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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雨季,一个人的川-青(三)然乌湖和波密

2007-07-29    xieyouji.com

昨晚,我们已经按照既定的行程抢出了百公里的路,今天我们还打算尽可能多地往前走,原计划因为刘谦和郝颉二年前就到过拉萨,这次不打算多作停留,已经买好了到拉萨第二天就回北京的火车票。可刘谦改变了主意,还想再去布达拉宫看看,于是我们迁就他们的行程,多抢一天的路出来。

上山了,我们即将翻越川藏线上最高的东达山山口,海拨5009米。盘山公路是好几座山连在一起盘的,我们上到半山腰时,往山下看,晕了,山下的路已经看不到了,靠近一点的像一条小细绳,再近一点的像一根面条,更近一点的像擀面杖。路窄得汇车时要慢慢地擦过,我们几乎可以把手伸进对面车里去偷东西。转弯都是九十度角。刘谦说,还好上山前去了厕所,不然准尿裤子。

在四川时,山下都是云海,看不见深渊也就不知道害怕,这会儿,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怎样的一个高度上。318国道,每年在这里献出生命的驴子和军人,可以雄据全国道路之首,“死亡之路”真是当之无愧。

在走到318国道3500公里处时,我们遇到了十几个骑自行车前往拉萨的年轻人。我们挥手向他们致意,和我们这些坐车都嫌累的懒驴相比,他们才是真正的驴行家!我对大家说:“真遗憾我没有生在他们那个时代,如果现在我还是学生,放一个月的大假,我也骑自行车来!可是现在只有让我弟弟来了!”大家对我说:“那肯定不是你亲弟弟。”

仅仅一座东达山,我们就翻越了一个上午才到达山顶。天是晴的,云彩一层层的,山顶的吗尼堆垒着石头,上面挂满了经幡。据说藏族很多人不识字,他们把经文请人写在经幡或是刻在经筒上,让风吹动经幡,水或手转动经筒,每一次,都代表他们念了一遍经文。

本来我们原定今晚要住在左贡的,可是下午两点,我们就到达了左贡,可以吃午饭了。就知道他们还是会点那几样菜,对吃也不抱什么期望了,于是趁着上菜这半小时的时间,我把这座小县城简单游览了一番。进藏后由于空气干燥得厉害,我的嘴都干得起皮了,第一项任务就是赶紧买个护唇膏。找来找去,最高档的要五块钱,买来一用,竟然不错。这座小县有好几家网吧,周长盛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去上网看他的股票,这一路,他笔记本的CDMA一直都没信号,西藏绝对是联通信号的死角。回到饭馆,刘谦命我去和他一起买馒头,这几天吃米饭吃够了,想白面了,于是郝颉看包,我又跟着原路转了一圈,没有馒头,我说有烤鸡你吃不吃?刘谦斜我一眼,鄙视我:你又要吃肉。

出了左贡,来到海拨4400米的邦达草原,又是个驴子们会师的地方——川藏南线和北线的交会处。听说北线比南线还难走,但是景色不如南线,又是在这个多雨的季节,南线尚且泥石流、塌方不断,北线那边就可想而知了。所以,我们一个北线驴也没看到。站在一座不知什么名的山口,我们看到了邦达机场,这是藏东唯一的机场,也是世界上海拨最高的民用机场。一年利用率极低,因为天气恶劣,经常地不能起飞降落,即使在夏天,更改航班和停飞也是最常见的事。

路很颠,车里放的CD总卡壳,歌手听了一定相当郁闷,最搞笑的是,在歌手唱到最高处,激情释放的时刻,在一句歌词的中间居然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唱起来。刘谦小声说:怎么还打了个嗝?被我听到,爆笑,从山上一直笑到山下,想想就想笑,越想越好笑,大家都以为我得了高原综合症什么的,要我保重。笑着笑着,缺氧了,眼冒金星,头也疼了起来,于是不敢再笑,用力去想别的事。

