药品,两人根据老憨同志口述的症状嘀嘀咕咕的一下子给老憨同志抓了一大把药片胶囊出来,并且还很温馨的提醒一定要一次吃完,然后马上睡觉,明天继续。老憨同志盯着手里五彩缤纷的一堆药片露出了哭笑不得的惊叹表情(还好他的手掌够大,没有两只手一起捧着),借着西窗月凉好的一碗茶水悉数灌下,然后很积极的跑回去睡觉了。

理塘的夜冰冷而刺骨,站在窗户紧闭的走廊依然冷的发抖,我的眼睛又开始了阵阵刺痛,我知道我又开始发烧了。什么也没有多想,赶紧吃药睡下,很希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片天气清爽。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个夜晚,竟然是我整个旅途中最恐怖的一个晚上。

从凌晨1点开始,我就被接近窒息的压迫感惊醒。那种压痛直接来自我的胸腔内部,好像有人用绳子将我的骨骼紧紧勒住,我的五脏六腑全部由于外力压迫而想冲破我的躯壳爆裂出去。我的头就好像一个高倍数的电灯泡,摸上去滚烫却没有一滴汗水。我的整个身体好像有千万的蚂蚁在同时撕咬我神经最脆弱的地方。我知道自己出现了严重的高原反应。这样的感觉在当年翻海子山的时候曾经出现过一次,那是我第一次上5000m,外带车子抛锚在刺骨的寒风里面硬生生的冻了半小时的成果,和这次的早有预谋的来势汹汹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西窗月在一旁睡的很安稳,我不忍心打扰她,只是不停的辗转反侧,希望通过身体的疲惫可以让自己快点入睡,以此缓解这种恼人的痛楚。但是我明显低估了高原反应的猛烈,在其后的4个小时里,我的眼睛一直没有合上,反而因为体温的不断升高而越睁越大,我的感觉就是自己现在仿佛睡在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炕上面,不断的有人在添加柴火,仿佛想把我烤熟吃掉似的。我很想告诉那个点火加柴的家伙,要烤熟我不如等我病好,现在这个样子,烤熟了也是一只发酸发臭的小病猪,属于垃圾食品,明显入不得尊口的。可惜那人才不理会我的喃喃私语好心提醒,隐藏在我四周的大火已经差不多把我完全淹没了,朦胧中我仿佛看见一个狰狞的恶鬼正在磨刀霍霍准备大快朵颐。

那一刻我筋疲力尽,若非看见窗户外面悄然发白的天空,我只怕自己很有可能就要这么悄无声息的昏死过去了。破晓的天空总是带着强烈的勃勃生机,刺激着普天下所有生物的生存欲望。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突然记得以前发烧每次都是吃扑炎痛,超级廉价的药品却是我的降温良药,不晓得自己这次匆忙间有没有准备?翻身起来,身体随便一动都是针扎入骨的刺痛,我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把登山包打开,掏出药包借着昏暗的晨光开始翻找。真是见鬼,现在的药品全部都是使用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除了最常用的药品外,我完全都不晓得自己到底还带了一些什么药品,那些临走时看都来不及看就一股脑塞进来的一大堆从没有见过的包装药盒正一脸无辜的望着濒临昏迷的可怜的我。

我当时无助的跪倒在床边,突然有种冲动想哭。我实在不想就这么被轻易打倒,可是无论我的内心有多么的强烈的渴望和企盼,我最终都得屈服于身体的软弱。我的行程才刚刚开始,我的梦想才刚刚起飞,我怎么能就这么倒下呢?

我擦干眼角,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凌晨5点,父母的声音含混而遥远。

“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当父母反应过来是我的时候,声音变得陡然焦虑和不安。

“没有,我就是想知道扑炎痛现在的药名是什么……我打算吃。”我的声音缥缈的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发烧还没有好?你的声音怎么了?”父母的声音变得异常惊惶。

“没事。理塘的信号不好。我的病快好了,就是想让效果更好点,但是我忘记了自己是不是带了它……药名都变了……我不记得我放了……”我努力扶住自己胸口狂跳不已的心脏送给话筒一个微笑的谎言。

