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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正月初一游豫园 |
2008-02-28 sina.com.cn |
正月初一游豫园 过去,在老家过年,大年初一天还不亮就起床,先是在家里随老人敬天、贡地、拜神灵、祭祖先,随后就出去给先辈、友人拜新年,一圈下来大半天,简直累死个人。今年,在上海和小弟一家过年,尽管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心不劳累,却也紧紧张张忙活了一天。 早饭过后,我们两家结伴去了城隍庙。这座庙,位于黄浦区邑城路1号,是明永乐年间建成的。在上海,只要提起城隍庙的建设,人们就不能不感谢一个人,那就是元末明初时的秦裕伯。当初,他为了逃避乱世辞官回到当时还是个小县城的上海,明朝开国后,朱元璋屡次请他出来做官,他屡次推辞,后来没有办法才勉强入朝。秦裕伯死后,朱元璋封他为上海“城隍之神”。 如果说上海是一碗作料十足的老汤,那么城隍庙就是那汤碗里的底料,在今天上海日益光鲜的社会里,成为一种精神与生活的浓缩。 我听说,上海人对城隍庙不仅是对老城厢生活的最初回忆,更是对上海普通繁华的一种留恋,那种感情是无关任何时代的发展,任何历史的变迁,是缓慢的,是悠长的,仿佛需要一辈子去细爵慢咽才能体会。在城隍庙里,我们两家六口信步神游了一会儿后,由于游人太多,不得不相约分成三帮,两个孩子一帮,妯娌俩一帮,我与小弟一帮。这样不仅不易走失,而且又省时省力,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俩帮怎么玩,我们不管,也许玩的更开心呢!我与小弟本来想游完这座庙宇,也想边走边品尝品尝上海人过休闲生活的味道,可人员太多,挤来挤去,让人难以承受。于是,小弟带我去了豫园。 关于上海的豫园,我过去知之甚少,倒对北京的颐和园、北海公园了解的更多一些,因为我曾经在北京工作过几年。我们买了门票,进了豫园,仿佛走进了另一片天地。城隍庙和豫园,两者毗邻而居,却各有各的境界,各有各的快活。 城隍庙是市井,豫园是风雅。其实,豫园更像大上海的小点心,轻巧、甜腻、不繁复,却味道十足。在这里,尽管没有大手笔,但阴、阳、顿、挫、曲折碗转间处处都是一幅小品画。 要不是今年冰雪灾害南方,往年的豫园,如果这时下点小雪,正好梅花盛开,白的墙、黑的瓦、干枯梅花的枝干、红的白的茂盛的梅,配合着豫园黑红色的窗棂、沉静如墨绿得发黒的水,苍翠得不知是旺盛还是消沉的老树、灰蒙蒙却自有个性的山石,雪时下时停,四处都湿漉漉地滑着脚,那才是说不尽的风花雪月,唱不尽的二八青春。 据史料记载,豫园是历史上一位大孝子造就了的故事。在明嘉靖年间,曾任过四川布政史的潘允端,为了博得父母的欢心,于1559年开始在上海城内东南区建造的这座私家园林,工程特别浩大,耗费特别巨大,一造就是近二十年,直至万历五年才规划整齐。 可惜,没等豫园全部造成,潘允端的父母就相继去世。到了清初,潘氏家族开始衰败,缺乏修缮和管理的豫园,也逐渐变得荒芜起来,后裔以低价将其出卖,由此豫园的宁静一去不再,后在19世纪的鸦片战争以及上海小刀会起义期间,又相继成了兵家争夺的目标和外国侵略者的屯兵之地,直至1958年,被列为上海市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豫园又重见天日。 在豫园,我和小弟看了看大假山、古戏台、三穗堂、萃秀堂、点春堂、听涛阁、涵碧楼、玉玲珑、得月楼等亭台楼阁,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不可能一一驻足太久,只能走马观花地逛了一圈,可能在玉华堂呆得时间多了一点,看了看明代文人的书房,品了品不少古人的字画,玩味了一下玉华堂前那婀娜多姿的异石。 一圈下来也有大半天,累了就在假山上坐了一会儿,观赏着池塘里各种颜色的大金鱼,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离开豫园时,我不记得是下午几点,只感觉肚子有点饿,就和小弟往回返,过了黄浦江我们就近找了个餐馆吃了个便餐。一边吃饭一边想,如果不是到上海过年,我就不可能有机会到城隍庙和豫园来;如果不到豫园,就不可能领略到上海园林的精髓,更无法体味到海派文化的内涵与精致。 这就是我逛城隍庙、游豫园最深刻的体会和最大的收获。 文章引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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