连着翻了一座又一座的山,慢慢的,山路变得窄了,可以直行的方向越来越长,这是一座横卧着的,很宽阔的荒山。说它荒,山上除了兵站,连树都很少,草也不长,泥土很疏松,被大网盖着,雨季时,这里经常发生山体滑坡,可以看到泥石流光临后留下的一片残石。绿色大卡的军车渐渐多了,山路越来越窄,不能超车,只好跟着慢慢走,山下的军车像一块块绿豆糕,一辆跟着一辆,足有上百台,好像在抗日战争的影片里见到过这样的情景。前方有中国移动的信号站,大得离谱,周长盛在感慨到了西藏才知移动的势力之强大,悔不该大老远背来了CDMA上网的沉甸甸的本本,中午得知股票大跌后,至今不知下场如何。

终于要下山了,我们眼前,是川藏路上最为有名的路段——八宿九十九道拐。我认为这个路段之所以有名,是因为它的壮观与气势,说到险,它并没有被我列在本次旅途中最惊险的三大路段之内。通常,盘山路都是盘山而建,可它却是在一座山的一面坡上。呈“之”字型。每道拐都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体积大一点的车子,在转弯时要往回退一点,二次打轮方能通过,右边就是悬崖,可以说是生命尽在掌握。每拐一个弯,我们的心脏就迅速上提,转过弯又回落,就这样提起落下,转来转去,很快便到了山下。

离山脚还有几十米高的时候,一抹绿色从我眼前一闪而过,这是荒山中的一片田野,我凝神一看,原来是山坳间的一大片梯田。“快看!”大家都被我的一声惊呼吸引到靠我的这边车窗,梯田自山间往下,微微泛黄,均匀地间隔,每一垄以绿色的小矮树分开,颜色非鲜艳。六、七点钟的太阳斜斜懒懒地照着,田间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当时我们非常想停车拍照,可是路还是很窄,不能停车,等到了山脚下,真正站在这片梯田里的时候,才发现景色虽美,却已错失了拍照的最佳位置。梯田下面有一个古朴的小村子,村口停了一辆拖拉机,几个藏族小孩坐在上面玩,看到我们的车停在村口,小孩子们纷纷围上来,睁着大眼睛扒着车门往里面看,我们把带来的巧克力送给他们,没想到越来越多的小孩子围过来要,我们口袋里的巧克力不够分的,惟恐引起众怒,于是狼狈关上车门,落荒而逃。

接下来我们就一直在山坳中行驶,景色很奇妙,山是秃的,山谷间却一片浓绿,而且有相当多的参天古木,古木中不时看到木头搭建的藏式小屋,说到小木屋,为什么又说它是藏式的,玄机就在它那些木头上刻的古老的图腾,红的绿的,刻画着一种不被外人所知的神秘图案,只有在他们之间才能交流和传达。

八点时分,路渐渐开阔起来,树也少了,渐渐不见,在一片空阔的红色砂土地上,出现了一条不太宽阔的河流,一座小桥细且长,跨过去,是一条长长的隧道,感觉走了很久,钻出黑暗,眼前一片红光,是两座极威严的红色的大山,中间夹着一条静静奔流的江。前方又是一座桥。

这回不是危桥,桥下的江不太宽也不太有气势,可它的名字起得响当当,这就是著名的怒江。这些江的名字起得真是没处说理去,金沙江的名字多么柔情似水,可它却那么嚣张,怒江听上去恶狠狠的,谁想到是这么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怒江大桥也是军事要地,不允许拍照,有武警重兵把守。过了大桥,我们才发现了怒江的特色。江的两岸,山像被刀削过一样,中间露出深红色的砾岩,直直地立在我们面前,我们站在江的对岸,比它矮了大半截,像是站在一座平台上,前方不远处,三座红通通的大山夹着来自两个方向、不同颜色的两条江水,滔滔地流到了一处,很低调 也很平静。由于第一次看到两江合流的景象时太过震撼,以致于对怒江和金沙江的这次握手,倒显得见怪不怪了。人嘛,都是会成长滴,俺们见过世面啦。

