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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圈猪记 |
2007-12-28cncn.com |
《圈猪记》 有志于减肥瘦身这项伟大事业的,都该艳羡墙上挂着的日历。日历持之以恒地日渐消瘦着,从来不会反弹。不经意之间,这日历已经几乎腹背相贴,苗条得与日历上胖乎乎的“福猪献瑞”很不相称。 憨态可掬的小猪们提醒着2007年农历丁亥年、猪年即将画上圆满的句号了。意欲圈猪的我,突然起了一个人文地理的疑问:“猪年真的是我们常识中的猪年,属猪的人真的属猪吗?” 答案是否定的。 天干地支中的猪,绝非我们普通常识中的猪,它指的是野猪。因为在古汉语中,猪,仅限于野猪,比如成语“猪突猛进”刻画出野猪的勃勃闯劲。 我们普通常识中的猪,古汉语用字是 “豕”或“豚”。 比如成语“狼奔豕突”,借用狼和猪到处乱跑的样子来形容。家这个造字,猪的上面加个屋顶就是家。后来,豕加上肉字旁演化成“豚”字,比如河豚、海豚,说文解字便是河里的猪(河豚因遇危险鼓胀如猪而得名)、海里的猪(看海豚那憨态可掬的猪宝宝样)。 归根结底一言以蔽之,猪年,指的是野猪年;属猪,属的是野猪。日历上年画上所画的憨态可掬胖乎乎的小猪,全都是错误的。 会有人不甘心自己属了大半辈子的猪居然属错了,满脸透着不然道:“野猪也是猪呀!”从驯化学角度来看,野猪亦猪论如果成立,那么狼也就可以称之为狗了。 考证大师们如果有兴趣考订我所得出的结论,其实不必皓首穷经于故纸堆里,随便到受中华文化圈影响深远的友邦走走,便会豁然开朗。公仆们辛勤地花主人的钱每年选几个国家走走,看来很有必要. 就好比要钞敦煌卷子访《永乐大典》找太平天国文献,不到西天取经是修不成正果的。 圈猪先圈出这么一段学位论文水平的结论,仅仅是掩饰我只知道盯紧眼前食槽的猪性,仅仅为了证明我这只快乐的猪也可以思考成苏格拉底。事实上,再次证明属猪的人该属野猪是在韩国的济州岛,而回想起那里的美味黑猪肉,我的嘴里一阵潮润,已经顾不上再充痛苦的苏格拉底了。 《男女混浴在黑川》之后,异邦人、柯哥和我马不停蹄赶赴釜山。原以为金社长赌错行情大批吃进、所以买家联合起来要宰他的光猪,所以我们赶来力挺金社长,打算借用各自渠道瓦解买家、寻求转圜余地。不料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百倍,金社长这只光猪这次被买家联手圈死了。 精于情报战的异邦人采取政治家听取情报的态度,仿佛早有所知似的,鞭辟入里地迅速理清了圈猪的脉络: 韩国人最擅长爬墙,三个买家早已偷偷越过金社长与中国供货商秘密接触,但表面上却极好地维持现状,让金社长对各方信用深信不疑。这次三个买家摸准了金社长还贷期限逼近,让中方营造货物紧缺的氛围,三个买家更是为了争夺有限货源竞相抬价,金社长以为可以稳稳地坐收渔利,便开立大额信用证大量吃进。 货入营业仓库后,原先定好的买家坚持说到货的与样品不一样而拒收。胸有成竹的金社长并不惊慌,又发货给其他买家,结果都被告知说同等货色正以低廉得多的价位源源不断地从中国输入。金社长情知有诈,赶忙通知银行中止信用证议付,殊不知韩国银行早已不是当初的随便找些不符点就能拒付得了的银行了。 眼看着营业仓库的仓租日复一日吃重成本,银行另有大宗还贷期限也刻不容缓不能更延宕了,金社长只好痛下狠心割肉了。