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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闽南随笔:翁山纪行

2008-02-23cncn.com


闽南随笔:翁山纪行








早有耳闻英都镇的正月初九,是一个热闹、隆重的民俗节日。一直以来总认为是与“天公生”(俗称,专指玉皇大帝诞辰)有关,在闽南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天上最大有“天公”,地上最大是“母舅公”。由此形成的家家户户大年卅夜要先敬“天公”,后拜祖宗的习俗,来祈求新年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而“母舅公”则是结婚时最有公信力的证婚人,历来是被尊为坐“大位”的主角。
也早有听说仑仓、英都的“水暖”、“洁器”生意,行销全国,和水头的“国字号”石材市场一般规模。实际上这都是南安地瘠民贫的县情使然,历来不就有“穷山恶水出刁民”之说吗?假如都可以“安居乐业”,又有谁人愿冒风险去当前途未卜的“刁民”呢?往往就是因为“地杰”才导致了“人灵”的,英都也概莫如此。
英都又称翁山、英乡、英内,始源于隋末唐初。据《南安县志》记载:因时任南安县令的陈承功(江西浔阳人,今九江),辞官后隐居于翁山而得名。由于翁山别称鹰山(或许是洪氏家族出了个“清廷鹰犬”的原因),后取谐音为英山。以陈姓一世祖“开基”繁衍生息的洪氏大族,时人称其乡闾为“英乡”,那条萦绕城镇四周山峦的西溪支流为“英溪”。唐宋以来,改称“英内”。至元代,才将“英内”所属乡镇分为二十七都,这些曾经分布在南安、永春等地的城乡,如今除了一都镇(在永春县境内,朱德战斗过的地方)、九都镇(在南安县山美水库所在地)的行政地名还保留外,在民间的口头里也只保存了四都、五都、六都、八都的旧地名,其余的就无从考证了。但是,这座开门见山的小镇,以东邻东田,西傍翔云,北通安溪,南连同安(厦门),及水路直通州府泉郡的地理位置,一直被称为“英都”,现在依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昭惠庙】
当年与我游走三晋的“胖洪”,如今已是仕途高歌的“首长”啦,据传是得益于他家乡英都那独特的“飞凤鹰穴”的风水佑护的。当然这都是唯心的玩笑话,应该讲:机遇总是为有准备的人准备的。
春节前夕,我们就约好一起去趟英都。因此“情人节”那天匆匆从闽北赶了回来,除了想见识一回正月初九热闹的“拔拔灯”外,我还记挂着去走访一位历史上“毁誉参半”的“英雄”人物。
泉州距英都约五十公里,由笋江桥出浮桥镇,经南环路直行二十五公里就是南安县治所在地的溪美镇,沿着县城的成功大街前行,穿过武荣宫的溪美桥,随着西溪西行便是仑仓镇。仑仓是一座闻名暇迩的——中国水暖城,相距数里就能瞧见延绵不断的青山,英都镇就座落在这群山包裹着的一块盆地上。四周的山峦之间,散落着七座香火缭绕的寺院,当然这些崭新的仿古建筑,都是富庶起来后复建的。唯一算是文物古迹的是那远山上缥缈的古驿道中的“牛尾塔”,这座高8.31米的六层石构白塔,经考证是北宋建造的。在“胖洪”的指点下,依稀可见其风姿,这样的地形面貌不由得使我们想起了游历过的五台山。
牛尾塔正像五台山塔院寺的白塔一样,标示着英都镇到了。“胖洪”的老家在镇外的英东后宫,祖上是街墟上肉铺的屠夫。如今已搬来镇上的新街,建造了一幢五层高的洋楼,临街的店铺经营着五交配件。街道的东边正对着的就是——昭惠庙,今晚的民俗游街活动,这里是必经之地。我们到时,交通已经开始管制。
