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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行游]在一米阳光里柔软——丽江日记 |
2007-07-16 tianya.cn |
12月17日 睛转阴 *巴利,巴利* 破例九点就醒了。躺着,透过开在顶棚的大玻璃,看着蓝得没有底的天。阳光斜斜投在床上。我喜欢醒后躺在床上呆很久,迷糊。在深圳时,因为要上班,这样的发呆只能缩到几分钟,此时,我不用看时间,我盯着天傻了一样的看。 来丽江这么多天了,每一次有这样安静的心,第一次,有了看书的冲动。 我坐在“熊猫小堂”酒吧的木桌前,背对着太阳,搬了一把椅子放脚,舒服地坐着。我拿出那本买了很久的《瓦尔登湖》,随手翻到一页,漫不经心地看。在深圳时我根本看不进这本书,或许,这里才是这本书最适合的阅读地。梭罗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在老家瓦尔登湖边盖了小木屋,过得自耕自种的生活。他写道,“其实我用六个星期的劳动就可以挣得一年的所需,剩下的时间我用来无所事事,阅读,观察大自然。可能很多忙忙碌碌的人不认同我这样的生活方式,但如果用飞鸟和繁花的标准来看我,我是没有任何缺点的。” 看到此,我会心一笑,许多事情突然了然。低头,酒吧前的小河潺潺闪着波光,不远的菜地油润,天蓝得干净。大自然的一切都恬然着。不安的,只是我们的内心。 一些零星游客走过这间酒吧,他们说着活,突然停下来,盯着一动不动看书的我,他们在拍照,我知道他们在拍我和这间酒吧。可能,不知觉中,安静下来的我正在和束河融合,成了他们眼中的风景。 我想起前天在龙门客栈喝橙汁因为零钱不够了,少付了五毛钱,我得还回去。我起身去龙门客栈。 大大的院子仿佛是空的,只有一个帮工戴着斗笠在躺椅上打盹。我下石级,巴利不知从什么地方蹿出来,她的毛竖着,箭一样冲向我。我吓坏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啊---”地大叫。小兵从远远的地方慢悠悠走过来,“别怕,她在和你打招呼。” “喝点什么?”他问。他今天没戴墨镜,而戴了顶火红的帽子,黑色夹克衫敞着,暗绿色的灯芯绒裤。他的帽子和这条裤子的颜色放在一起有些滑稽。阳光下,我发现他脸上的皮肤很粗糙,黑黑的,沧桑。他的眼睛非常黑,有神。我不敢直视。 “还是橙汁。” 天空很蓝,阳光很黄,突然莫名其妙就砸下大雨点。这是我来丽江这么多天第一次下雨。小兵递给我一杯橙汁,他的手指触到我的手。 我又坐在那张破墙边的摇椅上,忽然发现桌上有一本凯鲁亚克的《在路上》,以前听一个朋友讲过这本书,但一直没机会读。我被书封面上的一句话吸引“我们正年轻,渴望上路。”凯鲁亚克被称为美国“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作家。他这本书是自传性质的小说,写主人公横穿美国大陆游历过程中颓废放纵的生活,最终主人公在东方禅的精神里找到了最后的寄托。 我捧着书一目十行地看,小兵说“听齐豫的吧?”,我不明白他怎么看着出我喜欢齐豫。他放完歌就下楼了,跟着我上楼的巴利看到主人走了,立起来,望了小兵背影很久,最终还是倒在我脚下睡觉。 我的耳边是《飞鸟与鱼》的浅唱,脚下是象狼一样的巴利温顺地在睡觉。齐豫空灵的声音在丽江的天空和阳光下格外舒展。我喝橙汁,看书。 过了很久,小兵咚咚地上楼,隔着一张桌子,他坐在我对面。他抽烟,沉默。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烟,很好闻的味道。我依然埋头看书,但我显然心不在焉,故作镇定。 他是个耐得住的人,从不主动问我什么,对我没有一点点起码的好奇,虽然他总看到我一个人走来走去。这种沉默让人难堪,我顶不住了,没话找话。 “这家客栈在网上的名气很大,很多人来束河都会住这里。”我差点说“你在网上的名气很大”。因为我听天涯超级潜水员冰冰跟我说过一些人发贴子写龙门客栈的小兵。 雨抖了几下就没了,院子里阳光发着香味,很诱人。我到了楼下,继续看书。一大批穿着统一红衣服戴着红帽子的游客堆在大石桥,他们大声说话,惊讶着,拍照着。