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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仙姑岽、古驿道及客家人 |
2007-07-16 jx.cn |
仙姑岽、古驿道及客家人 2005年12月14日我们一行5人,从万载高村登仙姑岽,走古驿道到铜鼓。 仙姑岽,旧称“太阳山”,以“未旦,光先射,就昏,光不暝”而得名,后因山顶建有仙姑庙而改称仙姑岽。海拔1404.4米。位于万载县城北面55公里处高村镇上坪,属新坪行政村管辖,为万载、铜鼓、宜丰三县界山,系九岭山余脉在万载的主峰,也是万载县的最高峰。 12月13日我们在高村镇政府吃过晚饭后,夜宿锦源林场。14日早饭后乘车北上8.3公里,8点钟左右到达新坪村所在地店里,与事先联系好了的村长李良友汇合。8点14分,我们一行5人由李村长带路上仙姑岽。 当地人习惯将新坪叫上坪。这个地方东北西三面都是山脉,中间稍显北高南低的山埚盆地。这个山埚盆地大地名也叫天保埚,意思是苍天保佑的山埚,以欲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而取名。从我们的出发地可以很清晰看到东北方向一座最高的山峰。李村长告诉我们,那就是仙姑岽,但它的顶峰在后面,暂时看不到。一路上山,基本上走的是林中的板车道。山中是以毛竹为主的竹木混杂林,小溪伴着梯田逐级而上。对面当阳处老俵的农舍还冒着缕缕饮烟,背阴处棚顶和农田禾兜上还留着白白的霜。8点54分我们经过一处人家,前后有两栋干打垒的土墙青瓦房。问及地名,村长告知叫长岗里。此地离出发地已有2.7公里。向右前方仙姑岽方向望去,梯田上也有一处人家,村长说那是易家山,从那也可以上仙姑岽。我们从长岗里左后方上山,先是沿小溪,再向北上山垅,一路密密的人工杉树林。许多杉树大得一人抱不过来,村长说杉树已有三十年了,没有长了。问及为什么不砍伐。说是锦源林场的。山路不算陡,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到了一片高大乔木与毛竹的混杂林中,大树丛中有一土地庙。李村长说,铜鼓有人准备在此修建旅游接待点,搞开发。再往前行,灌木丛中夹杂着杜鹃花树枝。春天上来,这里一定非常好看。10点48分,我们到了仙姑坛,当地人称之为仙姑庙。 仙姑庙,座北朝南,西北面是仙姑岽的最高峰。虽然地处弱显盆地,北风还是很大。仙姑庙占地面积可能有兰球场那么大,庙前平地有两个兰球场大。庙的四周是用花岗岩石垒成的有三四米高的风火墙,属于一种叫“金包银”的建筑形式。风火墙正面当阳,依次摆着锯好了的杉木板。风火墙内的左边,正在兴建一栋两层楼的木结构的房子,刚搭好房架,还没有盖瓦、钉墙、铺楼板。风火墙前中间有个正门,只有石头垒的门框,而没有门。正门上方镶嵌着一块刻有“黄檗仙坛”四个繁体字的牌匾。认真看牌匾,可以知道这是清嘉庆元年(公元1796年)由义宁州、新昌县、万载县三县信徒重修所嵌。在正门两侧,靠墙散立着几块石碑,上面刻有嘉庆元年重修该庙捐款人的姓名及钱款数量,多的有二两银子,少的只有几文钱。铜鼓县在嘉庆元年沿用明制称为宁州,而不叫义宁州,直到嘉庆六年才改宁州为义宁州。由此推定,当时生产力水平不高,在这荒山野岭重修仙姑庙,从捐款集资到最后完工,先后经历了五六年。风火墙里面是用黄土构筑的干打垒的土墙,隔为正厅与边房,上盖青瓦。正厅正面有花岗岩条石砌的高约三米的石塔房,塔中有门洞,内面并排摆着三个雕像,据说分别称为张仙姑、何仙姑、李仙姑。塔门洞前有一张香台,供人们烧香敬仙姑之用。香台上还有算卦的签。