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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熊耳山记(一) |
1970-01-01 |
暴走熊耳山(游记交作业版) 你相信吗?爬山会上瘾的!你相信吗?这种瘾比海洛因厉害并周期性发作!你相信吗?怎么看驴哥怎么象传说中一到晚上就骑着扫帚到处飞的巫婆神汉小精灵格格巫!你相信吗?他总是站在暗处抚着下巴上的胡茬儿阴阴的笑着在周末捣毁你好容易建立起来的陪陪家人的意志和神经。你相信吗?那山那水那人绝对是“托儿”!你相信吗?这一切的一切绝对是个阴谋! 忍不住的又于周末的下午早早的赶到了集合地点,环望四周,确定了我们是第一批到达的队员,成就感不由得油然而生。过了一会儿,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寞的走来。此君穿西装不打领带,背一个大大的全皮公文包(忒象卖保险的人背的那种),足蹬一双全皮登山鞋,顶着一个在整个绿营都数一数二的“酷头”,迈着矫健的步伐向我们走来了。定睛一看,竟是大侠!!!奇怪,铁杆儿爬山狂今天怎么这样的“行头”出山?纳闷中………只见大侠看到同志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随便的抓了一个PLMM的玉手大哭起来:“苦哇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乖,不哭啊!”PLMM心中软软的升起无限温柔的母爱,“明天,加……加班!啊啊啊啊……”大侠放声大哭!PLMM安慰道:“没事儿!乖,不就是要赔五十块钱吗!没事儿啊,往开里想,你还是咱绿营第一个以身试法的人呢,多有纪念意义!”原来,大侠一直倡议驴哥说以后谁要是再报名不参加的话,罚款五十!今天终于开张了,大侠也算是开天辟地第一人呀!应该载入绿营史册!!! 车要发动了,车上的人与前来送行的大飞、阿雷、笨笨、星星、02、宝宝等人挥手告别,一时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转过头来,还没把离别的情绪调整过来,就见驴哥拿了纸笔递给我:“凌子,把咱们的名字都登记上!”唉!都是非典惹的祸呀!凌子发挥超发脱俗的想象力,根据各自的姓为各位编好了特别象真名的名字,比如姓孟的就叫孟婷(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嘛,停了它);姓李的就叫备战、备荒、红军、建国(反正李是大姓,谁敢说没起这样名字的);姓赵的就叫赵亮(既然照就一定要亮,方显英雄本色);姓胡的就叫胡硕(反正也是胡说);姓侯的就叫候梓(还是念猴子);姓苗的就叫苗璞;和尚就叫何尚。之后,又被交代写上一个“牛”得不得了的单位(司机语),在比较了公检法司各自的优势和劣势后,郑重的写上了:洛阳市中级人民法院至栾川。 车子飞驰在原野上,我们的心也飞了起来。驴哥要求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也就是这样,凌子认识了传说中的诤友、老桑、云中漫步(看他的签名照后望图生意的以为他拥有和猎豹一样矫健的身姿,谁知应了盛名之下难符其实的老话,也是一个魔鬼面孔天使身材的主儿)、小渔儿、罐儿、高山、流水(老浪漫的名字,害得凌子当场就要改名为阳春、白雪)、五云飞。驴哥在主持这项工作的时候忽然被人揭发了出来:“你咋非得挨着美女坐呢?”(驴哥一上车屁股就没离座儿,把五云飞困在了他旁边的座位上出将不得)“这是我哥哥的强项,闭着眼用鼻子都能闻出美女在哪儿!”凌子接道,众人起哄中……驴哥一脸得意中……五云飞脸红中……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将驴哥一把拉到了前排就坐,占据了驴哥的“宝座”,驴哥看看,看看,众人都盯着他,敢怒不敢言,只好叹一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旁边坐一大小伙子有啥意思,只好眼睛一闭,腿一跷,睡觉去也!