到这时节金社长才意识到自己不是行家的痛处,因为货物确实被中国供货商作了手脚而他根本不明就里,这作了手脚的货物除了这三个买家之外,其他客户均无法接受。三个买家处心积虑要瓜分这批拍卖底价接近于零的大宗货物呢。 他怎么也料不到原本是冤家对头彼此仇恨的三个买家这次攻守同盟得固若金汤,一线生机也不留下。金社长急火攻心,脑溢血险些一命呜呼。万幸的是抢救及时,除了左脚不太利索,奇迹般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金社长便是拖着不太利索的左脚到釜山机场迎候我们。经历了如此变故,他颈下打的领带依然饱满齐整得使我绝望地企羡。这次脑溢血用金社长的原话就是“在没有上盖子的棺材沿蹒跚了一圈”,他顿悟了,一切都看得很开,仿佛善男信女们终于吻到罗马教皇的大脚趾,即便就死也能胜利地微笑着。 我打认识起就给金社长起了个绰号叫他“老奸巨滑”,大家也都心领神会地叫开了,他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笑得很奸诈而且得意,就像高级干部耍流氓被下属吹捧为“游龙戏凤”那样也对自己的风流倜傥倾倒不已。 他原本是韩国银行的高级职员,精通日语且专擅资本运作,正如政工干部极普通的心理现象,金社长说大话哄人惯了,连自己也哄相信,毅然决然辞职下海,看上我们这行情大起大落变幻莫测的行业,娴熟地玩起空手套白狼的套数。 他说,这辈子他也记不清圈了别人多少次猪,这次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圈比阿Q画得圆,又圈回原点来了。“若有水田三百亩,这番不作猢狲王”,会社破产兼个人破产的他,身后魂归一身轻松地回家乡济州岛养猪去了。 我假充弗罗伊德精辟地精神分析道:“你自以为看破红尘,其实潜意识里还是对被宰光猪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才打算养些猪来痛宰解气”。金社长超然物外地宣扬养猪教教义:“到了济州岛你们也都会想养猪的。” 前往济州岛的韩国航空让我长了大见识,坐飞机不必任何身份证明,连姓名都不要,就和坐地铁一样,上机前交钱买张无记名的票就成。我想如果要进一步简化的话,那就只差在登机口安个投币箱了。 不过,安检却变本加厉一点都不简化,那是实实在在地搜身。搜我身的是位脸庞酷似张东健的女警官,如果不是造物主忙中出错那就是存心恶作剧,活生生将帅哥脸安在女人的脖子上,让高颧骨将两只眼睛远隔得彼此要害相思病。我深深地替她惋惜,据说现如今韩国女孩做整容手术的胆略可以和伟大的政治家相媲美,能把骨头像削铅笔那样削薄。我想,如果眼前这女警官也有关公刮骨的勇气,那么美容院从她这高高的颧骨上刮下的大量肉骨粉足以将半个牧场的牛喂疯掉。 我的这些深邃思想,女警官仿佛全猜到,她报复地搜捡个不停,不但将我全身的206骨头清点了一遍,连重要部位都不放过,生怕那里藏着机关枪挂着手榴弹似的。我因为不知道用英语怎么喊“非礼”正暗自发急,旁边通道的柯哥也被另一名女警搜身搜得咯咯直笑,与他魁梧伟岸的身材极不相称,让我觉得很丢脸。高颧骨女警眼睛似乎也装备了X光,看透了我们是一伙的,责备地盯着我,满脸庄严不可侵犯之色,仿佛前生吃了男人的亏,今生还蓄着戒心似的。我组织着支离破碎的英文,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分辩:“我不认识他”。 