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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吴哥五日行(四) |
2010-07-05ctrip.com |
更多详情和照片请至: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1265083230_3_1.html凌晨5点微凉的清风吹拂,突突车载着我们向吴哥寺进发。前天的“小圈”、昨天的“外圈”,两次过吴哥寺而不入,但今天,吴哥寺是我们“大圈”之行的起点和重中之重。 ·吴哥寺(Ankgor Wat)——失落的日出、凤凰树和浅浮雕·(*****) 面向西方的吴哥寺据说象征着死亡,因此吴哥寺既是一座供奉毗湿奴的神庙,也是一座献给地上神王(苏利耶跋摩二世)的陵墓。从西门通向中心有一条500米长的甬道,两侧的七头蛇栏杆代表着人类通往神的住所的彩虹桥。此刻,彩虹桥上涌满了这三天以来我们所碰到的最多的人潮,全都是如我们一样,为了传说中的吴哥日出而早起的人们。 观看日出最好的据点位于中心寺庙北莲池的西侧,我们一来到池畔,立马有当地人迎上来兜售“日出的礼物”,花了一美金,我们得到了一把池边的座椅和一杯赠送的咖啡,哈,果然如传说中一样的巨难喝。相比几近完全干涸的南莲池,北莲池一派生机勃勃,夏日的第几朵莲花正在盛开,展现出娇艳的粉嫩,而东边的天际则晕染着一抹更加旖旎的桃红色,似乎是个好兆头啊。满怀兴奋的我对enyaya憧憬着,或许我们有机会看到这么多次等待以来最壮丽的一场日出吧?吴哥寺中心寺庙的高塔在淡墨色天幕的映衬下,凝固出恢宏的黑色剪影,同时在北莲池投下一池斑驳的倒影。池边满当当全是游人,耳畔不时响起按动快门的咔嚓声,人们都在静静地等待。 渐渐地,天边越来越蓝,原本的桃红色逐渐消失,中心寺庙的剪影亦是逐渐褪去淡墨色,显露出越来越清晰的身姿,甚至清晰到可以看见德国和日本修复队伍搭建的工棚,可是,传说中无比壮丽的日出呢?随着越来越明亮的天光,遭遇日出的可能性越来越微弱,而等待的人群仍然不愿散去,也许都和我们一样迷惑着、不甘着……吴哥日出终于还是与我们开了一个擦肩而过的玩笑,极其细微的小雨点彻底打碎了我们的期望。人们逐渐散去,有人继续向中心寺庙而去,有的则返回城里吃早餐。渐渐安静了,露水润泽的草地上漫溢着沁人心脾的青草味儿,一株开满大红色鲜花的凤凰树,在吴哥寺的淡黑色中浓浓烈烈的招摇着,清晨的吴哥寺,一派宁谧。 吴哥寺的建筑哲学代表着印度教含义里的宇宙空间:中心塔是须弥山,较矮的庭院象征陆地,护城河则是海洋。中心塔也有三层,每一层都有装饰着精美浮雕的复杂长廊,最高一层大约有五十米高,层与层之间由陡峭的石梯相连,不过如今最主要的那条石梯上已经由世界寺庙组织的工程修复队伍搭建了宽阔平整的木梯,因此通往神迹的道路看来没有古时候那样艰难了。 如果稍微留心,你会发现游览吴哥寺的游人,如果不是听导游讲解,就是手里拿着一本书。因为那一条长达800米的十分吸引人也十分著名的浅浮雕回廊,可不是走马观花就可以领略其中之美啊。回廊围绕着中心寺庙四周,游人从西面开始以逆时针方向行走在高高的穹顶下,安静地研读壁上的史诗,还真有一点行走在艺术殿堂的神圣感觉呢。浅浮雕描述了以印度史诗《摩柯婆罗多》和《罗摩衍那》为蓝本的系列故事,从天堂和地狱到战争与荣耀,从毗湿奴和湿婆神到魔鬼和巨人,从美丽的仙女到古怪的猴子军队,当然还有著名的“乳海翻腾”(可惜它的后半段此刻正在维修),对此一窍不通的我们只好依赖手中的LP所描述的情节寻找着浮雕里的蛛丝马迹,一知半解而又兴致盎然,于是便常常出现这样的对话: “……这个,是首领吧,骑着大象的?”“可是,书上不是说首领们在士兵的上层吗,怎么跑到底下去了?”“书上说,队伍的尾巴上是杂乱无章的暹罗军队……”“这个是……杂乱无章的暹罗军队,我怎么觉得他们比前面的军队还要整齐啊,吴导?”