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从西柏林警方边境检查人员手中接过Passport,拖着行李,上到西柏林的S.Bahn的列车的时候,当S.Bahn列车从这个车站(其实这时这个高空车站还处在东柏林的上空)开出的时候,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受,人类为什么要这样?搞得这么紧张,搞这些东西要花费多少人民的钱财,说是为了主义,这主义还不都是政治家们的事啊。不一会,列车清楚地越过了那条明显的东西柏林的交界线,那留着宽宽的开阔地、架着高高的铁丝网、间隔很近就有高高的岗亭、站有荷枪而立哨兵的东西方的人为分界线——柏林墙。 这班列车是专门为从东柏林越过查理检查站到西柏林来的客人的,因此并不拥挤,接下来的几站:Bellevue、Tiergarten等站都没有人上下,而当列车停在了ZoologGarten(动物园站)时,几乎所有的客人都下车了,我想也许其中大多数都是过境去西方的客人。我们将在动物园车站(西柏林的国际车站)上车,前往西欧各国。 在此地,火车是旅行使用的多种交通工具中的一种,也是一种有点像将被淘汰的交通工具,因为人们在西欧旅行,一般可以用小汽车、飞机作为比较好的选择。而火车一般是青年学生在欧洲旅行的一种比较多的选择,因此在动物园车站,我所见到的旅客大多数是青年人。 去布鲁塞尔可以坐许多不同车次的列车,从东面向西去的列车很多。有来自莫斯科,也有来自华沙的,也有从东柏林、西柏林去西面的列车,为了在西柏林能玩一下,所以我们选择了当天深夜开车的车次,这样我们在西柏林可以兜上一圈。但是由于语言不通(我们里面没有知德语的)我们也不敢多走,因此就在动物园附近的几个有名的景点看了看。 这天我见到的,最令我震撼的景物是那座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炸了一半的恺撒·威廉纪念教堂。这是威廉二世1891年到1895年下令建造一座教堂,以纪念他的祖父。但在二战当中被摧毁,现在它和埃贡·埃尔曼1961年新建的教堂在一起,表现了威廉二世时代对排场的需要、战争的痕迹、战后替代被毁之物的决心这三者之间的冲突。那半毁的没有修复而站立在那里的教堂钟楼给人一种为战争所引起的心灵震动,它站那里,告戒着世人,战争的惨痛,和平的重要。 当时的西柏林给我另外一个震撼就是若大的一个超级市场,(那时国内还没有超市呢)商品由客人自己拿,我们似乎还不习惯,尤其是那超市大极了,可却没有几个客人,而商品却是那样的丰富,真可谓是极度的丰富,令我们这些刚刚从物质还比较缺乏地方来的中国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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