过怒江大桥不远,绿色又渐渐多了起来,又是一派田园风光,我们谈起刚刚在路上讲的几个笑话,几个人笑成一团,就在此时,刘谦手指我这边的车窗:“看那牛!”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头牛不知怎么上了房,就站在小屋的顶棚上,几个本来就笑得不行的人更是前仰后合。我拿着像机准备拍照,可是笑得实在手抖,于是就哆哆嗦嗦地拍下了一张虚了的照片。

八宿县城,川藏行程上一般不住在这一站,这是个只有一条街的小县城,大的旅馆只有一家,却住满了人,大家坐了一天的车都很疲劳,找旅馆又成了女人的工作,于是我和郝颉步行将这座县从头走到尾,在街的一排二层小楼背后,发现了一个宽敞的大院,院里竟然有家旅店。后来我笑称,郝颉一定是闻着味找到这家旅店的,因为实在太隐蔽了,连个牌子也没有。砍价,已经成了习惯,不砍难受。本次砍价创了历史新低纪录,想来郝颉现在还想哭。详细情况是这样嘀,看好房间后,将男士们招来,周长盛和郝颉加入砍价战团,我在一边旁听,一间房五十,人家藏族老汉不给便宜,因为是政府开的,架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半个小时后,同意一共收120元,但洗澡的5元要另外付。郝颉觉得这样的战果已经可以了,藏族人一般都不接受议价。可周长盛说大爷,我在这磨了半天您就给我们一人便宜一块呀?大爷说怎么是便宜一块呢?明明很多嘛?郝颉也在纳闷,150讲到120,就算加上洗澡,也不是便宜一块钱啊?我在一旁偷笑,老周这家伙帐算得还挺溜,三间房一间便宜了10元,洗澡却是要一人五元,郝颉肯定是拿标准间的洗澡方式算的洗澡费。

十点了,才吃上晚饭,洗澡的地方十一点关门,几个人吃猪食一样狼吞虎咽,然后争先恐后地赶去洗刷刷。洗澡的环境倒还真是不错,一个人一个小单间,郝颉在我隔壁,居然用耳朵就能判断出我磨蹭。她说真奇怪,你每天都那么晚睡觉,每天一大早,我们还没收拾好东西,你就利索地站在门口,真精神。我琢磨着,可能是因为我晚上花费了点时间,把用过的东西都收起来的缘故,用完一样收一样,第二天一早,外面只剩洗漱用品,自然是拿起来就走了。

屋子倒是挺大的,我一个人住,还有电视可看,觉得挺幸福,床单和枕巾是好久不见的那种花色,在小的时候用过,很亲切。至于第二天一早,他们说在房间里整夜闻到酥油茶的味道,还说房间里有跳蚤,我就不得而知了,谁那么晚了,还满屋逮跳蚤?

昨晚住的地方实在是不太保险,厕所的门都没有锁,害怕某一时间段内突然勾起五谷轮回之情结,战战兢兢地直到睡着,唯恐比其他人早醒。

早起就开始兴奋,原因是今天的行程,将要穿越号称“西藏江南”的林芝地区,还将经过最最刺激的通麦天险和雅鲁藏布大峡谷。如果说川藏线集中国美景之大成,那么今天的旅途将集川藏美景之大成。

告别了可爱的八宿,我们的车子开上了自踏上318国道以来最美好的一段路,那沥青就像不要钱似的,可劲的铺,油光锃亮,一马平川。路边的植被渐渐厚实起来了,野花招摇过市,大朵大朵地开。经常可以看到很多小黑毛驴也不知有什么急事,慌慌张张地站成竖排跑步前进,大黑牛就侧卧在公路中间的双黄线上晒太阳,摇着尾巴赶苍蝇。透明的河水从山上流下来,经常的路中间就断开了,给河水让出一条通道,河道穿越了车道,形成一个特殊的十字路口,而我们的车就在宽而浅的河里穿过,浅起很高的水花。我们嘻嘻哈哈地,伸手接着。真是从来没有走过这样奇妙的路,好像是进入了仙踪林,只有在这里,人、车和动物、大自然,才能这么洽切地融合为一体,就好像能听到树在说话,风在唱歌。

