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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游记之-明长城 |
2007-07-16 photops.com |
近来听朋友说,你弄个博吧!博客,是一个放飞心情的大好平台,让别人了解你,承认你的地方!想来,仍然是不够沉着,竟然心动,于是学人写博。这一来,竟然发现了一个事实:从前不爱写博,实实在在是藏了拙,起码别人不敢妄自批评我:“你这个人,枉自去过那么些地方,别人的游记都可以出书了,你的呢?敢拿一篇以啖老夫?” 我恼羞,气绝:切!切!切! 写就写,who怕who? 回忆之水关长城 2003年9月末,非典刚刚结束,因为恐怖非典而荒废了的工作一时无法恢复,索性给自己放假一周,定下了北京之旅的七日行程。 火车票出奇意料的好买,车上的旅客出奇意料的少。 因为总是一个人独自出远门,坐在密密集集的不认识的陌生人中间,看着各式各样的众生相,人们或海侃神聊,或是打扑克,我或是参与进去,或是保持旁观。在上车前一刻还是素昧平生的人,相聚在车上这短短的几十个小时,从陌生到熟悉,或者谂熟甚至亲热,这种关系只持续到火车靠站的前一刻钟,下了车之后,便各奔东西,互不挂念,我可以头也不回,却很快乐。 对我来说,这是我长期热衷的单身旅行中,任何事情也无法比拟的一种快乐。而在相对舒适的卧铺里,这种快乐是无法享受的,所以我从来没有买过卧铺票。 从成都站出发,两个夜晚两个白天之后,清晨七点零几分,我到了北京西站。我这人对建筑没有什么独到的眼光,在我看来,北京西站和成都站几乎没什么大区别,也许成都站更为杂乱。也许,每个城市的火车站都差不多吧?只是一点新旧的差别。 当我提着小小的旅行箱站在北京西站广场的禇色八卦图案中央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才徐徐落在城楼上那几个大字上:北京西站 本想去看升旗的,可是旁边的人告诉我,升旗早在六点半已结束,我现在去什么也看不到了。 两三天没有好好洗漱过,对我来说原没什么不适,可是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本着对毛主席的尊重,我决定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拖着行李箱,跳上了广场边上的公交车,走到哪算哪。 坐了一阵后跳下来,发现自己停在长椿街站口。 也许是由于非典,许多小一点的旅馆和酒店,都关了门停止了营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还算高档的宾馆,也是门庭冷落,服务员们似乎也让非典狠狠蹂躏过似的,清一色双眼无神,反应迟钝。幸好我的心情未受影响。 一切在迅速进行中,洗澡,洗头,换衣服,完毕,十点多,出门。 路过一个西餐厅(当时看到那个意大利的足球员,叫什么来着,感觉他很出名的,因为餐厅里都有他的球服,所以进去,现在却已经忘记他也忘记那个西餐厅的名字了)要了一份小份比萨和一份沙拉,美美地完成了我的早餐和午餐,然后开始环游北京城。 虽然第一次来北京,可是因为有电视上,有互联网,北京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早就知道要怎么玩。 在北京的第一天,准确的说,在北京的第一个中午和下午,是在坐全程地铁、全程公交车的过程中度过的,晚上则在天安门广场呆到11点才回宾馆。 第二天一早,带着两罐八宝粥,急急忙忙赶赴德胜门。我要去登长城。 旅游车很多,什么100元,长城一日游,120元,长城一日游。这种传单,在我逛街的时候,不一会就塞满了两只手。我跟过旅游团,吃够了跟团的苦,所以决定自己坐车去,玩要玩得尽兴,在游城的时候就打听好了行程。 从长椿街没有直达德胜门的地铁,只到积水潭,幸好没费什么事也没浪费多少时间,就问到了德胜门。 到达水关长城,时间已快11点。招呼我们下车的是车上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不知道什么身份,不像导游也不像司机,更像皮条客,我私下认为(结果证明我也许是正确的)。他比我们任何人先上车,坐在车头上一动不动,到长城脚下,他却抢先下车说:“大家都下车,跟着那边的导游,她可以帮你们买票和讲解的!”我抬头一看两三层楼那么高的城楼:水关长城。 正想找个同车的旅伴说话,却已经被那个笑脸相迎的女导游招手过去说:“欢迎各位来到水关长城,也叫明长城!”并簇拥着我们进了铁门。 我本是存疑的:水关长城?明长城?为什么我在书上看到的却是“八达岭长城”?记得我没有把这疑问憋住,抢近那女导游身边,问了出来,她这样回答我:“八达岭那边有危险,许多地方破损未修补,甚至路也不能通,并不如这边开放的地方多,不如这边好玩。” 当时没人一人反驳她,而我从来没有去过这两处,自然无法分辨真假。 后来听人说八达岭也是可以去的,因为更险峻,所以更真实,去的人也更多,听说那里的每一块青石条上都留下了无数游客的名字。可惜了,因为不知道,所以我错过了,也算是留下了一个遗憾。 女导游带着我们先到一个石洞前,让另一个导游带我们到里面走了一圈,看神鬼像和人体器官标本,反正是个制造恐怖收门票的地方,再转到成吉思汗行宫,参观了成吉思汗穿过的战袍和兵器,和他的生平事迹后,便开始登长城。 女导游只负责送到长城入口处,我们便自己爬山了。 