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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纵情跃入五彩池——20年后回眸

2007-07-13cncn.com

20年前我20岁。

独自一人在大二的时候历时一个半月浪迹大半个西部,上海->桂林->贵阳->成都->九寨->成都->重庆->三峡->武汉->黄山->上海,1987713带着600元出发回到家只剩5毛钱,第二天就开学了。

那次旅行应该是一次真正意义的旅行,西部纯净的空气,让我几乎窒息的心灵得到了生机。而之中最难以忘怀的就是九寨。

从成都出发的晚上我记得无比闷热,几乎一夜无眠。早晨从西站出发的车破破烂烂的,车票大概在17元左右。印象深刻的是车上有几个老外,他们总和我一样在车停休息的时候迫不急待地下去抽烟。车是去往南坪(现九寨沟县)的,与现在的西线可能刚好相反,西线沿途的河流是岷江,东线应该是涪江,在午饭过后,沿途已经有种进山的感觉,树木多了,车有时要向上爬了,但闷热的感觉在渐渐消了。

那些山路,换作现在我一定不敢坐在靠江的一边,距离翻下去也就一尺来宽。我的视线俯瞰得到湍急奔涌的江水,但看不到车下的路。那些翻滚的滔滔江水就是沿途最好的风景,但悬崖下翻落的汽车却也是触目心惊,我的记忆中有不下十多辆,大车小车都有。就一条山路,却要双向通行,相隔一段路有一个突出,好让两车交汇通过,这路可想而知。

路上的车真的是稀少,但有时我们的车会在突出的地方停下让后面的日本面包车通过,那些车在80年代是好车,里面的游客当然也不外是香港的、日本的。

第一天的晚上住在一个小镇上,名字记不得了,可能是平武,只依稀记得篮球馆或是个有蓬的屋子下长长的统铺,而且是只有统铺,大约1.5元吧。

第二天的傍晚车到目的地,南坪,住的吃的都忘了,只记得在吃好饭后到一条河边,平生第一次触摸到高原的河,第一次感受到高原水的清沥,和那种纯粹的绿,那一刻美妙之旅的门就是这翠的绿开启的,这河水就是寻着九寨的寂静而去的。

第三天一早到车站坐车2元到九寨沟口,门票好象是5元,门口武警胸前挂着冲锋枪。车都可以开进去,有少量的旅游车(那时在成都有到九寨的旅游车,车费好象是120,小的日本面包车可能翻番)。

对于我来说,进了门,只有两条腿,一条路,到宝镜岩时突然感觉已经身处奇异之地,只能身会,不能言传,万籁俱寂,我楞是在那里呆了好久。继续上路不久左边就出现了一条河流,已经不是昨天晚上的水了,已经是深绿的了,已经是可以在我胸口抚摸的水了。到中午,这水渐渐的有些蓝了,而藏民脸上淳朴的高原红和藏屋浓郁的白几乎是扑面而来。进屋要了杯水喝,给我留下难以磨灭印象的是他家的一口大锅和一大锅的乌黑的粘粘的东西,没敢问是什么东西,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终于见到海子了,那蓝色的静的没有一丝波纹的海子了,清澈见底,没有杂质,没有活的生物,只有死去的在水底下静静躺着的枯树,也不知它们活了有多少年,死了又有多少年,也不知它们多少个世纪没有听到人类的脚步声,我们会打扰它们吗?

到诺日朗瀑布的时候有下午23点了,没有过多的惊喜,之前贵州的黄果树瀑布已经给了,但那份无人的静谧下的轰轰声依然在这片世界里显得如此与众不同,我看到过飞机航拍的照片,大气磅礴,瀑布与后面的镜海融为一体,大片的蓝,千缕的白,无与伦比。

累了,终于在诺日朗宾馆(当时可能就有,在日则沟刚开始的地方)上面一点的地方找到了一处藏民的住所,那是则查洼沟刚开始的地方。有很多间房间,我的床铺在二楼,从窗户看得到大片高高的青稞。其他两个房客,很巧,是一路上同车的上海人,他们中学是同学,现在一个是复旦的,一个是同济的,大一,可惜都是男的。晚饭后,三个人一同散步,在暮色中看高大的麦子在风中摇弋,听小鸟的鸣叫在空谷中回响。

翌日,洗一把脸,吃一碗热汤面,三个人一起出发。沿途薄雾飘渺,但没有景色,走了很久看到下季节海,没什么水,又走了很久,只听到喧闹声,这几天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多人声。快步向上,待我们往下看去,哇,那是何等的一个蓝色的湖泊。册那娘只B!!!三个人异口同声。原来我们听到的以“丢你老母”为多,具是各地的方言骂。改革开放,广东走在最前延,他们的经典方言也属此句最为全国人民熟知,其他的就只能当外国话听了。

五彩池引来如此多的问候母亲绝对是当仁不让的。那些把天下不同的蓝色都投到池中的蓝色,就象是上天的精心之作,却又象是他老人家的随意之笔,而且会随着他老人家的心情而变化。据后来藏族老人跟我说,他看到过阳光下五彩池里是有金色的。