“哦,我给你放了的,名字就是贝诺酯,你赶快吃了睡吧!今天几点起床赶路?”母亲的回答好像救世主点亮人间的辉煌光芒。

“今天会晚点,老憨也有点不舒服呢。没事,药我看见了,你们睡吧,我吃了也要再睡一会的。”

“好的阿,小心呢,不对劲了赶紧告诉我们,不要勉强自己。”

“恩,我晓得了。挂了啊。”

我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握着刚找到的一个药盒,看着上面清晰的“贝诺酯·对乙酰氨基酚乙酰水杨酸酯”字样,欣喜若狂。

我有救了。

吃药,睡觉。3个小时以后,我大汗淋漓的从被窝里面挣扎着爬出来,浑身闪了架的虚脱和痛快,所有的高原反应症状全部消失,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饭,以填补我昨天过度消耗的能量。

天空依然灰暗阴冷,但是却清爽的痛快。

早上大约8点,大家集体吃饭,老憨同志的症状明显好转,这是一个非常振奋人的利好消息,对于我的状态大家都是晓得的,无论看起来如何歪歪斜斜,总是可以上路的——当然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昨天的那个恐怖夜晚,既然过去了,一切就是美好的啦!

吃罢早饭,大家上路,小皮卡旁边居然站着两位穿着盛装的藏族女子,老憨急忙隆重介绍:那位年纪稍微大点的藏族大姐,是老憨藏族朋友尼玛的亲戚,借我们的车子搭个顺风车到巴塘。大家一阵寒暄,藏族大姐带着略显羞涩的微笑和我们打招呼,然后在她的陪同藏族女子的帮助下将一些物品装载上车,随后大家便决定启程了。

藏族大姐很友好的抢先上车,把后座最不舒服的中间位置坐了,然后招呼我和西窗月上车,这般的友善亲切反而让我和西窗月有些汗颜,于是途中我们俩尽量往边上靠,以保证藏族大姐可以以最悠闲的姿势坐在中间。

车子开始启动,很快便奔出了理塘,路边的草原上流淌的小河居然结着薄薄的冰块。看看车内的温度传感器,外面居然只有4度!哇~~怪不得大家都觉得手脚冻得有点麻木,这简直就是成都隆冬时节的温度。于是老憨同志马上打开空调,几分钟以后,大家的血液循环系统得以恢复正常。这个时候窗外的风光稍显平淡,趁着这个空档,我和西窗月因为女人的天性开始对身边这位藏族大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个藏族大姐应该算是藏区比较漂亮的人儿,虽然脸颊上的高原红鲜明而夺目,但是她那如汉人般纤细的瓜子脸却透着几许典雅的秀气——再确切点,是对她身上佩戴的华丽饰物产生了由衷的好奇。藏区人由于长期的流动性养成他们喜欢把财富穿在身上,越华丽越招摇越高兴,这个特点在大姐的身上得到了充分验证:一对两指宽的象牙白色手镯很招摇的露在她的藏红色毛边袖口处,被她不时的摸挲着;一对纯金打造的双层玲珑别致耳环挂在她的耳朵上,巨大的红珊瑚犹如吊钟一样挂在黄金搭扣间,随着汽车的颠簸一直摇摆不停;胸前是一串红珊瑚和绿松石以及黄金镶嵌的华丽项链,头发上满是石头类装饰品,从色彩和质地估计是红珊瑚和红松石。我出于礼貌一直没好意思开口,因为实在不熟——出发接近一个小时了,藏族大姐除了回答老憨同志的简短询问,便一直很安静的坐在中间目不斜视——于是我就只好一直斜着眼睛拼命瞅拼命瞅,根据自己多年逛街的经验所得,我估计这套行头不简单哩。西窗月也在瞅,最后终于没有忍住,开始好奇的询问大姐手上的镯子材质和产地。大姐很温柔的笑笑:“象牙的,印度买的。”西窗月更加好奇了,示意大姐是不是可以摸摸,得到许可以后她很好奇的摸挲着,并且探问镯子的价码。大姐用稍显生疏的普通话告诉我们,这个镯子是他们的朋友专门从印度买回来,是真品,一个人民币2000左右。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姐右手的镯子,很有质感的象牙白略微泛着一点烟黄色,几许丝丝细纹在镯子光洁的表面肆意游走,大姐说这个镯子她已经带了2年了,现在因为保护野生动物,真象牙饰品很难买到了。西窗月继续沿着目光的上移开始询问大姐的耳环。大姐的耳环上的红珊瑚也是真的,黄金那就更是真的了,因为珊瑚太大,耳环不得不打造了一个耳套,类似挂钩的样子,直接挂在耳廓上,以此减轻耳垂的负重。大姐顺便还告诉我们,一般的汉人是无法分辨真假红珊瑚和绿松石的,只有藏人自己分得出来。西窗月马上请教分辨技巧,但是大姐很巧妙的把话题转开了,一直到最后我们都没有打听出来,除了大姐反复述说的:“你们汉人不晓得,只有我们藏人知道……”