尊享“蜜月之岛”、“浪漫之岛”美称的济州岛是韩国第一大岛,它的地貌十分奇特,有韩国最高山岳汉拿山,有火山熔岩形成的千奇百怪的熔洞熔柱,有宛如银河飞泻的瀑布,显得格外雄奇壮观。更具独特神韵的是,济州岛古代建有名谓“耽罗国”的独立国,因此保有本岛独有的风俗习惯、方言与文化,可以接触到与其他地方不同的人文景观。 柯哥观风景与看女人一样,将“有神秘感才美”奉为圭臬,济州岛就属于他的秘境。比如那用色调怪异的火山石雕刻成的无处不见的神态诡谲的神秘石头人,连当地人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守门神、土地公、财神爷还是何方神圣吉祥物,据说蒙古也有酷似的雕像,真够神秘的。 异邦人的理论是,象济州岛这等风景体贴入微地恰到好处着,一点不会给人压迫感,让人能够真正融入。而类似九寨沟那般美得过分得惊心动魄,让人有点吃不消。好像九寨沟是砖石一类的硬东西,非鸵鸟或者火鸡的胃消化不掉的。 而我,更觉得济州岛有种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让人的每一个细胞都能彻底放松伏贴,身心得到归宿,一点不会感到个体与自然的隔膜。济州岛像个离心器,对美的敏感、适情舒性、自由奔放、达观淡泊、幸福感等等这些人的情感中美好的一面都极富张力地凸显出来,而焦虑无助、心浮气躁、蝇营狗苟、患得患失这些负面情绪都被滤清了。我对风水毫无研究,不过我直感济州岛的地磁气一定很适合全身心的放松。 金社长依然寒碜地宣扬他的养猪教,看来他真有此心。柯哥打趣说,金社长紧跟潮流,07年中国最热门的话题就是猪。从猪肉价格涨停板到养猪补贴,报纸上重要会议的照片都被猪头像给挤占了。 我连声附和,中国的养猪量与猪肉消费量都占世界的一半以上,要没有猪,连家字都造不出来。金社长咋舌不下,想猪在友邦居然这么出尽风头。他想要养猪,源于我们前几年同游冲绳,那里的独特黑猪品种“阿故”的美味让他念念不忘。 被他这么一提,我也追忆起“阿故”黑猪的美味来。《年景追昔》中我曾记述过儿时故乡那用池塘蔓生的水猪菜养畜的黑猪,身躯是玲珑饱满的,细瘦而不干瘪,丰腴而不臃肿,真是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那样的秾纤合度。即使是白花花的猪板油,也透着雅致的甘甜味。那美味,是吃惯了瘦肉精猪的现代人无可理喻,一定以为我这是白发三千丈式的文学夸张。 其实我自己也一直在圈猪,寻找着美味的猪肉,寻找回儿时的味蕾记忆。作为专业老饕的推荐,我建议每一位网友在驴行天下走遍各地时,除宗教原因或忌口之外,不妨仔细品味各地的猪肉,其实每个地方的风味都是迥然不同的,区别比较各地肉味的过程,就是磨炼味蕾的最简便最有效的课程。 冲绳的阿故黑猪造就了《世界上最美味的汤》(详见拙作),造就了风靡全土方兴未艾的冲绳料理。那么,金社长打算饲养的济州岛猪呢?我已被勾引得食指大动。 “有过之而无不及!”得道高僧金社长偶尔还是银行高级职员大话哄人的口吻。 济州岛“三多三无”中的风多石头多女人多,在这家烤肉店全体现齐了。店的周遭是用遍布着密密麻麻小孔的斑驳陆离的黝黑色礁石错落有致地堆积起来的挡风石墙,别有一番风韵。烤肉店本身也是石头房,从女老板到服务生,显现着母系社会的荣耀。据说店内的稀奇古怪的贝类海螺,也都是只带着潜水镜和鱼叉潜海作业的“海女”捕捞上来的。