如此的美景引发了我20年前的惊人之举,竟然脱掉衣服纵情跃入了五彩池。明明看得见底下的石头,但第二步就踏空了,之后就感到凉到浑身,再之后就凉到心了,赶紧让同伴拍了照,在一片欢呼声中上了岸。晚上听藏族老人讲,五彩池是神仙洗澡的地方,小小的池子深40、50米,底下有暗流,从来没有人下去过,但念我年幼无知,老人也只是宽容的笑笑,说我可能不经意间成了五彩池中的第一人了。在此如有冒犯神灵和藏族同胞的,20年后的今天我向诸位深深道个歉。

晴天转眼就下起了小雨,躲在一块石头下对着五彩池狠狠地抽了几根香烟,是没有屁股的大重九,在南坪买了一条,在我37岁戒烟之前,九寨里抽的烟是最香的。当我慢慢上到长海时,已然空无一人,就这么,就这么对着长海我久久地坐着,巨大的满眼的长海,蓝色到远处山峦的交会处,山顶是隐隐的白。心里渴望着有一叶轻舟能带我远去,去到那山峦叠嶂处,拐一个弯,驶向无边的密境......

晚上9点回到藏屋,一个菜,一个汤,三碗尖尖的大海碗,每碗有半斤,爽下肚子,是这一生中最满足的一顿饭了。饭毕,在藏民家的篝火边围坐,只记得主人是阿坝州人大的。有一上海戏剧学院的小子特别能吹,后来在上海的一次民谣比赛中还见过他,围炉夜话到2、3点,上床的时候觉得好象还没有彻底消化完。

第二天9:30分准时守侯在火花海边,老人在围炉夜话中说的两个奇景是金色的五彩池和跳跃的火花海。五彩池不可能再去了,上上下下32公里。但实在是搞不懂跳跃的火花海是什么。老天开恩,阳光普照,大概9:45(也有可能我记错了)的时候,我真的看到了跳跃的火花海了,那是阳光下的灿烂烟火!你有没有看到过阳光下大海的粼粼波光,想象一下那些波光被抬到1尺的高度闪耀。整个灿烂的过程持续了一刻钟的光景,每一个人的眼睛也被闪烁成欢欣的火花了......

之后的记忆是珍珠滩上的戏水和日则沟的几个海子,静密但有些模糊。

出了九寨到黄龙一游,感觉一般,及到松潘古城,只留下了高大的城墙和渺小的虱子的印象。但是,在松潘我们买不到回成都的票子了,那些20几块的票子几天内都没有,只有一辆目的地是成都但不知绕过哪里的班车正在启动,车价90元,天哪!我们在犹豫,司机却不耐烦了。复旦同济的哥们都没钱了,问我借,说回成都亲戚家还我。出门在外,几天在九寨的日子感觉还是可以信赖的,况且我一个人还真不敢上这辆不知开往哪里满车全是配刀藏民的车。

有时候旅途的惊喜就是在于变,这是一辆一个星期才几班的开往成都但绕道走川西大草原的班车。汽车出城,反正在山上绕啊绕的,边上也没有了奔腾的江水,有点无聊。时间蛮漫长的,可能有整整一天吧,是不是夜宿过或夜宿哪里都忘了。只记得白天的某个时刻,当车子气喘吁吁的声音消失的时候,只有一个词,那就是一马平川,整个的蓝天,整个的草原,涌入你的眼。看得到天际的地平线,是上天用尺划的。云不是在天上,而是在你的眼下,一动不动,动的只是草原上的风和那些风中的经幡。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些经幡是要让风念的,那些等身长叩的脸是要让心念的,才会变得那么的安然,才会是那么的与天地共一。

傍晚时分,我们的车后传来急切的嘈杂声。司机伸出头去向后望,立刻放慢车速,一辆尼桑从我们边上驶过,随后是隆隆的声响从后面滚滚而来,几百匹高头大马从两侧在草原上(车在泥土的公路上)跟随着尼桑车飞驰。马上的藏民高声叫唤着,手中挥舞着哈达,更甚着双手捧着哈达脱缰而驰。这是一幕永难忘怀的场景,在蓝天白云的辽阔草原上,这些骑手以这样的方式迎接他们从北京开会归来的活佛,壮观地久久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们随后也到了县城,印象中的马特别的高,我1米7多的个头需要仰望才能看到它高傲的头,那里的藏民也特别高大,存在我记忆的就是人人双手捧着哈达,等待着活佛的祈福。那些脸是平和的,皱纹非常的深刻,但藏着满足和笑意。好象藏民也给了我一条祈福过的哈达,我把它藏在包的深处,但是后来弄丢了,就像我们不知道何时弄丢的理想。

第二天从红原县城出来,天变了,大客车的挡风玻璃在暴风雨中碎了一大快,高原的风越发刺骨,整车的人蜷缩在位子上,就盼望着赶快的回到成都。而湍急的岷江不知何时已经与我们的客车并向奔涌,一路奔向成都。据说,现在的岷江被电站割成了一段一段了无生机的湖,而九寨沟也正在被人类汹涌的呼吸慢慢地蒸发她晶莹的体液......

转自:http://www.cncn.com/article/70810/17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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