说起妈祖庙几乎是家喻户晓,大家都知道妈祖是位救苦救难的海神。妈祖庙后来的“升级”是清代施琅将军收复台湾,出于“政治目的”向清廷请封的,规格才赐为“天后”。而在妈祖之前的海上保护神则是昭惠庙的通远王。
讲到通远王和昭惠庙,不得不提及九日山麓的延福寺的兴衰,这又跟泉州的海上“丝绸之路”有关。在宋元时期,泉州就曾因国内战乱,陆路“丝绸之路”的阻塞,而崛起成为了“东方第一大港”。公元1087年福建市舶司的衙门(相当于现在的海关)就设在泉州的水门巷一带,每年的的春秋二季,市舶司和州府官员都要前往九日山祈风祭典,求得海外贸易船队一帆风顺,顺风顺水。
据宋代的参知政事、资政殿学士李邴(山东钜野人,晚年寓居泉州近二十载,曾写下“涨海声中万国商”的名句)的《水陆堂记》载:“每岁之春秋,商贾市井南海暨番夷者,必祈谢于此”——这“祈谢”之地便是指九日山延福寺东麓的昭惠庙。
这昭惠庙的由来自然是有一番典故的。据说西晋太康九年(公元288年),闽南的第一座佛寺(福建省第二座)——延福寺建造于九日山莲花峰畔,后毁废。唐咸通年间(公元860-873年)重建时,寺僧们四出化缘木料。在南安八都的乐山(现名乐峰)遇到白发老翁李元溥。相传李元溥是一名登科进士,为避战乱弃官隐居,云游至此结庐。他热心地指点寺僧化到木材,正当大家为如何搬运这些巨木发愁时,李元溥“神秘”地告诉他们,本山人自有妙计,诸位只须安心回去,这木料保证运到九日山下。数日后,天降暴雨,东溪横溢,巨木顺流漂来,延福寺如期得以兴建。寺僧们为了纪念这位李老翁的功德,就用剩余的材料在寺旁建祠祀奉。这座祠堂起初取名为灵乐祠,后被称为灵岳祠,是泉州十八景之一的九日山的三十六奇之一。北宋时,开始敕封李元溥为通远王。后来改祠建庙,朝廷赐额“昭惠”,这就是昭惠庙的起源。在宋仁宗嘉佑三年(公元1058年),泉州全郡大旱,太守蔡襄前往祈雨,果然普降甘雨,蔡襄便奏报朝廷加封通远王为善利王,后又赐封号广福王、显济王,因此“善利、广福、显济”实指同一尊神——通远王李元溥。
由此通远王一度在泉州成为了人们尊奉的海上保护神,沿海港口、内河渡头相继建起了昭惠庙,如洛阳桥北、安海以及周围岛屿等地的昭惠庙,除此之外泉州的崎头庙、南安水头的海潮庵也都供奉通远王。当时晋江主要支流的西溪和西溪支流的英溪都可通舟楫。素有“金英(英都)银桥(官桥)”之称的英都,丝绸、茶叶、薪炭等都在英溪的码头装船贩运,码头附近的村民们便兴建了这座昭惠庙,规格仿造九日山昭惠庙。神像以檀香木为材料用“五镂”手法雕就的,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可惜近年被盗,不知所终。有人传说已流落海外,实在是可惜。
时至今日,九日山的延福寺、昭惠庙早已不见踪影(近年又在重建),通远王的海神“地位”也早由“天后娘娘”妈祖所替代。唯独英都人的昭惠庙香火还长盛不衰,特别是每年的正月初九,通远王出巡,保境安民的日子,家家户户都会前来参拜、祭祀。在“游神”的活动中,还演化了一种来自当年纤夫拉船的“拔拔灯”的民众游戏。
据说这天每家每户都要派男丁数名,和出灯两盏,按所属村庄把灯笼串挂在一条粗大的绳索上,哪村的灯火多,绳子长,就说明该村人丁兴旺、日子红火。待各村集结完毕,再把所有的绳索串接联在一块,大家像当年纤夫拉纤一样拔着绳子游灯。夜幕下,远远望去像一条耀眼的长龙从街道飞舞到田间,又从地头飞入寻常百姓家,所经之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俗称“迎灯”,煞是好看!既象征着英都人团结一心的乡亲情谊,又从某种意义上重现了闽南海上“丝绸之路”繁荣的挑灯拉纤的壮观场景,这无疑也是昭惠庙作为“海上丝绸之路”遗迹的又一有力佐证。