这一路,再也听不到驴哥的声音了,我知道,他郁闷! 凌子一路上都特担心会再次晕车,一直酝酿情绪准备睡觉,可是一出城,闻到路边庄稼地里新鲜的麦子味儿和淡淡的潮湿的土腥味儿,怎么酝酿也酝酿不出来个困字。于是,可怜巴巴的与同病相连的阿梦交流晕车体会,到最后,商量好都先别晕,能撑多久撑多久,实在不行,一二三,一起晕!只是,凌子实在是撑不下去了,黑驴哥从嘴里省下来的那口卤面现在在凌子的嗓子眼儿里蠢蠢欲动,随着路面的又一处拐弯儿,终于喷涌而出了~接下来象酷刑一样的忍受着晕车之苦,无限的怀念猴子那辆连窗户都没有的破吉普。你说都是车,那车和车的眩晕效果咋就那么不一样呢!!忍到极限,实在忍无可忍了,凌子眼泪把拉的说:“是不是迷路了把车开回洛阳了?别忘了地球是圆的啊!”黑驴哥嘿嘿一笑,看看窗外:“快了快了,已经到龙门了!”原以为能找点安慰呢,遭此打击,凌子未语泪先流,实在难受得很了,发狠道:“我想把我的胃外挂!帮帮忙吧!” 又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在一道河沟前,宇通停了下来,过不去了!凌子和阿梦欢天喜地的下了车,看着几乎所有的人那极不情愿的神色,心里乐开了花,终于可以不忍受“满清十大酷刑”之首了!一路走一路琢磨:你说那些国民党特务日本鬼子八国联军怎么那么笨呢?插什么竹签子灌什么辣椒水坐什么老虎凳呀,麻烦!直接找驴哥搞辆宇通在山路上这么开几个回合不就全招了吗!要不然怎么让共产党敢教日月换新天了呢! 一路穿行在黑黝黝的山坳里,远处的山谷中有一泓静静的水面在半圆的月亮下闪着粼粼的光影,忽然的就想起“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意境了。山中静的没有一丝声音,空气中有淡淡的槐花的清香,一跳曲曲折折的小路向大山深处延伸着。一路上都在想,明天等待我们的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致和经历以及心情啊。 经过村庄时,找到了一块很好的平地,可是驴哥想了想,还是让我们继续前进了,因为非典,因为不想惊扰山民。终于找到了村边的一块打麦场,不是很大,但是肥料充足——牛粪遍布。这边花花五云飞和西碧儿要占用驴哥的大帐篷,顺便把明相和驴哥撵到了花花的小帐篷里,忽然间凌子和琪儿恍然大悟,大声反对:“禁止明相驴哥入住花花的帐篷!离我们太近!”“强烈反对!打呼噜者不许靠近居民区!”在大家的抗议声中,馅饼一马当先眼急手快冲锋陷阵,把花花的帐篷搬离了,放在了距大家的宿营地大概十米之遥的一块牛粪充斥的地方。驴哥明相咬牙切齿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徒劳的辩解:谁说我们打呼噜,那是谣传! 进完夜膳,大家都钻进帐篷,放松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静逸的夜,听听小河流水的叮咚,辨一辨远处传来的几声蛙鸣。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呼噜声!!这声音在静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嘹亮,极富节奏感韵律感,细听之下,似乎还分有两个声部,一个高亢激昂宛若飞瀑惊雷,一个温和婉转恰似浅笑低吟,相辅相成,此起彼伏。众人皆慨叹:乖乖,这么快就打起来了,不愧是驴哥明相啊,看看,这就是领导风范!正说着呢,传来了驴哥的男低音:“谁说是我打的?我还没睡着呢!”啊?难道明相一人能打出两个声部来!莫非是九天仙女下凡尘不成? 第二天一早,极想赖着再睡一会儿,无奈绿营人个个得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真传,天刚麻麻亮就起来遛弯儿锻炼深呼吸喊嗓子生火做饭了。