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信仰的力量 在小花园车站碰面,先每人交200块公用,由帅哥付帐,我记帐,这是我们惯用的AA制方式。3点半出发,5点左右到了宾川县城,由于我们想第二天早上看日出,所以当天晚上一定要上山,时间很紧。在从县城到鸡足山的车上,我不断祈祷:老天保佑,今晚一定要到山顶!我许诺,只要能让我看到明天的日出,我向每一个我遇见的佛像朝拜! 司机说,从县城到鸡足山停车场大约需70分钟,不过他可以送我们到马厂,坐马会快一些,这样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我们还有一个担心的问题:我们到了金顶,宾馆没有房间了怎么办?这几天游客会比较多。司机帮我们打电话问了一个宾馆,说还有房间,我们不放心,向他问了宾馆名字&电话,准备亲自预约。如果没有房间了,我们在山上岂不是要冻个半死? 一切疑虑搞定之后,我们一身轻松,就和司机还有乘客聊天。司机说今年由很多藏族来朝拜,从很远的地方来,坐车,或开农用车,不管老少,都要来一趟。他们的虔诚让我等佩服。&我们同车的是一家藏族,最小的看起来还刚满月,最老的有70了。岁月的沧桑在他们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他们同样沧桑的双手说明其生活并保护容易。可是他们的眼神很坚定,来这里朝拜是生活必需的一项活动,不管有多远,不管行程有多麻烦,也不管费用要多少,一年总要来一趟的!他们的家乡也许没有“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也要去朝拜“的标语,但信仰已深深烙在他们的传统中体现的他们的行动中。司机说藏族是最守信用的民族,他们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在这个处处呼吁诚信的时代,人人都悲叹“人心不古 ”,希望能得到别人的诚信,可是:对自己保持诚信的人又有多少呢?自己说过的话忘得快,做不到的时候借口来得更快…… 在景区门口,藏族一家下车了,他们准备第二天再爬山。我们继续坐车,到马厂。那两个学医的同事说,那个藏族婴儿的白内障已很严重了,就算马上医治,复明的机会也不大了。她躺在妈妈的怀里,无忧无虑的呓语,一双小手向空中抓着,在她黑暗的世界里,她想抓住什么?也许,在她的精神世界里,有着比我们能够看见的更为丰富的色彩? (3)唯马尾是瞻,且行且歌 骑在马上的时候,心里飘飘然,想那闯荡江湖的侠客们,或策马奔腾于沙场,或吟啸徐行于山林之中,何等惬意潇洒! 天色已晚,马夫选择走小道,以节约时间。太阳已隐去,而茂密的树林更像是一张网,将我们与天空隔开。走来林间,除了树木就是古树,偶尔有马队迎面走来,马夫喝一声:“让!”马就乖乖地让路。 渐渐地暗下来了,往来马匹也就剩下我们这几个了,林子静的像是与世隔绝。从树枝的空袭漏下来的天光给我们投下很难觉察的影子。太静了,连小鸟也不叫一声,马儿也沉默。 “喂,歌王!唱首歌儿给马听!不然它睡着了!”帅哥也不推辞,一首接一首,全是我没听过的,唉,代沟啊! 我的座骑也太没志气了,紧跟着前面的马尾走,就算它的速度比前面的快,它也要刹住,唯马尾是瞻。“喂,马儿,你没听说过唯马首是瞻吗?怎么老是跟着前面的马尾把?”“你骑的不是马,是小黄骡子!”马夫的话让我汗颜,原来孤陋寡闻的是我自己。 (4)月黑天高,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马道终点站离金顶还远着呢!天已完全黑下来了。走到汤圆街,美女说:“我快虚脱了!中午为了赶车,我只吃了一块面包!”于是我们在此用餐,四菜一汤,每人吃了2大碗,颇为惬意。虽然花了我们56块,可是我们吃得高兴,值啊! 我们再次上路,已是8点多。路上人迹稀少,没有路灯,月亮也不见,我们一路提心吊胆:万一遇到歹徒怎么办?这里会不会有毒蛇和狼啊? “毒蛇和狼应该不会有吧,人早打来吃了!万一歹徒出现,我顶着,你们赶快打电话!110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你们就叫‘虎哥,李哥,赶快跟上!’他们就会以为我们还有很多人。”帅哥的牺牲精神实在可嘉! 我们不敢用手电筒,怕暴露目标,就手拉着手沿着石阶一步一步走,连喘气都小心翼翼。突然听到前面有人长啸,有灯光扫射下来。“怎么办?不会是歹徒吧?那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帅哥让我们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他先行探路。越来越进了,我们听到有小孩的声音,――-也许他们也是游客?我们走上前,他们开了手电筒,我们才发现,他们老老小小五六个人,当然也是游客,大人手里都拿着竹棍,不知是当拐杖还是武器? 他们见是我们三人,松了一口气,“哎呀,我们还以为遇见打劫的了呢!”我们邀他们同行,可是他们终究是落后了,后来还是我们三人。 过了迦叶殿,那种印了经文的布条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树影晃动,更添神秘。会不会有鬼啊?我们赶快把这个想法压制住了。到了一块刻有“佛”字的石壁前,我们无比虔诚地作揖朝拜:佛主保佑! 拜过之后,我们看看星空,才发现这里的星星好多啊,密密麻麻,距离很近,好像伸手就可以摘下来似的。 “我要摘个星星回去当台灯!” “白痴啊你!等你够着星星了,恐怕你的手也变成烤猪蹄了!再说你有那么大的房间可以放下一颗星星!” “我自己做梦还不可以吗?!”谁说异想天开是小孩子的专利? (5)砧板上的肉 终于到了,有人等在路口,问我们是不是给向阳饭店打过电话?原来她是在等我们,难为她被寒风吹这么久。 她带我们去的地方却不是向阳饭店,而且,只有120的四人间,比我们的最高预算―― 25块/人――贵多了!于是他们派我在原地待命,他们去寻找别的住处,如果别的地方没有,让我赶快定下房间,以免真要露宿山头。 他们找到了真正的向阳饭店,的确是没有位子,只好回来。120就120吧,谁让我们是砧板上的肉呢?房间很简陋,只有四张床,窗户也没法关紧,楼道的洗手间也没有热水了。于是我们没有洗漱就这么睡下了,还好有电热毯。 (6)日出 我们问过司机,说是太阳在快到8点的时候才出来。6点15左右,就被寺庙的钟声敲醒,接着就有楼道里就响起了脚步声,人们陆续起来去守候日出。我们7点起床,找点热水洗漱完毕,到金顶寺前时,已是7点40左右,栏杆处挤满了人。旁边的一位藏族老人一边凝望着日出的方向,一边念念有词,是在祈祷吧?记得我们昨天的唯一愿望就是能够看到今天的日出,我们只是看着前面那黑色的山和灰色天空之间一条橙红色的分界线,静候日出。 那条橙红的分界线越来越宽,越来越亮,逐渐地,分界线上方的云也被染成了橙黄色,慢慢变成了红色。当我们被彩云迷惑时,太阳已悄悄露出了头,同时依然采用彩云的障眼术,在彩云颜色变幻的同时,太阳已然从山后跃起,放出耀眼红光,让人几乎不能逼视。 当太阳完全升起,东边已是一片橙红,给大地披上一层橙黄的轻纱。人们的脸上也是一片金黄,背后的金顶寺也是更加耀眼。当人群逐渐散去,我们去南边看了苍山,北边的玉龙雪山也依稀可见。 为避免早餐高峰期,我们乘大家还在赏景的时候,去小店吃了一碗面。走出小店,阳光已褪变为金黄,彩云已消失不见。远山此起彼伏,上面罩着一层似乎在流动的雾霭,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更显得静谧安祥。看着这些幸福的山,我不禁想起自己的愿望:在一个无风的院落,静静晒着太阳,看看书,喝喝茶,打打盹。。。。。。 (7)还愿下山 看日出时这次登山的最大目的,所以看过之后,此次出游逐渐接近尾声。 鸡足山时东南亚地区最大的佛教圣地,相传为释迦牟尼的弟子迦叶的道场,其佛教气息甚为浓郁,香火在善男信女的朝拜下相当旺盛,不知那些高高在上的佛像时如果感受,反正我们是熏的呼吸困难。那些虔诚的信徒神态庄严,长叩久拜,让我等俗杂人等也颇为感动。由于昨天我们许下心愿,既然如愿看到日出,我们就心甘情愿地见佛就拜,而且还是比较虔诚。 我们在金顶寺背后的小灌木下发现了一些还没有融化的残雪,虽然不够打雪仗的规模,也够得我们三个玩玩雪趣。 下山的路上,古木参天,树皮上还长有苔藓和其他附生植物,间或有小松鼠或小鸟在期间跳跃。同行的帅哥说,最妙的是雨后初晴,太阳刚刚升起,树枝上的露水还没有干。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景象? (8)宾川海稍鱼 返回县城的路上,司机建议我们要吃海稍鱼,就到三中对面的那家。我们自8点半吃过一碗面,到现在4点,还一直没有吃东西。由于出发的太匆忙,也没来得及买点粮草。就是吃海稍鱼的信念支撑着我们知道现在。 吃鱼的时候,我们说哎呀,马上就要考试了,还没复习呢?另一个说,既然来玩,就不要想这些,这次出游很开心对不对?时间是挤出来的嘛,这几天不来这里,恐怕你也没多少时间复习,不是睡懒觉就是趣逛街,坐下来看书你又不安心,还不如一次玩个爽,回去破釜沉舟一鼓作气通过! 也对啊,时间是挤出来的,我们可以挤出时间来玩,也可以挤出时间来学习。这次出游,最刺激的恐怕是昨天晚上提心吊胆地爬山,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忘记了疲劳,偶尔还停下来看看漫天的星星;壮观的日出是这次出游的高潮;海稍鱼呢,就是这次活动完满的尾声。如果我们没有昨晚那么紧张刺激的经历,今天的日出可能也不会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愉悦感受。 在返回大理的车上,我们一致约定:下次还要这样挤时间出去玩,冒一点小小的风险,有刺激才觉得更好玩;想到去玩,就马上乘兴出发,尽兴而归! (8)附录:游鸡足山指南 行程:从下关小花园车站座汽车到宾川县城,约1.5小时,车费10.5元/人;从宾川县城车站坐到鸡足山的小巴,10元/人,约70分钟,可以一直坐到祝圣寺停车场(在景区美口要下车购票,凭大理身份证32元/人);前行不远就是马厂,建议坐马以保持体力,坐马32元/人(含保险费),约1.5小时到马道终点站;前行0.5小时到汤圆街,可以用餐候再出发;接着苦苦攀登1.5小时方可到达金顶。金顶旅馆在旅游淡季时房价刻便宜到10元/人;旺季可就难说了,有时可能还会出现爆满的情况,所以旺季出游最好提前和宾馆预约房间。 第二天看完日出下山,沿途游玩,到停车场一般在2点钟左右,返回县城吃过海稍鱼,7点以前都有到下关的车。 经费预算:吃喝玩乐最多200元/人,包含住宿&骑马及照片冲洗,不含索道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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