【翁山祠】

“胖洪”曾经告诉我,英都人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洪姓,但英都洪姓来源于隋末隐居翁山的南安县令陈承功,所以洪氏望族实际上是“洪体陈身”。当我们在“胖洪”的陪伴下,由昭惠庙拐入老街,道上已经陆陆续续排起了较远山村赶来的灯队,熙熙攘攘之间,让我有种曾经熟悉的陌生。走过“古老”的英都影剧院,远远就能望见半山腰上一幢幢的庙宇式建筑。“胖洪”说那就是翁山的洪氏家庙,现在辟为英都文化专题公园。他的老母亲天天都来广场练太极、打腰鼓。

走近山门,只见匾额上书正楷的“翁山”二个大字,看着让人赏心悦目。山门两边分别镌刻着洪学智和杨成武的“振兴英都”、“大展宏图”的题字,再进去就是洪永世(原厦门市委书记)等人的题词啦,人物倒是个个如雷贯耳,字却题得越来越不敢恭维。

整个公园由三座品字形的家庙构成,广场上有两眼池塘,“胖洪”回忆起上小学挖池塘的往事,还带我们走访了他曾在家庙上学时的破旧学堂,这些依然与金碧辉煌的家庙相依共存的“私塾”,反倒更能让人产生一种幽幽的思古之情。

品字形的上方,是英都人共同的开基一世祖祠,也就是原来的翁山祠堂。下面的是两座洪氏家庙,分为东轩和西轩。在英都镇里住东边的族群是西轩的,东轩的氏族反倒住在西边,据说这样正好各自面对自己的宗祠。“胖洪”家是属西轩的,而我心中记挂的历史人物洪承畴则属东轩的。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在同一个地方,同一族群,同一姓氏里会出现三座宗祠家庙这样不同寻常的现象呢?连“胖洪”此时也才从司空见惯中困惑了起来。旁边的洪老先生是如此为我们解开疑团的——

原来,辞官隐居在此的陈承功,生前只繁衍了独子,一直到四代都是单传的,男丁代代委靡不旺。第五代后人经“大仙”指点改从母姓为洪,方才兴旺了起来,传有兄弟二人,繁衍至今整个英都镇有洪姓人口五、六万人。所以在洪氏家庙前才树立了这陈姓的开基祖祠,供奉着一世祖至四世祖(但绝口不提陈姓)。至于分为东、西两轩,洪老的说法是五世祖兄弟的分流。

其实,按照闽南人的宗祠习俗,这种解释多少是有点说不过去的。透过表象,我倒觉得应该是陈县令的“避祸之术”,否则有谁会不顾忌讳地改姓呢?不牵涉到生命危机,一般人是不会随便更改自己的祖宗的。想想中国那些姓氏的变迁史,哪一个都离不开“逃生”所需。

还有另一种可能,这位原县老爷,或他的子孙做了上门女婿,或者说“人丁不旺”的年代招赘所致。在闽南有一条不成文的约定俗成,如果入赘者生有二子,可一从母姓,一从父姓。这东、西二轩分支的现象,极有可能源出于此。只是后来洪姓成了望族,才又“回归”的。

