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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胡总大手笔:一旦有战事,中国可绕过马六甲! |
2008-05-22 sina.com.cn |
昆曼公路:从云贵高原直达印度洋 1880公里的昆曼高速公路如一把灰色的利剑穿插在丛山密林深处,它从中国大陆西南重城昆明,穿过中南半岛直达临海的泰国曼谷,在那里它与来自马来西亚的国际高速公路相接,最终抵达中南半岛的最南端新加坡。预计在2007年底完工的昆曼公路,不仅穿过了地质条件极为复杂的山脉,也穿过东南亚最为丰富的生物、人文多样性地带,也许很快这里丰富的生物和文化种类就会由此暴露在全球化的炙热阳光之下。 公路从昆明出发 大巴一头扎进哀牢山腹地的大风垭口隧道的时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时没有从高原强烈的光线中适应过来,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车前灯的两道光柱探向隧道深处。一个个隧道灯向后掠去,此时,这条3000多米的隧道显得特别的长,让人像是在时间的隧道中旅行。 一位筑路的工程师告诉我,这个上下行分离式的单向隧道是云南高速公路里最长的一条隧道。但它的特别之处还不在于距离长短,它穿越的山脉是世界上地质条件最复杂的地区之一。 10年前,我常在这条路上旅行,从昆明前往西双版纳的旅程,最恐怖的就是眼下这段路,严格地说,是头顶上的那条路。从元江到思茅(今普洱市)198公里足足要走12个小时,天不亮,老驾就按着喇叭把人催得心慌。他得赶路,晚了就会被堵在通关那个山顶小镇,半夜都到不了思茅。那时的公路就盘旋在巨大的山脉里,骄阳下,汽车喘息着像蜗牛一样,从元江河谷越过哀牢山脉,进入无量山脉。盘山路绕着大山,就像一颗巨大的螺丝钉上的螺纹,那路永远是弯曲的,没有一段路的直线距离会超过200米。从车上看着山对面你将要经过的路近在咫尺,但等走到那里还得好一阵子。 从昆明到西双版纳的700多公里公路穿越横断山尾部,从金沙江流域,穿过元江流域,进入澜沧江流域,从一座山脉到另一座山脉,从高山河谷到河谷高山,起伏的W形地貌。20世纪80年代以前,在交通运输完全依赖公路的云南,这条路是云南驾驶员炫耀胆识的地方,也是外地驾驶员的噩梦所在。 封老跑马帮的年代,这条路的南端是中国西南部的蛮荒之地,与之相邻的是东南亚未开发的森林和陌生世界。马背上是他们全部的身家财产,每天的旅程都与贼头、疾病和死亡为伍。然而就是像他那样的冒险家们,为中国西南边陲开辟了通往东南亚的商贸道路。 眼下,公路已不再绕着高山河谷盘旋,气势磅礴的高速公路穿山越岭飞架于高山峡谷间,成了横断山脉尾部最壮丽的景色。沿着半个世纪前赶马人的足迹,这条公路为中国与东盟各国之间的交流搭建起一条纵贯中南半岛的南北经济走廊。这就是建设中的昆曼公路,起点昆明,经老挝进入泰国,终点曼谷,全长1880多公里。再从曼谷沿马来半岛一路南下,连接马来西亚、新加坡的亚洲高速公路网,打通中国进出印度洋的通道。在中国公路建设者语录里,这条路被称作中国第一条通江达海的国际高速公路。 20世纪末,湄公河流域各国结束了战乱和分裂,这使得东南亚地区的跨国合作成为可能。90年代以来,中国与东盟国家间的合作与经济往来日益密切,云南再次成为中国与东南亚各国经济合作的前沿。90年代末,始于昆明,经西双版纳磨憨口岸出境的昆曼公路进入了国家高速公路网的规划。到2007年春天,中国境内704.09公里的路段,除了思茅至小勐养97公里和小勐养至磨憨198公里正在施工外,其余路段已经建成通车。 