转过一个弯,车子驶入了黑色的岩石山。山路上全是暗冰,这就是有名的然乌冰川区。我们快到然乌湖了。暗冰是看不见闻不着的,无色无味,可威力惊人,哪辆车不服,说掀下山去,就给掀下山去。

车子在山涧中行驶,路的两旁罩得是严严实实的网,不禁让我们想起下午将要穿越的102塌方路段,看来,情况会比这里有过之而无不及。前方更甚,在公路上居然建起了一个白色的长廊,样式嘛,就和我们住的花园小区里的廊亭差不多,头上的石栏很密,一道连着一道,不用再担心有比那间隙大的石头掉下来,破车顶棚而入掉到我们头上。看来,进入西藏境内后,不仅是路况好,保护措施做的也好。

大概不到十点钟,车子驶离318国道,拐向一条泥泞的土路,空气里立马充斥了浓浓的草香和花香,土路边的篱笆墙是用藤条编的,花儿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探出头。一大片绿油油的田野夹在山间,山下偶有几垄庄稼,似是为了点缀这片田野才存在的,几间矮矮的小木房,炊烟袅袅的藏族人家,马和牛无忧无虑地在田野中吃草,构成一幅绝美的高原图画。

然乌湖到了。

车驶过一片泥泞的小坡,在一片高草的后面,我们看到一条泛着泥水的浑浊的河流,当时我的心忽地沉了,这是然乌湖里流出的水,如果湖水真像传说中那么湛蓝清澈,这条河应该清波见底才对。我马上问司机师傅,他说有可能因为这几天总在下雨,上游的泥沙冲得比较猛,湖水可能不会太好看。

事实马上就证明,我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当我第一眼看到然乌湖时,真的是欲哭无泪,本该碧蓝的湖泊此时却是灰黄一片,让我想起小孩的黄鼻涕,别说把雪山青草都倒映在湖里,就连太阳都没在湖面上泛起光来。天又多云,阳光透出云层,几道凌厉的射光,把整个景象弄得很严肃。人家说然乌湖就像一个待嫁的新娘,可今天,新娘竟然弄了个嬉皮士造型,整个一个不伦不类。下了车,我们走进湖边的一大片湿地,我第一脚就踩到了泥里,咕吱一声,拨出脚,鞋却没有拨出来。于是蹦着再用手去拨鞋,用力过猛,险些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拖着两只大泥脚,像跳棋一样躲着那些沼泽,蹦着来到湖边,人和然乌湖一样狼狈。想想怎么也要留个影,于是请刘谦帮我拍照,摆个POSE,问刘谦:“我美么?”刘谦笑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我诧异,他边笑边说:“等我老婆不在时,你再问!”

然乌湖纵然是看了个透心凉,一旁的湿地景致还好,转了一圈,我们重又回到刚进然乌沟时那片庄园田地,流连忘返。就好像去相亲,没相中主角,倒相中了陪她来的那个。地上有朵小花,开得很是耀眼灿烂,我把手伸到花茎那里,犹豫要不要把它采下来,只听刘谦大喊一声:“住手!”我即把手收了回来,心想:这条小花,要是变成个美女去向你报恩,看你小子怎么安置老婆!