当然透过历史的烟云,现在的英都人不也肯把洪承畴请进了家庙吗?在东轩的祠堂里,刑部侍郎、兵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的匾额挂满了金玉满堂的祖厅。这位曾经为世人所不齿的“汉奸”、“贰臣”,如今则被誉为“开清第一功”(《洪承畴传》作者苏双碧题的)。可是,一问起洪承畴的故居,“胖洪”这位土生土长的英都人都无从找寻。还是他老爸记起小儿媳妇是东轩二房的坝头村,与洪承畴东轩五房的霞美村相邻。于是让他们小俩口带路,而“小媳妇”也只记得本村有座洪承畴幼年开蒙的——溪益馆。



【溪益馆】

这是一座位于英溪北岸坝头村的普通闽南式建筑的平房,在周围洋楼林立、别墅群起之间,显得尤其狭小。当我们一行在屋前拍照、徘徊时,一位老者热情地前来开门。当我踏进这古老的书馆,眼前仿佛映现了一位和母亲以卖豆干相依为命的小孩,贪婪地扑入了打开神奇世界之门的身影。熟师洪启胤对他的评语是——“家驹千里,国石万钧”。

眼前的厅堂布满了洪承畴的“丰功伟绩”,除了一张孔子画像之外,连馆主的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见。四周倒是挂满了众多的名人字画,居然还有孙中山、林森等人的手迹。让人多了些世事变迁、千秋功罪的感慨嘘唏!

洪承畴(公元1593-1665年),字彦演,号亨九。英都霞美村人。 明朝万历四十四年(公元1616年)二甲进士,时年23岁。由此步入仕途,历任刑部主事、朗中,两浙提学道佥事,江西兵备道按察副使,陕西督粮道参政,陕西三边总督,兵部尚书,总督关外五省军务。明崇祯十四年,洪承畴授命督率八位总兵,十三万兵马粮草,出山海关驻守宁远,在往救锦州的途中被困松山城。两年后的二月十八日城破,洪承畴被俘,后降清。

洪承畴其人其事史书典籍记载颇多,最主要的莫过于在潼关大败闯军,打得李自成数万人马只剩十三骑逃回商洛和松山会战大败被俘降清,平定西南,统一江山,立下了“开清第一功”。对于这样一个有“争议”的人物,“官方”是加官进爵、恩宠有加,而在民间则是“众口铄金”,背后骂其“民族败类”。连他在泉州菜巷建造的府第,当时亲戚族人竟无一肯搬来居住。相传洪承畴曾回乡搬请母亲傅氏。他母亲故意穿着出嫁时的衣裳,端坐厅堂,不理不睬。洪承畴恳请胞弟洪承畯,其弟则发誓“头不戴清朝天,脚不踏清朝地”,在英溪边造了一只小舟,偕母生活在船里,泛于溪流隐居。后人为纪念他的“民族气节”,在他溪畔舶舟隐居的洞壁上,镌刻了“素月孤舟”四个大字。
望着这“素月孤舟”,我却感慨了起来。人们常说什么“良禽择木而栖”、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是一到自己“人生观”、“世界观”的关口,却往往跟着“异口同声”地人云亦去,一直到现在我们还经常有这样的“误区”。明明上错了方向的公共汽车,我们知道下车返回。而“嫁错郎”、“入错行”时,却依然自觉不自觉地要“从一而终”。是“贞节牌坊”的效应吗?说到底谁也没有那么高尚,只不过是无能平庸之辈的藉口罢了。因为想不“从一而终”的是需要本钱和智慧的。看看历史上那些“叛臣贼子”吧,哪一个不都是“碗大个疤”的英雄好汉呢?!
正如孙文所说的——革命洪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在一个面临变革的年月,是没有什么绝对的“忠臣”和“奸臣”之分的。否则,我们就应该还是生活在原始社会的“共产主义”萌芽状态。

