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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从美女如云的泰北到痛心并快乐着的老挝(六) |
2008-09-17cncn.com |
喝光了, 我也有些晕忽, 他们安排了一个竹楼给我睡下, 醒来日头已经偏西, 有些凉意, 小伙子们在片空地上踢起足球了, 不是我强项但混在里面抢做一团有莫名的兴奋, 膝盖摔在地上也不觉得疼, 又邀请几个小女孩打起排球来。时光就如此安静的流走,天色暗下来,回到查纳家,旁边多了一位清丽的女子, 查纳一见到我就指着她说bulisu bulisu,是他的堂妹,叫卡布,现在日本人捐资的公益学校念书, 会些简单日语,英语比村人好多了。查纳执意期盼着卡布能够嫁给我, 要兑现他的诺言, 我反倒拘谨起来。老刘挺得意的说, 这还不算漂亮的呢。青松好似心动了,坐在卡布面前问长问短。 夜幕将临, 村子里人多了起来, 乡公所,派出所,森林局的领导都来了, 大家都聚集在广场周边, 有人(好像是族长)用喇叭号召村民每家出些食物, 交到广场来供给领导。 天黑下来, 广场上灯光照耀着祭坛, 人群被招呼着聚集起来,都穿着民族盛装,在族长的带领下, 仪式开始了, 不记得谁塞了一把米给我,老刘说要分两次跟着族长往天上撒。大家都蹲在地上, 人手一枝小蜡烛, 族长在前面絮絮叨叨着,我猜无外乎感谢感谢祈求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之类, 点点烛光中, 半把白米人人撒向天空,族长再念叨一番后, 又是白米挥洒, 乡民纯朴的祝愿在夜色中晶晶闪烁。 祈祷完, 乡长讲话, 据老刘翻译说了些勉励的话, 警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我身边, 笑殷殷的塞给我几颗鞭炮, 乡长讲完后就开始放炮了, 警察拿出手枪对天鸣枪,又指导起我扔鞭炮来, 寂静的山谷一下子好不热闹, 拉祜族到底和中国人同气连枝。 仪式总算结束, 族长吹起唢呐般的乐器, 所有人手牵着手绕着祭坛跳起舞来,音乐很朴素, 舞步更是轻快, 节奏非常简单, 就一个调调的反复重复, 间或手鼓与铜锣相配合。查纳拉着我的手,非让我跟卡布牵着, 又找来一位bulisu牵我另一只手, 警察的太太也来跳舞了, 确实挺漂亮的, 可怜我这个舞盲外加不识音率, 拉着美女的手却只顾着埋首研究大家的脚,极简单的舞步就是跟不上, 调调承接的地方还有一个错步怎么也学不会, 刚熟悉一些了吧换曲子了, 再从头学起, 苦恼, 青松和vivi跳的不错,vivi干脆换上一身民族服装,仿佛美丽的孔雀随欢快的乐曲蹦跳。我放弃了, 我的强项是喝酒,跑去旁边一屋小伙子中喝酒去了。 我在他们中间俨然酒神的模样, 谁来敬酒,碰一下杯就干掉,我一起敬他们就逼着所有人finish, 看着他们抽搐的脸, 心中升起一股坏坏的快意。刚才青松跟我说有人问他vivi是否他老婆,这些小伙子几杯黄汤下肚又开始问起我来,这帮家伙,不怀好意我吓唬吓唬他们:chinese girl chinese gongfu, jacky chen, 嚯嚯哈嘿,又比划了几下,他们真被我吓住了,有个小伙子反映过来,跟我说:muay thai(泰拳), 我一把勾住他,chinese gongfu, muay thai, good, ganbei! 又是一通海喝, 就这样, 他们家的啤酒被喝光了。他们倒是有一种自酿米酒, 还泡了药材, 被自称为whisky in thailand,我不太敢喝。 我问查纳还有没有啤酒, 这个耿直的孩子迟疑了一秒钟, 然后就往村子里唯一一个小卖部走去, 那里的啤酒可要50猪每瓶呢, 我赶快拦住了他。