大巴钻出大风垭口隧道也是一瞬间的事情,看着远处飞架在群山豁谷间的山区高速公路,桥梁连着隧道,隧道接着桥梁,就像搭建的积木,科学技术带来的工程奇迹是令人震撼的。李子寿先生是元磨高速公路公司的摄影师,他告诉我,在整个昆曼公路线上,中国境内的路段是地质条件最复杂、工程难度最大的部分,其中尤以穿越哀牢山、无量山的元江至磨黑的元磨线为代表。147.37公里的路段上,桥梁和隧道就占了公路总长的三分之一。在中国高速公路史上,没有哪一条路的工程这样难,投资这样高。有的隧道只有200多米长,但施工之难,每天的进度仅以厘米计算。就像我们刚刚经过的大风垭口隧道,施工中可谓“五毒俱全”:突泥、涌水、溶洞、瓦斯和断层,山体内的稀泥在开挖时如牙膏一样往外挤,封都封不住。这里有世界上罕见的断裂带,断层构造众多,岩石大部以风化严重的泥岩夹砂岩为主,岩体破碎,加上这一地区降雨丰沛,地表水地下水丰富,自然边坡大多处于极限平衡状态,在自然引力作用下仍在继续剥蚀风化,专家称元磨线的边坡是一部“地质边坡的天书”。李子寿说,这条路是用人民币堆出来的。 从磨憨口岸进入老挝 磨憨在西双版纳东南角的勐腊县,毗邻老挝,长不过几百米,顶南端就是中国磨憨口岸。昆曼公路从这里出境连接老挝路段。崭新的小镇仿佛是昨天才出现一样,街上全是外地人的天下,旅行社是四川人开的、电器店是广东人的,还有重庆人的茶餐厅,只是食物超难吃,米酒汤圆是混浊的,面条是死咸的,米线硬得像麻绳,就是这种粗糙生活的后面能让人感到隐约的躁动,他们只是磨憨的匆匆过客,目的地是300米外的老挝。虽然公路还没有完全通车,磨憨早已成为前往老挝淘金的人们的中转站。 饺子店的老板是河北人,做老挝木材生意,他告诉我,在老挝租车一天一千块钱,吓我一大跳,我说我不做木材生意也不挖矿。他有些怜悯:“那你只有搭过路班车到琅南塔去乘老挝客车了,那可不舒服。” 折腾了一早上,在口岸办完手续已是12点。出了29号界桩赶到老挝磨丁口岸,海关工作人员按点吃饭,扔下一堆挤挤嚷嚷的湖南人、浙江人和四川人在烈日下烤着。好容易等着哥儿几个剔着牙回来,交了各种名目的费用,终于可以上路了。 公路经过的老挝西北部,是这个国家最封闭贫穷的地区,但森林生态也保存得相对完整。与中国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和季雨林相连,中国境内的雨林被砍伐被开垦被橡胶林蚕食得破碎不堪,这里的森林依然莽莽苍苍。这里是湄公河流域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地带,自第三纪以来,这一地区的古热带气候从未经过剧烈变化,尤其没有受到晚更新世冰期的影响,在热带雨林、季雨林深处保存下了许多古老科属和孑遗植物。在磨憨,拉开宾馆的窗帘一眼就能看到热带雨林中巨大的板根和灰白色树茎。有森林就有野生动物,在磨丁等待办入境手续的时候,小摊上卖得最多的就是烤麂子干巴。我们在磨丁路边的一户人家停车要开水,主人正忙着洗一大盆红兮兮的某种肉,他指了指厨房,示意我进去倒水。可刚进去我就后悔了,屋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台秤上是两只死了的刺猬,案桌上是开肠破肚的马鹿,鹿角就扔在灶台的上方,还有满满一盆野猪肉,仔细看屋子的角落里还有穿山甲的残骸。穿过厨房,后院的树下拴着一只眼下还活着的猴子,还有笼子里的野鸡。主人把我们当饕餮食客了。 |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517717701000aug.html194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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