没办法,只好惺惺松睁开了眼,爬出帐篷,在众目睽睽之下蓬头垢面的下到河边洗漱。冰冷的河水一下子把凌子拉回到了现实世界,咬紧牙关一套洗漱动作下来,牙齿和手指尖已经失去知觉了。回到营地,到处飘着香喷喷的滋味。由于琪儿同志过分低估了爬山时所需热量和卡路里,换算为具体食物时严重出现了明显不够的局面,一共七个人的公共食物,大小姐才买了100块多一点(还包含有无数中看不中吃的二锅头等物,主食基本没有!!!)!这些东西中的大部分已经于当晚的夜餐会上消灭掉了,凌子遂提议:明天从早上开始我们化整为零,能混多少吃的就混多少吃的,能混多饱就混多饱,吃别人的,省自己的,免得山上挨饿。这边,凌子已经看见某某、某某、某某某等人手拿容器混吃混喝混烟抽了。嘿嘿,基本上遵循女孩子找男孩子混饭男孩子找女孩子混饭的原则,而且,屡屡得逞,人心大快!未几,混饭的都回来了,煮汤煮牛奶的把没撑满的肚子塞圆了,走人! 顺着山路走了大概十几分钟,队伍忽然停住了,却原来为防治非典,村村寨寨埋卡设点拦截外来可疑人员,这不是,出师不利,被林场的看门人拦住了。驴哥等人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嚼烂了讲也没能让老先生相信我们真不是传染源,老先生态度极其鲜明果断:不行就是不行!今天谁也别想从我的地界上过去!关键时刻流水馅饼挺身而出,拿出中级人民法院和中国人民警察的证件,登记上名字才放我们过去!于是乎我们得出了结论,在中国,还是公检法牛牛牛呀! 山中的植被极好,葱葱的绿覆盖着山的轮廓,几乎看不到裸露的岩石,只有地势较为峻峭的地方偶尔才会有一两块大石头露出峥嵘。植被好的地方氧气含量极高,只觉得进入山中只一会儿工夫,肺就被甜甜的空气清洗得干干净净了。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防治非典的特效药就是来山里洗肺!要是我们把这项产业做起来,那么,洗一次肺每人收费**元,洛阳有六百多万人口,按30%的比例说就是**人,全国有13亿人口,世界有50亿人口………这样鸡生蛋蛋孵鸡的想下去,一会就把自己想成了福布斯排名的中国前100富,嘴角不由生出一丝微笑…… 到了山脚下,该往山尖尖上爬了,可是当地的农民告诉我们,从这里到鹰嘴尖根本就没有路!反复的告诉我们不要上去了,但是,我们绿营的精神就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在驴哥的带领下,我们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雄赳赳气昂昂迈着矫健的步伐的上山了。刚走了十米,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几头头驴选择了右边的山路,问过老乡后,前队变后队,从左边上。也就是这次的询问,为我们成功攀上鹰嘴山指明了前进的正确方向:老乡说,要一直顺着山脊走。 山中真的是没有路,野草丛生,满地蒲公英顶着绒绒的伞矗立着,我们就在无边的草丛中寻找着路的蛛丝马迹。在经历了无数次前队变后队后,终于我们从庄稼地走出来进到了山中,而在下一个岔路口,意见不太统一了,于是兵分两路,一路从上走,一路从下走。我们有幸和驴哥一起选择了下面的路,诤友大哥老桑他们从上面走了。路很险(如果我们走得能叫路的话),几乎是在树林里穿行了,背上的背包往往的挂住树枝令人不得前行,猫低了身子勉强钻过去后,干枯的树叶树皮钻的身上到处都是,被汗水一泡,出奇的痒。 我们走得绝对是原始森林了,“路”上全是腐败的树叶,厚达十余厘米,踩上去软软的挂不住脚,落叶下面就是肥沃的近乎黑色的极其松软的土,又湿又滑。放眼望去,周围全是大树,叫上来名字的叫不上来名字的杂生在一起,视野里经常出现被雷击死的树木残留着半壁江山,也经常有枯死的树木倒下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走着走着,驴哥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儿了,我们走的路显然是要下到山谷里去的。