“~!·#¥%……—*”慢悠悠转完一个完整的圈,出得艺术的殿堂,寺外天空蔚蓝,草坡满目青葱翠绿,远处穿着橙色僧衣的少年和尚正在嬉戏打闹,不觉轻舒一口气,终于从历史的长廊又回到了现实世界,恬淡的田园一样使人陶醉。走出吴哥寺,宽宽的护城河在微风中荡漾,很美。·圣剑寺(Preah Khan)——在舞者之厅跳舞·(*****) 出吴哥寺,过通王城,走小圈出王城东门,走大圈则出王城北门。下一站,圣剑寺。 圣剑寺是吴哥寺群中最大的一座寺庙,既是举行各种庆典活动的殿堂,又是一所学习中心,还是一座体现宗教融合风格的建筑。据说圣剑寺的东门为大乘佛教风格,几道门大小一致,体现众生平等思想;西门供奉毗湿奴、湿婆神和婆罗门,几道门逐渐变小,以体现印度教种姓不平等的特点。 不但是宗教风格融合,圣剑寺的建筑风格也有这种趋势。在圣剑寺东北角上,有一座奇怪的两层建筑,与其他神庙迥异的巨大多立克式立柱支撑起十分鲜明的古希腊建筑风格,关于它的出现和功用,似乎至今也没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除去这座“希腊建筑”,圣剑寺整体的建筑格局和塔布隆十分类似,甚至这里也盘踞着几棵巨大的古树,其中最大的一棵要算是东门外的十字树,四个外国美女一起趴在树根上拍照也不会拥挤,至于我一个人上去,大概只会使人联想到“蚍蜉撼大树”的意味吧。虽然与塔布隆类似,但圣剑寺的游人显然稀少许多,长长的甬道安静得近乎一种神圣的气氛,甚至连默默在某个角落里摆摊的柬埔寨老人和安静地售卖自己画作的艺校学生,在这样的静默中都显得有一点诡异。当然,大多数时候和大多数地方,圣剑寺都是空寂的,于是,这里也成为我和enyaya摆POSE、拗造型的好地方。(照片传不上来,请有兴趣的朋友到我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67a35e0100jbiu.html)在圣剑寺盘桓良久,终于踏上大圈的后半段,经过有着巨树封门的塔萨寺(ta Som***)、已经干涸的龙蟠水池(Preah Neak Pean**),来到今天的最后一站: ·东梅奔(Eastern Mebon)——终于审美疲劳·(***) 这座佛教寺庙原本位于东人工湖中心,不过沧海桑田,湖泊早已干涸,只剩下孤独的东梅奔。东梅奔看起来就像是比粒寺的小号版本,但毁损的程度似乎更加严重。 这里也有望天的石狮,四角更有独一无二的大象雕像。只不过,此时我们两个伪艺术女青年,看过了那么多座神庙,终于终于陷入了传说中的审美疲劳。最后的最后,在外国友人的热情帮助下,两个伪艺术女青年,抱着东梅奔的狮子,留下了此行唯一一张合照。下午两点,从“大圈”回到暹粒城,Check Out以后,跟突突司机约好四点半在客栈门口碰头,然后我和Enyaya决定利用空档的两个小时去逛逛老城。 暹粒城真的很小,仿佛单纯只是吴哥窟的附庸。一条不太清澈的暹粒河把城市一分为二,河边是各种酒店、客栈集中的地段,从豪华酒店到家庭客栈,应有尽有。而最为繁华热闹的老市场和酒吧街就位于暹粒河与Sivatha St.所夹的一个小小三角地带。相比清迈著名的周末夜市,这里的老市场从货物到陈设都颇为平庸,缺乏那种令人迷醉的气氛;酒吧街则有点仿佛阳朔的西街,是一条完全为游客而生的街道,而且是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服务,是一片远离柬埔寨乡村的另类世界。所以,在这条不算长的街道上,堆满了异国风味的各色食肆:名字里带“de”和“le”的法国咖啡馆、专营批萨的意大利餐厅、颜色鲜亮食物鲜辣的墨西哥小馆,当然还有安吉丽娜·朱莉曾经光顾过的“Red Piano”。不过,此刻,在晌午的烈日下,酒吧街也和我们一样显得有些恹恹。 