因为济州岛虽四面环海却不产鱼虾蟹,渔民无用武之地。 土著的金社长继续娓娓道来,早先济州岛有很多的蛇,村民们经常会一不小心被蛇咬伤,但蛇图腾的当地人把蛇当作神来敬畏,不抓蛇也不允许打蛇,于是家家户户就养黑猪,黑猪是可以大量吃蛇的。 我正想出道脑筋急转弯的题目:“济州黑猪是怎么死的?”答案自然是,被爱吃蛇的广东人嫉妒死了。柯哥心有戚戚地抢先说:“想不到黑猪这么行侠仗义,那它们晚上要换上忍者的服装吗?” 金社长也先发制人地问我,你说过家的造字是在猪的上面加个屋顶,其实应该是猪在底层,人住在二层,上面再加个屋顶,就成了家。因为济州岛原先的家都是这样的。这样不但避免蛇害侵扰,而且人的便便也直接被黑猪吃干净…金社长突然意识到吃饭时谈这话题不雅,很见机地富于戏剧性地收住,众人已惊奇得叫了起来。 我一句话打消了众人的顾虑:“青菜也都吃便便长大的呀,也没见谁因而拒食周粟。”大家释然了,嫌金社长语焉不详,金社长像被强盗拷打招供资产的财主,又陆续吐露说,以前济州岛的农村人非常贫困,生活艰苦,济州岛“三多三无”中的无门无盗无乞丐,说的就是穷得连乞丐和小偷都不来,更没有多余的粮食给黑猪吃,就把猪圈建在厕所旁边,两边相通。黑猪除了吃蛇,还有就靠吃人的粪便维生,所以男人上厕所就必须带棍子以防黑猪把他的宝贝当蛇吃了。 柯哥在黑川温泉因上厕所找不到被我笑作小小鸟,所以我继续演义他:“柯哥的话就不必带棍子。” 柯哥傲兀地说:“是的!我那一根盘在腰间。” 众皆称羡,柯哥莞尔:“我说的是皮带。” 说笑间,今天的主角济州岛黑猪肉已经端上来了。我从未见过这等的猪肉,肥瘦肉相间的三花肉、五花肉尚在意料之中,那红宝石般的瘦肉中霜降般密布着星星点点润白如玉的肥肉,美得让人匪夷所思。 大家齐刷刷的眼光共同研究着黑猪肉,仿佛大夏天冒着酷暑结婚的新人,喜筵上众来宾的眼光不约而同地共同研究着新娘子肚子的轮廓。 女老板特意吩咐说不必烤得太过火,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是它的特色。我却首先惊叹于从烤肉中流出的肉汁量,比普通的要多出许多。果然,咬上一口,静止5秒以上,那美味多汁的鲜美便带着高雅的甜味在嘴里泛滥开来,肉质细腻无渣,肉香芳醇悠长。 我所用的表现是:黑猪肥肉的甘美与瘦肉的鲜美交织成口风琴的欢快曲调在口腔内高亢地演奏着。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是说不出食后感了,因为味道太好了,连自己的舌头都吃下去了。”异邦人加了两句按语。 本来就嗜肉如命的柯哥更是大快朵颐,吃得满面油光,就像范进被胡屠户打了耳光的脸,刮得下斤把猪油来。他为不耽误饕餮吞噬就装腔跳嚷道:“我都想睡到黑猪旁边了!” 金社长继续介绍说济州黑猪要比一般的猪小得多,最多六七十斤,成长也慢得多。它的胆固醇是普通猪的四分之一,而美味成分的谷氨酸等氨基酸却比普通猪高出一倍,它的油脂结构也不同寻常,细而不腻回味清甘,所以被尊称为“名品黑猪”。 只洒了些盐品尝够了原汁原味的梦幻黑猪烤肉后,我们尝试沾些特制的辣椒酱、鳀鱼酱,将烤黑猪肉包进三秋菜里,发现又有一番惊喜。三秋菜将黑猪肉的脆嫩与鲜美衬托得淋漓尽致。 有一句同样来源于猪的成语“每况愈下”,它属于典型的普遍错用而只好将错就错的有趣的语言现象。因为正确的该是“每下愈况”,越接近猪的脚胫越能显出猪的肥瘠之意。