【霞美宫】

走出溪益馆,在老人的指点下沿着英溪的流向来到了霞美村。这条千百年来川流不息的溪水一定还记得,曾经有一个贫穷的孩童,每天在晨曦薄雾中,推开破落残败的柴门,拎着一篮子的豆干,从这里路过。尔后又急急忙忙地赶往学馆……
来到了洪承畴生活过的村子,虽然再也看不到那古老的宅院,但是简陋的霞美宫依然屹立于村口,似乎更让我有所收获。对岸的马路上的汽笛轰鸣,山脚边富丽堂皇的别墅,把人们拉回了文明社会。同时也把洪承畴的“千秋功罪”,拉回了现实的“历史唯物主义”观来。这应该算是社会的一大进步,就像当年的为“秦始皇”、“曹操”们的“昭雪”一样。虽说数百年来很少有人前来瞻仰,就是在自己故乡也没多少人有兴趣到此凭吊。原先的旧宅小院也早已破败不堪。幸亏有了一位叫苏双碧的人写了本《洪承畴传》,这后人自有评说的“千秋功罪”,才有了新的视角。
斗转星移,流光荏苒。霞美宫旁,在洪承畴故居遗址上耸立起了一座金碧辉煌、红砖梳瓦的三进大院。据说当地政府也出资30万元,在故居一侧修建了一座长约三十多米的纪念园碑廊。
走在这空荡荡的家庙式故居,我不禁替古人伤感了起来,实际上洪承畴的内心深处有着一处永远的痛,那曾经“相依为命”的老母亲竟眼睁睁地无法尽孝,本应该能够享受"革命成功"后的荣华富贵的,老夫人却为了所谓的“气节”和“名声”,过着漂泊流浪的晚年,连自己的老宅都不能回去。“沽名钓誉”的洪承畯,是如愿以偿地“永留青史”了,却害苦了自己的老母亲。
或许有了这样“子欲养、亲不就”的愧疚情结,“高官厚禄”后的洪承畴,对于自己家乡的来人总是容忍、客气的。一次的农历“谷雨”,与来客人对弈。其间丫鬟送茶,客人饮罢,只觉清香扑鼻,便随口道:“原来是‘雨前茶’才如此香浓!”洪承畴兴致一来随口吟出了:“一局棋枰,此日几乎忘谷雨。”洪家客人续对曰:“两朝领袖,他年何以别清明?”承畴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起身送客。
有一年,洪承畴以前的同僚好友寄有一幅他过去题赠对联,打开一看各添了一个字:君恩深似海,臣节重如山?
还有一次洪承畴大寿,他的门生送了一对贺联:史鉴流传真可法,洪恩未报反成仇。( 以史可法的“英雄事迹”来讥讽洪承畴的“变节叛臣”)
……

性急的“胖洪”打来电话, 把我还在霞美宫的思绪拉了回来。在吃饭的时候,天黑了下来,夜幕中的“拔拔灯”民俗活动也拉开了序幕。气势磅礴的游灯队伍在一条近百米、粗大的长缆绳上悬挂数十乃至上百盏红灯笼,称为“一阵”,今年共有26 阵激情飞扬的参与者。各阵以一名青壮年男子为首,肩负绳首作拉纤状弓身前行,其余男子则随后紧扶灯绳,伴着整齐响亮的“号子”声紧跟向前。各阵均配有发电机,笼中灯火长明,绵延数里。各阵间还穿插着各村请来助威的“大鼓吹”、“车鼓舞”、“花鼓唱” 、“舞龙” 、“拍胸舞” 、“南音”等。
我在队伍里还发现了有女孩子也加入其中,这也说明了现代观念的彻底改变。在烟花炮火的迎接下,串串灯龙飞舞的高潮中,昭惠庙的尊神通远王出巡啰——保境安民,风调雨顺。队伍在我们的眼前越走越远,像一条神龙般隐入千家万户。
回来的路上, “胖洪”告诉我们“拔拔灯”已正式申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2008年2月15日(正月初九)游历 2008年2月23日成稿

附录图片:















(图一:昭惠庙和拔拔灯)


(图二:翁山祠与影剧院)


(图三:溪益馆及洪承畴)


(图四:霞美宫同纪念园)

转自:http://www.cncn.com/article/84673/21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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