我看着他们举着相机对着龙门客栈咔个没完,这个大大荒蛮的院子,这条少见的棕黄的大狼狗,以及大太阳下缩成一团看书的我,或许,都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破例九点就醒了。躺着,透过开在顶棚的大玻璃,看着蓝得没有底的天。阳光斜斜投在床上。我喜欢醒后躺在床上呆很久,迷糊。在深圳时,因为要上班,这样的发呆只能缩到几分钟,此时,我不用看时间,我盯着天傻了一样的看。 来丽江这么多天了,每一次有这样安静的心,第一次,有了看书的冲动。 我坐在“熊猫小堂”酒吧的木桌前,背对着太阳,搬了一把椅子放脚,舒服地坐着。我拿出那本买了很久的《瓦尔登湖》,随手翻到一页,漫不经心地看。在深圳时我根本看不进这本书,或许,这里才是这本书最适合的阅读地。梭罗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在老家瓦尔登湖边盖了小木屋,过得自耕自种的生活。他写道,“其实我用六个星期的劳动就可以挣得一年的所需,剩下的时间我用来无所事事,阅读,观察大自然。可能很多忙忙碌碌的人不认同我这样的生活方式,但如果用飞鸟和繁花的标准来看我,我是没有任何缺点的。” 看到此,我会心一笑,许多事情突然了然。低头,酒吧前的小河潺潺闪着波光,不远的菜地油润,天蓝得干净。大自然的一切都恬然着,不安的,只是我们的内心。 一些零星游客走过这间酒吧,他们说着活,突然停下来,盯着一动不动看书的我,他们在拍照,我知道他们在拍我和这间酒吧。可能,不知觉中,安静下来的我正在和束河融合,成了他们眼中的风景。 我想起前天在龙门客栈喝橙汁因为零钱不够了,少付了五毛钱,我得还回去。我起身去龙门客栈。 大大的院子仿佛是空的,只有一个帮工戴着斗笠在躺椅上打盹。我下石级,巴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出来,她的毛竖着,箭一样冲向我。我吓坏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啊---”地大叫。小兵从远远的地方慢悠悠走过来,“别怕,她在和你打招呼。” “喝点什么?”他问。他今天没戴墨镜,而戴了顶火红的帽子,黑色夹克衫敞着,暗绿色的灯芯绒裤。他的帽子和这条裤子的颜色放在一起有些滑稽。阳光下,我发现他脸上的皮肤很粗糙,黑黑的,沧桑。他的眼睛非常黑,有神。我不敢直视。 “还是橙汁。” 天空很蓝,阳光很黄,突然莫名其妙就砸下大雨点。这是我来丽江这么多天第一次下雨。小兵递给我一杯橙汁,他的手指触到了我的手。 我又坐在那张破墙边的摇椅上,忽然发现桌上有一本凯鲁亚克的《在路上》,以前听一个朋友讲过这本书,但一直没机会读。我被书封面上的一句话吸引“我们正年轻,渴望上路。”凯鲁亚克被称为美国“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作家。他这本书是自传性质的小说,写主人公横穿美国大陆游历过程中颓废放纵的生活,最终主人公在东方禅的精神里找到了最后的寄托。 我捧着书一目十行地看,小兵说“听齐豫的吧?”,我不明白他怎么看着出我喜欢齐豫。他放完歌就下楼了,跟着我上楼的巴利看到主人走了,立起来,望了小兵背影很久,最终还是倒在我脚下睡觉。 我的耳边是《飞鸟与鱼》的浅唱,脚下是象狼一样的巴利温顺地在睡觉。齐豫空灵的声音在丽江的天空和阳光下格外舒展。我喝橙汁,看书。 过了很久,小兵咚咚地上楼,隔着一张桌子,他坐在我对面。他抽烟,沉默。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烟,很好闻的味道。我依然埋头看书,但我显然心不在焉,故作镇定。 他是个耐得住的人,他从不主动问我什么,对我没有一点点起码的好奇,虽然他总看到我一个人走来走去。这种沉默让人难堪,我顶不住了,没话找话。 “这家客栈在网上的名气很大。”我差点说“你在网上的名气很大”。因为我听天涯超级潜水员冰冰跟我说过一些人发贴子写龙门客栈的小兵。 雨抖了几下就没了,院子里阳光发着香味,很诱人。我到了楼下,继续看书。一大批穿着统一的红衣服戴着红帽子的游客堆在大石桥,他们大声说话,惊讶着,拍照着。我看着他们举着相机对着龙门客栈咔个没完,这个大大荒蛮的院子,这条少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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