同去的两位同志,将台上剩余的香点燃,便互相抽签算卦。将签从竹筒中摇出,然后另一位同志到隔壁厢房取来解签的纸条。不满意又重新摇,重新取来纸条,直到满意为止。后来我笑他们,没出钱的就是没有诚意,肯定不灵。正厅左边有一厢房,房门紧锁,估计是住了人的房间。右边穿过一间厢房是一间较大的厨房,里面有饭甑、碗筷等饮餐用具。饭甑内有饭还有一小碗海带、一小碗辣椒酱。不多时,来了4位老俵。得知,他们是铜鼓二源的,现在修庙的是铜鼓搞旅游开发的人。他们4人是来将锯木板用的柴油机抬下山。我们吃了点干粮,照了几张像,11点24分离开仙姑庙,从左后方上山登顶。 11点32分,我们到达仙姑岽顶峰。沿山垅中间是防火线,防火线中间是石头铺的路,两旁是灌木丛。顶峰上立有一座高高的微波差转铁塔,铁塔西边有一机房。塔东基脚处立有一个水泥三角界桩,分别刻有“铜鼓、宜丰、万载,4,国务院,1997年”,字样。在山顶北面,可以看到铜鼓县城、丰田、石桥及江头的房屋以及上源洞、下源洞、坪田的农田与房屋,但是看不到陈坑、八亩田、烟竹坪。隐隐约约看到西北面铜鼓与湖南交界的大沩山山脉,北面铜鼓县城后面的新开岭山脉。站在山顶向西望去,可以看到万载与铜鼓分界的九岭山脉上的太阳岭,芽花岽,西南方向高村与西坑交界的吴家山,峰之山,谷雩山。东南方向可以看到万载与宜丰的界山上伯公坳及下伯公坳等一线山。从山顶看高村显现为U字型,缺口处是南面,三面环山,中间有田、有路、有屋。视野不是特别的清晰,当地人称这种天为“蒙沙天”,即带有薄雾。但我们还是感到满足,已饱眼福。 中午12时,我们离开顶峰沿着山垅向西往古驿道方向走。12点15分走到山垅一个叫灯盏窝的地方。几块直径约三四米稍带园形的风化花岗岩石立在路边。万载人说像灯盏,称之为灯盏石,铜鼓人说像帽子,称之为帽子石。我们看,还是更像帽子。继续往下行,到了交叉路口,铜鼓人修了一条路在此汇合。李村长说,从这里往铜鼓方向走,大约500米就有个农家乐旅游接待点,通公路。我们沿着山垅继续西行,有一段是上山时走的原路。山垅上的路明显是经人工修过的,虽然没有铺石块,也将近有一米宽。我问李村长,这路是不是偷木头的人修的。回答说可能是过去为朝拜的人修的。13点05分我们走到古驿道在两县的交界隘口。 古驿道何人所修,修于何时,不得而知。《万载县志》记载:太阳岭有石蹬千级,为往返铜鼓的要道。《铜鼓县志》记载:铜万道,出县城向南经坪田至太阳岭万载县界,全程长12公里,乱石铺砌路面。抗日战争时期,这条路还是两县的邮路,两县的邮件在高村交换。李村长告诉我们,上坪老俵的哇法是:上七下八再走十五里。意思是,从上坪到山顶有七里路,从界点下到铜鼓的坪田有八里路,再走十五里便到了铜鼓县城。他说过去老俵挑土纸去铜鼓卖,早去晚归天还没黑。古道在两县界山低处,上有一高压线路顺道而过。李村长说这是从修水西津电站来的主要输电干线,以后三峡电站的电也经该线路。看来过去的人选择的路线仍然是最经济的线路。本来这次走山,我只是希望能走古驿道,实际行程,上了仙姑岽,又走了古驿道,两全齐美。 驿道由大石块砌成,有一米来宽。我们把行装放在隘口界点,随着李村长往万载方向下行,不远处到了一个废弃凉亭。凉亭长约四五米,宽约三米,横在路旁,显然原来路是从凉亭中穿过而行的。凉亭由花岗岩条石砌成,前后两个石拱门,上方空空也,说明过去的木结构梁柱随着年代岁月已消失。凉亭石墙上爬着不知名的蔓藤,墙内几棵乔木与一丛灌木由于初冬的原故已经落光了树叶,凉亭更显得的败落与时间的久远。李村长说这是上亭,下面还有个中亭,中亭旁还有棵杉树王,要两三个人才能抱得过来。凉亭是客家人的特色,客家人是很注重在山间驿道旁修建凉亭的,以便给路人庇风躲雨,有的地方的凉亭还长年有人免费供应茶水。这可能与客家这个民系的经历有关。