我们去的是中然乌,还有上然乌,附近有个来古冰川,来回要一上午的时间,考虑到赶路的计划,想到中然乌的泥水都是从上然乌流过来的,就心安理得地放弃了来古冰川行。前方不远,就是下然乌,天阴了,下然乌是一片苍凉,没有游人,连飞鸟都找地方去躲雨了。站在下然乌,我们看到了乌云笼罩下的然乌冰川,那是真正终年结冰的一座山,和雪山的意义又不一样,整座山发散着奇异的晶莹光芒。我在想,到底那里是怎样的一种环境,让如此接近的两座山,一个绿得葱笼,一个却始终冰封着,不肯解冻。这和我们大千世界中形形色色的人是多么的类似,相同环境下长大的人,也可能个性完全不同,那美的、奇特的、独立的总是会引起人们的关注,而大多数人都淹没在“相似”和“类似”中间,默默地出生和消逝。

接下来是一段让人心矿神怡的路。平整得似乎能反射出太阳的影子,路的两边,墨绿色的参天大树,密林似海,我们进入了波密境内的原始森林。

建议所有的汽车广告都到这里来拍,想必在一定的高度上,看车行驶在丛林中的感觉一定相当的美好。对波密的感觉,总体上就是一个字“静”。这里的云也不动,山不动,没有风,树也不动。河流静静的,听不到流淌的声音。时间在这里仿佛凝固了,唯有我们的车子,在这一片静止的画面里渐行渐远。

波密镇是林芝地区最负盛名的一座小镇,在群山环抱之中,有“东方瑞士”的美誉。到了波密,周长盛突然问我:这地方海拨多少?我怎么觉得晕晕乎乎的?话音刚落,大家表情各异,总的来说都采用各种方式在笑,把他笑得不知所措,一开始郝颉还故作惊奇地告诉他:“呀!你可能高原反应了吧!”但他始终觉得我们笑得不怀好意,最后问了饭店的老板娘,才知道波密地区,海拨只有1100米。

进入波密后,始终觉得气氛有点非比寻常,几乎在街上看不到一个驴子,难道波密已经不是川藏驴的最爱了?顾不上那么多,在饭店隔壁的青年旅馆,我们逮到了一张林芝地区的超级大地图,因为今天是我们唯一没有既定行程的一天,走到哪算哪,把自已扔西藏了。

青年旅馆里也冷冷清清的,一楼是饭店,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喝茶,我们研究了半天地图,觉得今晚最好还是赶到八一镇,看天色如果太晚就住到鲁朗。郝颉坚决反对住到八一去,因为鲁朗那里有林芝著名的鲁朗林海,运气好的话,还可能看到相对海拨世界第一高峰南伽巴瓦峰,如果赶夜路去八一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刘谦有另一番说法,住到八一,明天下午三、四点就可以赶到拉萨,找旅店什么的都有充足的时间,还能逛逛拉萨的夜景。我和周长盛对这两口子的争论不闻不问,坐在那里悠闲地喝茶,等着吃中午饭。这俩人争得累了,坐下后,开始炮轰我们俩了。郝颉说真是没见过,出这么远的门还有你们俩这么稳当的。居然什么计划也没有,到了拉萨后要怎么办都不想,你们东北人是不是都这么沉得住气啊?这些话,在我们听来是夸奖,旅行嘛,当以四海为家、随遇而安,俺们东北人儿是坚决奉行了天下驴子宗旨的啊。

菜还没上来,司机师傅从外面进来了,递给大家一张启示,上面是四张照片。启示上写的是宁波自驾游四人,在波密城郊约五公里处,车子撞断公路护拦,冲进江里,现只找到车辆残片及一人尸体,其余三人,家属悬赏重金,请来往游客帮助寻找,每找到一人全尸,酬谢三万,找到部分肢体,也可得到一万元的奖金。

终于知道波密为什么那么冷清,驴子们逃了。

走川藏,人人都有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感觉,我敢说,每一个踏上川藏路的人,都预先会胡思乱想一些可能的不太吉利的结局,但当这种事真实摆在面前的时候,每个人的心里都会颤栗,不害怕,是假的。驴子们不愿意再记着这件事了,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很长的路要走,

在离开波密踏上318国道的入口处,我们见到了一面墙壁上写满了字,一旁的树上系满了经幡,是为了悼念牺牲的驴友,我们也每人系上一段经幡,最后我在墙上写下了一句话:让我们记得用生命完成梦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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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www.xieyouji.com/xieyouji/china/tibet/travel-notes/2006/1102/67394.html26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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