一桌人也被喝的差不多了, 我就又出去跳舞, 发现vivi俨然成了舞会的皇后, 男男女女的都围着她, 乡长也去跟她套瓷, 那几个被我吓唬过的小伙子也在她面前比手划脚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见vivi笑得花枝乱颤, 估计她从来没碰到过这种礼遇, 后来问她都说了些啥, 她甜孜孜回答说整个鸡同鸭讲, 东支西卓基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查纳也给我换上件民族服装,又跟进去跳了会儿舞, 还是不着调, 那几个小伙子也冲我摇头, 对我说了一通,夹杂几个英语单词,我明白是在说我跳舞不行喝酒行,问他们还有没有beer, 摇摇头拿给我whisky in thailand,尝了一口还行, 没啥感觉, 但还是不敢喝。一拍脑袋, 啤酒么自己买得了, 咋没想到呢,吃白食吃到脑子锈住了, 再叫了几个小伙子, 让查纳找来2根筷子, 坐在一张大桌子上, 我决定挑战文化语言的巨大鸿沟, 做一件长远影响泰北拉祜人精神世界,令后世社会人类学家莫名惊诧的大事:教他们玩儿“老虎棒子鸡”。 这个挑战好艰巨, 开始企图教他们说华语, 放弃了, 教他们玩英语版, 失败了,怎办呢?我只好学他们的语言, 我举起双爪, 学老虎吃人“嗷呜”, 他们明白了, 告诉我叫singar;再单手作鸡嘴“嘁嗑嘁嗑”, 又明白了“gai”;然后握棍状击打,哦,叫“ada”;又伸出手指,在桌子上一扭一扭,他们也明白了,告诉我叫“bomom”。在我比手画脚大费口舌一番后,他们也认识到了四者的相克关系, 再跟着我拿着筷子敲着桌子一次次singar singar bomom等之后, 终于发现了游戏的乐趣, 玩儿开了, 欢声笑语一片, 围拢在我旁边的人也越来越多, 特别是我输时, 看着我摇头叹气面色痛苦的罚酒, 他们竟然如此的快乐, 幸灾乐祸。玩儿着乐着, 那边跳舞的人也都不跳了, 全围过来看我一个个单挑, 惹到族长过来干预, 跳一晚上的舞可是他们的政治任务, 我们才作罢, 几个小伙背上脚鼓继续绕祭坛蹦跳, 剩下点儿啤酒他们攥着瓶子一通喝, 我也回去睡了。 睡前戴上头灯去屋后撒尿, 关头灯, 仰望星空,多么沁人心脾的夜色啊! 查纳他妈拆开几条新的绒毯给我们用, 就在吃饭起居的木板上,和查纳等好多人睡一块儿,我刚躺下, 恍惚间有人对我说:大哥 大哥 我可以跟你说话吗?我迷糊着坐起来, 可以啊! 突然一愣, 咦? 中国话? 只见一个满脸诚恳的小伙子, 一问才知, 原来他叫李清, 是云南澜沧县人, 少年时跟着舅舅去缅甸讨生活,又辗转到了泰北, 生活一直很困苦, 他舅舅干脆抛弃了他, 幸得拉祜人收留, 再后来在山寨里娶了老婆生了孩子, 现在山上种地, 也常去城里打工, 生活还不错, 最大的希望就是拿到泰国国籍。李清也是好久没讲中国话了, 开头还挺硌愣的, 也许是见到亲人格外兴奋吧, 慢慢的话也说的溜了, 他又把族长请了来, 要跟我喝酒。我说我要喝啤的, 李清脑子里转悠哪儿有, 一边要往外走, 我赶快拉住他, 就喝你们的米酒吧。在李清的翻译下, 我和族长畅叙起中泰人民还有和拉祜族人民的伟大友谊起来, 小盅的米酒也是一口一干, 我竟然表现如此神勇, 不多久把族长喝的东倒西歪, 旁边人来替族长挡酒也被我来一个喝趴下一个, 李清跟我打招呼, 这是我们的领导人, 今晚要守夜的, 那好, 我喝干你随意, 我一仰脖, 族长倒了。 我也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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