看过凉亭,13点10分,我们与李村长分手返回界桩点。 从凉亭到界桩点走了3分钟。界桩点有一水泥界桩,根据南北朝向分别刻有“万载、3、国务院、1997”,“铜鼓、3、国务院、1997”字样。界桩旁边,路的西面,立有一块花岗岩石碑,地面部分约有一米来高,五六十公分宽,上呈圆形下呈长方形。看上去这块石碑年代已久,表面斑斑点点,仔细察看,上方是一个太极图,图下刻有繁体“南无”两个字。佛教用语中“南无”一般是与“阿弥陀佛”连在一起的,“南无”是敬礼的意思,后者是佛的名字,是另外一个世界上的佛。太极图下面配“南无”两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南无”两字下方还有“阿弥陀佛”四个字,埋桩时将字埋入土中?没有仔细察看。资料上记载,顺山垅西行有个山头叫“阿弥陀佛岭”,因山顶路侧有石碑,刻有“南无阿弥陀佛”六字而得名,也许这一线山的路上都有这种石碑。太极图应该是道教的图,怎么与佛教用语刻在一起,知识有限,理不清楚。 13点16分我们开始下山,往铜鼓方向走。一路都是毛竹、杂木混杂林,路是乱石块砌的,不算陡,有一米多宽。大约走了6分钟,右侧路边也竖立一块像现代界桩一样的标有太极图案的花岗岩石碑。表明这条古道也是当年香客经常走的路。山中当阳处层层梯田,顺路逐级而下。由于人口的迁移,屋宅地、农田都已荒芜。铜鼓老俵还是很勤劳的,在上面种上了毛竹。再往下走不久,山中运竹木的板车道与古驿道交替穿行,渐渐地古驿道上的乱石铺就的路被板车道所取代。13点46分走过一座古石桥。石桥由三条宽约0.33米、厚约0.5米、长约4米的花岗岩条石铺就,两边没有护栏。石桥横跨小溪,桥下碧清清的溪水,跌宕冲击长满青苔的卵石,阳光下波光粼粼,浪花显得雪白雪白,石缝中的万年青、石菖蒲伸展着的修长的叶片上溅着水花,被雪白的浪花衬托得碧绿碧绿,显现着大自然生生不息的生命力。两旁山上翠竹摇曳着亮绿的枝叶,与深绿的杉枝,透射着蓝色的天穹,如果不是丝丝寒风,似乎忘记这已是初冬季节。许多竹林,明显整修过,山地翻挖砍杂,毛竹留大而不见小,不知是铜鼓这边的政策好,还是铜鼓老俵格外勤快。13点53分经过第二座古石桥。14点过10分到达钓鱼行政村,林区简易公路已修到这里。钓鱼村因路边小溪边的巨石似钓鱼台而得名。这里山埚弱显南高北低盆地,四周客家民居依山倚田散立。水泥电杆将电通往各家各户。电视接收锅或立在房前或立在屋旁。公路两旁不时整齐堆着毛竹。溪边水鸭、旱鸭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路边屋场的狗对我们也不理不睬,象是见过世面,只要不进入它管辖的屋场,也不多管闲事,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安宁与和谐。14点47分到达坪田行政村,铜鼓的朋友前来迎接。坪田已有水泥公路。从山顶界点到坪田应该是8里路。至此,我们乘车前往铜鼓县城,结束了这次愉快的旅行,前后走了约5个半小时。 13日下午进入高村,老俵说的客家话,使我们意识到进入了客家人聚集地。赣西北山区沿罗霄山脉、九岭山脉都散居着客家人,其中铜鼓县是宜春市唯一的纯客家县。客家方言是客家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客家人有着“宁卖祖宗田,不忘祖宗言,宁卖祖宗坑,不忘祖公声”的祖训。客家人聚集在一起,都会很自然地以客家方言交流。为我们带路的李村长是长坪人,讲一口标准的客家话。我们一行五人,我与另外两位同志会说客家话。