我俩坐在Le Grand Cafe临窗的二楼,一边喝着Juice shack,一边无所事事地俯瞰楼下来来往往的世界各地的游客,消磨时间。忽然间觉得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这就是柬埔寨吗? 被法国殖民过——湮没于丛林深处的吴哥窟正是被法国人重新发现,被美国轰炸过,与泰国打过仗,与越南交过恶——80年代越南方面在柬越交界的农村地区埋设了世界上最长的雷区,打过长时间的内战,被红色高棉残酷统治和血腥清洗过——据信那个恐怖的三年多时间里,柬埔寨国内死亡人数至少超过百万,引发过中国和越南的边境战争,波尔布特派、亲越派(包括现任首相洪森)、西哈努克派,你方唱罢我登场,大国角力、内争纷扰,20世纪的柬埔寨似乎从来没有过安宁的生活,人们几乎要拼命挣扎才能够勉强活下来......这大概就是我们长久印象中的柬埔寨。和平,降临这块曾经辉煌的土地,不过二十年。而今天,我们已经能够十分安全和安静地坐在一座老法国风格的咖啡馆里,品味一个夏日午后的慵懒。这是真实的吗?或许是的,柬埔寨人是多么渴求这样来之不易的和平生活,他们急切地想要抓住一切跟上这个世界的脚步的任何机会;也或许不是的,只要你稍稍留意,就会发现街角边、屋檐下那些失去了一条腿或是一双胳膊、脖子上挎着小木箱、贩卖明信片或是其他什么小物事的男人,这些世界上最大雷区的受害者,在暹粒这个表面上充满享乐气氛的城市,默默地提醒着我们,伤痕还没有抚平,苦难还没有被遗忘,有些历史还没有真正成为历史。 买下了一张明信片,画面是孩子们的笑脸。在这个全国人口50%为16岁以下未成年人的国家,或许只有出生在战后的孩子们,可以拥有真正无忧无虑的笑容吧。步行回到客栈门口,突突车司机已经在等待。接下来,我们计划去参观位于暹粒城南部郊区的荣寺,那里可以远眺东南亚最大的淡水湖泊洞里萨湖。一路上,司机不断向我们兜售前往洞里萨探访水上村落的旅程,说实话,不是不动心的,可是我们所有的旅行经费都已经确定了用途,实在没有更多的资金来增加一个额外的行程。 荣寺(**)高居一座小山之上,从山脚到山腰,一条双龙盘踞的长长石梯,有点象是清迈郊外素贴山的双龙寺。当我们顶着烈日登上石梯以后,却发生了一件倒霉事儿,我的门票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山腰处“敬业”的警察甚是铁面无私,并没有如我们所暗暗期望的那样,开口索要个1刀半刀的,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上山。郁闷啊!(幸亏荣寺已经是我们三日行程的最后一站,而明天即将前往的崩密列本来就需要另外购票,不然,可就亏大了。)最终,我们只得无奈地由enyaya一人上山,我则悻悻然返回山下。 在等待enyaya兼等待日落的时候,我和突突司机聊起了天。相处了三天,却没有真正地交谈过。英语很不灵光的我,和口音相当古怪的他,在这个大眼瞪小眼的无聊时刻,就这样有时鸡同鸭讲、有时心领神会地慢慢聊了起来。话题当然先从介绍各自的名字开始,可是,我要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司机先生的名字前一秒刚告诉我,后一秒就忘记了,没办法,太过陌生的发音,真的很难让中国人念齐整哦,只约略记得第一个发音好象接近“莫”,往后我就叫他“莫先生”吧。而我相信我的中文名字一样被司机先生以秒速抛到了脑后。接着,话题转到各自的职业问题,当然突突车司机这个职业我们已经很清楚了,而我比较好奇,这三天我们支付的85美金,到底有多少能够真正落到司机先生的口袋里。15美金!莫先生非常肯定地告诉我。算起来这实在不算多了,原来,突突车并不属于莫先生个人,而是公司所有,就象我们国内的出租车公司,要抽高额管理费的,另外为他介绍生意的客栈也要从中抽成。