不过味道上正好相反,猪肉是越靠近上部与前部就越好吃,猪蹄除外。我们烤肉点的这些都是肩脊肉、上脑肉。 烤肉店好的不学偏要学蹩脚的导游,说要赠送一道风景,要送一道黑猪私房菜给我们,让我们的期待值像眼下的物价一般又高涨了一次。 无比期待中这道菜端上来了,让我们哑然失笑说“每况愈下”。一介武夫出身的柯哥忍不住骂了句粗口,歌词大意是愿意跟这道菜的母亲和祖母发生肉体恋爱。原来,端上来的竟然是血脖肉炒包菜,比家常菜还家常。 我举起韩国特色的沉重如椽的不锈钢筷,打算吃完一块后骂得比柯哥具体些,没想到一下子被不期待的美味镇住,惊骇得钢筷几乎脱手,作践的话陡然间要转换成赞美,喉咙一时难以适应,搅得奇痒难搔,只好象征性地清清嗓子。 这美味好吃得让我们无法理解,就好比顶尖厨师只让他煎荷包蛋而且要不同凡响,那够难为他的。这道猪肉炒包菜正如好文章加满密圈,却连我的专业味蕾也发现不了究竟用了什么绝招,调料也分明只用了盐和酱油。 大家都很好奇地要知道谜底,上菜的韩国翠花的口风却比装泡菜的密封罐还紧。没办法,再用美男计让女老板吐露真情吧。我和柯哥俩人慨叹不幸身为帅哥的麻烦。 女老板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外,全部都有烫平板烫,她粉刷油漆的脸在烤肉热气的熏陶下不免像黄梅时节的墙壁,幸亏不是夏天,否则就成泼墨山水了。而女老板的嘴唇涂的胭脂血淋淋的像侦探小说里谋杀案的线索,她把自己身躯扭摆出媚态柔姿,娇笑地提供了重要线索: “说破了就不值钱了,烹调过程中,温度在60度到70度之间猪肉的谷氨酸等美味成分最易生成。所以,我们是整块肉先放在蒸笼里蒸过,温度从60度升到70度的时间尽可能延长,让美味成分更多地生成,然后再切成薄片炒菜。其实,所有的猪肉都有这种特性,你们回家后自己试试看。” 大家恍然大悟,都说学了一绝招,可以回去向老婆大人卖弄。女老板脸上堆的得意厚得可以用刀刮,却言不由衷地满口说惭愧不敢当,好像上司受贿,嫌数目太小,原璧退还,好等下属加倍再送。 金社长更觉得这黑猪像一支上等哈瓦那雪茄,可以挂在口边卖弄。他不无得意地考我:“济州岛黑猪不仅仅得过韩国名品金奖哦,你知不知道它还得过什么?”“还得过什么?总不可能世界金奖吧。”“那倒没有。它还得过胃穿孔。因为猪肚里的蛇牙太多了!” 金社长笑过后又肃然改容地考我:“世界上最高级的猪是?”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应该是西班牙的伊伯利柯猪吧。” 一直很想去西班牙,除了斗牛,就是品尝这吃橡树籽长大的伊伯利柯猪。 金社长憧憬地说,他打算效仿伊伯利柯猪,用贫瘠的济州岛土地出产的番薯来作为主食喂养黑猪,辅以济州岛的海发菜、海藻、大蒜,别出心裁地打造出“岛猪”品牌。这个脑筋动得确实不坏,柯哥用唱党歌、喊口号的声音带头叫“好”,大家也表示五体投地恭维两声或三声不等,并信誓旦旦过两年再来济州岛鉴赏金社长放牧的新型黑猪。 死了张屠户,就吃带毛猪?金社长腿脚不利索后反而真正地脚踏实地了,让我们对世间的得失也不足介怀地无所谓了起来。 只是,金社长在宰猪时会不会真的不再想起自己挨宰的史实、真的不再精神上顾影自怜,大概只有弗罗伊德才分析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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