从此我对在藏区购买红珊瑚和绿松石饰品的兴趣降到冰点。

理塘到巴塘的公路出乎意料的烂。

汽车在高低不平的道路上起伏跳跃,我们后排的三个女子简直是在翩然起舞,不过是被迫的,而且还是从冬天一直跳到夏天。大半天的时间我们的屁股就没有坐在座垫上超过一分钟,刚落下,立刻弹起来,再下来,尖叫一声再飞起来……老憨的车速一直不减,我们三个人就在后面被颠簸的花枝烂颤,其中若干次的头撞车顶,有几次的那个狠劲,差点没有让我眼冒金星脖子当场折断。我的新买的墨镜就是因为架在头顶而被撞碎散架了,呜呼哀哉!还好我有俩墨镜,不然西藏的阳光灿烂的完全可以灼伤我的双眼。藏族大姐的金耳环就在我脸颊边蹦来跳去,好几次都差点打到我。于是我们就在一路尖叫中狂奔了一个上午,中间菜哥还不时爆笑着提醒我们一定要张大嘴巴,小心咬到舌头。

虽然吃够了颠簸之苦,但是还是有美景可以让我们惊叹不已。途中老憨指点我们远眺海子山,那是不同于去稻城的那座海子山,这边还要高点,有4675m,在半新不旧的公路上居然还有一个专门的指示牌指引大家打望这座高山。随后老憨又带着我们狂奔到一处山下,那里居然有两眼海子!一潭碧绿清澈,温润如玉;一潭灰白淡雅,苍茫似云。两相辉映,实在是很漂亮的,可惜旁边就是修路的工地,这些工人对大自然的如此美景置若罔闻,也不晓得究竟是我们少见多怪,还是他们早已见惯不惊了。

随后我们继续上路,在看腻了道路两边那类似四姑娘山一般惊艳的满山红叶绿松青灰岩以后,我们终于在中午1点胜利抵达巴塘——四川境内最后一个大镇。

尼玛一家人早已等候多时,见我们到来,热情的将我们带入他们的家——很汉化的一套二楼房,大约80年代的老房子,外面看起来有点破败,但是内部布置的就和所有真正藏族人一样的精美漂亮。矮角长茶几,一溜贴墙的沙发,铺着灿若星辰般绚丽的毛毯,对面的陈列柜上摆满各种物品,最显眼的就是传统的转经桶,酥油灯,哈达等等,鲜明的表示着主人家的身份特征。尼玛漂亮的妻子和秀美的女儿以及他的慈祥父母很热情的为我们斟满酥油茶,端上巴塘最出名的苹果,一个劲让我们吃,并说尼玛见我们一直没有到,出门迎我们去了。正说话间,尼玛走了进来。和传统藏民相比,尼玛少了一分彪悍,多了一丝文气,眉宇间透着斯文和老实,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和我们打着招呼,马上就带着我们和他们全家一起出门吃饭。

在饭桌边等菜的时候,大家一阵寒暄,对即将踏上西藏区域都表现出了由衷的激动和向往。没有想到尼玛自己本人居然也没有去过西藏,倒是他的妻子——我怎么看都觉得她不像藏人更像一个正统的维吾尔族贵族,浓眉大眼粗辫子——曾经陪同他的父母去拉萨朝拜过。于是这个漂亮惊人丰满异常的藏族大姐很热情的给我们讲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可惜他们的汉话虽然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话一旦多了,舌头就开始不停的打闪转圈了,很多话我只能靠连猜带蒙才能很费劲的体会其中奥妙。