莫先生告诉我,在暹粒,大多数人从事与旅游业相关的工作,收入在柬埔寨全国算是很不错的。不过即使这样,昨天我们在途中送给他的一罐可口可乐,我知道他是没有舍得自己喝掉的。据莫先生说,他的儿子非常喜欢,所以他拿回去给儿子了。莫先生乐滋滋地拿出手机,给我看他的一双儿女的照片,很Cute的一对小孩,而且皮肤白白的,倒不象是大多数的柬埔寨小孩,更不象是莫先生自己黑黝黝的肤色,笑得咧出了六颗牙齿的小模样,很是让人喜欢,真心希望这些孩子们能够从此生活在和平和快乐中,再也不要经历父辈们被迫经历过的一切。 说到儿女,这时我才得知,原来看上去黑黝黝颇显苍老的莫先生,实际年龄竟然比我还要小上两岁!这一事实让我和他一时都惊讶得无语。接下来,话题从禁忌的年龄问题深入到了“咦,你为什么还不结婚,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这样的尴尬问题上,我只好找茬儿打断了话题,假称我想要上山去寻找我那久等不回的妹妹。莫先生说他自己还从来没有上过这座小山包、瞧过山上的小寺庙,于是自告奋勇帮我上去寻人。 不多时,独自等待日落的enyaya和司机下得山来,我们结束今天的大圈之行,准备去寻找我们今晚即将入住的酒店:Sojourn Boutique Villas。Sojourn Boutique Villas,这家在Agoda上人气排名第二位的柬埔寨乡村度假酒店,居然无人知道它的具体地址。我们的突突司机是一路打着电话、询问酒店前台、询问沿途路人,经过宽阔平整的大马路,又拐上碎石子儿铺就的乡间小道,几乎就在我们暗自担忧走错路的当口,终于在日头已经完全落山的时候,把我们送到了Villa的门前。事实上,这家十分低调的酒店真的就藏在一片乡村农田中,掩映在一片竹林深处啊。 与突突约好明天早晨汇合的时间,接待小姐把我俩引进了度假村角落里一栋小小的villa。这间精品酒店只有10个房间,全部是小别墅,花园中的烛灯以及别墅门廊前的吊灯在夜色中幽幽地闪烁着,篝火映红了游泳池的微波,耳畔传来鸟啾虫鸣,好一个安静的暹粒的夜晚。用过酒店贴心赠送的椰子点心和冰镇饮料,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话说十天前,我们在Agoda寻找度假酒店的时候,正是被他家设计感极强的概念浴室所吸引。——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我不自觉想起下午与莫先生聊天时,他得知我们今晚入住的酒店一天费用110美金的时候,略带“谴责”的口吻,“这个价格可以在城里住上四天了”,我禁不住有些儿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和我妹妹都希望我们旅行的最后一晚能够在一间美丽的酒店享受一个安宁的夜晚”。这确实是我们旅行中一个习惯,尽管这是在柬埔寨,国民人均年收入只有几百美金的柬埔寨,这个习惯亦是轻而易举即可达成,事实上,世界上最奢华的Aman精品酒店早已进驻了这座原生态的城市、这个其实还十分贫穷的国度。也许,这正是柬埔寨的真相,割裂的,谜一样令人眩惑,一面充满阳光和灵性,一面却是黑暗而又复杂,她象一个刚刚得到大众爱慕的小女孩,可又成熟得过于迅速......(更多照片请至我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67a35e0100jcpk.html ) |
转自:http://destguides.ctrip.com/journals-review-d599-r1299937-journals.html155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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