高村虽然是客家人的聚集地,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口流动交往,当地通行客家话、万载话与普通话。长坪这个地方的客家话与铜鼓话基本相同,受万载方言影响不大。客家不仅代表着历史,也体现着现实。客家的方方面面本身就是一种文化。客家文化具有鲜明的移民和山区居民的色彩,在中华文化中占着重要的地位。而万载,据我所知,在客家历史上至少有两件事是很值得研究的,一是客家民系明清时期从闽西粤东返迁北上,万载是个聚散中转地;二是明末棚民起义及清顺治至雍正年间棚民反清斗争。这两件事在中国历史上还是有点名气的。 客家山民,宗教信仰并不专一,与汉族其他农民一样,对各种宗教的信奉极为复杂。上坪、高村附近的山名说明当地客家先民信仰之杂,如前面所述山名有仙姑岽、阿弥陀佛岭、阿弥山、上伯公坳、下伯公坳、王母点兵等。从地图上看,仙姑岽以东稍偏南宜丰县的车上乡有个黄檗山,估计离仙姑岽的山路距离不会超过4公里。仙姑坛上的牌匾将仙姑坛称作“黄檗仙坛”,也说明此地离黄檗山不远。黄檗山有个黄檗寺,是佛教禅宗有名的圣地。《新昌县志》记载:“黄檗寺,唐名灵鹫寺,断际禅师道场也,临济宗风遍于海内外,实于兹山得法。” 断际禅师即希运,黄檗寺开山之祖,其大弟子义玄创立临济宗。希运是福建长乐人,不知是不是客家人。据说寺院已不存在,但包括希运禅师在内的历代和尚的墓塔林还在。我们在上仙姑岽的路旁,看到两座年代已久花岗岩石条砌的土地坛,还有几座现在的人修建的简易土地坛,说明客家先民很器重祭祀土地神,直到现代,这种风俗还延续着。土地坛一般都设在村旁路边。信仰土地,敬奉土地是普通风俗,而客家先民历经忧患、饱尝风霜,又多处山野村居,因此,对土地,对土地神的信仰、敬奉,较之其他先民更重,更虔诚。 一路上山、下山,观察两地老俵的客家民居,也各有特色。房屋基本上都是用黄土筑的干打垒土墙青瓦房,个别生活困难一些的是干打垒土墙与木板墙混合房。房屋形状一般为4扇(“扇”指一面墙)3直或6扇5直(1直一般就是1间,而不象宜春老俵房屋1直可以隔成两间)左右弯头(好似旧时铜锁,俗称“锁匙头”),多为“7”字型,即一横左折(左面突出一间)或一横右折(右面突出一间)。万载这边的房屋有两层,上层较矮,窗户比下层的小,上层可能不住人,基本上没有突出的吊楼和木凉台。铜鼓这边的房屋基本上是两层,层空较高,明显楼上可以住人,一般都有较长的突出的木吊楼或内木凉台。两地房屋有如下共同特点:干打垒土墙屋,基本上没有砖混结构房屋,可能是交通不便,顾及建房成本就地取材的原故;散居,一般是一栋房屋占居一地(从一家到另一家一般有几里路),少数前后两栋或左右两栋,可能是原一家人分家而居,或只是一家人后盖的新屋(散居,说明历史上这里的客家人还是很安宁的,不象赣南闽西粤东客家人要建围屋抵御土匪强盗);横式房屋,没看见几进天井式房屋,可能与当地建房地形有关;房屋一般建在梯田之上,山林之下的位置,显然房屋选址主要是为了守着这一亩三分田(宜春山里老俵的房屋,多建成在梯田之下近路或近小溪的位置);房屋一般是座北朝南,当阳,正面对溪水(多为对上水,寓意财源滚滚来),也有在屋前挖一口塘的(这可能是客家人所独有的风水习俗)。 与其他山区相似,从山中旧屋场与梯田荒废程度,可以看出人口迁移的痕迹。在去仙姑岽快到山垅的地方,经过了一片荒废的宅基地和梯田。李村长告诉我们说这个屋场的人分别迁居广东、铜鼓等地。 铜鼓方向也有类似情况。山民逐步放弃山上的屋场、田园,或迁往他乡,或下移近路近水之地,或向大村庄靠拢,有的则到集镇、县上去谋生居住。但是,太阳岭万载、铜鼓两侧的山民,这种迁移速度并不是很快,仍然保持着较高海拔的屋场及耕地。这说明,就近的水田,对山民的经济生活仍然具有很重要的意义。