于是,在山中大喊:“诤友,老桑,上面有路吗?”“有!”远远的传来了他们的声音,“再喊一嗓子,我要确定你们的方位!”“中!”确定好方位后,退回到走岔的地方是绝对不可能了,于是我们沿着山体往上爬,希望可以找到先头部队。 向上的道路真难啊,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只能凭感觉往上爬。陡坡上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地上又湿又滑,摔跤成了必修课。除了防摔跤,还要防止前面队员的背包挂住树枝,那简直就是杀伤力极强的原始武器,树枝弹回来后一般都会准确无误的抽到脸上,真疼!要是一不小心抽到眼睛,那就够受的了!老驴们开始传授经验:人与人之间间隔距离大一点,以免误伤。可是可是可是,凌子阿梦等人都被抽惨了,真恨自己年轻时怎么不练成那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绝世武功。 终于爬上山脊了,每个人的身上都像被水浇透了一样,湿淋淋的。向前追了好久也没追上诤友和老桑,倒是追上了花花和五云飞,二人证明了他们是在前面,我们没有走错路。听到这个消息,大家松了一口气,疲惫和饥饿终于赶了上来,一看表,一点多了,于是强烈要求原地休息适时进补。整整四个多小时,可我们才走了大概一两公里的样子。 再出发时,由于是在山脊上,好走了许多。山上长着许多不知名的植物,但是造型奇特特别漂亮。西碧儿委托馅饼挖了一颗开着一串串白花的植物,满山都是这种花儿好闻的香味儿。碧儿高兴的用一个袋子盛着它,眉毛眼睛都在笑。这时候,阴魂不散的和尚过来了,他看了看花儿,在碧儿背后自言自语道:“世界上的兰花大概有7000多种,平常我们办公室养的那种吊兰是最不值钱的一种,你这棵比吊兰还不如…………”听到这里,凌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在嵩县的一次,和尚就是这样骗了凌子一下,结果凌子把抢到的一株兰花扔掉了,可是,同样的兰花现在在自在姐姐家的阳台上怒放着),大叫一声:“和尚,不许欺骗无知少女!”这边驴哥还问和尚呢:“欸,你上次不是说兰花有6000多种吗?咋又多了一千种呢?” 行走在山脊上,无数的岔路,每次都要调动所有的知识判断一下该走哪条路(说是路,其实就是比脚宽不了多少的杂草少一点的地方),实在不行了就选一个人先去探探。有一段根本就没有路可走了,往左是巨石,往右是悬崖,还是黑驴哥另辟蹊径,从两块巨石的中间地带翻出去(说着简单做着难),才又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翻过了一道道岭,总以为下一个山峰就是鹰嘴山了,只可惜每次都会看到另外一座山峰横亘在中间。水全部喝光了,太阳又狠毒的照在我们身上,脚下的路无限延伸,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真的令人很崩溃。驴哥带了一块可以量海拔高度的手表,一直在鼓励我们,快到了快到了,还有100米的垂直高度就到了。听了这句话,大家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凌子说:“听说驴哥的海拔仪正负误差70米!”一听这话,凌子看到大家眼中一盏盏的灯笼熄灭了,恨的驴哥牙根痒痒的。 在大家的不断相互鼓励之下,我们终于踏上了鹰嘴峰!见到了先期到达的诤友和老桑。站在高处,视野蓦的开阔了,望着远处的群山,沐浴着阵阵山风,看着我们一步步走上来的延绵的山脊,那一刻真的觉得自己很伟大! (明天待续) 诶呀呀~~~诶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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