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团友们都在停车场会师了,一清点,发现还有两对没跟上,阿星同志一看不对就跑回去接人去了,好同志啊!终于,在同志们望穿秋水的等待中,偶们的总监哥哥偕同他的媳妇,还有山东的一对朋友总算找到队伍了。那个激动啊,估计大家伙都是长期不运动了,一下子出这么多汗,怎一个爽字了得啊!!!只不过虎跳峡的艰辛也为后面的明永冰川的半途而废埋下了伏笔,当然这个是后话啦! 从虎跳峡回去一直到香格里拉的路上,大家伙都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了,趁着在车上都抓紧时间休息了。这个时候,姐姐俺的习惯性头痛犯了,人开始打蔫了!到香格里拉的途中,阿星建议俺们为明后天的行程做好装备上的准备,防寒服、氧气、口罩、高原反应的药,俺跟萧萧因为早就准备着冲锋衣裤,自带了红景天,就只要了一罐氧气外加俩口罩。装备完毕,继续出发。
 (路上的彝族村寨)
因为进了藏区,所以阿星一路上跟咱讲了很多关于藏民的习惯、风俗、生活、宗教等等,让我们不至于进入藏区以后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毕竟民族问题一直都是大问题么。从阿星的叙述中,我们深刻体会到藏民的淳朴、坦率,还有他们对藏传佛教的那种耳濡目染、世代相传的信仰,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忠贞,也是一个深深的无法磨灭的烙印。一直以来,我都对信仰这个问题很迷茫,因为对于我们来说,真的,我们是没有信仰的一群人,或者说一代人,正因为没有信仰,所以我们始终迷茫,人生在世到底是在为什么?求什么?偏题了偏题了。回归正传。 阿星因为出生在香格里拉,长在香格里拉,对于当地藏民的习俗可以说是耳熟能详,所以给我们讲起来的时候也是如鱼得水,灰常靠谱!特别是藏族神秘的殡葬习俗,更是深深吸引着我们这群人。在以前,我一直觉得天葬和水葬都是令人无法接受的,但是现在,我却发现当你真正了解了这些殡葬习俗的前因后果之后,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完全可以接受的。 自从听了阿星的洗脑,额,不,是讲解,俺们这些人形成了一些非常靠谱的好习惯:首先,俺们再也不敢用食指指着某个人或者某样东西说话了,毕竟这个真的不是很礼貌的事情,取而代之的,一律右手向上呈掌状指代!第二,不论是进哪座寺庙,都是左脚进,右脚出,严格遵循当地习俗;第三,绕着我们家房子走的时候都是顺时针转的,据说是黄教的规矩;第四,看人家房子的时候先看他们家顶上有没有挂旗子,三面旗子据说就是家里有人在寺院修行的,这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呢;第五、看山的时候就光盯着山顶看了,就想看看上面有没有类似扫把的东西在,有的话就是天葬台了;最后,河边发现尸体肯定不会打110了,水葬的嘛。 到了香格里拉,拖着行李,俺么下榻新龙门客栈,看见这名字,俺心里就真范嘀咕,这不会是家黑店吧,有没有美艳的疯二娘啊?当然,这些只不过是臆想,事实证明俺总在臆想中浪费我青春的尾巴。 领了住宿的房间,吃了点感冒药、抗高原反应的药,就听见下面小雪姐姐在吼啦,俺们一溜小跑到了楼下,接受小雪姐姐和大胡姐姐的教诲,然后拉上阿星、杨师傅,还有新梅一起吃大餐去喽。 杨师傅的考斯特左拐右拐,先把内蒙古大叔两家子人放在了一家黄焖鸡的店里,然后俺们继续找吃的。总算到了,店名忘记了,里面的桌子很矮,凳子也很矮,有点像幼儿园排排坐吃果果的家当,点菜这活交给阿星和杨师傅全权负责啦,俺们就只要负责吃就行了。
晚餐那是相当的丰富啊,腊肉、牦牛肉、奶酪、蕨菜,后面省略号一串,但是可怜姐姐我啊,不合时宜犯了味觉消失综合症,对着一桌美味干瞪眼,眼泪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了。不幸之中的万幸,俺对那家的酥油茶还是很有感觉的,在喝了三大碗酥油茶后,偶发现偶的头痛症状明显好转,整个人发了一身的汗,清爽了不少,看来酥油茶可以抵抗高原反应的说法也是有相当的科学依据滴。当然了,到了藏区,喝点青稞酒也是再所难免的,推杯换盏之间,大家的距离可拉近了不少捏!听萧萧说,那天跟俺们一起吃饭的是阿拉丁的安总,偶不认识的,所以呵呵,对不起啦!
 (晚餐)
吃完饭,兵分两路,杨师傅带着小雪姐姐去洗头,俺们跟着阿星去独客宗古城看世界上最大的转经筒。萧萧在来的路上就念叨着要看这个转经筒了。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龟山寺的正殿已经关了,但是却还是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人往转经筒那里走,而经筒转动带来的清脆声音也在夜色中久久不息。 拖着略显疲惫的步伐,一路走到右边山顶上,就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神秘转经筒。真的很高、很壮观,一个人在静止的状态下士肯定转不动的。待人群逐渐散去,阿星带着我们走到转经筒边上,站好位置,转动,顺时针,三圈,当经筒转动的时候,心里默默地祈愿,希望很多事情都越来越好。原以为我们和这座古城的缘分就到这里为止了,却不曾想,因为第三天行程的变动,我们依旧回到了这里,回到了独客宗古城,回来继续感受这座最大的转经筒在白天又是怎样的一番景象,佛说,有得必有失,这一路上,我们错过了一些风景,但是我们却看到另外一些风景,遗憾虽有,但是却不曾后悔。
香格里拉四方街的藏族妹妹 看到她觉得自己的心灵也变得平静了  (藏族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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