经查阅相关史料,上坪这个地方现在的客家人的先辈,基本上是在清朝中期的康熙、雍正、乾隆、嘉庆年间从福建上杭迁入的。但在此以前,许多地点曾有屋场梯田,先人因什么原因而销声匿迹,不得而知。史料记载,太阳岭一带,在清朝时曾多处驻有清军,说明当地曾有较严重的战乱。史料记载,明末清初赣西原袁州所辖宜春、萍乡、万载地区因遭受严重的天灾人祸,使社会生产力受到严重摧残,出现了“土旷人稀”,有了许多可供耕垦的闲荒田地。万载自然灾害最为严重。加之“棚民客长”邱仰寰领导的棚民军加入张献忠的农民起义军,遭到明朝左良玉部队的镇压、驱逐。据同治《宜春县志》卷五记载,当时居住在三关九图等处的棚民,被驱逐的多达“数千余户”。清康熙十七年后,清朝统治日趋稳定,经济不断恢复和发展,又招客民到袁州地区的宜春、萍乡、万载、分宜,与原来的棚民一起开发山区。按清政府规定,“已置产业”的棚民方准入籍。至雍正乾隆年间,他们“生齿日繁,买产立户”,从此允许棚民入籍。上坪的客家人可能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迁移至此的。民国期间,铜鼓、万载两县曾有人口剧增、剧减的情况。据《铜鼓县志》记载,民国5年即1916年铜鼓人口有15.9万余人,民国30年即1941年减至最低点,只有48050人,到解放时的1949年也只有5.4万余人。《万载县志》记载,1916年万载人口有51万余人,到 1949年只有20.8万余人。而宜春县则没有出现这种人口剧减的现象。《宜春市志》记载,1916年宜春人口有38.1万余人,到1949年有35.9万余人。这可能与客家人现象有关,因宜春县没有这么多客家人。铜鼓、万载两个县33年间人口剧减,这些人都到哪去了?战争、瘟疫不可能死这么多人,最大的可能就是人口迁移。迁移的因素,可能是有更好的生产生活环境,更好的发展空间,而主要不是因为现有的环境实在呆不下去了。 历史往往有惊人的巧合。据万载新闻媒体报道,万载县每年外出打工人员不下10万人,而且多在广东。高村外出打工人员多集中在广东东莞。东莞与万载也有相似的一面,即许多乡镇都是讲客家话的。多少年前,客家人的祖辈从闽粤翻山越岭,来到赣西山区,结棚而住,开山种麻,春来冬归。改革开放,经济建设的大潮,又吸引着赣西山区的客家子弟东南飞,到粤闽两省经济较发达地区打工,也同样是春来冬归。这可能是他们的先辈未曾想到过的吧?也正是这种人口的流动,促进了社会的发展,促进了社会的进步,也促进了客家民系与整个汉民族的发展与进步。当年客家人在万载、铜鼓与土著入籍、就学、通婚之争,从清康熙年间一直延至民国时期,“土客”分歧阴影尚存。现在大批打工仔、打工妹想要到经济发达地区安家立业,彻底解决春来冬归问题,实现人口的良性迁移,恐怕也需要几十年甚至于上百年。 高村之行,走了一趟还想去。不仅仅是高村人纯朴好客,还有个芽花岽值得去。铜鼓、万载两县县志均记载芽花岽曾驻有清军,而这支部队却归铜鼓管,其主要任务是守铜鼓与万载西坑黎源交界的一带。因驻军安营扎寨,又称芽花寨。自然风光也可能值得一游,有资料说,该山系高村、与西坑的界山,也与铜鼓相邻,山有两峰,两顶似马鞍状,峰如刀削,山间多狼牙石。不知道上去后,还能否看到清朝的遗迹。我问过李村长,是否上去过,他说只去采过药,没上到顶,更增添了丝丝神密感。从高村去铜鼓的这条驿道,上坪这段还没有走。有机会可从上坪走驿道至太阳岭隘口,然后向西沿山垅到芽花岽,或走到西坑黎源去,或返回上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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