饭菜很丰盛,但是不是我想象中的典型藏式饭菜,感觉和川菜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不吝啬辣椒和红油,记忆中好像卤菜很多,可惜天气太热,实在不敢多吃。

用餐完毕,老憨陪同尼玛去他家装行李以及一些要带到拉萨给尼玛妹妹的礼物——尼玛有两个妹妹嫁到了拉萨——顺便去转转有没有修车铺子可以补好小皮卡的耳朵。我和西窗月以及菜哥就开始在巴塘灰扑扑的土路上悠闲散步,陪着菜哥去杂货铺买笔记本和圆珠笔——他打算在进入西藏以后开始每天写游记——事后证明大家都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每天记载流水帐,那个在西窗月的参谋下选购的有着卡通封面的劣质笔记本只在通麦见菜哥拿出来摊开过一次,以后便完全不知所踪,保守估计一直到回到成都都是空白的。

巴塘其实很小,很旧,但是却也很悠闲。尼玛门前的皂角树下就有一桌藏族老人摇着蒲扇下棋玩,整个小镇基本上都是藏民,我们几个反而成了小镇当日的靓丽风景,从尼玛家走到小镇繁华区的结束也就几分钟,事实证明,我们从出来再到折返,道路两边打望我们的藏民起码增加了好几倍。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巴塘的小毛驴很多,在路上乖乖巧巧的独自驮着东西吭哧吭哧赶路,一点都不怕生。然后就是巴塘的风光,在灿烂的阳光下,有蓝天白云做衬托,绿色的庄稼地和简朴的小土房在我们这些内地人眼里随处都是美景。一路上不停的有好奇的年轻藏民跟在我们后面看我们照相,并且一点也不回避我们的镜头,甚至还有专门请我们给他们照相的。不过所有主动要求照相的都会问一句:“可以马上拿照片吗?”当我们表示不可以的时候,他们大都显得很失望,但是还是很乐意的配合我们照相。我一边给他们照相一边想下次再来最好带一个拍丽得,即拍即冲的,肯定让我成为最受欢迎的汉族照相师,哈哈~~~可是马上又一打算盘,好像这个成本会很高哦?罢罢罢,先等我再攒几年钞票再说好了,呜呜……

折返的路上我们发现两个化缘的喇嘛,一边瞧着木鱼一边晃着脑袋大声唱歌,歌词完全听不懂(估计就是说汉语也听不懂),但是韵律很动听,颇有点味道。走进才大吃一惊,居然是两个尼姑!怪不得刚才的歌曲唱得很有点妩媚动人。西窗月很想给他们照相,但是询问之下她们很羞涩的大笑起来,同时用衣服和帽子将俊秀的脸庞遮住,西窗月苦口婆心大半天,这两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尼姑就是不答应,无奈之下西窗月准备撤退,我看着她们前面的满地布施突然灵机一动,指着地上的钱比划到:“我们布施,你们让我们照相,如何?”两个尼姑相视而笑,用藏语嘀咕一把,居然笑着点头了!我大喜,忙掏出一元纸币(当时地上的最大面值纸钞)放在他们面前,示意西窗月赶紧狂闪片子,然后轮到我时,两人居然再次摇头,表示一个人一次一元!晕……看来还是很有经济头脑的哈!我便又掏一元,这才让两位美女尼姑很配合的抬起头来,边唱边让我拍照,只是其中一个始终很羞涩,帽子就是不摘,唱歌的时候还低头,偷偷用眼角余光瞅我,被我的相机逮个正着,嘿嘿。

老憨开始在路边按喇叭了,尼玛已经坐在前排菜哥的宝座上。从此时开始,菜哥光荣退居二线,狭小的后排就变成了三个人,我和西窗月不得不承认目测尺寸与实际大小有着本质的差别,在其后的岁月里面,我们两人面对菜哥的庞大躯体和窗外的妙曼美景,非常实际的验证着那句经典的西藏注解——身体在地狱,眼睛在天堂——就这么痛并快乐着,一路摇啊摇,摇到日喀则。

转自:http://iceandfox.spaces.live.com/blog/cns!ccf755f6bd1c6914!690.entry25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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