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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身之行、心之旅——游西昌邛海 |
2007-08-02 sina.com.cn |
西昌行.邛海 文/雷坤强 题记——就如邛海/用其积淀千年的美丽/以沉睡的姿态/掩抚着旅客的疲惫…… 第一次去西昌,是去看邛海,而落足的第一站,却是昭觉林场。林场属坡地,遒劲的松树漫山遍野,远看苍翠欲滴,近享松香沁脾,它们都属于大凉山的一部分。恰逢五一,向来受紫外线侵扰的西昌酷热起来,但呆在林场小憩了片刻,便仿若置身于神仙眷住的清幽之地。 此行为看邛海,却一下子来到这一片林子里,心底顿生疑笃。同行的一位诗人朋友是当地人,他大概看出我的心思,遂宽慰道:“看邛海,有远看与近看之分。远看邛海,静若处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近看邛海,动若脱兔,欲擒之却望浪莫急……”话毕,朋友带着我至一高处,视野突地宽阔起来,他面带微笑,遥指山下。 寻指俯视,唯见偌大的大凉山旁,一面巨大的明镜横亘在眼前。只一瞬间,心仿佛被定格了。我在想,那面镜子,是大海么?不,绝不是的,因为大海无边,令人浩茫;那是湖泊么?也不是,它虽有湖泊的静谧,却有大海一样的气势;那它是河流么?更不是,万水向东流,它却端坐低洼,满腹波光粼粼。那便是邛海,传说中的邛海!是几经地壳运动后,形成的淡水湖泊,几千年来,终年清冽,从不干涸,西昌人民世世代代以之为生命泉源。 一番观悟,使我久久沉迷,同时也明白诗人朋友“远观”邛海的惬意和脱俗之境。那么“近观”邛海呢?肯定是另一片天地了。记得朋友说过,他不曾想离开这个地方,倒不是因为大凉山靓丽的彝族姑娘,现在想来,应该是这具备无限魅力与遐想力的邛海…… 烈日趁着我的迷醉悄然爬上树梢,时间就这样流逝了,我们在松林里以烤猪肉充了饥,便拦了一辆自昭觉县城开往西昌城区的班车,沿路蜿蜒而下。山势陡峭,司机却把车开成脱疆的野马,然松香伴随阵阵清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对于习惯了平坦大都市的我来说,那份惶恐不安,刹那间就消失在这片松林、那片静若处子的邛海里了。 感受邛海—— 若说邛海是处子,那么闪耀的波光就是它晶莹通透的肌肤。走近邛海,不是一种雀跃的心情,而是用最为虔诚的姿势,膜拜一样的靠近它。 迎接我们的不是漫无边际的沙滩,而是大大小小靠在岸边等候的乌篷船,船夫皆为当地憨厚老实的渔民,他们头戴斗笠,手执船蒿,悠闲的抽着旱烟,像隐士、像诗人。其实,他们是邛海最爱的子民,是受邛海派遣,恭候如我般疲惫的旅客。 乌蓬船是让身心融入邛海的唯一方式,船夫阿力子色和他的女儿阿力莫证明了这一点。 之所以选择坐阿力子色的船,是因为阿力子色船长一双真诚的眼神和那艘看上去年代久远的乌蓬船,他和他的女儿,一身朴素打扮,和朴素洁净的邛海相得益彰。 刚上船,阿力莫就当起了导游,将邛海的历史娓娓道来。聪明的阿力莫,十七八岁光景,洗得发白的彝服,却掩藏不住那张秀丽的脸和热情快乐的微笑。而阿力子色,虽已年迈,却精神矍铄,只见他弓起腰身,一下一下的将乌蓬船,送向碧浪微荡的海心。 清澈的海水在阿力子色的船蒿下发出向后倒退的筚拨声,那声音就象邛海低低的诉说和高高的吟唱。四周异常宁静,阳光斜刺下来,与碧绿的海水融为一体,海天一色,浑然天成。