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九月,“白露”虽然已过,可是东兴边境口岸的日头依旧白晃晃的,照耀在中越友谊大桥的水泥路面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和阿闽一手攥着边境通行证,一手提着行囊,裹挟在密密麻麻的人潮之中,迅速地向越南一方走去……。此次旅游越南虽然时间很短,旅程也不长,但是“同志加兄弟”的感情毕竟是复杂的,特别是社会主义邻邦在改革开放后的旅游业是怎样做的,见闻颇多,现将整理出来,以飨读者。 吃 越南的青菜是不用油炒的,一般是把青菜放在沸水中焯一焯,沥干水,淋上鱼露即端上桌来,据说改革开放以来,为了适应大批的中国旅游者,他们也派了不少员工到中国学炒菜,但是,学完回家,做法依旧,只不过这回淋上的东东多了酱油和熟油。在越南旅游的日子里,我们每到吃正餐时,都有红烧肉和红烧豆腐这两道必不可少的菜肴,导游戏谑:这是让我们享受国家主席的待遇。原来,当年的胡志明主席访问中国时,发现毛主席的饭桌上餐餐都有红烧肉,心想国家主席如此爱吃,想必老百姓更是喜欢,于是吩咐下去,今后凡是中国的兄弟姐妹来到越南,必定要有这道“御菜”上桌,至于“红烧豆腐”乃是胡志明主席个人之所好。因此,旅游者餐餐享受如此“高规格”的待遇,确实有些“受宠若惊”。导游告诉我们,来到世界第三大大米出口国旅游,别的菜不敢说,大米饭绝对管饱。 住 在地图上,越南整个国家形状,呈拉长的拉丁字母“S”,中间弯曲细长,所以,其建筑也都呈长方形,直直的,一溜一溜竖排过去,靠长的两面一般不开窗,只在短的两头开启门窗,楼层大约都有三、五层高,当然,其中也不乏有漂亮的黄墙红瓦的仿法建筑。导游说,住在越南的“星级”酒店宾馆,是绝对保证干净卫生的。虽然这些建筑的外表并不豪华耀眼,但是,房间里面一样按“标间”摆设,该有的都有。只不过所有设施简陋、陈旧,甚至破损不堪,有点像我们八十年代初的招待所。在矮小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台12寸的彩色电视,只能收三、四套越语节目,唯一的华文电视节目不是台湾的《东风》就是香港的《凤凰》,而且信号很差,遥控器里没有配备电池,需要手动翻看节目,很麻烦的。卫生间的淋浴设备大都老式破旧,水头很小,无法调出热水。好在天气热、气温高,坐车走路转悠了一天,骨头都散了架,胡乱洗一把,就躺到床上去看那骗眼睛的电视了。这里,老兄唯一要告诉你的就是进住房间时,一定要先检查一遍房间的设施,如毛巾,杯子等,发现多了或少了都要立即向服务台报告,否则,走的时候就要麻烦了,东西少了要你赔,多了则问你是在哪里拿的,是不是偷的。 行 越南没有什么重工业和制造业,巴士都是进口的,虽然大都是日本或韩国的“现代”和“大宇”的产品,但东西却是五六十年代的,跑起来噪音大,尾气多。本来,芒街至下龙湾是坐汽车去的,后来导游告诉我们,这条公路状况极差,弯弯曲曲单行道暂且不说,光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就十分头痛。天气这么热,要走五个小时才会到,是一条“两免”公路,(即免费“按摩”和免费“桑拿”)。因此,我们“听了”她的建议,加一些钱走水路,去乘坐一种 越南人俗称“海上飞机”的快艇,这种外观造型就跟没有翅膀的波音机一样,全封闭,流线型,可以装两、三百号人,跑起来肚皮轻贴水面,跟气垫船似的,速度奇快无比,比坐车整整要快两个小时多。越南摩托车的人均占有量可能在世界排名也是名列前茅的,早上或傍晚高峰时节,街道上的摩托车流如潮水一般,黑压压的占据整个街道,常常造成大车要让摩托车的怪现象,且男女个个车技高超、车速飞快,令我们这些“老外”过马路时成群结队小跑而过,真是有失风度。 游 越南下龙湾的“海上桂林”是世界八大自然文化遗产之一,其海水碧绿,微澜起伏,各种不同造型的山峰在海面突兀林立,有的一山独立,一柱擎天;有的两山相靠,一水中分;有的峰峦重迭,峥嵘奇特。游艇犁浪穿梭其中,忽而登山洞寻钟乳奇景,忽而至舢板购水果海鲜,又是中腔,又是越语,比比划划,好不热闹。另一景观的浏览便是去了解越南的历史,不过,请你勿谈“援越抗美”和“自卫反击战”,他们现在的教科书上只有推翻法国殖民统治的宣传。因此,我们主要参观了巴亭广场、胡志明陵、胡志明故居、胡志明博物馆以及主席府等等。第三个景观自然是娱乐业,据导游介绍,越南的博彩和“红灯区”是开放的。在芒街和海防各有一个香港人和台湾人投资的赌城。导游说,在越南虽然也实行“一夫一妻”制,但是,多找老婆也不干涉,其中大的叫“大米饭”,二的叫“米粉”,老三叫“面条”,老四叫“面包”,老五叫“方便面”,由于越南是产粮大国,故才有以上俗称。至于是否真实,权当笑话,听了就算。不过,因为历年战争创伤的结果,现在越南的男女比例是1:8,所以我们在南宁的时候,中方导游就开玩笑说,男同志在那边是很受欢迎的。果然,到了越南,越方导游也说,有三种男子很受越南姑娘的青睐。一是“将军肚”。她们认为有“将军肚”的人有福气,并且会伸出手来怃摸你的肚皮,以分享你的福气。二是“眼镜”。目前越南的大学文化比例是3%,改革开放后他们渴望知识、羡慕人才,因此,姑娘们认为戴眼镜的有文化,是受人尊敬和崇拜的,三是“秃顶”,因为秃顶的人聪明绝顶,这点与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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