有不少人选择坐缆车,直接到达最高点“好汉坡”,同车一女孩子甚至劝我和她一起去买缆车票,可是这样,爬长城还有什么意义?我在山脚买了一双登山鞋,便跟了上去。 几乎是上了第一个峰火台就跟同车的游客失散了,因为在那里,我遇上了一帮穿着团队服装、戴着团帽的老乡,估计是什么单位的公费旅游,一个个全是些养尊处优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这一路人中,竟然有两三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倒是蛮精神的。 老太太也来爬长城!这让我佩服不已,不知不觉就跟在他们的后面,而同车那一队人马从峰火台的另一个出口,即长城的另一头走去了。 第一第二个峰火台的坡度不算高,比一般的阶梯宽阔得多的青石条石阶,在山脚下的时候,倒看不出来,这可以说是“平坦”的。我的体力和兴趣一样充沛,又没有团队的羁绊,很快超过了那一帮中老年老乡,和许多人,一边走一边轻松地欣赏两边的风景,一路上去,两边有看不完的奇峰怪石、险峻陡峭,我边走边惊叹不已。遇上有照10元快相的,就站住,照上一张留影,偶尔在峰火台停一会,那里照相的人和卖纪念品的摊子多得不计其数。走走停停,心情说不出的舒畅,攀登的乐趣便尽在其中。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走到最陡的路段,抬头看上去,我只能看到在我前面的人的屁股,还有他们抬起来的脚底,却见不到他们的身体和头部。许多人已经不得不扶着铁扶手往上爬,我目测估计,这个坡度没有90度也接近70度了。真不知古代修长城的工人们是如何抬着石条上去的。这个时候我感觉小腿有微微的酸楚,但是人很兴奋。 站住脚步,稍微调整了一下气息,开始一鼓作气,借着扶手的力,拔足猛攀,再过几个峰火台,不多会,就看到了高高在上“好汉坡”。 两耳边猎猎的风声分外的猛烈起来,从了望口看下去,山脚下一个白色顶的蒙古包,很远很小,也有许多人。一时间我都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我刚才参观过的成吉思汗行宫?竟然变得那么小那么遥远。 望望长城的两头,灰黑灰黑身体上整整齐齐的插着两排彩旗,迎风招展的红黄绿旗上,清一色写着斗大的“明”字,宛若一条身着彩袍的巨龙盘踞在崇山峻岭之中,在我的脚下!毛主席说过一句话,就是俗得不能再俗的话:“不到长城非好汉。” 长城已经在我的脚下,那么,我已经是好汉了! 山脚下那个蒙古包,是不是成吉思汗行宫又有什么关系?我已真真实实在站在长城最高处了,我已经是好汉了啊!我的心突然间强烈有力地咚咚跳了起来,不可竭止的自豪感铺天盖地而来,忽然很想大叫一声。这个念头一旦涌上来,就不可竭止,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只好扶住墙头,跳了好多跳,终于蹦上了那个缺口,双手抱住两边,面向群山:“啊———”地长叫了一声,回声久久才传过来,很微弱。 好汉坡上好是一段相对平坦的缓阶,相当于冲刺后的缓冲,我边走边调整气息,来到了海拔最高点,有毛主席亲自提词的一块石碑“好汉碑”前。 我满怀感情地以手抚碑,这块多少人抚摸过的石碑,今日见将证我张某人到过这里,到过这个海拔888米的明长城最高点!虽然不能像那泼猴子孙悟空,留下一泡尿写下******到此一游,可是我可以留影啊! 于是,好汉张茕,便在好汉碑前,留下了她的好汉脚印。并带回来一张留下有张茕好汉亲笔签名的《登长城纪念证书》,成就了她的好汉事业。 最高点后面仍然有很长一段,可惜损坏导致道路不通,便算了尽头了,我的体力也接近极限,于是乎,再次跳上墙头,太阳帽子斜扣着,半倚在破损的城墙断垣上,一气吃掉了两罐八宝粥,美美地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便起程下山了。 都说上山难来下山易。上山慢来下山快,我在长城上却吃到了下山的苦头。 一直都知道我有恐高症,可是爬长城的时候却忘记了!到了最陡地段,我从脚下望去,我前面的人,只见头顶和肩膀,不见身体和两腿!我登时头晕目眩起来,连忙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铁扶手! 人未觉怯,我腿已先软了!只好一步一步往下挪。一步一软。 终于出到入口处,一看时间,竟然用了近80分钟,几乎是上山的时间,我晕。 已经下午三点多,本该回去了,我见车还很多,而山脚下的一片红花煞是可爱,还有个大大的花架,底下摆了好多长条桌椅板凳,貌似旧时旧学堂的样子,与电影《梁山伯与祝英台》里的学堂很相似,我怀疑那电影的学堂,是不是就在这里拍的,忍不住又拐了上去,坐了坐,看了看,竟然发现相邻着那个旧学堂的,还有一大片碑林,好多好多石碑,好多好多词,可惜当时看过没有记下来,现在已经大多忘记了。 从碑林出来,下几个阶梯,是一间古屋,门口一大石灰板,黑底刻着白漆字,原来是詹天佑的故居。詹天佑,是我很敬重的一位工程师呀!不用说,进去参观了一番,还特意在门口的生平简介前照相留念了。从詹天佑旧居出来就坐上了回程车,吃过晚饭返回长椿街,天已经全黑了。 由于时间的关系,及旅费的安排,爬了长城第二天,即在北京的第三天,便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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