偶尔,胆大活泼的鲤鱼从船边游过,忽地一个凌空筋斗,又迅速没入水中,只留下黑亮的背脊和我们无边的遐想。此时此刻,感觉自己纯粹的脱离了世俗纷扰、尘世喧嚣。这异于划游城市公园的“人工湖”,那毕竟是单纯的消遣,身边依然有涌动的人群和如织的车辆,丢了浆,面对的又将是沉重的现实。但漫游邛海,一切忧虑伤感,瞬时无影无踪。就算丢了浆,弃了船,我还是在邛海之上,在一片脱离了世俗的净水中。 当我们沉醉在海风的清凉和阿力莫纯真的欢笑中时,美味却不知不觉的靠近了我们。是的,你无法想象在一片海上还能享受世上绝有的美味,但是,邛海以及邛海的子民们,却赋予了这一奇迹。就在阿力子色载着我们快要靠近海心的时候,另一艘同样的乌蓬船斜地里朝我们快速游了过来,远远的,就有人对我们吆喝着:“吃烤鱼烤虾咯!新鲜的烤鱼烤虾”!那是一对在邛海上以卖烤鱼虾为生的中年夫妇,他们和阿力子色一样,长年累月为了生计奔波在海上,强烈的紫外线赋予他们皮肤健康的黝黑。但这样的黑,使他们看上去更加热诚,实则上,他们心灵的热诚早胜过黝黑外表给人的第一感观。 男人将船靠近阿力子色,朝我们挥挥手,女人坐在船舷上,手里摇一把蒲扇,开始热情的介绍:“兄弟,这是邛海最著名的烤鱼虾,就算你走遍大江南北,也找不到这样的美食……”等不及她把话说完,从船上飘来的烤香就醉了心脾,金黄的小虾、新鲜的鲫鱼,仿佛成了天下最美的诱惑,我和朋友几乎异口同声说出:“哦,好吧,来一份!” 于是女人将头巾朝头上裹了裹,埋头摇扇,烤炉里的炭火就在乌蓬船里、在邛海上,火热的燃烧起来。这时,调皮的阿力莫竟鬼使神差的从船篷里取出一瓶“火把凌”:“喝吧,这是彝民酿的米酒,有了它,吃烤鱼虾才更有味!” 稍作停顿,我们的船继续滑行,烤船则尾随而来。身后,碧波渐行渐远,直至被更远的碧波吞噬。喝至兴处,阿力莫索性站立船首,高亢的唱起彝语版的《祝酒歌》,歌声婉转凄迷,仿佛为相聚而歌,也仿是为即将的别离而泣。从来,没有一位歌手用歌声将人生的聚散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阿力莫,阿力子色和邛海的女儿,却用天籁般的嗓音,唱出人生的悲欢离愁。其实,聚也好,离也好,只要我们将记忆留在心底,无论到了哪里,翻出来,依然是一段难忘的美丽时光。就如那位朋友所说:“人是独立体,哪有永恒的相聚和别离呢?记住曾经,珍藏,便足够了。” 所以,在阿力莫的歌声里,我的心灵,便深深记下了那感动的瞬间,包括阿力子色一闪即过的诚挚眼神、古老朴素的乌蓬船、黝黑的烤鱼虾夫妇以及筚拨声声的邛海。 也在这样的歌声里,让我感受到了邛海的浩瀚无边,因为它的胸怀,包容了我们的话语、我们的饮唱、我们的美味、我们的这趟旅程…… 只要风不停,碧波就是永恒;只要永不停歇,漂泊也是永恒。也许,明天我会到另外一个地方,寻找如邛海这般与世无争的祥和宁静之地,但我相信我还会再来,不,应该是一定要来。 因为,邛海,我才走到了你的波心,还未狂欢于你热烈的火把节!还未采摘到你深秋的菱子! 而且,我亲爱的乌蓬船以及阿力子色父女,我亲爱的烤鱼虾夫妇,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们…… 2006年11月21日 |
转自:http://blog.sina.com.cn/u/49578362010006p2562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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